第38章:求之不得
那件白襯衣不透膚,但曲歌近還是能一眼看到霍扉婷胸前模糊的形態(tài),沒有穿內(nèi)衣卻依舊挺拔,凸起的rutou印在白襯衣上。 襯衣剛好把霍扉婷的屁股遮住,一雙長腿裸露出來,修長筆直,皮膚光滑細膩,稍一抬身,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襯衣就會露出她身下的春光。 霍扉婷不是什么無知少女,穿上男人的襯衣,在男人跟前晃,她知道這是明晃晃的誘惑,她就是故意這樣穿,要逗曲歌近。 換成是一般的男人,褲子里的家伙硬了,嘴里都淌起了口水,而絕非像曲歌近這樣,看了她一眼,就把臉轉(zhuǎn)開了,語氣惡劣道:“誰叫你穿我的襯衣!” “不穿,我脫下成嗎?”霍扉婷解開本來就沒扣全的紐扣。 解了一顆紐扣向外撥開,曲歌近就說道:“夠了!你是sao習(xí)慣了,是吧?也不看看現(xiàn)在這個火燒眉毛的情況,在我面前都要sao。” 正因為在曲歌近面前,霍扉婷才不安分老實的,她就想看看曲歌近這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是個悶sao油葫蘆類型的,還是純屬身體是男人,內(nèi)心其實是性冷淡。 “這不是你說等寧博來的嗎?我洗完澡,他還沒找上門,他會不會壓根就不來了?”霍扉婷向曲歌近走去,坐在床上,移去了他身邊。 剛一坐下,曲歌近就迅速彈站了起來,遠離了霍扉婷。 曲歌近還是原來那種視她身上有病毒的狀態(tài)。 要不是之前被曲歌近抱、被曲歌近扶上腰,霍扉婷都認(rèn)為眼前這個曲歌近精神分裂了。 她開起玩笑:“寧博他不會來了,我今晚看來要在你的這張床上休息了?!?/br> 霍扉婷拍拍發(fā)硬的床墊,她不喜歡這么硬的床墊,她喜歡軟床墊。 雖然不是很喜歡這硬床墊,但霍扉婷還是曲腿倒了下去,頭枕在胳膊上,看著貼在墻邊背對自己的曲歌近,故意嚇?biāo)f道:“寧博要是不來找我,要不就我倆好了,你把我睡了,或者我把你睡了,起碼你也是這寧家的一份子,將來你去分他們寧家的家產(chǎn),估計能撿著一點rou沫吃,我跟了你,貌似虧不到哪兒去?!?/br> “閉嘴!”曲歌近吼道。 接著,霍扉婷就看見曲歌近的臉和耳朵都紅了。 霍扉婷猜測曲歌近可能是被自己給氣紅的。 至于氣成這樣嗎,不就是說要跟他。 笑話,誰會跟這個窮鬼,就算分寧家的家產(chǎn),那都等到猴年馬年了,有這個時間等到分寧家的家產(chǎn),霍扉婷還不如趁年輕嫁高富帥,生一堆孩子當(dāng)個不cao心的闊太太了。 曲歌近視線一集中在襯衣領(lǐng)口大敞開的霍扉婷身上,精神就無法集中。 他全身都在發(fā)熱,像呆在沒有開空調(diào)的房間里,悶熱到呼吸都困難,事實上,現(xiàn)在是十二月,他的房間里連空調(diào)暖氣都沒開,躺在床上凹姿勢穿了一件襯衣的霍扉婷,都冷到悄悄拖被角想蓋住身體了。 “你就這么喜歡錢,為了錢,什么都能做?這樣的下賤,對得起生你的爸媽嗎?” 又,曲歌近又開始了。 曲歌近的嘴又變毒了,就像那晚在橫鮫水庫。 而霍扉婷沒有像上次那樣超出了理智的憤怒。 因為曲歌近說的一直都很對,他說的是真話,他說她臟,說她下賤,那些都是事實。 連這些輕飄飄的羞辱之話都接受不了,還怎么在富豪大佬身邊混。 霍扉婷覺得自己上次在橫鮫水庫一定是昏了頭,才會負(fù)氣與曲歌近吵架離開。 這次她不會這么傻了。 她知道他受不了自己碰他的東西,她就專門把床上的被子拉來蓋住了腿。 “對啊,我就是喜歡錢,你為什么要反復(fù)地確認(rèn)呢?我要是不貪財,你覺得我會費盡心機爬寧博的床嗎?還有噢,我不用對得起我父母,因為我沒有父母,我爸患癌癥死了,我媽出車禍死了,我是個孤兒,孤兒沒人教,孤兒就喜歡錢,喜歡很多很多的錢。” 在霍扉婷的心里,包容繼父猥褻自己的親生母親,等同于出車禍死了。 曲歌近聽到霍扉婷父母雙亡的家世,有些后悔沒控制住說了傷害她的話,語氣緩和道:“你不要蓋我的被子?!?/br> “可是人家冷啊,不蓋你的被子,我蓋什么?要不你過來,抱著我?” 霍扉婷掀開被子,又把腿露了出來,故意勾引戲弄曲歌近。 曲歌近討厭她這赤裸裸的低俗誘惑,在心里大聲罵她是個爛女人,想著她用這個招數(shù),應(yīng)該讓很多男人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下面一定都被cao開變松了。 可曲歌近即使這樣想著,眼神還是控制不住要往她躺的床上瞄去。 眼神一觸碰到她,就彈回來閃開了。 “總之,不要蓋我的被子,我給你開空調(diào)?!?/br> “喲,還舍得開空調(diào)了,我以為你會吝嗇到連電費都要省了?!?/br> 曲歌近找到空調(diào)遙控板,站在空調(diào)下背對著她調(diào)試溫度,不想和她對話了。 他不說話,她就有意找他說話。 “呀,我都忘了,這是在寧家,電費不用你掏腰包,你當(dāng)然不用省了?!被綮殒眯ξ卣f道,“對了,你帶我回來,讓其他人知道,會不會以為你是帶正牌女朋友回來了?” 曲歌近剛想對她說‘你配嗎’,樓下就傳來了喧鬧聲。 是寧博來了。 霍扉婷也聽到了外面的雜音,從床上坐了起來,正要去聽清楚,站在空調(diào)下方的曲歌近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把她撲倒在床上。 兩人一上一下,四目相望。 “你……你怎么不反抗?” 第一次與霍扉婷的臉湊得這么近,曲歌近眨眼次數(shù)增快。 比起面紅耳赤的曲歌近,霍扉婷鎮(zhèn)定多了:“我為什么要反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嘍,你把我從寧博未婚妻手里救了出來,不就是說想睡我嗎,我就當(dāng)做好事,免費讓你睡一次?!?/br> 曲歌近焦急:“誰要睡你了?都說是騙鐘洛婷的了,寧博現(xiàn)在來了,我們必須配合演場戲給他看,是我看上了你,在強迫你,你知道該怎么做,該怎么說?!?/br> “你這樣子,像是強迫我嗎?”霍扉婷納悶了,不過就是撲在了自己的身上,曲歌近手都放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這算是什么強迫?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屑的神情,聽見樓梯噠噠響著,寧博在上樓了,曲歌近煩躁:“你認(rèn)真一點,不要和我斗嘴皮子了?!?/br> 霍扉婷比曲歌近更煩躁,怎么他一個男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強迫,什么是強jian? 霍扉婷多解開了一個襯衣紐扣,拉下左肩,從衣服里抽出了左胳膊,勾上了曲歌近的脖子。 露出的左上半身中,包括了左乳。 那片雪白渾圓、弧形完美的左乳完完整整地露了出來。 這樣的豪放裸露程度是曲歌近沒有料到的,下身的硬物在瞬間就抵住了霍扉婷的腿心,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鐵器一樣的硬度。 換成是平時,霍扉婷就要取笑他了,但現(xiàn)在這個緊急時刻,霍扉婷沒時間多和他說話了。 “剛剛說我什么來著,下賤?你總罵我臟,一邊利用我,一遍又嫌棄我,今天也該輪到我報仇了?!?/br> 曲歌近眼里蕩漾著霍扉婷的壞笑,嘴上猝不及防就碰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當(dāng)大腦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那是霍扉婷主動迎臉?biāo)蜕系奈?,門就被寧博一腳踹開了。 “你放開我!” 寧博看見霍扉婷拿一只手推著曲歌近,而在寧博看不見的地方,霍扉婷捉著曲歌近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壓,讓他明白強迫是不能輕易放開她的。 霍扉婷幾乎快要推開壓在身上的曲歌近了,又被曲歌近往回拖到了身下,兩只手壓住她肩,咬住她嘴唇,去強吻她。 這出戲逼真到霍扉婷都為曲歌近在心里鼓起掌,這有變態(tài)潔癖的曲歌近演戲都演到了這份上,對他來說,犧牲著實不小了。 情欲滿臉的曲歌近無法在意踹開門走進來的寧博了,他呼吸發(fā)燙,把頭伸到霍扉婷的左乳上,張口想去含住近在咫尺的rutou,背后就被一雙手提上。 寧博看曲歌近真是色膽包天了,當(dāng)著他的面,還不停下,還要去侵犯霍扉婷。 “曲歌近,你是不是想死了,就這樣想急著去投胎,去下面見你不要臉的媽?”寧博提起壓在霍扉婷身上的曲歌近,把他往地上甩。 躺在床上的霍扉婷還想演繹下被侮辱后的痛苦面色,就聽見傳來的拳打腳踢聲音。 寧博把曲歌近壓在地上,騎在曲歌近的身上,一拳拳揮向他。 霍扉婷看見曲歌近那傻蛋,就知道雙手狼狽地護住頭,也不反擊寧博,就被寧博騎在身上,拳頭砸在身上就像冰雹落地聲,咚咚發(fā)響,聽著都疼。 霍扉婷想道,只能靠自己去解救曲歌近那傻蛋了。 她擠出眼淚,抱住衣衫不整的身體,抽搭搭地哭了起來,寧博聽見哭聲,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床上哭得眼紅臉腫的霍扉婷,停止了揮拳。 站起來后,沒能解氣的寧博重重踢了一腳在曲歌近的背上。 “你和鐘洛婷之間的爛事,我不管,你喜歡那姓鐘的,我求之不得你能把姓鐘的和我的婚事破壞了,但你把手伸到了她身上?!睂幉┲赶蚧綮殒?,對躺在地上的曲歌近說道,“我就要砍了你的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