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梗:援藏大學生vs野性少族長
進藏的第一天,大學生就紅了臉,皮膚干巴巴的,這里的風都是堅韌有力的,帶著寒意,刀刮一樣。白嫩的臉都已經(jīng)皺了,隊友都笑他這朵嬌花枯萎了。 他跟著援藏隊伍來支教的,從南方到這里,足足五百多公里。走了大概三天,到了目的地,遠遠的看見了幾個大包和氈房,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立刻叫嚷起來,聲音洪亮,他們聽的一清二楚,不過他聽不懂藏語。 當?shù)厝嗣窈軞g迎他們,迎接的是個中年男性,五官立體英銳,留著很man的小胡子,聽帶隊的人說,這是這個小部落的族長。 第一天晚上就舉辦了宴會慶祝,殺了好幾只羊,在草原上燃起了高高的篝火,藏族同胞們載歌載舞,火光中他坐在地上傻笑,忽然注意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接著,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或者說是族長的兒子,額頭上圍著紅色的布巾,半長的頭發(fā)不娘,純粹而隨性。他將衣服往下一扯,露出了肌rou優(yōu)美而精壯的上身,身上紋著他們的圖騰,手臂上紋著藏語的族規(guī)。在樂器伴奏聲中,男人擺起來架勢,叉開雙腿,堅毅的側(cè)臉線條好看的讓人心動。他跳著純野性的舞蹈,肌rou隨著動作起起伏伏,隨著鼓聲和族人的歌聲,那銳利的雙目睜開來,將他看的心律不齊。 他要醉了。 男人像黑豹,草原上的勇者,像灰狼,叢林里的國王,像一切野性而兇猛的猛獸,而他是一只弱小的,毫無抵抗力的,素食動物。 他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杯馬奶酒,醇厚的酒味混著甜美的奶香,燒著他的喉道和胃,他一遍遍的擦汗,癡癡的盯著男人,越看越呆,腦子都混亂了,不知道自己是在看舞蹈還是身體。 他能感覺到隊友將自己扶住,大聲問:“醉了???醒醒!”可是他抬頭,看見的是少族長俊偉黝黑的臉,和滿是繁星的天空。 他被安置在氈房里溫暖柔軟的毛毯上,小小的睡了一覺。 有人將他抱起來,將臉轉(zhuǎn)到自己這邊,用濕巾給他洗臉,手掌很寬厚溫暖。 他小聲哼哼呻吟,睜開眼睛望過去,望進了少族長黝黑的眸子里,那雙眼睛又大又亮,浸潤這草原上的粗糙和純粹,還有經(jīng)歷風雨的沉穩(wěn)與冷靜。 他嘀嘀咕咕的說:“難受?!?/br> 少族長端過來一碗清香的溫水端到他嘴邊,他躺在少族長的懷里,很急的把著人家的手,直接就這少族長的手喝了半碗,剩下的半碗因為喝的急全灑在了自己身上。 他正咳嗽,被少族長從腋下抱住,解開衣服去擦干他浸濕的胸膛。 他哆哆嗦嗦的抱住少族長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輕點、輕點……” 少族長側(cè)臉看他,聲音低沉,像大提琴的低音,普通話并不標準,帶著藏語的奇妙發(fā)音,“很痛嗎?” 他紅了臉,不是痛,反而難以啟齒…… 少族長視線往下,立刻明白了。低聲笑起來,安慰他:“外族人喝我們的酒,身體不好的都這樣?!?/br> 平常不喜歡出門運動,皮膚都比女生白的大學生抿著嘴不說話了。 少族長似乎想逗弄他,將他抱緊了些,又掐了掐他的腰,捏了捏大腿,說著發(fā)音奇妙的帶著野性的普通話:“你只有十幾歲嗎?真小,像小動物?!?/br> “我的馬,三歲的時候就比你大了。” 他呆在少族長的懷里,確實小的像未成年一樣??墒撬衲?2歲,一個身心都完全成熟的純男性,一米七八在南方并不矮小甚至算得上高。 他沒有說話,或者說,剛剛被少族長掂量身量的時候,就死死閉上了嘴巴。 少族長呼出的熱氣吹在他耳邊,比毯子熱多了,燙的他渾身發(fā)軟。少族長看著懷里人緋紅的臉和精神的下半身,想了想,伸出了寬厚的手掌…… “唔!??!”大學生瞪大了眼睛,喘息著軟了腰,細軟的發(fā)絲蹭著少族長堅毅的下巴,癢的少族長忍不住低頭蹭了蹭他的腦袋。 手很大,完全一只手就包的住,比較之下大學生臉紅紅,覺得自己那物什看起來太小了。而少族長偏要用兩只手一起揉捏著,弄得大學生喘個不停,然后說:“你好小,這里也是?!甭牭拇髮W生垮下了臉,可惜在少族長眼里奶兇奶兇毫無抵抗力。 甚至大學生連那里的膚色都比少族長白。 大學生舒服的蹬著腿,把毛毯蹬得亂糟糟的,嘴里輕哼著,手用力的抓著少族長抱著他腰的臂膀,腰部忍不住抬起。 大學生腦里一片空白,急促的喘著氣。等回過神來,少族長已經(jīng)端了溫水過來,拿著布巾給他擦那兒和他的東西。 大學生閉上眼睛,羞的眼前發(fā)黑,心里卻又熱乎乎的燙的可怕,想起剛才那雙大手的觸感就腰間發(fā)麻。 大學生教當?shù)厝酥R的時候,當?shù)厝艘步趟麄円恍┘寄堋?/br> 體驗騎馬的時候,大學生是最不會的那個,不知道是姿勢還是動作,一上馬就被顛的亂叫,當?shù)厝撕完犛讯夹ζ饋怼?/br> 突然一個人硬拽住韁繩摸馬,原本急躁的馬兒慢慢溫順下來,大學生暈乎乎的腦袋還沒清醒過來,剛說了一句謝謝,就感覺有人翻身騎上來坐在了他身后。因為實在高大,直接圍住了大學生。 鼻息正好噴灑在大學生腦后,伴隨著耳邊一聲低沉的:“我教你?!贝髮W生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脊背一陣發(fā)麻腰都快軟了。 他含糊的唔了一聲。 很快馬兒快樂的跑了起來,一顛一顛的將兩人的距離擠壓得無限近,還不斷摩擦。 大學生盡量讓自己去看草原風光,不去關注身后人腿間抵著他屁股的那一大包。 這……存在感實在太強了,不是他的錯。 身后的少族長突然說了一段藏語,大學生沒聽清,抬頭看著他“嗯?”了一聲。 “你要征服它,還要愛它,它就會聽你的話?!彼闷胀ㄔ捴貜土艘槐?。 大學生胡亂點點頭,立馬將視線從少族長深邃的眼睛里移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少族長那里的壓迫感越來越強了,甚至多次蹭到他軟軟的臀部,或者說直接撞上去的,很大很硬,大學生不敢亂想也不敢動彈,直挺挺的坐在馬背上。 馬已經(jīng)跑出了所有人的視野氛圍,少族長放慢了速度,似乎是低下了頭,鼻息很近的響起在大學生耳邊。 “抱歉。”少族長這么說。 大學生還沒反應過來為什么突然道歉,少族長忽然抱起他翻身下了馬,少族長吹了聲哨子,馬兒立刻嘶叫著原路返回。 大學生縮在少族長懷里,問:“怎么了?” 少族長一手就抬起了他的臉,二話不說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北方草原的粗獷,有酒香味和刺鼻辛辣的香料味,霸道至極的充斥了大學生的鼻息間。 吻完了,少族長和大學生的呼吸都有些亂了,大學生呆看著少族長,對這情景有點懵。 他聽見少族長說:“我足夠征服你嗎?” 他不知道怎么回來的,總之腦子亂糟糟的,亂想了許多東西,隊友喊他他都沒應。直到晚餐,他才再次見到少族長,少族長火熱的眼神盯著他的臉,盯得他都快燒著了。 晚寢的時候,大學生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被人連被子一把抱住了。 大學生差點叫出聲來,下一秒就被一個熟悉的吻安撫了。 親完后,少族長掀開他的被窩鉆了進去,黑暗中那雙眼睛還是很亮,就這樣盯著大學生。 然而他的手不安分的放在大學生的臀上揉捏,然后轉(zhuǎn)到前面揉捏,大學生捂住嘴巴不去驚擾氈房里的其他隊友。 少族長悄聲說:“請原諒我。我無法入眠,我需要你的安慰?!?/br> “自從那天,我就無法忘記你的身體。” 大學生淚光閃閃,被窩下的身子已經(jīng)被玩弄的快感連連,他一邊攀附著少族長輕聲喘息一邊關注著房間里其他人的動靜。 察覺道有人翻了個身,大學生差點嚇得不會呼吸,立馬縮進少族長的懷抱。 “呼,停一下停一下,咱們、咱們?nèi)ツ愕牡胤健!?/br> 話音剛落,少族長連人帶被子將人抱起帶走了。 大學生剛被扔在少族長床上就被死死壓住,一點掙扎逃跑的余地都沒有。 “呼,你是南方的精靈嗎?”少族長用高挺的鼻子蹭開他的上衣,盯著白皙的胸膛和暗粉的小豆豆感慨,“好精致?!?/br> 他揉捏起大學生敏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