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悄悄勾引被教宗檢查身體
“你這是在逼迫圣子殿下嗎?”想來是剛才本來就吵了一架,平日里總表現(xiàn)得跟個怯懦的小白兔似的艾克斯,非常難得地豎起了刺,在游景澄之前就出了聲,“就算是教宗大人指定的侍從,也只不過比我們多服侍了圣子殿下一天而已?!?/br> “那么,”寧茶臉上的笑容不改,“你是認(rèn)為你比我更有資格了?” “這一點(diǎn),應(yīng)該由圣子殿下決定?!卑怂购敛皇救醯仨斄嘶厝ァ?/br> “因?yàn)椋銜痹趦蓚€人的聲音之間,游景澄的聲音顯得格外微弱,“……欺負(fù)人……” 只一句話,就把寧茶還沒出口的聲音全梗在了嗓子眼里。 “我那是……”感受到另外兩個人一齊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寧茶下意識地想要張口解釋,卻又在開了個頭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從辯駁。 ——但他做的事的程度,根本就比不上邊上那個小子好嗎?! 寧茶很想指著艾克斯,好好地問一問游景澄,他到底是怎么在腦子里進(jìn)行對比評判的,但在看到游景澄那泛紅的臉頰時,所有的聲音就一塊兒卡在了喉嚨里,半點(diǎn)都吐不出來。 而好歹還沒有徹底喪失的理智也讓他明白,這么干除了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利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勉強(qiáng)壓下心里那股根本就沒有理由的、一下子竄得太高的焦躁,寧茶深深地吸了口氣,朝游景澄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做那樣的事?!?/br> “……真的?”游景澄的臉上浮現(xiàn)出明顯的動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家伙就跟三四歲的小孩兒似的,只要手里那顆糖,就能輕易地將其拐跑。 “真的?!睂幉椟c(diǎn)頭。 游景澄又看向艾克斯。 一對上游景澄的目光,這個剛剛還渾身豎著刺的人的表情就軟了下來,彎起眼眸向他露出了一個兔子似的無害笑容,看不出分毫失落的神色:“圣子殿下決定就好。” “那,就……”游景澄輕輕地咬了下嘴唇,“寧茶……?” “是?!钡玫搅俗约合胍慕Y(jié)果,寧茶唇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看起來有那么一點(diǎn)小人得志的樣子。 游景澄端起玻璃杯,將剩下的果汁喝完,伸手遞給了上前收拾的寧茶,忽然故意打趣似的喊了他剛剛定下的職位:“侍從長?!?/br> “嗯?”寧茶抬眸。 “我有事……想見教宗大人,”在中間可疑地停頓了一下去,游景澄勾了勾腳趾,努力擺出自然的模樣,“你能幫我去問一問什么時候有空嗎?” 寧茶的動作一頓,又很快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什么事?” “如果不說清楚,我會無法切實(shí)地向教宗大人轉(zhuǎn)達(dá),”他耐心地為游景澄解釋,“事情的緊急程度,也會影響教宗大人處理的先后?!?/br> “就是、那個……”即將出口的話語在最后一刻又被咽了回去,游景澄的話顯得有點(diǎn)含糊,“……有事……” “也不是特別緊急,但是……如果可以……”他無意識地揪著自己的袖子,低著頭不去看寧茶的表情,“還是希望、能……快一點(diǎn)……” 不知道將游景澄的這些話理解成了什么意思,寧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嘆了口氣,露出稍顯無奈的表情:“我知道了,我會幫忙轉(zhuǎn)達(dá)的?!?/br> “先去把頭發(fā)弄干,待會兒早點(diǎn)睡,”寧茶放柔了語調(diào),“圣子殿下也知道,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最能減輕我們這些侍從的工作吧?” “……嗯。”默默地把想要抗議的話給吞了回去,游景澄戀戀不舍地看了看外面還不算深的夜色,乖乖地從書架上拿了本書,鉆進(jìn)了被窩里。 當(dāng)然,在這個過程中,艾克斯沒有忘記替游景澄換下那件被濺上了果汁的衣服。 不過是這么一點(diǎn)再平常不過的觸碰,游景澄就看到這個沒有得到足夠滿足的少年,胯下又一次頂起了高高的一團(tuán)。 所以說,這個年紀(jì),果然就是血?dú)夥絼偂⒕νⅰ@么想著,游景澄伸手探入自己的雙腿間,小小地喘了一聲。 他好像……又想要了。 將手指插入不久前才吃過炙熱性器的saoxue當(dāng)中,游景澄望著門上映出的、守在那里的人的高大身影,小心地控制著自己喘吟的音量,既保證對方能夠清晰地收入耳中,又能意識到他在努力地克制忍耐。 “唔、嗯……”咬著被角將自己送上了高潮,游景澄放松還沉浸在余韻當(dāng)中的身體,嗅著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性液氣息,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奧尼恩斯的回信傳來的時間是第二天的中午,那會兒游景澄因?yàn)榍耙惶斓男允?,被寧茶和艾克斯一同禁止進(jìn)行大范圍的活動,正伏在窗前看著介紹神殿歷史的文書,在聽到消息時,當(dāng)即就放下手里的東西,趕到教宗所在的主殿去了。 “景澄,”作為神殿當(dāng)中,唯一一個能夠直呼游景澄名字的人,奧尼恩斯的態(tài)度總是十分的親切,給人一種介于長輩和友人之間的溫和與親近,“寧茶說你想見我?” “嗯……”游景澄忸怩了一下,“……打擾到您了嗎?” “當(dāng)然不,”隨手把手里正在翻閱的文件放到了一邊,奧尼恩斯朝游景澄招了招手,“過來?!?/br> 游景澄立馬跟得到了主人允許的小狗一樣,樂顛顛地跑了過去。 但是書桌后面只有一張用于辦公的椅子,游景澄往周圍看了看,沒能找到自己能坐的地方,正要開口詢問,就見面前的人伸出手,跟對待小孩子一樣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教宗大人,”頓時,游景澄不滿地鼓起了臉頰,“我成年了!” “那也才十六歲?!眾W尼恩斯揉了揉游景澄的腦袋,垂下頭看著他頸側(cè)依舊鮮明的吻痕,眸中的神色略微暗沉。 “——那也是成年了!”游景澄堅持表示抗議,卻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反倒更顯孩子氣。 “好,成年了,”也不去跟游景澄爭辯,奧尼恩斯將他垂落的發(fā)絲拂至耳后,好似無意地擦過他頸上的痕跡,“想和我說什么事?” 像是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游景澄面上微微一紅,說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就是、那個……” “如果,射、射進(jìn)去了……”飛快地瞄了一眼奧尼恩斯的表情,又立馬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會、會懷孕……嗎……?” 看到游景澄身上的痕跡,奧尼恩斯當(dāng)然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的緣由,只不過:“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起問這個?” 游景澄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奧尼恩斯這么問的原因:“不是、那個……” “不是、射在……那里……”每多說一個字,游景澄臉上的紅暈就擴(kuò)散一分,到最后連兩邊的耳朵都整個紅透,誘人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張嘴咬上一口,“是……更里面、那個……里面……” 游景澄說得不清不楚的,奧尼恩斯卻是聽明白了,不由地有些好笑。 他當(dāng)初確實(shí)說過不需要讓這位圣子懂得太多東西,但他也實(shí)在沒想到,底下的人會連這種常識都沒有教導(dǎo)。 簡直就像是制造出了一個一眼就能看透的水晶娃娃,脆弱易碎,卻也同樣惹人憐愛。 腦中浮現(xiàn)出不久前的成人禮上,這個人滾落眼淚,朝自己看過來的景象奧尼恩斯的指尖一動,到了嘴邊的說明忽地就轉(zhuǎn)了個彎:“如果擔(dān)心的話,要我?guī)湍銠z查一次嗎?” “檢查……?”游景澄抬頭看了過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帶著些微的忐忑與期許。 “原本在成人禮之后就該進(jìn)行檢查的,畢竟只要是在體內(nèi),就有懷孕的幾率,”奧尼恩斯輕聲笑了一下,不忘把本該告知的常理教給對方,“但因?yàn)檫@一陣子萊納城……” “那、射在嘴里——?”不等奧尼恩斯把話說完,游景澄就陡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慌忙地打斷了他。 “……不,嘴里不會?!眾W尼恩斯沉默了片刻,才給出了回復(fù)。 游景澄立時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 “還有,”總覺得懷里的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讓自己有點(diǎn)莫名的在意,奧尼恩斯又補(bǔ)充了一句,“男人不會懷孕?!?/br> “……啊?!倍尉俺文腔腥淮笪虻哪樱C明了他這句話的必要性。 “那、我……”也同樣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阿伯露露自己在這些事情上的常識的缺乏,游景澄臉上的熱度更盛,低著頭甚至都有點(diǎn)不敢去看奧尼恩斯的表情,“那個……” “要我?guī)兔z查嗎?”奧尼恩斯表現(xiàn)得像一個溫和包容的長輩,絲毫沒有因?yàn)橛尉俺畏赶碌腻e誤,而露出嘲笑或的神色,柔和的嗓音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下來,“如果不想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他輕聲笑了一下,“當(dāng)代圣子若是能夠留下血脈,對神殿而言本就是需要慶祝的好事?!?/br> ——至少光從理論上來說,雙性之體誕下雙性之體的概率,要遠(yuǎn)比普通人來得大。 只不過,雙性之人能夠成功地孕育生命,本來就已經(jīng)是幾率極低之事。 “可以、嗎……?”游景澄的視線看向桌上堆疊的文書,又飛快地落回奧尼恩斯的臉上,眼中浮現(xiàn)出遲疑的神色來,“不會、太麻煩您了……嗎?” “當(dāng)然不會,”奧尼恩斯用指腹蹭了下游景澄的耳尖,柔聲安撫,“把衣服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