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學會信任:Dk環(huán)城觀光列車(重度虐女主慎入)
D.k的觀光列車下午3點后才會啟動,這是一個環(huán)城繞行4個小時的項目,一天只有來回兩次出行,整個列車是米色的車身,紅色的列車門,車頭與車身都是七星級設計標準的列車,車廂內(nèi)是優(yōu)質(zhì)木材特質(zhì)的和室包廂,而非包廂的觀景車廂做成了全景觀光,有著超級大的落地窗景觀,夏天時可以根據(jù)日照強度調(diào)節(jié)側(cè)窗顏色,坐在列車里仿佛穿越山海,冬天看景的路線與夏日的不同,會途徑溫泉,自然的能看到露天溫泉區(qū)的聲色光景。 但大多數(shù)客人上列車當然不止是為了觀光景色,更多的是為了列車上的特殊服務。 列車大分為三個部分,男性服務區(qū)和女性服務區(qū)和表演區(qū),客人在男性非包廂區(qū)時,能看到不穿衣著,或是反串女仆裝,卻也未著幾塊布料的男仆,女性區(qū)服務區(qū)內(nèi)是戴著乳夾,各種獸耳的女仆,客人可以用桌上的平板下單,挑選喜歡的進行服務項目,自然而然的,在非包廂區(qū)域情色滿載,也可以在平板上下單回到包廂區(qū)接受服務。 當然他們也能惡趣味的給正在端茶送水的服務員們下單添加一些小掛飾,比如假陽具,陰蒂夾,手銬腳銬,這里還有別的地方都沒有的服務,自帶相機,拍攝觀光景色,無論是情色,還是山水色。 這些被送到列車上的奴隸已經(jīng)沒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全是被精挑細選可以好好服務客人的存在,當然也難免會有業(yè)績choucha考核,比如被帶到工作間檢查體內(nèi)存留的jingye有多少,但就會有惡趣味的客人把他們身體里好不如容易留下來的摳弄出來,看著他們梨花帶雨的趴在地上哭泣。 而表演區(qū),是列車最中心的部位,所有電子設備都會被回收,每次演出兩個小時。 唐杏呆在箱子里,木然的聽著外面摻雜著色情話語的聲音—— “運氣真好,這箱子貼著定制標,看來又是一個榨干人的貨色。” “迪總年輕力壯的真是說笑了,區(qū)區(qū)一個小奴隸,您家后院養(yǎng)了這么多可都沒滿足您?!?/br> …… 嘈雜的環(huán)境讓唐杏頭疼欲裂,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周圍的喧囂終于安靜了下來,箱子被打開了一個口子。 祁曦月敲了敲箱子,唐杏便像一只小貓一般,小腦袋探了出來,生瑟地環(huán)顧四周,雙汪汪的眼睛里滿是對周圍的陌生與害怕,引得觀眾席位上一眾的亢奮。 可惜了,祁曦月對她的表現(xiàn)不滿意,她至少是要表現(xiàn)出對陌生環(huán)境的好奇,才真正像一只小貓,可惜被折騰壞了,她并不怎么好奇周圍有些什么。 祁曦月用教鞭點了點紅色地毯,以前的指令,唐杏怎么都不敢忘記,她手腳并用的從箱子側(cè)邊打開的出口出去,又跟著她的指示繞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意味著表演開始了。 她身上的傷痕累累,卻并不影響觀感,反而那交織的鞭傷感染了看客們更深的獸欲和血液中的嗜血因子——想看到她被折磨得更狠烈,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一切行為都盡數(shù)被支配。 而這位擁有奴隸王國經(jīng)驗豐富的調(diào)教師自然知道他們想看什么,她將消過毒打結(jié)的紅色麻繩拉直布置在了這節(jié)車廂上看臺的兩頭,又用另一根麻繩將唐杏的雙手綁在了身后,隨后點了一根紅色的玫瑰花蠟燭,儲了蠟液滴在唐杏rutou穿刺留著的注射針上,片刻間厚厚的結(jié)了一層蠟,隨即又滴在她身上的各個位置,肚子,腰,屁股,背上。 唐杏嬌小身子隱隱約約的戰(zhàn)栗著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臺下觀眾異常專注的安靜,竟沒有察覺她發(fā)不出聲音的到一絲不對。 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了祁曦月命令的聲音。 “雙腿分開跨過繩子,看到對面那根東西了嗎?你最喜歡的,過去叼回來吧?!?/br> 唐杏抬頭看著掛在對面的那根可怖的假陽具上顆粒的凸點,低垂著眼簾遲遲沒有任何行動,她不是沒有被曲江還調(diào)教過走繩,可在眾人面前,被粗糙的麻繩磨礪陰部,被觀看,她很難做到,更何況是一個來回…… 曲江還不會讓她這樣。 這時候莫名的無用信任又冒了出來。 唐杏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苦笑,最終還是逼自己站起來跨過了那根繩子,緊繃的繩子恰好的將她兩瓣陰部分開,粉紅的陰蒂被拉直的力量擠了出來,暴露在麻繩下,只要稍微一動,便會被麻繩細小的纖維摩擦,疼痛和異樣的感受傳入她的腦中,和藥物的副作用一起,一雙眼睛隱忍得含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走吧,小貓咪?!逼铌卦潞喍痰拿詈捅拮映榇蛟谄ü缮系那宕嗦曇粢黄鹇湎?,唐杏顫抖著雙腿任繩子蹂躪她最柔軟敏感的部位,歷經(jīng)了昨天無數(shù)次鞭打的私處被粗魯磨礪,可恥的是,她竟然因為這樣的痛苦,慢慢的流出晶瑩的蜜液,覆在那紅色的繩子上,留下一層薄薄的痕跡。 祁曦月鞭打著她,身上的蠟被打落,rutou上厚厚的一層也被她的鞭子擊落下來,唐杏差點因為疼痛和綁在后面的雙手失去平衡,只能勉強的站直,承受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 地上嵌入的攝像頭清晰的跟蹤拍攝嬌小玲瓏的身子上卻有兩只可觀大小、傷痕極具美感的酥胸,因為動作晃動,那被針穿過的rutou卻挺立在空氣中,那柔軟濕潤的yinchun包裹著粗糲的麻繩,因為走動的動作可愛又可憐的顫動,在眾人眼里是觀感十足的表演,可對唐杏來說,只有痛苦和恥辱。 寂靜的環(huán)境下,根本不需要調(diào)教師的言語侮辱,她已經(jīng)能從身體的反應感受到自己的輕賤,可即便有快感加持,她也痛得渾身冷汗,感覺離那紅繩的盡頭,有幾個光年的距離。 因為過于安靜,這時才有觀眾發(fā)現(xiàn),臺上的奴隸,竟是沒有佩戴口球的。不知情況的他們,自然將這種自控能力歸為優(yōu)質(zhì)奴隸一類,臺下開始響起了掌聲,討論聲迭起,開始討論這是誰的定制奴隸。 觀眾席離表演臺很近,唐杏能清楚的聽到臺下的聲音,可怕的是,她聽到了不少她因為項目融資接觸過的老總們的名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忘記了走動。 那感覺就像自己隨時要被揭開那一層遮羞布,連回到正常生活的機會也不可能了。 所幸期間她將到盡頭,挨了重重的幾鞭以后,抬頭叼住那一根會讓她失去對自己最后理智控制的假陽具,顫顫巍巍轉(zhuǎn)身往回走,每一步都把她好不容易在日常生活中撿起的自尊踩在腳下,直至碎成粉末…… 而接下來的表演,就是把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里防線徹底擊潰—— 她看到祁曦月從她嘴上取下那根那個凸點都會震動的陽具安裝在一個如同方形頒獎臺上的時候,她想起了曲江還每次都嚇唬她讓她在別人面前被玩弄、自瀆時,他總是興趣滿滿的樣子。 原來,身為奴隸,主人要公開表演的時候,不能丟了他的臉是這個意思。 祁曦月沒有理會她眼里徹底滅掉的光,只是把她趕上那個方形臺子上,逼她讓那根巨物埋入她的身體,受傷的xiaoxue被迫撐開后,里面的凸點和整根陽具都開始震動起來。 不可否認的是……唐杏真的感受到了快感,因為被折磨了太久,玩具的按摩讓她的xiaoxue含吮著,她一時失了神,腦中一片空白,身子跟著一陣抽搐,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她似乎因為過度痛苦的襯托,得到了一個假高潮,此時的所有反應卻在祁曦月的意料之中。 “高潮了?小貓咪?!彼恼Z氣里總帶著點譏諷的意味,儼然讓不顧身邊圍滿群眾卻下意識釋放的唐杏無地自容,她害怕的看著祁曦月,可卻被她扼著下巴,面對觀眾臺,說道,“對客人們說,對不起,奴隸私自yin蕩的享受xiaoxue的按摩,yin亂的高潮了,沒有經(jīng)過客人們的同意,請求客人們的原諒。” 祁曦月再清楚不過,唐杏不能說話了。 她看著臺下形象各異的人們,眼淚蓄滿卻發(fā)不出聲音來,理所當然的挨了一個耳光,眼淚灑了出來,她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 “說不出來,就要被懲罰,只有痛了才會長記性?!碧菩又?,她在給自己一步一步的下套,自己根本沒什么反抗能力,這樣的表演節(jié)奏只是為了讓客人們有參與感,臺下的人七嘴八舌,討論著要給她的身上加注什么樣的刑罰。 于是,綜合了客人們的想法,祁曦月抬起唐杏分開垂落的雙腿并攏置于雙環(huán)銬的刑架上,在她玲瓏的腳趾根部綁了一根彈性十足的黑色繩子,鏈接到了穿過她rutou的針尾處。 原本只是因為緊繃的弦一般牽扯的疼痛,結(jié)果,祁曦月拿過一條列車上方垂下來的鐵鏈拷在她的項圈上,她的頭被迫后仰,最終她的整個身子只能以那根震動的陽具做為支點,讓她的身體呈現(xiàn)了一個打開的姿勢。 那根彈性繩子鞭緊緊的繃著,唐杏下意識的想收腿回來緩解疼痛,卻被牢牢銬住雙腿,rutou因為牽扯被拉直,可祁曦月不放過她,還要用藤條鞭打她的腳底板,身體內(nèi)正劇烈震動抽插的陽具也不再讓她感到任何一絲快感,她痛苦的張開嘴巴,掙扎著,可越掙扎越讓她的rutou受到損傷,直到鮮血滲出,祁曦月再次警告她,“別動,小貓咪可是要得到客人們的原諒才能停下來?!?/br> 唐杏什么都聽不進去,只能下意識的聽到了“別動”兩個字的指令,她勉強讓自己忍受劇痛,不再掙扎,可祁曦月用一個手伽分開夾在她背后的雙手纖細的手指上時,她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