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大錯特錯
半濕的長發(fā)垂下,落在曲歌近的指間。 霍扉婷承認(rèn)自己笨,沒曲歌近聰明,她初中沒讀完就進入了社會,這么些年就靠著皮rou,和男人們打交道,躺下來張開腿就賺錢,又不用動腦子,既沒有大學(xué)問,也沒有大的長進。 她自認(rèn)身上稍微值錢的地方就是rou體和美貌了。 曲歌近遇到困難了,她就想幫助他,用自己身上這點值錢的東西,給曲歌近換來一些值錢的地方,想著和汪澗云睡了,就能換來上千萬元的投資,多值,這是她身價最貴的一次了。 霍扉婷深深覺得,汪澗云說他與他原配感情有多么多么的好,會看在自己長得像他那死去的原配,看在原配的份上,豪擲千金真的能幫曲歌近一把。 然而這事情的原理就演變成她付出了,但汪澗云給了‘假錢’,汪澗云賊喊捉賊,還想嫁禍曲歌近是制造‘假錢’的人,想要讓曲歌近栽跟頭。 吹風(fēng)機嗚嗚地吹在霍扉婷的頭發(fā)上。 霍扉婷心事重重,偶然抬頭看向鏡子,曲歌近手法生澀,根本就吹不來頭發(fā),把她的長發(fā)吹得就像一朵綻放的蒲公英,炸了毛。 “你別吹了?!被綮殒帽緛矶級蛏鷼饬?,看見曲歌近把自己頭發(fā)吹成這鬼樣子,去拿他手里的吹風(fēng)機,“你笨死了,我自己來吹,你不要吹了,頭發(fā)給我吹壞啦?!?/br> 曲歌近被嫌棄后,心不甘情不愿把吹風(fēng)機交了出去。 霍扉婷對著鏡子自己吹起了頭發(fā),曲歌近就和她擠坐在一個梳妝凳上。 霍扉婷心情很煩,關(guān)了噪聲極大的吹風(fēng)機,以免曲歌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凳子就那么小,你不要來擠,那么多可以坐的地方,你隨便找個地方坐?!?/br> 說完,霍扉婷重新打開了吹風(fēng)機,吹起了頭發(fā)。 曲歌近沒有挪開屁股,還是要和她擠在一個梳妝凳前,要去抱她,被她拿吹風(fēng)機對著他臉吹了兩下,讓他走開,但他還是要黏著她,貼著她,要抱抱。 “你好煩?!被綮殒帽凰p的吹不了頭發(fā),只能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用手掌按了按酸脹想哭的眼睛。 曲歌近抱著霍扉婷,頭埋在她肩上說道:“我知道我很煩,你不要氣了,我錯了,行了吧,我以后不罵你,不吼你,你要喝酒就喝,我不攔你,你要開店就開店,想怎么開都行,只是你別一吵架就離開,和我玩消失,一定要走的話,你起碼要讓我知道你去了哪兒,你不要讓我擔(dān)心,我這心承受不了。” 在霍扉婷離開后,那沒有任何消息的每一分,每一秒,曲歌近都在擔(dān)心她,幻想她會不會在路上遇到了壞人,又或是坐在湖邊哭,失足滾到了湖里。 霍扉婷沒吱聲,去推抱著自己的曲歌近,想把他推開。 曲歌近只會把她抱得更緊,不要她推開自己:“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嫌棄我,我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說出來,我愿意為了你改?!?/br> 曲歌近沒錯,霍扉婷覺得自己才是做錯了,大錯特錯了。 她從一開始得知真相氣得渾身發(fā)抖、小腹疼痛,現(xiàn)在更是氣得說不出話,咬著發(fā)抖的嘴唇,哭都不敢哭出聲,任憑兩行眼淚奪眶而出,分裂打濕了那張姣好的面龐。 要是曲歌近真的被汪澗云害得背上巨額債務(wù)或是送進監(jiān)獄,霍扉婷一定不會讓汪澗云好過。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wǎng)破,一起完蛋。 她不是蠢到無可救藥,她留了一手。 一路以來,她上了那么多回的當(dāng),吃了那么多的虧,已經(jīng)有了不少教訓(xùn)和經(jīng)驗,她曾被攝像師于慢嶺偷拍威脅,于慢嶺靠著那些情色照片和視頻比迫她交往,讓她當(dāng)女朋友,還是曲歌近出面解決了于慢嶺。 這次和汪澗云,她效仿學(xué)習(xí)曾經(jīng)偷拍過自己的于慢嶺,架上小型攝像機,偷拍了她和汪澗云上床的視頻。 汪澗云作為鹿島前財政司司長,這種有損他清廉正直、無欲無求形象的視頻,如果放出來,一定引起不小的波瀾。 這視頻,霍扉婷本是想用在汪澗云如果反悔不投資曲歌近,她就拿出來威脅汪澗云履行。 現(xiàn)在看來,視頻是用不上了。 但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曲歌近還在耳邊道著歉,請求霍扉婷的原諒,他兩天沒睡,能抱著回來的霍扉婷,他就安心放松了,說話漸漸讓人聽不清,直到?jīng)]了聲音。 霍扉婷拿手背擦了擦淚水,扭頭去看曲歌近怎么沒聲音了,就看到他趴在自己的肩頭上,已經(jīng)閉眼睡著了。 “哥哥,要睡到床上睡去,你這樣貼著我,我很不方便?!被綮殒门牧伺乃哪槪y絲不動,就要這樣掛在霍扉婷身上睡覺。 霍扉婷苦笑:“你這樣睡,腰不擰得疼么?趕緊起來,到床上睡去。” 曲歌近還是不動,兩只手往霍扉婷腰上摸,用力去聞她身上的氣味。 他這個嗅聞的動作讓霍扉婷感到些許緊張,但想到自己回家后已經(jīng)洗頭洗澡了,不會遺留下奇怪的氣味讓他去懷疑。 霍扉婷扶起曲歌近,要讓他到床上睡,這樣舒服些。 一把他放在床上,霍扉婷就被他拉來在床上坐著。 曲歌近的頭墊在了她的腿上,困到神智不清,臉面向她的小腹,雙手環(huán)抱上她的腰,把她當(dāng)成一個抱枕睡覺。 “我睡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你叫醒我。” “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去店里看看?!被綮殒孟胍崎_他那顆枕在自己腿上的頭。 曲歌近扯開她的浴袍領(lǐng)口,手摸向垂吊著的酥胸,揉捏起來,說道:“你的蹈擅好的,生意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我叫小瑞守著的,你陪我,不要離開我。” “輕點捏,都說無數(shù)次了?!被綮殒么蛄讼滤氖?,他的手沒有松開x,但手上的動作放輕緩了。 rou著霍扉婷的x,曲歌近很快再次入睡,手放下來圈在了霍扉婷的腰上,臉緊貼著她的小腹。 霍扉婷坐在床上,背椅在柔軟的床頭上,看著曲歌近的睡顏,發(fā)現(xiàn)他睡著后好像一個小男孩,或是說,曲歌近變小了,從大人變成了一個小孩。 霍扉婷看著曲歌近,聯(lián)想到了小易。 小易可能永遠都無法像曲歌近這樣,枕在自己的腿上睡覺,在自己的關(guān)注下,一天天成長。 想到與自己分離的骨rou,霍扉婷的眼睛就酸了。 曲歌近累到睡覺都發(fā)出了小小的鼾聲,霍扉婷轉(zhuǎn)開臉,不看他了,免得因為思念孩子,又哭了起來。 她拿過手機,翻看起手機,看到汪澗云在幾分鐘前給自己發(fā)來了彩信照片。 這次的彩信內(nèi)容是一條女式白色內(nèi)褲,褲子底部濕了一片。 那是霍扉婷留在汪澗云家里的內(nèi)褲,弄臟了,她就不要了,沒穿內(nèi)褲就直接回家了。 霍扉婷的心境發(fā)生了改變,前幾次汪澗云發(fā)這類照片,霍扉婷會把這當(dāng)成調(diào)情的方式,勾著她期待下一次的見面,而現(xiàn)在霍扉婷知道了汪澗云的卑鄙,痛恨起自己竟和這種男人上床了。 汪澗云也越來越大膽了,發(fā)了照片沒得到霍扉婷的回應(yīng),直接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曲歌近就躺腿上的,霍扉婷根本不敢接,直接掛了電話。 汪澗云猜到曲歌近多半在霍扉婷身邊,所以她不接電話,汪澗云也就沒打第二次電話,只是發(fā)了一條短信。 [扉婷,你剛離開,我就開始想你了,喜歡你被我c哭時抓著叫我澗云的時候,喜歡我射進你體內(nèi)你身體一顫的瞬間,后天酒店相約,我讓你從頭爽到尾,愛你的澗云] 霍扉婷正看著短信,腿上的曲歌近就動了一下,嚇的霍扉婷急忙刪除了短信。 “誰打來的電話?”曲歌近被手機鈴聲吵醒。 “沒誰。”霍扉婷合上手機,強烈的愧疚心又出現(xiàn)了,去摸曲歌近的下身,“哥哥,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做了,不想要嗎?” 那像沒長骨頭的手,幾下就把曲歌手摸到y(tǒng)uhuo難忍,他坐起來就去親霍扉婷,拉開霍扉婷浴袍的系帶就開始親,一邊親,還一邊讓她答應(yīng)自己以后吵了架,不準(zhǔn)輕易離家出走。 霍扉婷滿口答應(yīng)說著好。 可曲歌近還是一如既往,到最后一步就不碰霍扉婷,說什么都不進去。 “還是先找個時間檢查身體,醫(yī)生說你身體可以同房了,那我們就同房,我不想再傷著你身體了?!?/br> 霍扉婷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他擔(dān)心流產(chǎn)后不滿半年就同房會傷她身的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擔(dān)心的必要。 因為如果傷身的話,那其實已經(jīng)傷了,她都和汪澗云上過好幾次床了,玩的一次比一次興致高,身體比產(chǎn)前還要敏感多水了。 她的身體沒有哺r期內(nèi)那么抗拒發(fā)生性關(guān)系了,她極力邀請曲歌近,想讓曲歌近感受這曼妙,但曲歌近就是身體上的唐三藏,霍扉婷拽著他雞8往濕xue里塞,他都要拽回來,寧愿趴下去用嘴喝掉xiaoxue里流出的蜜汁,都不肯拿他那roubang子捅一捅。 沒得到滿足的霍扉婷心情煩躁,對曲歌近從愧疚變成了郁悶。 到汪澗云約霍扉婷去酒店的那一天,霍扉婷毫不遲疑就坐出租車趕去和汪澗云見面了。 霍扉婷不知道的是,她所坐的出租車車后,悄然跟了一輛奧拓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