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池林的盒子一直沒開,樊山譽有意無意地盯了一個晚上,直到池林洗完澡出來。 池林就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一看就是從他衣柜里隨便抓的。樊山譽坐在沙發(fā)上,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鈴鐺從衣沿垂下來,懸在他腿間,走一步響一聲。 他身上還沾著香味,頭發(fā)又是胡亂吹了兩下,蓬松間帶著濕。池林托著他下巴摸了摸,牽著他的手掀開盒子一角。 絲絨盒底上放著一只散鞭,樊山譽看了兩眼,拎蘿卜似的提著底下的散節(jié)兒拿起來。 跟他以前見過的那種扁皮散鞭不一樣,這鞭子每一根都是圓的,雖然也是軟皮,但估計抽人很疼。 池林從他口袋里掏出煙盒取了一根,自己點上,見他這拿鞭子的手法一下笑了:“你要不給它編個麻花辮算了。捏底下,鞭柄?!?/br> “林林,這個打人很疼吧,我小時候沒少被跳繩抽……”樊山譽手都哆嗦。 池林給他蠢得差點笑嗆著,他取下來煙,伸到樊山譽嘴邊,他一下叼住了。 “這種鞭子叫九尾鞭。”池林把鞭子接過來,“以前是刑具,都是拿那種粗繩子做,上面打幾個結(jié),一鞭子下去皮都能拉開。我這個是軟皮的,不疼?!?/br> 樊山譽扯著一根,往自個手臂上抽了一下,立馬就一道紅印。他苦著臉搓胳膊,嘟囔道:“咋不疼啊,疼死了!” 池林一手摸狗似的擼了把樊山譽的腦袋,單膝跪在沙發(fā)上,那叮鈴鈴的動靜就響在樊山譽耳邊,他一手拿著鞭子,鞭尾整齊地托在虎口上。樊山譽被他睨著眼睛瞧,呼吸都緊了,煙吸一大口,橫沖直撞地撲進肺里,又一股腦地從鼻腔呼出來。 “不讓你疼。”池林的語氣像是明天午餐吃排骨燉蘿卜,這種事對他來說稀松平常,但樊山譽胳膊上那道印子還紅著,池林把鞭子遞給他,他不敢接。 “拿著?!背亓止蛟谒砩希皖^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聲說,“敢偷懶等會把你jiba綁起來。” 這話聽得樊山譽頭皮發(fā)麻,他把煙頭摁滅了,一手接住了鞭子,抱在池林腰上:“打哪兒?” “想打哪兒都行?!背亓峙牧伺乃哪橆a,起身跪趴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腰也壓得很低。 樊山譽站起身,順帶把袖子也擼起來,他捏著鞭柄,甩起來聽了聽聲兒,還是覺得不行。 池林對著他的屁股又白又粉,除了那道rou縫里靡艷浪蕩地泛著紅,別的地方看起來都很嬌氣,這一鞭子抽上去還得了。 那小鈴鐺被搖得輕輕晃出聲音,池林趴得像只大貓,自己掰開了臀瓣,把層層疊疊的rou花拉給樊山譽看。 那動作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照著這兒抽。 媽的。 樊山譽抹了把臉,搖著頭說:“老婆,不行,我下不去手。我給你口吧,行不?” 上回他拿手扇那么幾下都腫了,用這玩意兒抽,他那地方皮又嫩,得腫成啥樣啊? 池林瞇著眼睛,一手摁在自己陰蒂上,扯著鈴鐺晃:“鞭子那么重?” “跟這個沒關(guān)系?!狈阶u喜歡聽這聲兒,他眼睛盯著那鈴鐺,精細的花紋在白軟rou唇之間若隱若現(xiàn)。 樊山譽沒來由地想起了那只耳釘。 他提起鞭子,先是輕輕往他屁股上一拍。 “我今兒遇見個人?!狈阶u說,眼睛讓煙熏得微微瞇起,“他戴耳釘花紋跟你這個,一模一樣?!?/br> 鞭柄一頭把那小鈴鐺挑起來,抵在柔軟的rou瓣上,池林明顯一愣,但他沒解釋,而是調(diào)笑般地問:“吃醋了?” “你這東西是自己掛的?”樊山譽把鞭子反過來,伸出手指去捏住那鈴鐺,扯了兩下,塞進他yindao口。 “不是,別人給我打的?!背亓质栈厥?,墊在身下,屁股抬得更高了。 rouxue被他這個姿勢扯得很開,鈴鐺沒一會就從xue縫間摔下來,又被鏈子扯住,叮鈴鈴地一陣亂響。他的陰蒂也被扯得突出了窄小的包皮,又紅又腫,像已經(jīng)被欺負過了。 樊山譽分明還沒碰它。 “你咋不把它取了?!狈阶u帶繭子的手摸在rou唇上,他用了點力氣,指腹摁得那rou花往外流汁兒。 池林低喘著氣,溫馴地任他把玩:“他說好看。” “咋啥都是別人,你自己覺得呢?”樊山譽換了只手拿鞭子,右手一巴掌扇在他xuerou上,手指按著rou縫摸了兩下。 池林搖著屁股,sao得不成樣子,嘴上還在笑:“好看啊,你不是天天……聽這聲兒就硬了??禳c抽,還是你想被我綁jiba?” “你他媽的,浪死你算了?!狈阶u一鞭子甩在他屁股上,池林被打得一聲啞叫,樊山譽還沒聽過他這種聲音,有點甜,又像是饜足的喘息,反正不像疼了。 白皙緊實的rou臀上立時出現(xiàn)了幾道紅印,池林抬高了屁股,兩手把rou唇都掰開了,露出底下翕張的xue口和晃悠悠的陰蒂。 “寶貝……打準一點?!?/br> 樊山譽一鞭子抽上去,散亂地甩在雌xue上,打得yin汁四濺。鈴鐺拽著腫大的陰蒂可憐兮兮地一陣余顫,池林爽得粗喘著氣,掰著他紅腫的rou唇,繼續(xù)對樊山譽晃屁股。 “還打?”樊山譽上手安撫了兩下,rou花在他手里打顫,明顯被欺負得有點應(yīng)激了。 “打十下……待會讓你插這兒?!背亓终f著,一根手指插進了后xue里,自己把那xue口掰開,朝著樊山譽。 那地方才被他自己按軟了,樊山譽還記得他后xue的滋味,冷吸一口氣,一把抓開他的手,第二鞭朝著陰戶抽去。 十下完他的雌xue已經(jīng)完全腫了,又紅又熱,水糊得一塌糊涂,陰蒂掛著鈴鐺一個勁地晃。池林趴在沙發(fā)上,他高潮了一次,這會話都說不上來,趴著緩慢喘氣。 樊山譽跪在沙發(fā)邊的地上,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勢,抱著他的腰拽到自己面前來。池林兩手支著身子,腫脹的rouxue忽然被他唇舌溫柔地舔上,安撫般輕輕地磨蹭過,幾乎不帶一點色氣撩撥的意思,完全就是為了安撫他。 池林啞著嗓子呻吟,他撐著沙發(fā)想逃,可背后就是沙發(fā)背,完全就躲不開。這份柔軟的癢比剛才的疼還難忍,池林被他舔得眼淚都出來了,那舌頭還要剝開rou唇,往他陰蒂旁的黏膜上細致地掃。 他被樊山譽抱著屁股,沒兩下又顫抖著高潮了,水猝不及防地噴到了樊山譽臉上。樊山譽笑了,一下摁住他準備射精的yinjing,惡意地說:“咋辦,我想把你這兒綁起來。” 池林身子一抖,睨下眼睛:“你試試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