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重演(微rou)
游景澄抬起頭,和面前的人對視,微微瞇起的雙眼之中,浮現(xiàn)出些許不悅的神色。 “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見我,”丁少文沒有避開游景澄的視線,冷靜地開口,“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的邀請。” 而不是在接受邀請的情況下,進(jìn)一步讓他來到自己的家里。 丁少文用力地抿了下嘴唇。 從游景澄醒來之后,對自己說出的第一句話開始,他就察覺到了對方想要和自己拉開距離的念頭,但同樣,他也明白—— “想讓我死心的辦法有很多,這并不是最優(yōu)的一種?!倍∩傥膹埡想p唇,語速緩慢而堅(jiān)定,“——你喜歡我?!?/br> 游景澄的指尖一顫。 “你并不是擔(dān)心和我交往,會對你的事業(yè)造成影響。”否則的話,這個人過去就不會直接在還不那么開明的時間,將自己的性向公之于眾——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任何人,知道自己雙性人的身份,也不準(zhǔn)備和任何人交往,這種事自然也可以一起瞞上一輩子。 丁少文望著游景澄的雙眼:“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心臟仿佛被什么尖利的東西給扎了一下似的,生出一陣銳利的疼。游景澄和丁少文對視了良久,忽地輕笑出聲:“我好像確實(shí)和你說過那樣的話?!?/br> 他沒有去否認(rèn)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實(shí)——也不覺得自己真要是這么做了,眼前的人會相信。 “只是這樣一句話,就能讓你堅(jiān)持這么多年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游景澄咬住煙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站起身來,伸手揪住丁少文的衣領(lǐng),仰頭印上他的嘴唇——然后把嘴里的那口煙渡了過去。 濃烈的嗆辣感從口鼻一路蔓延至肺部,丁少文登時后退了一步,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雙眼睛都咳得泛起了淚光。 惡作劇得逞的游景澄倒回沙發(fā)上,不受控制地笑得東倒西歪的,手上的煙灰都落了一沙發(fā)。 “感情這東西是會變的,小弟弟,”好半天,游景澄才笑夠了,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好整以暇地把煙頭暗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還是說你得等學(xué)會吸煙了才能懂得這一點(diǎn)?” 松開了煙蒂的手倏地被握住,游景澄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從正面壓倒在了沙發(fā)上。熟悉的身軀覆了上來,在極近的距離之下鉆入口鼻的氣息讓游景澄有些發(fā)怔,一時之間竟忘了做出反應(yīng)。 “你應(yīng)該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可以當(dāng)成邀請?!倍∩傥牡难劭暨€有點(diǎn)發(fā)紅,因?yàn)閯偛诺目人远@得有些沙啞的嗓音,聽起來卻無端的性感。 游景澄回過神來,笑容譏誚:“我也可以在你脫了褲子之后喊‘不要’,然后告你強(qiáng)jian?!?/br> “那就去告,”握著游景澄手腕的手略微用力,丁少文俯身貼近了身下的人,“親手把我送進(jìn)監(jiān)獄里去?!?/br> 溫?zé)岬淖齑皆谠捯袈湎碌南乱幻雺毫松蟻?,游景澄的睫毛輕輕地顫了一下,雙眼因這過于熟悉的一幕而浮現(xiàn)出些微的茫然。 “但是如果這一次讓我做到了最后,”丁少文說得很慢,像是在進(jìn)行一個具有切實(shí)重量的諾言,“……就一輩子都別想擺脫我?!?/br> 不給游景澄任何作出回復(fù)的機(jī)會,丁少文就再次堵住了他的雙唇,熱烈地攫取他的唇舌,那毫不收斂的力道甚至令游景澄生出了幾分疼痛。 “對你、來說……唔、這種事……很……哈、很容易就、就能……擺平……啊……”沒有被禁錮的那只手本能地抵上了丁少文的肩,游景澄在那近乎窒息的溺斃感中,艱難地維持自己的理智,“這種……呼……” 丁少文放開游景澄濕紅水亮的嘴唇,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只要你去告,我就不為自己辯護(hù)。” “你以為、我會信,這種……話?”急促地喘息著,試圖平復(fù)自己的呼吸,游景澄無意識地收緊手指,攥住了丁少文的衣袖。 然而,聽到游景澄的話,丁少文卻忽地笑了起來:“你信的?!?/br> 細(xì)微的振動通過兩人緊挨的部位傳遞過來,讓游景澄微微失神了一瞬,就被丁少文又一次侵占了口腔,肆意地抽取肺部的空氣。 按住游景澄手腕的手移了開來,從他的上衣下擺鉆入,貼著他的皮膚來回地摩挲,另一只手則來到他的腿間,隔著布料在他的敏感帶揉弄,嫻熟地挑撥他的情欲。 對于這個人來說,他不是離開了好多年了嗎,為什么——動作還是這么熟練?! 不受控制地并起雙腿,夾住丁少文作亂的手掌,游景澄從喉嚨里溢出細(xì)弱的嗚咽,無意識地彎折的腰肢細(xì)微地顫抖。 “放……開、啊……別……嗚嗯、哈……”隔著上衣抓住丁少文的手軟得根本都使不上力氣,游景澄撲騰著想要從丁少文的身下逃開,卻總在對方造成的快感中徒勞無功,只能做出連抵抗都算不上的推拒。 “你沒法下定決心拒絕我,”放過游景澄的嘴唇,丁少文眼中的笑意愈深,“……你是喜歡我的?!?/br> 試圖進(jìn)行反駁的話語在中途就化作了軟黏的呻吟,游景澄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濡濕觸感,只覺得腦子里被塞進(jìn)去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的棉花,將本來應(yīng)該用來思考的空間都全部擠占,沒給他留下任何能夠正常運(yùn)作的空隙。 就仿佛想要證實(shí)自己的說法一樣,丁少文甚至連最基本的壓制都放棄了,只是愈加細(xì)致地舔吻游景澄的每一寸皮膚,為這個人帶去最能令他沉溺的快感。 “……嗚……混蛋、別咬……哈啊……嗯、疼……啊……”無意識地挺起腰,更深地將自己被含著的性器,送入丁少文的口中,游景澄望著頭頂懸著的吊燈,沒來由地生出一陣恍惚的眩暈感。 他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真的是真實(shí)的嗎? 如果不是,為什么連丁少文手指的溫度,都顯得那么清晰? 可如果是,他又為什么——會產(chǎn)生想要就這樣繼續(xù)下去的想法? “啊、等等……先別……嗚……”不過是片刻的晃神,修長的手指就推開了貼附在花xue上的rou瓣,往里擠入了兩個指節(jié),游景澄忍受不住地叫出聲,哆嗦著被強(qiáng)硬分開的雙腿,想要重新并攏,“太粗了、唔……別插、哈啊……” 被游景澄的反應(yīng)弄得一愣,丁少文的動作頓了一下,插入花道的手指下意識地曲起,在濕膩的內(nèi)壁上刮過。頓時,游景澄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從喉嚨里溢出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哭音。 丁少文安撫地舔了舔游景澄的陰蒂,小心地將自己的手指往外拔出了一點(diǎn)——卻反倒讓游景澄直接哭了出來。本就狹熱的rou道更加用力地夾緊,即便有yin性液的潤滑,也讓丁少文的動作變得無比艱難。 似乎有點(diǎn)……太緊了。 簡直就像是他過去第一次在游景澄昏睡時,觸碰這個地方一樣。 一個近乎荒謬的念頭從心底浮現(xiàn)上來,丁少文的心跳克制不住地加速,喉嚨里也傳來無比干渴的感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邊輕柔地親吻按揉著游景澄的敏感帶,一邊嘗試著小幅度地抽送手指,在rou道中細(xì)微地彎曲轉(zhuǎn)動——然后成功地找到了那圈本靠近xue口的軟嫩rou膜。 “你說過,”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干啞得要命,丁少文怎么都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亢奮的心情,“……你和別人做過?!?/br> 在丁少文那過度細(xì)致的動作當(dāng)中,稍微緩過神來,游景澄意識到丁少文想說什么,忍不住嗤笑出聲:“那我還和你做過呢、嗯……” 句末的音調(diào)因丁少文故意加重的力道而有些上揚(yáng),游景澄咬住下唇,勉力眼下嗓子眼里的浪叫,眼眶里的水意幾乎要蔓延到睫毛。 “嗯,”緩緩地將自己手指齊根頂入,丁少文絲毫沒有因游景澄的嘲諷,而生出任何氣惱的樣子,反而短促地笑了一聲,似是對此感到十分愉快,“你和我做過?!?/br>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游景澄手指勾了一下,沒有再出聲。 ——本來也是事實(shí),沒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 這么想著,游景澄卻不知道為什么感到頭腦更暈了。 丁少文也不在意游景澄的沉默,只無比耐心地用手指和唇舌,為游景澄第一次承受侵犯的花xue進(jìn)行擴(kuò)張。直到那個地方能夠同時吃下三根手指,他才停下這過于漫長的前戲,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那根已經(jīng)憋脹到發(fā)疼的roubang,對準(zhǔn)了那張不斷地往外流著sao水的rou口。 guntang的guitou抵上濕軟的xue口,隨著施加的力道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里推擠,丁少文低喘著垂下頭,親了親游景澄被自己咬得殷紅的唇瓣,啞著嗓子開口:“現(xiàn)在……你可以開始開始喊我‘強(qiáng)jian’了?!?/br> 被丁少文這充滿了別樣意味的話語弄得渾身一顫,游景澄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眼前的人就猛地一個挺腰,“噗嗤”一聲把jiba往里頂入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