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侯爺在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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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我發(fā)現(xiàn)司徒瑄并沒有生氣,反倒是靜靜地望著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 難道他這會兒心情不錯,所以愿意講道理了? 我繼續(xù)說道,“反正大家都不喜歡對方,綁在一起也不合適對吧。我們分開之后,各走各的道,你大可以去找一個你真正喜歡也喜歡著你的人,兩情相悅,豈不美哉?” 這句話似乎讓他有些觸動,喃喃重復,“兩情相悅……” “對啊,人心都是rou長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愛有所回應。雖然你現(xiàn)在可能還牽掛著蘇眉,但她畢竟已經嫁人了,跟徐長安也算是恩愛幸福了。你總是追著自己得不到的人,是不會幸福的,應該盡早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啊!” 他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br> 何止有道理,簡直就是真理了好不好,你個臭弟弟! 表面上我還是努力做出和藹微笑,“你能這么想,已經邁出了一大步,好事來的。等以后我們分開,你大可以多認識一些女孩子,敞開心胸去了解她們,然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真愛就在身邊!” 他又點了點頭,仿佛十分受教。 我大為感動,原來這家伙還是挺好說話的嘛。 “那你呢?是打算離開侯府,然后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嗎?”他的樣子似乎也變得真誠了許多。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是回不去了吧。我能出現(xiàn)在這里,說不定是因為我自己本來的rou身已經死了,所以才借尸還魂。話本里不是也有這樣的故事嗎?不過,以我的能力,相信在這個世界里也能過得很好,離開侯府,天大地大總會有我容身之地。” “天大地大,也會風大雨大,你若是留在侯府,本侯可以庇佑你……” “謝謝你的好意啊,但我是人,不是你圈養(yǎng)的動物。我想自食其力,不用大富大貴,過一些簡單的生活就好?!?/br> “既然如此,本侯愿意放你離去?!?/br> “真的?”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司徒瑄居然答應了! “誠如你所言,夫妻應是兩情相悅,你若是不愿意,強留你在此也無益。只是如今你用的是玉錦瑤的身份,若貿然和離,我們兩家都不好交代。你給我三年時間,我定放你離開?!彼就浆u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 我琢磨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有點久了,“為什么要三年?” “外有朝堂局勢變化,內有侯府家業(yè)震蕩,你總得給我些時間,尋一個合適的機會,不傷了兩家的顏面,也給彼此尋個萬全的退路?!?/br> “可三年太久了,萬一中間有什么變故……”我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瑄搶白道,“若三年內我亡故,你大可以用死遁的法子離開侯府,對外宣稱你為我殉情?!?/br> 他倒是敢想啊,我撇了撇嘴,“你不會死的!” 只聽他輕笑了一聲,像是自嘲,“以前別人都在背地里叫我病澇鬼,短命種,只因七歲那年,宮中太醫(yī)替我診斷,說我活不過雙十。我今年十九……” 我打斷了他的話,“你知不知道求生意志對病人來說勝過靈丹妙藥!再說這些年,你的身體不都已經在慢慢好轉了嗎?只要堅持鍛煉,聽醫(yī)囑,好好喝藥,你不會有事的!一定長命百歲!” 他轉過頭來望向我,周圍好像霧蒙蒙的一片,可他那雙眼眸卻很明亮。 “那就承你吉言。”他的語氣溫柔,聲音也軟軟的,像是有手指輕撫過我的耳朵。 那一瞬間,我心跳莫名加速,臉頰開始發(fā)燙。 三年時間果然還是太久了些,萬一我在這三年里跟他相處的過程里,沒把持住,喜歡上他怎么辦?那不是自打嘴巴嗎?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繼續(xù)說道,“若是在這三年里,你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不想離開了,我這侯府多養(yǎng)一個閑人也不是什么問題?!?/br> 我又羞又惱,騰地站起身來,“放心!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總之,三年之約從今夜開始,不如今夜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彼此。在下司徒瑄,敢問姑娘芳名?” 嘿,他這么大方,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了。不行!不能輸! 我回身朝向他,“你好,司徒瑄,我叫夏瑤,夏就是夏天的夏,瑤就是玉錦瑤的那個瑤?!?/br> “倒是巧了?!彼雌鸫浇?,笑得很好看,大概是心情不錯吧。 明明跟他談妥了條件,我的心情也該很好才對,不知道為什么,卻有一絲復雜情緒。 “那以后我便叫你瑤瑤?!彼S口說道,云淡風輕。 我大概知道自己心情復雜的理由了,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與虎謀皮,掉進了坑里啊。 第二天早上,是喜鵲來服侍我起床的。 司徒瑄已經出門趕去朝會了,不會那么快回來。 聽著喜鵲轉述司徒瑄臨走時交代的會回來陪我用晚膳,我渾身氣血就忍不住往頭頂上涌。 昨天夜里,明明跟他說好了只維持夫妻之形,哪怕是睡在一間屋里,躺在一張床上。他睡他的,我睡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結果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司徒瑄懷里,被他摟著。 我推開他之后,他還怪我,說是我自己爬過來他這邊的。 我看了一眼身上被子,確實蓋的是他的,也沒法說什么,只能鉆回自己被子里。 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很熱,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又進了司徒瑄懷中。 反復了好幾次,直到天亮才睡著。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睡前他還故意跟我強調,“不如我們界定好,哪些是可以做,哪些是絕對不能做的,不然若以夫妻相處,又在外人面前露餡就不好了?!?/br> 我那時已經有些困了才沒注意到他話里的陷阱,順著他的意思說道,“牽手擁抱什么的,就那種普通的身體接觸是可以的,但那種事,絕對不能?!?/br> “哪種事啊?”他刨根問底。 處男怎么這么麻煩,我嘖了一聲,“生孩子要做的事??!反正我只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我是有原則的,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結果睡著了之后,肯定是我睡覺睡得太死才被他捉弄! 可惡,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好人呢!根本就是個臭弟弟! 什么三年之期,就是個大坑!不如我自己另尋他法,趁早脫離苦海! 這時,喜鵲一臉諂媚的笑,“侯爺說您昨晚上辛苦了,讓您多睡一會兒,還不讓奴婢們打擾您?!?/br>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想多了。 用過早午飯,我正在屋里做瑜伽時,就聽見外面有人通報說是侯爺讓人送東西過來。 我趕緊起身,去院子里看看。 原來是百獸院的小廝趙二,他正提著一個鳥籠,恭敬地朝我行禮。 沒想到,司徒瑄讓人把那只叫小眉的鸚鵡給我送來了。 他這是什么意思,這鳥不是他給蘇眉準備的嗎? “侯爺說了,夫人若是閑來無事,可以教這鳥兒說話,打發(fā)時間?!?/br> “我可沒養(yǎng)過鳥,照顧它會不會很麻煩?” “夫人不用擔心,小的已經把注意事項都整理成冊,方才已經給喜鵲姑娘了。若是夫人這兒不好安排人手,小的可隨時聽候差遣,幫您訓鳥。” 我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喜鵲,給他了些打賞。 鸚鵡被留下了,院子里的下人都圍過來看個新鮮,我卻隱隱有些犯愁。 司徒瑄給我挖的坑越挖越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