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體內(nèi)產(chǎn)卵,人外,cao后xue,蹂躪陰蒂
游景澄被cao得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斷續(xù)的抽氣聲,兩條如拉緊的弓弦般緊繃的大腿被觸手扳著,分得更開,強硬地保持著這個放蕩的姿勢,暴露出兩張脆弱欠cao的sao嘴,接受最為直白的視jian與玩弄。 “別、哈……不要再……嗯、我快、啊啊……求你……嗚……”無止盡地分泌而出的潤滑液體,超出了那狹小腸道的容量,將游景澄的小腹撐得微微鼓起,又在腕足和觸手的抽送下往外滑出,在入口處被拍打出細小的泡沫,那種與先前無比相似,卻又在本質(zhì)上有所不同的酸麻與脹痛,讓游景澄難以克制地渾身顫抖,連痛苦和歡愉的邊界都無法分清,只能嗚咽著搖頭,乞求掌控自己快感的怪物的慈悲。 給予游景澄回應(yīng)的,是那條不久前深深地插入他的屄xue當(dāng)中的粗熱rou柱。它貼著游景澄的腳掌蜿蜒,像是要猥褻過他身體的每一寸一般,仔細地擦過他在快感下無法控制的張開的指縫,而后沿著他的小腿往上,來到他鼓起的小腹,惡意地揉捏按壓。頓時,過多的黏液擠開幾乎不存在的縫隙,只一瞬間就將那兩團白嫩的臀rou淋得濕透。那頭柔軟順滑的銀發(fā)早已經(jīng)被不知來自哪一方的體液打濕,一綹一綹的黏在泛著水光的皮膚上,更讓這個經(jīng)受褻玩的精靈看起來,多了幾分被揉碎了的脆弱與可憐。 ——可造成了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卻好似對此感到不滿意一樣,從身體內(nèi)部的發(fā)聲器官發(fā)出了一陣地鳴似的低沉轟鳴。 游景澄輕顫著抬起眼皮,被快感和情潮浸泡得遲鈍的大腦還沒來得及轉(zhuǎn)動,幾條糾纏上來的觸手就掐住了他雪白的臀瓣,用力地往中間擠壓,使得被cao弄的rouxue更緊地包裹住其中的觸手和性器。頓時,本就令人難以忍受的酸脹感和壓迫感變得越發(fā)強烈,在按壓之下無處可去的滑液在腸道內(nèi)來回地沖撞,就仿佛處在失禁邊緣的絲線之上,任何一個時刻都有可能到達極限。 “……嗚……停、呼……嗯……哈啊……”游景澄渾身都在發(fā)抖,他嗚咽著仰起頭,卻因為嘴里糾纏的蛇信無法吐出具體的字音,和女逼一樣徹底被cao開了的后xue已然沒有了收縮的力氣,只能任由那異形的性器jianyin擺弄,插成一個被玩壞的艷紅roudong,不時地在快感中痙攣抽搐,就像是一個被新造就的性器官一樣,每被鞭插幾下,就從中噴濺出sao黏的汁水,為自己和周圍的觸手一遍遍地澆覆上yin亮的汁液。 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射了一次的yinjing黏著白液,軟垂著往外不斷滲出透明的腺液,放過了游景澄乳尖的觸手對著那團軟rou撥弄了兩下,就不感興趣轉(zhuǎn)了向,往下來到綿鼓濕潤的rou阜上,張開吸盤啜住上面的軟rou,大力地吸吮拉扯,頂端口器一般的東西在無規(guī)律的蠕動下不時地張開,露出內(nèi)里一圈森白的尖牙。 倏地,它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一口叼住了那顆在性愛的最開始,就被磨得發(fā)紅腫脹的yinhe,惡意地碾按拉扯,沒有絲毫憐惜的動作近乎撕咬。無比強勁的刺激化作快感的電流,殘忍地沖擊著游景澄已然瀕臨崩潰的亢奮感官。早在先前就被cao得脹麻的屄道內(nèi)側(cè),也傳來難以言喻的酸麻脹痛,催得屄口不斷地抽搐顫抖,一絲一縷地往外滴淌著saoyin的逼水。 “不行……了、嗚……?!“ ?、嗯……會死……哈……”后xue在那沒有任何間歇的侵犯中已經(jīng)接近麻木,只有在前列腺被頂?shù)降臅r候才有感覺,游景澄牙關(guān)打顫,連那究竟是什么樣的感受都無法辨明,那顆無論怎么挺擺腰胯,都沒法躲開那口器一般的觸手的女蒂,被蹂躪得比原先腫脹了足足一圈,瑩潤發(fā)顫的模樣看起來仿若即將破殼的熟果,只需在上面稍稍抹過,就能輕易地剝除那一層薄薄的果殼,“……求、啊啊……不行、快要……哈……嗚嗯、呀啊……” 要宣泄自身徹底被調(diào)動起來的興奮似的,那根腕足的最后幾下用力得幾乎要把游景澄整個捅穿,他的小腹上甚至能隱隱看出畸形性器的形狀。游景澄的腿上和腰上,被固定著自己身體的觸手勒出青紫的痕跡,已然將所有的訊號都混成一團的感官在這種時候無端地清醒,讓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根深深地捅進了rou道之內(nèi)的腕足,張開了頂端攏成花蕾形狀的觸手,抵上了腸壁上的敏感點。下一秒,濃稠腥臭的jingye大力地擊打上飽受折磨的內(nèi)壁,將其刺激得又是一陣不受控制的抽顫。 盛裝不下的液體擠壓著腸道,和屄道中的清液分別從兩張rou嘴中淌出,硬不起來的yinjing抽搐了兩下,就那么垂著流出了稀薄的液體,游景澄甚至沒有辦法確定,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與之前有著可怖尺寸的jiba腕足不同,這一次的射精持續(xù)的時間很短,但在那有力的精柱停歇了片刻之后,插在游景澄體內(nèi)的腕足忽地鼓脹了一圈,蠕動著從頂端吐出了一個,與先前的液體有著截然不同的觸感的球形事物——接著又是一個。 那交配器官一邊往外吐著不知真身的球形物體,一邊往外退出,在最后離開時,還像是擔(dān)心自己留下的東西會掉出來似的,抵著那只露出一點的東西往里推了推。 “……啊……”身體內(nèi)部的飽脹感,絲毫沒有因為觸手和腕足的離去而有所減輕,被留下的東西墜得小腹沉甸甸的,又在腸道細微的蠕動間彼此擠壓,不經(jīng)意地擦過被蹂躪過度的前列腺,游景澄連發(fā)抖的力氣都沒剩下,在雙足被下放到地面的時候就軟倒下去,多虧了身上沒有離去的觸手的支撐,才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之前最后的舉動就宛若昭顯這場性愛結(jié)束的儀式,纏繞著游景澄身體的觸手在將他慢慢地放到地面上之后,就如蛇群一般貼著地面退了開去,乖順地簇擁在怪物的身體四周,像帶著期待與好奇的孩子,小心地窺探著經(jīng)受了殘忍蹂躪的性愛玩偶。 好一會兒,游景澄才捕捉到從身后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但他連轉(zhuǎn)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于是來到房間中央的惡魔在游景澄的面前,輕柔地抱起身上還掛著一些碎布的雙性精靈,起身朝房間外走去。 “我想比起單純的治愈魔法,你應(yīng)該更喜歡在溫泉當(dāng)中進行清理,”對上游景澄望過來的視線,尤利斯微微彎起嘴角,為自己的行為做出了說明,“畢竟經(jīng)歷遺留的疲憊與疼痛,也是享受的一環(huán),不是嗎?” 在喘叫和蛇信的玩弄下,被過度使用的喉嚨傳來細微的疼痛,游景澄抽噎了兩下,才艱難地擠出了沙啞的聲音:“你的理解能力不錯?!?/br> “不吝于接受他人的意見一直是我的優(yōu)點之一,”坦然地將游景澄的話當(dāng)成了夸獎接受,尤利斯掃了他結(jié)著斑駁精斑和黏液的小腹一眼,唇邊的笑意微微加深,“而且,里面的東西也必須弄出來才行?!?/br> “……那就有勞了?!奔幢銢]有尤利斯的提示,游景澄隱隱也能猜到怪物最后的那番行為,究竟代表了什么。 只不過,顯而易見的,眼前的惡魔并沒有讓他——又或者那個怪物——留下任何子嗣的打算。 當(dāng)然,更大的可能是,這種詭異的組合,真的有可能孕育出任何生命的前提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漫無邊際地想著這些可有可無的瑣碎小事,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肩上,在那并不會讓人感到不適的平穩(wěn)晃動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尤利斯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卸下了防備之后,顯得滿足安寧的面容,嘴角在大腦給出信號之前,就揚了起來。 或許是與之前幾次入睡時的狀況不同——也有可能只是尤利斯單純的錯覺——這個人此時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玩得盡興了的孩童,那份帶著幾分稚氣的愉悅,甚至將他身上還殘留著的情欲水汽,都沖淡了不少。 如果翻遍了這一整個世界,說不定還是能找到第二個,和這個人有著相同思維模式的人的吧……但即便如此,此時所感受到的這股不可思議的感受,大抵是無法復(fù)制了。 尤利斯輕聲笑了一下。 這大抵是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想要了解一個在自己掌控之下的角色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