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些年我在侯府收心養(yǎng)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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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隆寺接下來的幾天,我倒是沉下心來,好好聽了聽師父講經說法。 感慨自己過去總是被外因牽引著,稀里糊涂地過日子。 哪怕是穿越到不同的世界,似乎也找不對正確的方向,都是業(yè)障。 雖然我總是輕易放棄,好像很咸魚很豁達,但其實內心執(zhí)念比誰都重,才會那么小家子氣。 既然隨緣,一切有為法,看破了就是,執(zhí)著即是痛苦,放下即是新生。 離開法隆寺的時候,我是心服口服地向方丈還有幾位大師道謝。 也許我還并沒有真的悟到那個禪機,但心境確實跟一個月前剛來的時候沉穩(wěn)了許多,不會再覺得回侯府是一件難受的事情,不會覺得三年之期是一個漫長的約定。 心情不一樣了,看事情的角度確實會有變化。 等我回到侯府時,卻發(fā)現司徒瑄并不在府上,一打聽才知道他被派往黔州去處理一件官員涉及在內的命案。 府里的人還奇怪說侯爺臨行前明明書信通知過我,我怎么好像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心虛地搪塞過去,好像確實是有收到司徒瑄的信了,可我在寺院里懶得看,都不記得把信扔到哪兒去了,連拆都沒拆開過。 又過了些日子,司徒瑄風塵仆仆地回來。 老夫人對他這趟安排很是不滿,當時他出行就是瞞著老夫人的,等人回來了,司徒瑄拉著我一起去給老夫人賠罪。 “你說是跟錦瑤一起去祈福的,結果誆騙我人老了,不理事了,自己竟然去了黔州那種地方。不當自己的身子是回事,也不顧著我老婆子一把年紀了是不是?” 老夫人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了。 司徒瑄趕緊給我使眼色。 這種時候,我有什么用啊? 可也只能硬著頭皮上,我噗通一聲跪在老夫人面前,“母親,這件事,不是侯爺的錯,要怪就怪我吧?!?/br> 老夫人大概是被我的話驚到了,連抹淚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疑惑道,“這是為何?” “都怪媳婦在寺廟那幾天,太過癡纏侯爺,讓侯爺覺得兒女情長終歸是小意。侯爺雖然人在寺廟里,但心系朝堂,這是男兒志向,心有抱負,要成就一番事業(yè),光大門楣,讓老侯爺在天之靈也為之驕傲。媳婦也覺得自己不該把侯爺拘囿在自己身邊,志不得舒的困境,不如放手才是對侯爺的愛?!?/br> 我一通亂編,看著老夫人的神情漸漸緩和了一些,才繼續(xù)說道,“老侯爺在世的時候,就很是遺憾侯爺不能習武??扇缃窈顮敳槐亓曃洌琅f受著陛下的器重,委以重任。這既是繼承了老侯爺的遺志,也是侯爺自己一展所長的機會。他身體恢復得如何,媳婦是最清楚的,他說出一趟遠門不礙事,媳婦就信他。” 好像編得有些過分了,老夫人的臉色又有些不太好看。 我趕緊改口,“這一件事確實是媳婦的疏忽,若是先建議侯爺帶著孫大夫一起出門,一路有個照應也是好的。但朝廷委任下得太急了些,侯爺準備的時間不足。經此一事,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種讓母親您擔心的事了。要是還有這種公差,不做完全準備,媳婦絕對會攔住侯爺!” 聽到這里,老夫人才算是收住脾氣,柔聲對我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對瑄兒一片真心,你這是拐著彎的替他求情。起來吧,這地上怪涼的?!?/br> 我他媽的多不容易啊,起身時,我偷偷瞪了司徒瑄一眼,你得給老娘加錢!這戲不能白演! 司徒瑄沖我笑了笑,好像是收到了我的信息似的,點了點頭。 等我們回到素心閣之后,他才表達了對我的肯定,“剛才表現不錯,母親難得被你勸住了沒有罵人?!?/br> “你可長點心吧,她不過是擔心你而已?!?/br>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的身體不是你最清楚嗎?現在都已經大好了。” 看他張開手臂,作勢要來抱我,我一個轉身躲開了。 “知道你最厲害了,急著立功不要緊,先把后院安撫好了,不要回回找我來擦屁股,我這一招用一次可以,以后可就不管用了。” “這次管用就夠了?!彼就浆u伸手在我臉上刮了一下,“獎勵你什么好呢?” 我還沒開口,他就繼續(xù)說道,“下個月圍獵,一起去吧?!?/br> “什么圍獵?” “當然是皇家圍獵!” 我忽然興奮起來,三年一次的皇家圍獵!在原著里可是大事件,劇情拐點??! 但好像沒發(fā)生什么好事,皇帝在圍獵時受傷,回宮之后傷情惡化。 短短幾個月時間,皇帝年末時賓天,太子于新年繼位,同時也是首輔魏大人一手遮天,權傾朝野的開端。 “怎么不太高興,我還以為你會對這種熱鬧的事情感興趣。”司徒瑄看出我的表情變化。 “圍獵,你會上場嗎?”我嚴肅地問道。 “我乃文官,不必去爭彩頭。就在外圍打打兔子野雀,安全得很?!彼⑽⒁恍?,“看你在法隆寺時,天天往山上跑,玩得那么起勁。到時候我們去皇家獵場,那邊的風景更好。別人去打獵,我們就去看山看水,好不好?” 這樣也好,司徒瑄參與度不高,哪怕到時候皇帝真的受傷,也怪不到他頭上。 圍獵還有十幾天的時間才開始,想著劇情發(fā)展不會影響到侯府,我也就不再擔心了。 這幾天,司徒瑄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去大夫人劉氏那里,跟她說說話,有時候也同蓮兒一起玩玩小孩子的游戲。 劉氏在一旁看我們玩鬧,倒是開起了玩笑,“你那么喜歡小孩子,不如自己早點生一個?!?/br> 我也想啊,但是生孩子這種事當然是要跟自己喜歡的人。 等三年之后離開侯府,天大地大,也許我會遇到那樣一個人吧。 我用別的話題岔開了,后來蓮兒想去撲蝶,拉著我一起。 我們準備好工具,便去侯府的花園里撲蝶。 蓮兒跑得快,一個人先去了前面。 突然她被一只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狗子嚇到了,尖叫著朝我跑回來。撲蝶的桿子都扔到了一邊。 我趕緊上前把她護在身后,倒退著往后,遠離突然出現的狗子。 那條黑色大狗往這邊撲了過來,我撿起桿子,cao在手里,大聲呵斥道,“再過來,我打你了!” 結果它只是繞著我腳邊蹦跶,還搖著尾巴,并沒有表現出惡意來。 蓮兒害怕得都快哭了,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示意讓她自己先退到那邊的亭子里去,一會兒后面跟來的下人應該就到了。然后我再仔細盯著眼前的狗子看了看,這毛色跟這嘴臉,有點眼熟。 “哪兒來的惡犬?”下人們聽到聲響也趕了過來,很快圍了上來。 這黑狗立刻齜牙,對周圍突然多出來的人露出兇相。 “等一下!”我叫住邊上準備動粗的人們。 想起來了!這不是狗,是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