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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晉升金丹,在紫霄天雷中脫胎換骨,那邪術之力……卻未有減弱,反似……更為霸道了。” 他像是要將體內的氣都嘆完似的,“微一觸碰,師妹便……呻吟不止。” “師妹雖昏迷不醒,但以手腳束縛為兄,廝磨間,為兄亦是……難以自持?!?/br> 許青松臉紅得幾乎要說不下去,也不看我,只扶額咬牙開口,“為兄筑基之時,師父曾賜下幻玉,原是為結嬰后鑄本命仙劍……可如上古神劍承影般,承納真氣,不露其形?!?/br> “為兄先以縛仙鏈困住師妹,方才得暇將那幻玉佐以其他材料,刻上法陣,鑄成環(huán)狀,以助師妹……管束四肢,遏制真氣?!?/br> 不行,我也臉紅的能直接煎J蛋了…… “法器成型后堅不可摧,縛住四肢與頸部,可阻斷真氣流通,助師妹不致因動用真氣而引發(fā)邪術。為兄日前便想到此法,只是修為恢復后,方才煉制成功?!?/br> 不是,那幻玉不是能使法器不露形么?這黑漆漆的鐐銬形態(tài)是怎么個cao作…… 許青松又看我一眼,艱難地繼續(xù)道:“為兄擔心師妹受邪術所惑,自行管束不力,未曾給師妹法器掌控之權。但又思及師妹女兒心性,恐要自行擇選法器外觀,以襯妝容衣物,便也加入師妹精血,使師妹可控制法器外形……” 別說了!我懂了! 你鑄造了一套法器!是五個圈!套在我四肢和脖子上,真氣就會被阻斷,不會輕易就運行起來引動邪術!還能幫我管束住我的四肢,不至于……總是讓自己動情,還……sao擾你! ……確實是比縛仙鏈直接粗暴的一捆好多了。也不影響外出。 你又考慮到我怕是愛美,要隨時換著這法器的樣子搭配衣服,才又給了我控制法器外形的權力。 卻沒想到……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 我昏迷中為什么會把法器變成這么個樣子??! 我分明不是這么狂野的人設啊師兄你相信我…… “真氣運行雖已阻斷,師妹卻不知何故仍在床上……廝磨不止,清Y不斷。為兄唯恐師妹有恙而不能察,故僅將結界射在屋外。但也委實……受不住師妹呻吟,只得以絹布……封堵一二。”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我已經(jīng)無顏茍活了…… “師兄……這法器外形……如何更改?” “隨師妹心意而改?!?/br> 我竭力在心中想著讓這法器變得纖細圓潤、透明無形,又苦苦思索試圖強行挽尊,“看來我在昏迷中也是十分擔心不能自控,才將這法器變得如此……沉重穩(wěn)固……哈,師兄……?” 許青松默默看我半晌,終于十分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一陣尷尬的沉默。 與床被接觸而生的異樣在沉默中愈發(fā)彰顯著存在感,似麻似癢,令人不禁想要抓撓……好在動彈不得。 許青松清了清嗓子,“雙修大典定在明日巳正。僅邀請了幾位長老、各內門弟子列席。為兄已稟明師尊,大典甫一結束,我二人便下山去尋求應對之法。” “還……還辦呢?”不是,你想想那些人都看見什么了,還怎么在他們面前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結道侶哦…… “那是自然。為兄近日煉制了幾枚清心丹,以防師妹行動間……衣物磨蹭太過難耐?!?/br> 果然還是恢復修為了好,這各種辦法一下子就豐富起來…… “師妹起身試試禮服?”說著,我感覺手腳一松,那控制著幻玉圈的力道一下子消失了。 手腳被縛得太久,乍一松開還有些僵硬。我略微動了動……就不禁一個哆嗦,險些呻吟出聲。 猝不及防就切身感受到這邪術之力是如何更為霸道了。 若說之前尚是yuhuo,如今只怕是得稱之為三味真yuhuo……怪不得到了故事后期,隨著原主修為提升,每次出場,身邊總是有數(shù)量不等的男子,幾乎時時刻刻在做著那事……然則想必也有隨著故事進展,讀者的口味越來越重,需要洛可可不斷進入更加yin蕩刺激劇情的緣故…… 口邊一抹清涼,一顆圓潤的丹藥被塞了進來,入口即化,我的意識為之一清。但眼前似乎仍有朦朦朧朧的紅光,映得許青松像一株妖冶的青蓮,誘著人去揪了它的葉子,碾碎它的花瓣,把那根j團成一團,細細地嚼碎,慢慢地咽下…… 我不禁舔了舔唇,旋即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便是暗自一驚。 許青松恍若未覺,將禮服放在我床邊,然后轉身出了門。 我哆哆嗦嗦地起床,但覺手腳發(fā)軟,像一棵空芯兒的蘆葦,風過隨風,水過隨水,被不知名的蟲子啃噬得又麻又癢,難以自持。 禮服的樣式并不繁雜,通T紅色,繡了蜀山劍紋,刻著幾個簡單的法陣。我抖開了在身前比一比,卻見有個奇怪的東西掉了下來。 我放下衣服,俯身撿起那幾根布條,擺弄半天終于組成一個類似小內內的形狀……上面竟也刻了法陣,那紋路中的靈氣隱隱與鳳凰玉相呼應。 ……火靈根出鑄器天才當真是名不虛傳。 就不能刻個吸水的法陣先對付過去得了?這鳳凰玉雖是神物,卻也不至于要一刻不離吧……內心的槽被我吐滿了倒掉又吐滿,也難以承載我此時對許青松的觀感…… 究竟該說你是個體貼入微的真人君子……還是說你其實sao氣得隱晦難察呢…… 心里雖無一時不在吐槽,手上卻也動作未停。我將那布條們穿戴好,中間的一根便恰好穿過兩腿間,緊緊貼合著洞口,擋住了鳳凰玉進出的門戶,我好歹確實是不用時時注意夾緊,反引動得欲海翻波了…… 只洞前的另一處,被勒得越來越鼓脹起來…… 你看吧,對女性人T結構探索得不夠全面就容易犯這種顧前不顧后的錯誤…… 法陣與鳳凰玉隱隱聯(lián)動,有真氣熨熨帖帖地緩緩輕吹,我體內的熱度似是終于隨之略降了些。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著和鳳凰玉的新相處關系,慢慢把內衣外裳一件件穿上,衣料磨蹭間,我只覺身體越來越熱,不一時竟小腹抽動,洞xue一吸一咬,分外難耐。 各件衣服上的法陣在我穿好后聯(lián)成了整T,更加強力,如瀑布一遍遍沖刷,如梵音一聲聲念誦,直能叫那采花yin魔斬斷孽根,立地成佛,卻絲毫無法助我清心寡欲。 我絕望地呻吟出聲,許青松聽到動靜,輕輕敲門,“師妹可是換好了?” 一瞬間恍若是被九天魔女的琴音所迷,我直要匍匐著朝那聲音去了。 聽我沒動靜,許青松又敲了敲門,隨即便推門而入。 目光甫一相觸,他眼中劃過一抹驚艷。 那細小的一抹,如電絲般瞬間躥進我的身體,電得我蓮心一緊。 我哆嗦著彎下了腰,膝蓋發(fā)軟。 未及細察,突覺脖子被那圈環(huán)住一提,我便站直了身子。 …… 無語凝噎。 許青松你怕是從傀儡戲里找到的鑄器靈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