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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垂涎在線閱讀 - 7

7

    揭開:使某樣東西暴露出來。

    垂涎:因想吃到而流下口水。

    嘴臉:面貌、面目、容貌、模樣;丑惡的面目、猥瑣的模樣;猶言面子、臉面、臉色,指臉上的表情或對人的態(tài)度。

    欲望:由人的本性產生的想達到某種目的的要求,欲望無善惡之分。

    欲望是世界上所有動物最原始的、最基本的一種本能。

    從人的角度講是心理到身體的一種渴望、滿足,它是一切動物存在必不可少的需求。一切動物最基本的欲望就是生存與存在。

    簡單的來說就是:愛與不滿足。

    愛與不滿足,不滿足與愛。

    所以想和你更親密。

    哥。

    “為什么排斥我?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和最愛的人做最親密的事情,不應該嗎?”

    “還是你愛的不是我?你又騙我是不是?”

    我猛然驚醒,看著一片漆黑咽唾沫,額頭冒著冷汗。緩了緩,我拉開床頭燈,微微瞇眼,開始發(fā)呆,然后抱住膝蓋,埋著臉。

    我無從知道小宇是怎么知道我動了他的東西的,但我知道他不想裝了,或者懶得裝了。

    我真后悔,我后悔到恨不得讓我和他都關于這些事統(tǒng)統(tǒng)失憶,我希望能再重來一遍,他還是一個路都走不穩(wěn)的嬰兒,而不是現(xiàn)在一米八五的個子,居高臨下地盯著我,壓迫感比什么都強。

    我心里很沉。不知道該怎么糾正他的想法和扭轉我們之間的關系。

    是我給了他什么不好的錯覺或者暗示嗎?我開始從自身找問題,細細回憶之前,忽然瞪大眼。

    如果說一件事的到來是有預兆的,那么在小宇叛逆之前有幾次,他就已經有些奇怪了,但我神經大條,根本沒有注意到。

    第一次,我在半夜的時候醒了,因為感覺有些熱,不是悶熱,而是被人扒著的熱,睜眼看到小宇緊緊貼著我。其實我們睡一張床的時候他一直是這個姿勢,因為小時候都是我摟著他,他小,缺乏安全感,就會挨著我,后來長大點了估計成習慣了,我和他說過幾次,他都說知道了,但也沒改。我看他改不掉,也就算了。

    我往旁邊移了移,他瞬間睜開眼,我實在太困了,再加上視線昏暗,沒有多仔細地看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應該根本沒睡著。因為我當時隨手擼了把他的頭發(fā),和他說沒事,睡吧,他沒有回答我,我閉眼以后也能感到他一直在看我,然后湊過來很輕很輕地親我。

    我任他親了。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像小貓一樣,親親我的額頭,親親我的鼻子,簡直比催眠曲都管用,像按摩一樣,我直接睡死過去了,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次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很認真地問我,什么時候找女朋友,我想著他這么小就知道找對象了,但轉念一想也正常,畢竟他四年級就收到情書了,又聰明,所以早熟也理所應當,我想著反正他是隨口問,我就隨口說:“大學吧?!?/br>
    “大學?”他低頭重復。卻沒有再問其他的。

    但后來他又問過我兩遍,像是反復確認:“哥大學就找女朋友嗎?”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為他是羨慕又或者是好奇,就和他說:“對,大學就可以找了,因為成年了?!?/br>
    “然后呢?”他問。

    “然后?!蔽覔蠐项^:“然后就,談戀愛,結婚,生孩子?!?/br>
    他一直沉默,我就攬攬他的肩:“怎么啦。”

    他很淡地笑,沒有說話。

    第三次的時候是跟陶冶和楚瀾有關。有一次他倆不知道在哪兒瘋,結果出車禍了,還拍照片分享給我,我打電話給他們問有沒有受傷,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們就這么嘮起來了。我站在陽臺上聽陶冶說楚瀾是個大傻逼,聽楚瀾說陶冶缺心眼兒,兩人互不相讓,瘋狂吐槽,俏皮話和葷話一個勁兒往外蹦,心情激動的很,也互相嫌棄的很,我聽著感覺好玩,就一直樂,感覺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結果一轉身,看到小宇安靜地站在我身后。

    我當時就愣了,然后問他怎么了,他搖搖頭。我皺眉,和倆人說有點事先掛了。小宇不看我,他總是不看我,或者低著頭,然后說:“哥,我也想和你一起旅游?!?/br>
    我摸摸他的頭:“會有機會的。是不是想出去玩了?那我和爸說——”

    “想和你?!彼驍辔?,搖搖頭:“只想和你?!?/br>
    其實只想和我一起也正常,畢竟我爸可能會管的比較多,我說那我就帶你去周邊轉一轉呀,結果他話音一轉,突然問我:“陶冶和楚瀾是情侶嗎?”

    我感覺挺好玩的:“他們只是非常好的朋友?!?/br>
    他噢了一聲:“那不去旅游了。”

    我沒聽懂,問他,他不解釋,就不了了之了。

    思緒被鈴聲打斷,我才恍惚地意識到天已經亮了。我揉揉酸澀的眼,甚至想要逃避。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會時時刻刻關心小宇內心的想法,就算他不說我也要讓他說,但根本不可能重來,我也無法忽略自己的過錯,因為細想下去會發(fā)現(xiàn),其實我們之間有很多細節(jié)都不對勁,只是我太忽略他了。

    從某種角度說,我忽略的最根本原因不是不在乎小宇,而是我已經習慣了,習慣他的存在,習慣他的膩歪,習慣他的性格。我的忽略是一步步退讓養(yǎng)成的習慣,是我想讓他開心,其他都無所謂的溺愛,所以我意識不到那些細小的事件,因為我太愛他了,愛到任由他自己發(fā)展,只要看他不受委屈,就萬事大吉,愛到不想讓他受一點委屈,看不得他生氣,難過,和痛苦。

    就像哪怕他掐著我的脖子侵犯我,我也在后悔不該一時手快扇他一巴掌。

    這是一種無奈到極致的無力。

    是,或許我應該義正言辭地去批評他,指責他,呵斥他,告訴他不能這樣,這是錯的,有悖倫理的,甚至是變態(tài)的,但這能讓他改正嗎?他已經十七了,再有一歲就成人了,不是會任我擺布的小孩兒了?;蛟S他會離我原來越遠,但我不怕這個,我怕的是他那么執(zhí)著偏執(zhí)的一個性格,再直接回到之前的叛逆期,不好好上學,結交一些社會上的人,被人哄,被人騙,把自己的前途毀了,一輩子都毀了。

    小宇是有錯,但這都怪他嗎?我和我爸難道就沒錯嗎?我們給他一個好的引導和教育了嗎?

    我瘋狂捶床,郁悶又絕望。

    然后門就被敲響了。

    很輕的兩聲,和昨晚一模一樣。

    我渾身一僵,知道敲門的是小宇。

    救命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

    我深吸一口氣,揉著眼,裝作剛睡醒的樣子開門,他穿著干凈整潔的校服,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不敢和他對視,就裝作打哈欠,口齒不清地問:“怎么了?”

    他靜默片刻,伸手將我的睡衣往里拉一下,我一頓,他的食指指尖劃過我的鎖骨,笑一聲,語氣很淡:“我說過,你的演技很差?!?/br>
    我尷尬地推開他的手,有些掛不?。骸拔乙獡Q衣服了?!?/br>
    他嗯一聲,理所應當?shù)溃骸拔也荒芸磫???/br>
    “你。”我一時被噎?。骸澳??!?/br>
    是,都是男人,還是兄弟,但是,但是現(xiàn)在這。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卻堪稱紳士地后退一步:“我等你?!?/br>
    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變了。小宇變了,他已經完全準備放飛自我了,我能感受到。

    胡亂地換好衣服,我洗漱完畢去客廳,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兩份不一樣的早餐,我爸坐在老位置已經吃上了,而他對面的小宇和他的一樣,是白粥和土豆絲,而我的位置上卻放著豆?jié){和包子還有面包,以及一小盤炒牛rou和一包沙拉以及一個水煮雞蛋和一盒純牛奶。

    什么情況?這什么搭配?

    我愣在原地,我爸看著我笑,夸道:“這都是小宇給你準備的,說以后你的早餐他都包了,快坐下吃吧?!?/br>
    我下意識看向他,他沒什么表情,察覺到我的視線,嘴角微微勾起。

    我僵硬地坐下,如坐針氈。

    我壓根不想坐這兒,我一想到面前的食物是他準備的,我就不想吃了。

    不是排斥,也不是厭惡,是一種說不了的感覺,這算什么?這像什么?我是以什么身份吃他準備的東西的?應該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對待他的這份好?還裝作他只是把我當哥哥嗎?

    小宇沒有一直看我,而是像往常一樣慢條斯理地吃早餐,然后起身,準備去學校。

    他一站起來,我也坐不住了,只想拿著書包就跑學校,趕快逃離這個地方,卻在一瞬間被他摁住肩膀,我還沒來得及扭頭,就聽見他說:“你今天是上午十點的課,可以送我上學?!?/br>
    “不是,我。”我錯愕地扭頭:“你怎么知道?”

    他松開手:“你的課程表我會背?!?/br>
    “行啊,那讓你哥送你吧?!蔽野置亲樱骸拔揖筒挥媚敲蹿s了?!?/br>
    我咬著后槽牙,只能答應。

    沒事的,送上學而已,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的。

    是我天真了。

    小宇腿長步子邁的大,我在他身后攔他,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自顧自朝學校相反的方向走,我抓住他的胳膊,有些怒了,厲聲道:“你干什么?!”

    他看我一眼,反手握住我的手,近乎是以拖的形式把我領到一條偏僻的小巷,我瞬間警惕起來。

    他松開我的手,把我逼至無路可去的巷尾,大言不慚道:“吃人嘴軟,你不該讓我嘗嘗嗎?”

    我瞪大眼,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質問:“小宇你是不是瘋了?!”

    他毫無波動:“這兩者有關聯(lián)嗎?”

    我更震驚了,看著他云淡風輕,甚至是從容不迫的模樣,我感覺自己要吐血,我推開他想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他跟前一帶,反手將我的兩只手鉗制在背后,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兩只手腕,我咬著牙掙扎,他紋絲不動。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他看著我,像是語重心長地說:“你改變不了我,我也不想被改變?!?/br>
    我咬牙切齒:“陳宇,我是你哥?!?/br>
    “我知道。”他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那哥,你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他低頭,湊近我:“還是告訴咱爸?你覺得他有辦法嗎?”

    我的肺都快氣炸了:“你他媽到底想說什么?!”

    他忽然笑了:“我要吻你,你不要咬我,否則我會很興奮?!?/br>
    我瞬間慌了:“你唔——”

    小宇的舌頭很熱很濕,到我嘴里一通亂舔,我被他親的難受,掙扎著想脫身,他松開對我的限制,把我抵在墻上,我胡亂地推他,錯開臉,他一口咬到我脖子上,我疼的悶哼,隨后聽到咔嚓一聲,我瞬間回頭,只見他拿著手機,見我扭過來,又吻上來,我卯足了力氣推他,他往后踉蹌兩步,舔著下唇,看看手機,又看看我。

    我心里登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大步過去想搶走,他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主動將手機拿到我面前翻相冊。

    我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收握成拳,恨不得摁著他打一頓。

    他松開我,溫柔地理理我的衣服,牽著我的手。

    我盯著他,盡量冷靜:“刪了?!?/br>
    他摸摸我的臉,又湊過來吻我,我僵直著身體,伸手想推他,他的舌尖舔我的嘴唇,然后在我耳邊低聲說:“霧霧,不要拒絕我?!?/br>
    我揪住他的領子,近乎崩潰:“陳宇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

    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眼眶都是紅的,真是可憐的很。

    他靜靜地看著我,說:“相比在一起和上床,我認為接吻你會更容易接受?!?/br>
    我不敢置信:“你威脅我?!”

    “是。”

    “我他媽是你哥?。?!”

    “我知道?!?/br>
    我猛地推開他:“滾,你給我滾?。?!”

    他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有些話其實不用問那么明白。我看著他離去的身影頹然地靠著墻。

    我一直覺得他沒長大,或許他早就長大了,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比我懂得多,比我想得多,比我成熟的多。

    我還能教給他什么道理?他還會聽什么道理?

    他有自己的主見和選擇,哪怕是不被允許的他也不要改,他的做法和他的性格如出一轍。

    我應該知道的,通過看他對研究事物的執(zhí)著與專注,他就不會輕易放棄,或善罷甘休。

    但不可以,我不允許。

    我不能讓他越來越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