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被B結(jié)婚
就知道…… 曲歌近就知道這兔崽子不會老老實實和任大紅過日子,現(xiàn)在把人家肚子高大了,就要拋棄人家了。 這像話嗎? “曲瑞薌,你嫂子說的是真的嗎?”曲歌近向曲瑞薌走去,曲瑞薌以為曲歌近要打自己,起身就躲開了。 遠離了曲歌近,曲瑞薌才敢說道:“是,但我現(xiàn)在不想結(jié)婚?!?/br> “想不想,不是你說了算,現(xiàn)在任大紅懷孕了,你作為男人,你就要負起這個責(zé)任?!鼻杞@回到霍扉婷對面的座位坐下,看了看根本不看自己的霍扉婷,對任大紅問道,“你今年是十八歲,還是十九歲?” 任大紅放在桌下的手指打著轉(zhuǎn)轉(zhuǎn),小聲說道:“我今年十八歲?!?/br> “十八歲還領(lǐng)不到結(jié)婚證,我看,不如這樣……”曲歌近說到一半,看向站在一旁不過來的曲瑞薌,說道,“小瑞,你坐過來,今天大家聚在這里,是商量你和任大紅的事,你躲什么?坐下來。” 曲瑞薌認為這件事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他已經(jīng)明確和任大紅說清楚了,打胎,他們可以繼續(xù)在一起,不打胎的話,那就分手。 誰知道任大紅把霍扉婷搬出來了,霍扉婷又找上曲歌近要個說法,曲瑞薌現(xiàn)在最怕的人就是曲歌近了。 曲瑞薌重新落座,曲歌近注視著霍扉婷,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先讓小瑞陪著任大紅回任大紅老家一趟,拜訪下她的父母兄弟姐妹親戚什么的,按照她那里的風(fēng)俗,把結(jié)婚酒席給辦了,這樣對女方家也有一個交代,這里的錢,我出?!?/br> “你們就在洙城生活,我和你嫂子各出一半的錢,湊個首付,房子寫在任大紅名下,每月房貸不高,小瑞你就還貸,等過兩年,任大紅滿二十歲了,你們就把結(jié)婚證辦了,這樣成不成?” 霍扉婷聽著是滿意的,說道:“等等,我憑什么要出一半的首付錢?曲瑞薌是你弟,又不是我弟,還有,我和你沒關(guān)系,你不要讓曲瑞薌叫我嫂子,他的新嫂子可沒坐在這里?!?/br> 均子聽霍扉婷還在說慪氣話,在桌下用手推了推霍扉婷。 “行,我把首付的錢全出了,但我要說明一點,曲瑞薌也不是我弟,他只是跟我姓曲,他爸報恩,非要把他的姓改來跟我外公姓,我這樣做,是你拉上任大紅,找我要個說法,我才這樣做的?!?/br> 曲歌近想讓霍扉婷明白,他出錢,不是因為曲瑞薌,全因為霍扉婷,攤上曲瑞薌,算他倒霉。 曲瑞薌自知給曲歌近添了麻煩,但這麻煩無論多大,他都是絕不肯和任大紅結(jié)婚。 當(dāng)初和任大紅戀愛,主要就是在那個時機點碰上了這么一個合適的人,曲瑞薌就想找任大紅這樣的女人,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僅此而已。 畢竟,一個月p資花費太大,找個女朋友解決能省不少錢。 任大紅不愛打扮,不穿漂亮衣服,不僅不花曲瑞薌的錢,每個月的工資還會拿出一半倒貼給曲瑞薌,和這樣的任大紅在一起,曲瑞薌自是樂意的。 可現(xiàn)在任大紅懷孕了,還想要結(jié)婚,沒有玩夠的曲瑞薌不想被柴米油鹽和撫養(yǎng)孩子給困住。 在曲歌近說出這個解決方案后,冒著被曲歌近毆打的風(fēng)險,曲瑞薌還是堅持原來的想法,說道:“我不會和她擺席,不會和她結(jié)婚,孩子打掉,我會付給她一筆營養(yǎng)費和補償費,這事不用哥你cao心?!?/br> “你再說一遍?”曲歌近捏過了桌上的茶盅,語氣威脅,“這個婚你必須結(jié),誰讓你把她給弄懷孕了,你是缺那一、兩個避孕套的人嗎?只顧一時爽,不考慮后果,這爛攤子我給你收拾了,你就安分點,帶著老婆孩子踏實生活?!?/br> 曲歌近不能理解,為什么曲瑞薌一再想讓任大紅把孩子打掉,有了孩子就生下來,干嘛要打掉。 不是每對男女都是因為愛和喜歡在一起。 對于因為愛而結(jié)合產(chǎn)生的孩子,孩子在未出世前就被寄予了諸多期待和關(guān)愛,可非利益和愛結(jié)合的孩子,那就是累贅和無盡的煩惱。 曲瑞薌不想要這個累贅。 他記得自己只有兩次沒有戴套,誰知道就兩次沒戴套,任大紅就中了。 “我不喜歡她,你讓我怎么和她結(jié)婚生活在一起,還要養(yǎng)一個我并不想要的小孩,恕我無法做到,她不把孩子打了,那就隨她的便,我不會認這個孩子,不會拿一分錢出來。” 曲瑞薌話音剛落,曲歌近就把捏在手里的茶盅向他砸了過來。 這次曲瑞薌沒有如曲歌近在洗腳城向自己丟枕頭那樣避開,茶盅砸在他腦袋上,發(fā)出怦的一聲,潑了曲瑞薌一身的guntang茶水,掉在地上的茶盅和茶盅里的水獎其開來。 曲歌近以為曲瑞薌那樣狡猾的性格會避開,或是包廂里的人會來勸架,拉住自己。 但曲瑞薌沒有避開,包廂里也沒人拉曲歌近。 那茶盅砸在腦門上,一定是極疼的,曲歌近為自己的失誤表演感到些許內(nèi)疚,可這是求霍扉婷復(fù)合最好的機會了,他必須要在霍扉婷面前好好表現(xiàn),讓曲瑞薌答應(yīng)把任大紅娶了。 任大紅只要一滿二十歲,就是綁,也要把曲瑞薌綁去民政局。 曲歌近清清嗓,說道:“結(jié)個婚要你命了?你這么不情愿,你說你不喜歡她?那你不喜歡她,你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我早先就說過,叫你不要啃窩邊草,你就是要啃,你種下的果,你不承擔(dān),誰來承擔(dān)?男子漢要有男子漢的樣子,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不要惹怒我,惹急了我,我就……” 曲歌近站了起來,抄起坐的板凳,恐嚇起曲瑞薌,作出要打他的樣子。 一直沒說話的任大紅在看見曲歌近改用板凳要去砸曲瑞薌,站起來,護在了曲瑞薌面前。 “不結(jié)婚,我不和他結(jié)婚,孩子我會找時間打了,你不要打他!” 從曲瑞薌嘴里聽到那句不喜歡自己的話,任大紅在那一刻,決定放過自己,也放過曲瑞薌。 在別人眼里,她是從農(nóng)村里來的,長得不怎么樣,全身上下透著土氣,像只丑鴨子,各方面都配不上曲瑞薌這只白天鵝,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她有意接近曲瑞薌。 其實不然,第一次在店里相遇,是曲瑞薌主動找她搭訕,找她說話,約她去旱冰場滑冰。 不是她追求曲瑞薌,她臉皮這么薄,怎么可能去倒追一個男人呢?是曲瑞薌說喜歡她的,說了喜歡,才答應(yīng)和曲瑞薌交往,成為戀人的關(guān)系。 他們做了戀人之間會做的事,牽手,擁抱,接吻。 晚上他們躺在草坪上看星星,曲瑞薌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羞紅臉推開曲瑞薌的場景,仿佛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還能在任大紅腦海里帶著溫度回憶起來。 包括在把自己交給曲瑞薌的那個小破旅館的木床上,是曲瑞薌說了喜歡的,是曲瑞薌親口說的,她才消除了自卑,認定未來與自己共度一生的另一半會是曲瑞薌。 任大紅做夢都沒想到,曲瑞薌現(xiàn)在會說不喜歡。 他明明說了很多次喜歡的。 人變起來,就是一朝一夕間的事,或者就是一瞬間,一陣風(fēng)吹過,他就變了。 聽到任大紅終于肯打掉孩子,事情有了一個結(jié)果,曲瑞薌站起來就要走。 “站住,曲瑞薌你給我站?。∈虑闆]完呢,你要往哪兒跑?”曲歌近去抓曲瑞薌,但曲瑞薌先曲歌近快一步,打開包廂門就跑了。 曲歌近追出去跑了幾步,因為牽掛包廂里的霍扉婷會離開,沒繼續(xù)追曲瑞薌,立即返回了包廂。 這時的任大紅似哭未哭,整個人被巨大的悲傷情緒沖擊至緩不了神,恍然推開要扶自己的均子,朝門外走。 均子擔(dān)心任大紅出個什么事,緊緊跟在任大紅身后。 事情演變成這樣,是霍扉婷不想看到的,她希望事情是能圓滿解決的,但…… 曲瑞薌就是一頭強摁腦袋都不喝水的牛,他不愿意,誰都拿他沒辦法,曲歌近出面都不行。 霍扉婷起身,走在了均子的身后,曲歌近拉住霍扉婷胳膊:“我們談?wù)??!?/br> “我們沒有可談的,你這么喜歡經(jīng)營這家店,那這店我送給你,你拿去經(jīng)營。”霍扉婷拂開胳膊上的那只手。 均子護在任大紅身后,兩人前腳剛走出門,跟在她們身后的霍扉婷后腳就被曲歌近拖住。 門被曲歌近一腳給踹來關(guān)上了。 人都來了,怎么可能輕易放她走。 知道她怕黑,曲歌近一掌擊中墻面上燈的開關(guān),把包廂里的燈滅了。 在黑暗里,一步步,曲歌近把不斷往后退的霍扉婷比去了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