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酸葡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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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祥比較慘,他耳聽著懷里女人甜yin的輕吟,鼻嗅著她身體散發(fā)的清香,懷里更是緊貼軟嫩滑膩的嬌軀,半勃的rou根輕顫著,差點(diǎn)杵上他二哥玩弄女人陰蒂的手背。 秀兒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她一早知道,嫁了人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便全是夫君的了,起先的害怕也漸漸被余慶勾起的欲望化作絲絲快意,后xue里的異物感雖明顯的不容忽視,卻也沒給她帶來什么不好的感覺,懸著的心慢慢歸位,比之前強(qiáng)上好幾倍的羞恥感突然降臨,畢竟正在試探戳弄她后xue的是余慶,讓她想要放寬心也無法做到跟余福那般自然。 察覺到她的軟化,余慶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進(jìn)去。越來越多的脂膏被推進(jìn)屁xue里化成濕滑的水兒,男人的一根手指進(jìn)出的越來越順暢,再?zèng)]一會(huì)兒,他就算不再照顧那激發(fā)女人敏感的陰蒂,她的后xue也被開拓的松軟開來。 后xue里不停抽插涂抹的過程與前面xiaoxue的感覺完全不同,那里的感覺有些遲鈍,可即便這樣,在不斷摩擦腸rou的靈活手指下還是忽然升起一股讓她后腦發(fā)熱的顫栗感。 “jiejie可是被二哥玩的舒服了?”余祥抱著她,雖沒看見她的臉但能從她的身體反應(yīng)感覺出她的變化,“等jiejie的小屁眼習(xí)慣了,我們就能一起把jiejiecao上天。大哥、二哥,還有我,jiejie就可以一次獨(dú)占我們?nèi)齻€(gè)了?!?/br> 秀兒被余祥口中的愿景驚得后背寒毛直豎,可對(duì)于他們兄弟三個(gè),她也已經(jīng)無法割舍任何一個(gè)。她緊緊抱著余祥,特別想得到他們的承諾,她愿意為他們?nèi)齻€(gè)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卻只想要他們一句永不厭棄的諾言。 可她知道這是奢望,她想要的諾言也不是僅僅一句話,是要用一生一世來驗(yàn)證的。她能如此要求自己,卻不能去強(qiáng)求他們,她希望他們好,哪怕能給他們‘好’的不是她。 余慶的手指被女人后xue絞緊,作為一名診脈奇準(zhǔn)的醫(yī)生他的手指再是敏感不過,指腹碰觸到不停吸附上來的軟rou,簡(jiǎn)直就像他的rou根也被絞著似的,鼠蹊抽的泛疼,垂在腿間的粗獸隱隱有了蘇醒的跡象。 “jiejie怎么不說話了?”余祥貼著她的脖頸氣息灼熱,“可是想到要被我們?nèi)齻€(gè)一起疼愛saoxue開始癢了?” 秀兒又臊又氣,盯著他的脖頸暗自磨牙。 余慶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進(jìn)去,“往后幾日你這里都要塞著假根,適應(yīng)之后還要換上更粗的。每日的滋補(bǔ)湯藥也要按時(shí)服用,你的身體虛虧,從現(xiàn)在開始調(diào)理也仍需一年半載,這事急不得?!?/br> 秀兒聽了余慶的話心中正波動(dòng)不已,余祥卻在一旁撇撇嘴,半是嫉妒半是酸的嘀咕道,“還不是二哥的太大了......jiejie一被你入就哭,可苦了呢。” 他聲音雖小但還是被余慶聽清了,更不要提從頭至尾聽的一字不落的秀兒。她臉頰發(fā)燙,腦中還未成型的話被余祥攪成一團(tuán),怎么也組織不起來,余慶聽了忍不住挑唇,“你少裝乖?!?/br> “jiejie來評(píng)理,我跟二哥誰cao得你舒服?”余祥胡攪蠻纏,揉著秀兒的屁股讓她選。 “啊,你、不要鬧了......”秀兒欲哭無淚,一面害怕被他晃摔,一面又無法忽視仍在她后xue里磨磨蹭蹭的手指,又被他胡鬧的問題燒沸了腦子。 “你的尺寸也超常了,少在意些沒用的。”余慶見女人的后xue已經(jīng)能順暢的收進(jìn)他的一根手指后,便一深一淺的用指腹摩擦腸rou,像在磨碎藥草一樣,把潤(rùn)滑的脂膏抹遍他能夠到的每處。 秀兒靜靜的屏住呼吸,從未被造訪的地方被男人蹭出了膩膩的麻意。 “真的嗎?”余祥瞬間亮了眼睛,可轉(zhuǎn)念一想他要跟誰比去?家里兩個(gè)哥哥胯下都比他有看頭,雖然他只比大哥小那么一點(diǎn)兒,可誰能想到他跟二哥差那么多。余祥嘴角向下拉,權(quán)當(dāng)是他二哥在哄他。 “恩......” 一聲嬌甜的低喘撩的兩個(gè)男人無聲對(duì)視,余祥按捺不住的粗喘,升溫的精壯身體冒出一層細(xì)汗。 “jiejie真是個(gè)sao人兒,才第一次被指jian屁眼就能叫出這么甜的聲音,是真想勾得我們精盡人亡嗎?”余祥喘粗氣,他兩手使勁兒緊托著在他懷里不停輕扭的女人,努力去忽視埋在自己頸側(cè)的間斷吟哦聲。 常秀娟不知道那在她后xue里攪弄的感覺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可早一步識(shí)得男人滋味的前xue莫名饞起了那根不停戳弄后xue的手指,好想讓身后的男人不要再玩弄后xue了,她都能感覺到前xue正不停向外滴淌sao水,空落落的開始渴求自己的夫君。兩處xiaoxue開始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也不知是想把男人的手指給擠出去還是吸引的更深。 就在這一吸一吐間,余慶的手指塞入的更深了。 “唔......恩......”被徹底潤(rùn)澤過的軟膩腸道蠕動(dòng)著,隨著緩慢抽插的手指一張一合。秀兒盡力咬住下唇,就怕自己真的張口朝他們討求什么。她說不清余慶、余祥跟余福之間差了什么,明明都是她的夫君卻總讓她恥感飆升。 余福也會(huì)讓她害羞不已,可在他面前她從來都不會(huì)去思考自己在他面前放浪是不是會(huì)丑陋不堪,在他跟前她總是無比心安,他就像一座青山,縱她夏日清涼冬日暖陽。 余慶也被那強(qiáng)烈的包裹與吸吮感勾的眸色深沉。她赤裸的后背上還留著他前日刻意留下的吻咬痕跡,腰臀處的指痕也并沒有消下去多少,又因?yàn)橛嘞閯偛诺姆潘撂钌狭诵碌摹?/br> 余慶伸手輕撫她的腰窩處,在她后xue不停進(jìn)出的手指忽然增至兩根。 從不曾被進(jìn)犯過的菊xue緊緊絞住那兩指,一陣酥意穿透腰椎強(qiáng)勢(shì)的沖向女人的四肢,無法自持的詭異顫栗激的女人不由自主的輕顫,留下齒痕的嫩唇再咬不住,sao氣的哼吟出聲,“恩......余大哥......唔啊......我不要了......” 臉頰都憋紅了的余祥連同眼尾曝紅的余慶被女人那聲甜叫惹的心頭冒火,明明就在他們倆人的懷里,張口叫的卻是另一個(gè),縱使那人是自己的親哥,在這時(shí)候也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