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私處護(h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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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不知道是白紫航哪個相好男人打來的,接起電話前,白紫航擺手讓技師不要按太陽xue了,換上了要掐出水的語氣接通來電,左一聲逼哥,右一聲逼哥,把對方哄的開開心心,甜言蜜語都說盡了。 霍扉婷在旁聽著都佩服白紫航,能想出這么多詞討好男人,下流的話當(dāng)著房內(nèi)的兩個女技師說出來,臉都不曾紅一下。 打了約半小時電話,那通電話才結(jié)束。 霍扉婷已經(jīng)開始精油按摩了,光著屁股趴在床上,淋上濕滑的精油,在女技師熟練的推拿下,連日緊張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安靜了一會兒,沒有等到白紫航再次開口,霍扉婷睜開眼,側(cè)頭看向同樣在按摩了的白紫航,說道:“紫姐,你還沒說完?!?/br> 白紫航正在看手機,屏幕光映在她的臉上,光線不明。 “啊?我說到了哪兒?” “說到曲歌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 “喔,對,天鵝rou?!卑鬃虾脚吭诖采?,回復(fù)著手機上的信息。 “我第一次帶你去‘時遇’,寧博她未婚妻叫鐘什么婷的不是也在那里嘛,姓曲的私生子也在,我從當(dāng)晚酒局的人嘴里打聽到,原來姓曲的從小就喜歡鐘什么婷的,那天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起了一場風(fēng)波,姓曲的為鐘什么婷鳴不平,硬氣了一回,當(dāng)著寧博的面,要帶鐘什么婷離開酒局,可鐘什么婷的說什么都不離開,非要留下來看著寧博,寧博就灌姓曲的酒,讓酒后姓曲的表白鐘什么婷,姓曲的表白沒說,但估計對鐘什么婷說了些曖昧的話,這事就弄得鐘什么婷的就挺尷尬,后來我們就到了,他們就指你去照顧姓曲的,欺你這個生面孔?!?/br> 這中間還有這么些彎彎繞繞啊…… 霍扉婷想,難怪,難怪呢……難怪曲歌近說讓自己懷上寧博孩子,在他們正式舉行婚禮前生下孩子,這樣他們就結(jié)不成婚,曲歌近這其實在為他自己打算著。 “姓曲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寧博未婚妻是什么身份,他一個私生子夠得著嗎?癡心妄想?!卑鬃虾椒畔率謾C,閉上了眼,指導(dǎo)按在她背上的女技師,“哎,你手重一些?!?/br> “好的,女士。” 聽到給白紫航推背的技師說手重一些,為霍扉婷推背的技師問起霍扉婷:“女士,我的手法合適嗎?輕了,還是重了?” “剛合適,這樣就成?!被綮殒孟掳蛪|在交疊的雙手上,仔細(xì)回想著白紫航的話。 她問道:“紫姐,你說,如果有女人能懷上寧博的孩子,那她這輩子是不是就發(fā)達(dá)了?” 白紫航嗤笑一聲:“你腦袋里在想什么呢?寧博那么年輕會玩,現(xiàn)在都不想收心結(jié)婚成家,他犯不著要搞出人命沾上一屁股的屎,他是寧家長子,前面就一個jiejie,他的第一個孩子肯定是從鐘什么婷肚子里出來的,他再傻都不至在婚前鬧出這種幺蛾子?!?/br> 霍扉婷當(dāng)然知道這道理。 “紫姐,先不管寧博在婚前會不會鬧出這種幺蛾子,我們就單說孩子,假如他第一個孩子不是他未婚妻生的,而是其他女人生的,那這女人會不會憑孩子都能穿金戴銀了?” “何止是穿金戴銀,拿到的錢下輩子都花不完,但也要看是生的男孩還是女孩,他們那種上了富豪榜的家庭重男輕女,生兒子是金飯碗,生女兒是銀飯碗,不確定懷的是兒子,那就最好不要生,拿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當(dāng)飯票的概率不高?!?/br> 霍扉婷噢了一聲,說道:“曲歌近也是私生子,他過的貌似不太好……” “他媽是把他生在了寧博的后面,他媽要是把他生在寧博他姐前面,姓曲的早改回了寧姓,風(fēng)風(fēng)光光了,不一定能接管寧家的生意,但肯定不像現(xiàn)在這樣處處被寧博壓一頭。” 霍扉婷點頭,懂了,意思是先后順序很重要,自己如果生下了寧博的孩子,那就是寧博的長子,寧家的長孫,孩子頂著私生子的身份,但那是和曲歌近不一樣的私生子身份地位。 白紫航舒坦地閉著眼,道:“婷婷,你還小,和你說多了,你也不懂,你現(xiàn)在不要灰心釣不到有錢男人,我是你這個歲數(shù)的時候,還在一家夜場柜臺替人看守包包,一天三頓有兩頓吃的都是泡面,你多找?guī)讉€男人處處,一切都會好的?!?/br> 霍扉婷想自己不小了,圣誕節(jié)的后一天就是她的生日,滿十九歲了。 技師率先給霍扉婷的全身按摩完,就要進(jìn)行下一個項目了——私處保養(yǎng)護(hù)理。 “女士,私處護(hù)理有別的技師為你服務(wù),請問你是需要男技師,還是女技師。” 都是私處了,當(dāng)然是女技師了。 霍扉婷回答道:“我要女技師?!?/br> 旁邊躺著的白紫航調(diào)笑道:“婷婷啊,都來了,要什么女技師,人家這里的男技師是金字招牌,你不要金招牌,要什么女技師?!?/br> “可是……”男技師感覺怪怪的。 等著霍扉婷點技師的女技師說道:“那位女士說的不錯,我們這里的私處護(hù)理,確實是男技師要更勝一籌。” “我……”霍扉婷難下決定。 白紫航翻了一個身,替她下了決定:“就來兩名男技師,要技術(shù)好的,帥一點的,服務(wù)好的話,我今天就在你們店里充卡。” 霍扉婷聽著白紫航這話怎么像在點鴨子? 不時,兩個長相不錯的男技師提著小箱子走了進(jìn)來,霍扉婷拉過了毛巾蓋住身體,白紫航則大大方方光著身體躺在床上玩手機。 兩個技師分別做了自我介紹,為白紫航服務(wù)的技師是6號,為霍扉婷服務(wù)的技師是89號。 6號技師詢問道:“請問需不需要為兩名美麗的女士在中間拉上簾子?” “不,不需要?!被綮殒脝为毢湍屑紟熛嗵幉荒苓m應(yīng)。 白紫航:“還是拉上好了,不然等會兒你想拉上都尷尬了。” 白紫航都發(fā)話了,霍扉婷只有點頭的份。 簾子在兩人之間拉上,形成了兩個空間,霍扉婷看不見白紫航,白紫航也看不見霍扉婷。 89號技師從小箱子里取出銀色小剪刀和小梳子,對一臉緊張的霍扉婷說道:“女士,您好,我現(xiàn)在要為您修剪體毛,請您放輕松?!?/br> 蓋在霍扉婷身上的毛巾從下面被掀開,下身完全展現(xiàn)在89號技師的眼前。 霍扉婷還有些不好意思,那技師見多了,臉上坦然,一手持剪,一手持梳就貼了上去,修剪起了霍扉婷的陰毛。 霍扉婷一句話都不說,安安靜靜躺著讓技師修剪,簾子的那一邊,白紫航打趣技師之前是不是在理發(fā)店干過的話傳了過來。 那邊在調(diào)戲曖昧,把霍扉婷這邊襯托的越發(fā)安靜,霍扉婷抿緊嘴唇,看著89號技師認(rèn)真專注地拿著剪刀剪陰毛,把她過長的毛發(fā)剪到不會戳內(nèi)褲的程度。 打理完了陰毛,技師放下剪子和梳子,從工具箱里取出一個粉色圓球的東西,打開開關(guān),貼上了霍扉婷的外陰。 這是……震動棒? “那個……”霍扉婷坐了起來,搭在上身的毛巾落下去,胸前風(fēng)光全部裸露。 技師的手按在霍扉婷的肩上,讓她不要緊張,告訴她:“這是私處縮陰,女士,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吧?躺著享受就好了,不要緊張?!?/br> 霍扉婷沒有緊張,她就是……就是…… 技師撫上霍扉婷的rutou,貼在外陰的震動棒慢慢往里抵,頂端被里面的液體打濕。 霍扉婷心中埋怨,什么狗屁縮陰術(shù),這就是花錢找男妓!她還要在震動棒抵進(jìn)來的時候,不得不張開雙腿,最后還是在技師的撫弄下,躺了下去,干脆享受了起來。 難怪白紫航說要把中間的簾子拉起來,看見彼此yin靡發(fā)sao的模樣是怪難為情的。 用上了五分鐘震動棒,霍扉婷就出水了,她抓著被單輕喘,胸前被技師的一只手揉來捏去,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股間,順著她的肛門,滑向了濕潤的yindao,摸著yinchun,嘗試著插入。 一聲嘆息咬唇,那手進(jìn)入了霍扉婷的體內(nèi),像只小泥鰍在作祟,并攏的中指與食指微微彎曲,向霍扉婷肚臍的方向抽插,絞的霍扉婷雙腿摩擦扭動,雙頰緋紅發(fā)熱。 她扶上技師撐在床上的手腕,抬眼看向他。 看著眼神迷離的霍扉婷,眉眼俊秀的技師問道:“女士需不需要加錢的服務(wù)?” 霍扉婷都沒從男人身上撈到錢,男人休想從她身上榨到錢。 她搖頭:“我考慮一下?!?/br> 把眼前這個服務(wù)享受了,霍扉婷覺得自己就會瀉一回了,如果還是想要,那再做打算。 技師更為賣力了,把側(cè)躺的霍扉婷扶到正躺,讓她雙腿張開腳踩下去,用力輸送手指的力量,把她的情欲挑滿。 “啊——”霍扉婷不禁叫了一聲,拉著技師青筋暴突的手。 枕邊的手機不合時宜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出‘曲歌近’三個字。 霍扉婷臉色煩憂,接下電話,技師沒有停止奪下霍扉婷高潮的進(jìn)攻,摩擦到G點的手指像擦燃的煙火,讓霍扉婷身體為之一顫,吐著舌頭喘息:“什么事?” 曲歌近聽她聲音怪異,說道:“沒事?!?/br> “那再見。”霍扉婷想等結(jié)束后,再給曲歌近回個電話。 現(xiàn)在和他不是聊天的時機。 “等等?!鼻杞鼜碾娫捴新犚娏吮然綮殒寐曇暨€怪異的聲音,“你身邊有男人?” 霍扉婷滿臉通紅,抑制著想要呻吟的沖動,小口喘息著:“嗯?!?/br> “于慢嶺又來sao擾你了?” 霍扉婷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天真,恰好技師的手指摳在了痙攣的地方,下體一股潮涌就朝外沖,霍扉婷揪著身下被單,呻吟聲沒忍住就從鼻子里哼了出來。 隔著電話,曲歌近的下身一緊,腦里浮現(xiàn)出霍扉婷的那張妖艷面孔,有一股名為欲望的火在這十一月的季節(jié),從他的身體里出現(xiàn)。 曲歌近喉結(jié)滾動了下,手忍不住去松那勒得他快喘不過氣的領(lǐng)帶,匆忙結(jié)束了通話:“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