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學(xué)會信任:主人的選擇 2
唐杏是相信曲江還的。 在看到祁曦月出現(xiàn)在調(diào)教室之前。 祁曦月坐在落地窗前的酒紅真皮沙發(fā)上,撫摸著一根她極喜愛的袋鼠皮制的黑色鞭子,鞭子不長不短,唐杏挨過類似的,那聲脆響?yīng)q如在耳,滴在木地板上的鮮血仿佛就在眼前,看到唐杏進(jìn)來,她的眉眼展開笑容,妖冶的聲音不大,傳入唐杏的耳朵里,卻讓她臉色煞白,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來。 “又見面了,小貓咪。” 唐杏下意識的回頭想要找清風(fēng)jiejie求助,可是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祁曦月卻十分享受在享用獵物前,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看夠了她的慌亂才悠悠開口,笑道,“別慌,只是做一個忍耐度的測試,小貓咪可要乖乖表現(xiàn),不合格可是要回收重新上課的哦?!?/br> 祁曦月帶著一絲拖長的尾調(diào),成功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發(fā)抖的小貓咪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被淚水灌滿,卻又因為不了解眼前人,不敢隨意掉落眼淚,綿軟的聲音因為害怕帶著一絲哭腔,作出了進(jìn)來后的第一次回應(yīng),“是,奴隸會…努力……” 大開的落地窗前洋洋灑灑落下著小雪,靜謐的室內(nèi),一個嬌小的身子緊緊的跪縮在地毯上,看著另一個女子起身開始了挑選測試儀器的忙碌。 一分一秒,都變成煎熬。 唐杏腦子里因為驚嚇導(dǎo)致一片空白,她不敢去想,是主人讓自己來承受這些的,還是她被D.k要求回收。 如果是后者,為什么主人沒有保護(hù)她? 她因為自己一瞬間天真的想法心里五味陳雜,終于,祁曦月打斷了給予她自由想象的時間,給她戴上了一個和身上一模一樣橡膠質(zhì)感的頭套,這個頭套一直包裹到脖頸,正好完美的銜接了身上的膠衣,隨后她拉上了縫合處的拉鏈,至此,唐杏沒有一絲皮rou露出,只剩下鼻子呼吸處裸露。 就這么被剝奪了視覺和說話的權(quán)利…… 可怕的是,祁曦月說出了一句話讓她感覺到自己連人都算不上—— “如果這個過程里你的心率監(jiān)測再變成紅色,這個不合格我可要給你打上去了?!?/br> 不允許她的生理反應(yīng),唐杏忍不住苦笑,主人無數(shù)次要求過她這樣,但也從來沒有限制過分到,連心率都要控制。 對她而言,自己真的只是物品……不該有心跳的物品…… 當(dāng)初她竟然差點就應(yīng)該是祁曦月的私奴,她不敢想象如果沒有曲江還,她曾經(jīng)的路該是怎么樣的。 可是主人又為什么會把自己再次送到這樣的人手里…… 唐杏沒法再回應(yīng),思考被她拖拽著牽引繩打斷,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摸索著前進(jìn),被命令躺下,因為長久的訓(xùn)練,她知道,這是刑椅,因為手腕腳踝都被扣上了固定的皮扣。 唐杏只能一動不動的躺著,感受著祁曦月給她手腳戴上橡膠質(zhì)感的套子,又給她的xiaoxue和菊花都插入了質(zhì)感和普通玩具都異常不一樣的異物,冰冷得仿佛一塊寒冰制的假陽具,沒等她好好感受自己到底在經(jīng)歷什么。 很快,身上的橡膠衣內(nèi)的空氣被迅速排出,緊接著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觸感,源源不斷的潤滑液流入她的膠衣里,黏膩濕滑的感覺包裹著她,而身上的膠衣開始有規(guī)律的脈動吸吮,發(fā)出咕嚕的聲音,這種觸感并不舒服,但也算不上不可以忍受,只是在黑暗里,她就像躺在一大片被潤滑液鋪滿的膠床上,被裹著厚厚的潤滑液的大手在撫摸她的身體。 難受,惡心…… 祁曦月看著刑床上開始扭動卻完全沒能力反抗的嬌弱身子,惡趣味地輕笑了一聲,將導(dǎo)電的橡膠板嵌入膠衣中,在儀器面前打開了她身上所有的電刺激板。 意料之內(nèi)的聽到了唐杏微弱的嗚咽聲,和她項圈上不停跳紅的心跳檢測。 要窒息了…… 原來D.k所有回來的奴隸都要穿膠衣是因為內(nèi)里是導(dǎo)電的材質(zhì),這樣的方法折磨一個人,簡直生不如死。 從開始微弱的抽吸,到突然間的電流貫通全身,她終于知道被塞在她體內(nèi)的那兩塊異物是什么,那是導(dǎo)電的電極,精準(zhǔn)的對她的敏感點進(jìn)行了折磨的電刺激,甚至讓她瞬間被迫推向了高潮。 可這片刻高潮伴隨著源源不斷的疼痛,粗暴的電刺激強度讓唐杏連哭都難以做到,她本能的想吸取氧氣,可是卻覺得自己所有的能力都被這個機器掌控,連呼吸都要跟著它抽動的頻率,她想張開嘴呼吸,可是卻只能靠鼻子裸露在外吸取微弱的空氣。 一瞬間她突然覺得死亡離自己很近很近。 她想求饒,可是做不到,只能堪堪忍受著……所謂的忍耐度測試,感受著全身的折磨,和敏感點不斷的被刺激,甚至進(jìn)入了身體不斷抽搐的狀態(tài)。 終于在自己窒息前聽到了定時器的聲音,抽吸的機器和電流一并停止,祁曦月取下她的頭套,手套和腳套,解開了皮扣,恢復(fù)她的自由。 可她卻只能癱軟在刑床上,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因為大開的窗,空氣異常寒冷,可是因為心率無法下降,呼吸時周圍都是液化的白煙。 祁曦月重新坐到沙發(fā)上,給夠了她休息的時間,從開始到現(xiàn)在,調(diào)教室都非常安靜。 片刻后,祁曦月對著窗外漸大的雪,嘴里發(fā)出嘖嘖的響聲,拿著手里的文件板,在測試結(jié)果那一欄,瀟灑的寫上了不合格三個字。 唐杏緩過來后,用盡最后的力氣爬到她的面前,祁曦月把她的頭踩在腳下,唐杏聽到她高高在上說,“這樣的忍耐度,怎么去服務(wù)客人?” 唐杏渾身無力,無意識的流著淚水,軟弱無力的道,“是奴隸沒用?!?/br> 祁曦月聽到以后,踢了她一腳,唐杏慣性倒在一邊,被電得有些麻木的身子手腳不協(xié)調(diào)的爬起來,又跪了回去,祁曦月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忽然大笑了起來。 她就是喜歡奴隸低下的樣子,特別是,這樣軟糯可愛任人欺負(fù)的嬌嫩臉蛋委屈流淚的時候,真想叫些奴隸進(jìn)來看看,她被其他低下的人侵犯的時候該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