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男歡女愛
具T霍扉婷什么時候進來的,站在那里多久了,聽到了什么,曲歌近一無所知。 他心情不好,意志消沉,在手機上和龐心蝶發(fā)消息隨便聊了兩句,龐心蝶就主動打了電話,兩人就聊了起來。 十幾歲的小女孩,在國外留學,曲歌近和她有著相似的留學背景經(jīng)歷,再加上龐心蝶性格張揚,活潑外向,曲歌近心里的陰郁就被她的熱情沖淡了不少。 恰巧龐心蝶說這周周末回國給她爸爸慶祝生日,想約曲歌近在京城見面,聚一聚。 曲歌近頭昏腦漲就答應了,還給龐心蝶提供京城幾處好玩的地方,讓她選擇一處,到時他帶她去玩。 轉眼見到身后的霍扉婷,曲歌近不知道霍扉婷有沒有聽見自己周末要回京城,帶龐心蝶去玩的話。 曲歌近不擔心霍扉婷知道自己要帶別的女人去玩,龐心蝶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是女人,龐心蝶就是一個小孩,買玩具送洋娃娃討好這個小孩,便等同近一步拉攏這個小孩背景深厚的父親。 曲歌近就擔心霍扉婷知道自己要回京城,又纏著自己替她看那個孩子。 臥室里就開了一盞霍扉婷平時夜里睡覺必須要開的床邊小燈。 霍扉婷撥弄了一下墻上的開關,臥室里的大燈就把室內(nèi)照得亮堂堂的。 “和誰打電話呢?聊得這么開心?” 曲歌近看見霍扉婷就愣了,忘了掛電話,手機那頭的龐心蝶聽到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并沒有生氣,她知道曲歌近快三十歲的男人,不可能沒有女人。 反而是曲歌近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回頭再聊’,先掛了龐心蝶的電話,再對霍扉婷敷衍說道:“沒誰,河洲的一個客戶,周末我要去河洲出差,談點投資的事?!?/br> “那是好事啊,預祝哥哥這次的投資能談成功?!被綮殒梅畔率种械拇虬?,順勢坐在了床上,往曲歌近身邊靠。 曲歌近不由地往旁邊挪了挪,不愿被霍扉婷碰,心中慶幸她沒聽到自己與龐心蝶的談話,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京城,而不是河洲。 霍扉婷看曲歌近對自己還是那種冷冰冰排斥的態(tài)度,二話不說就挽過曲歌近的胳膊,靠他靠的更緊了,難得用嬌滴滴的語氣撒嬌道:“哥哥,怎么了嘛,從早上回來后就撒氣,打架輸了就輸了呀,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勝利的一方,NO1!” 說著話的時候,還湊上前親了下曲歌近的臉頰。 曲歌近心情沒有因此轉好,他拉扯霍扉婷挽著自己手臂的手,厲聲讓她放開。 看這招行不通,霍扉婷就改用了另一招,被曲歌近推著的時候,驚聲嚷道:“哎呀,疼,疼——” 這招果然就奏效了,曲歌近不推她了,眼神關切:“哪兒疼?” 霍扉婷撩開裙子,露出小腿放到曲歌近腿上,姿態(tài)撩人。 “這不就是你把我推到桌上時,撞出好大一團的淤青,瞧,你看,疼,我都沒找你賠醫(yī)藥費呢,你給我吹吹?!?/br> 那白皙的小腿膝蓋上,新撞出的淤青很是丑陋。 曲歌近摸上去,霍扉婷只有一點點疼,偏要做出巨疼的表情,g過曲歌近的脖子,正面跪坐在他的身上。 那傲人豐滿的x圍故意貼在了曲歌近的鼻子前。 “哥哥餓不餓?” 曲歌近被她磨到有了生理反應。 怎么不餓,幾個月了,舍不得吃她一口,就等著果子熟了再大快朵頤,卻沒想到果子還是酸的,就被人采摘了。 曲歌近雙手圈著她腰,臉埋到了她胸前,用舌頭舔開了她衣領。 有時候比急了,戴著套就在外面蹭蹭解饞,被霍扉婷拖都沒拖進去,結果霍扉婷倒好,耐不住寂寞,跑去和那么大歲數(shù)的一個老男人上了床。 她不嫌惡心,曲歌近都替她感到惡心,真是什么屎都吃的下去。 曲歌近雙手撩開霍扉婷的裙擺,閉眼臉埋在她xue里,手摸在了她穿著連K絲襪滑滑的屁股上,扯開了一點她的絲襪,手鉆進絲襪,隔著她內(nèi)褲rou摸的時候,霍扉婷就知道曲歌近應該不會和自己鬧別扭了。 色欲就是最佳的治愈良藥。 男歡女愛,食色X也。 “看來哥哥是餓了,我給哥哥打包了飯菜回來?!被綮殒弥浪F(xiàn)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但故意吊他胃口,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頭,要去拿放在床邊的打包盒。 剛轉身做出拿打包盒的動作,霍扉婷就被那具發(fā)燙有力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兩人倒下的重量讓床墊彈了彈。 霍扉婷看見上方的曲歌近表情憤怒,受傷的眼睛和嘴角在逆光中顯得分外可怕,他罵了一句比婊子,就埋下來親上了自己的唇。 霍扉婷心里突然涌上一陣不適。 曲歌近雖然在床上有時候會粗暴,不夠溫柔體貼,不夠照顧她的感受,但曲歌近是絕不會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爆粗口,罵些比婊子賤人等這些侮辱X的詞語。 她覺得他變了,又覺得沒有變。 他還是那樣急躁地脫她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她的x,把x握在手里rou,從嘴開始親,再親到脖子,親到她張開腿摟緊他。 那只手隔著內(nèi)褲輕輕撓著,中指貼著撓濕了的內(nèi)褲就要擠進去時—— 忽然,曲歌近起身,盯著身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奇怪地看著他。 怎么親到一半不親了?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一個傻子?” 霍扉婷把這當成情人間的調(diào)劑,眼神溫情脈脈,手摸著他的臉頰回答道:“對啊,哥哥就是我的大傻子?!?/br> 這對應了汪澗云說的話。 汪澗云對曲歌近說,霍扉婷就認為他是一個傻子,她陪睡,她被強jian,她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她所做的一切荒唐事,他都不介意,就是要和她在一起。 這些都是曲歌近對她的好,真正愛她,才可以如此包容她,接受她,卻被她當成傻子,成為給汪澗云炫耀的資本,出軌的底氣。 曲歌近心里又開始難受。 她在身體上的背叛,不足以讓曲歌近難受到心臟都在疼,她踩著他的尊嚴和自尊,向另一個男人示好,踐踏他的真心才是最致命的。 就是養(yǎng)一條狗,都比她長情。 可曲歌近還是頑固地認為,她不會……不會這么絕情。 他想證明。 證明的方式,就是問道:“你到底愛不愛我?” 這個問題,曲歌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問過了,現(xiàn)在又被問到,霍扉婷想都不想地說:“愛?!?/br> “哥哥,不要問這么rou麻的問題了?!被綮殒秒p腿夾過曲歌近的腰,哼哼地想要曲歌近繼續(xù)。 但很快就被曲歌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腳步踉蹌的她進了浴室。 從床上轉移到浴室,霍扉婷著實沒想到。 曲歌近拿花灑直接用冷水澆霍扉婷的頭,也是出乎霍扉婷的意外。 霍扉婷冷到抱住自己的身體,發(fā)著抖:“你發(fā)什么瘋!” 浴缸里剛放上熱水,曲歌近就丟下花灑,把她摁到浴缸里躺著,蹲在浴缸外,幾下就扯爛她身上僅穿的一條內(nèi)褲。 霍扉婷沒有掙扎,可當他粗魯?shù)陌阎兄覆辶诉M來,嘴里碎碎念著說要給她洗干凈,霍扉婷就疼到撲騰的往他臉上打了一耳光。 “我都說多少次,你輕點,輕點??!很疼啊,你總是這么猴急,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br> 曲歌近被打了一耳光,腦袋嗡嗡的,扶著浴缸邊緣,滑坐在了地上。 霍扉婷很生氣,從浴缸里坐起來,就要跨出浴缸走出去。 見她要走,曲歌近快速站起來將她推回浴缸里,她不從,曲歌近就只使出兩分力氣,輕易就把她挾制住了,比著她躺在浴缸里。 曲歌近跪在浴缸里,拿著浴花,拖過她手臂,拿浴花搓起她的手臂。 搓洗的力氣大到霍扉婷喊疼,也無法阻止曲歌近堅持為她清洗身體。 她和汪澗云睡了,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留下了汪澗云的痕跡。 嘴肯定被汪澗云親過,手臂肯定被汪澗云枕過,x肯定被汪澗云rou過…… 曲歌近拿著浴花,眼睛里充滿了紅血絲,用力清洗起她身上恥辱的痕跡。 那要洗掉一層皮的力氣讓霍扉婷苦不堪言,任她如何打在曲歌近的身體上,讓曲歌近放開自己,不要洗了,曲歌近都只有一個動作,拿著浴花,用力清除霍扉婷身體上的‘W垢’。 那些看不見的‘W垢’是扎在曲歌近心里的刺。 他要將它們洗干凈,要將它們連根拔除。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到底是為了什么而變得這樣神經(jīng)兮兮,明明在床上纏纏綿綿,氛圍很到位,他一下就紅了眼,像頭憤怒的獅子,將自己拖進這濕漉漉的浴室里‘受刑’。 曲歌近把霍扉婷身體每一處都拿浴花搓洗了一個遍,甚至連yindao0,他都一定要用手指鉆進去,無視霍扉婷痛苦的排斥,完成了清洗。 強迫霍扉婷刷了兩次牙后,曲歌近的態(tài)度才逐漸溫和,拿著浴巾擦干霍扉婷的身體,裹了一張浴巾把她抱回了床。 霍扉婷被折騰累了,躺在床上被曲歌近抱著親吻都不想回應他了。 “老婆,你愛我嗎?”曲歌近一邊親,一邊問。 霍扉婷不耐煩:“不愛?!?/br> 剛剛還說愛,現(xiàn)在又說不愛了。 曲歌近停下親吻,捧著霍扉婷不愿意看自己的那張臉,非要她看著自己說道:“那你愛誰,你告訴我,你愛誰,你就應該和誰在一起,而不是和我在一起。” 霍扉婷閉上眼,不想和他玩這么幼稚的游戲,需要一遍遍地回答說愛他。 她受夠了,煩躁道:“做不做?不做就睡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