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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宮 第158章、鋼琴奏鳴曲《月光》殺人事件

    大海上浮著一片白茫茫的霧,若輪船沒有指南針,肯定會迷失方向!

    “唉!真是的……”站在船上的毛利盯著遠(yuǎn)方,吐著煙圈,抱緊雙手感嘆,“現(xiàn)在,大家都去了,只有我——這個苦命的小五郎,要去那座見鬼的荒僻小島……”他慢慢從懷中掏出那封信,喃喃道。

    “切,這個人,也不先問我同不同意……”毛利不悅地鼓著腮幫。

    小蘭卻不是這幺想,她情緒高漲地弄奢挎包:“不過這樣,我們正好可以順便到那座島上游覽一番……對不對呀?新一”“嗯……”新一答應(yīng)了一聲,心中歡喜,這次能見到那個極品偽娘,倒是非常的不錯啊。

    “哼,我倒不這樣認(rèn)為!”毛利不屑地翹起嘴,“那座孤島,會有什幺好玩兒的……”船向著月形島逐步通近,那迷蒙的霧氣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一群黑沉沉的烏鴉被掩沒在迷霧中,只斷續(xù)傳來一陣“嘎嘎嘎……”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毛利一下船,立即赴往月影島村里的辦事處,查找委托人。

    “麻生圭二?”工作人母把姓名輸入電腦,幾分鐘后告訴毛利,“抱歉,這里沒有這個人耶……”“沒有?麻煩你再查查看……”毛利掏出收到的那一封剪紙委托信,遞到他跟前,“你看!他確實是從這里寄了這封信給我。”“可是,島上的居民名冊中真的沒有這個人的名字?!惫ぷ魅藛T有點急了,撓著腦袋,“而且,我才在上個月被調(diào)過來,還不太認(rèn)識島上的居民……”“有什幺問題嗎?”這時,一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看來是這個年輕人的上司。

    “這位先生說,有位島上的居民寫信委托他來這里?!薄坝腥宋??”“是的,是一位名叫麻生圭二的人……”“麻……麻生圭二?”中年男人大吃一驚。

    在場的年紀(jì)比較大的村民聽到這句話,都是臉色一變,紛紛竊竊私語。

    “不!這是不可能的……”中年男子搖頭道,“因為,在十多年前,他就……他就已經(jīng)死了!”“什幺?”毛利二人大吃一驚,新一則是微微一笑。

    “那就是在十二年前的某個月圓之夜……”悲哀、慌亂之色爬上那個男人的臉龐,“當(dāng)時,著名鋼琴家麻生圭二在參加島民為他在社區(qū)活動中心舉辦的返鄉(xiāng)演奏會返家后,不知為何竟然將全家人反鎖在屋內(nèi),然后放火燒屋……當(dāng)時的情況,根據(jù)前往救援的目擊者所述,他是先用刀親手殺害妻子和女兒之后,再在熊熊烈火中,看似無助地反復(fù)彈奏著同一首曲子……而那首曲子,就是貝多芬著名的鋼琴奏鳴曲——”“咯……”毛利和小蘭聽了,直打冷顫。

    這時,一雙幽森森的眼睛透過辦事處的門緊盯著毛利,那是一個高瘦男人,他‘咕?!匕咽种械木埔豢诤雀伞懒饲耙蚝蠊拿∥謇蓪χ莻€主任連聲說幾句抱歉之后就帶著小蘭他們離開了辦事處。

    在島上的公路上行走著,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恩……是死者寫的信,真是個惡劣的惡作劇啊。”“誰會白白給叔叔50萬日元來做個這個惡作劇……”新一一插進(jìn)話來,“不單單是給叔叔錢,連船票都準(zhǔn)備好了,而且還有就是郵戳也是月影島的。所以我想,一定是島上的某個人想要拜托叔叔,希望你幫他調(diào)查那個叫做麻生圭人的事情?!甭牭搅诵乱坏耐普?,小蘭也附和道:“也許是麻生先生的好朋友呢,不如我們?nèi)枂枍u上的村長吧,或許可以找到線索吧,你覺得怎幺樣,爸爸?”新一點頭道:“是啊,叔叔,怎幺可能會有人愿意花五十萬搞這種惡作劇???”毛利也覺得既然收了錢不辦事也說不過去,就同意了二人的意見:“恩……這樣也好,剛才聽說村長應(yīng)該在社區(qū)活動中心里的,那我們走吧!”這時,旁邊的月影島診所傳來一個女子的再三叮囑:“健太,你要乖乖吃藥,感冒才會好得快喔!”“誠實阿姨,拜拜!”抱著藥的小男孩兒與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子揮手告別。

    “拜拜!”誠實笑著揮手再見。

    新一三人回頭,只見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約莫而十六七歲年紀(jì),瓜子臉,丹鳳眼,小瓊鼻,櫻桃小口,乃是個一個絕頂?shù)拇竺琅?/br>
    新一看著那個美麗的女醫(yī)生,首先映入腦中的不是驚艷和垂涎,而是疑惑、驚訝,自然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誠實,而誠實縱然是個絕美的人,但是是個男的,所以新一對誠實是沒有興趣的,畢竟自己不是搞基男。

    但是,新一驚訝地是,一個男人怎幺可能長得這幺漂亮,奶奶的!這裝女人,簡直是極品??!

    小蘭此時才管不了許多,沖上前去,攔住她叫道:“對不起,請問一下……社區(qū)活動中心怎幺走?”“喔……”扎著長發(fā)的誠實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往前一指,“前面右轉(zhuǎn)直走到底就是了……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嗎?”小蘭答道:“嗯,我們是從東京米花來的……”“真的?我也是米花人呢!‘誠實高興極了,熱愉為他們介紹道,”你們看一看,這島的環(huán)境比米花棒多了吧!不但空氣清斷,而且環(huán)境比米花棒多了……““嘟嘟……”一陣?yán)嚷曧懫?,一輛掛滿彩旗的宣傳車從誠實的背后“呼”地駛過,揚(yáng)起了滾滾塵土。車上的喇叭吵個不停,一個男高音在慷慨陳詞:“為了守護(hù)島上的漁場以及島民權(quán)益,請支持人民代言人——清水正人,懇請惠賜一票!為了……”看著車子開遠(yuǎn),被弄成泥灰人的誠實好不尷尬地攤著手地攤手,解釋:“由于馬上就要選村長了,所以,最近島上有點吵,還弄得塵土飛揚(yáng)……”“選村長嗎……”毛利瞪大眼睛。

    “是啊!候選人共有三名。除了剛才那位漁民代表清水正人,還有最近聲望下跌的現(xiàn)任村長黑巖辰次,以及本島最富有的財主川島英夫!”誠實滔滔不絕地說,說著“嗯……不過根據(jù)我們診所內(nèi)病患者的談話內(nèi)容看來,川島先生當(dāng)選的可能性最大……”毛利看她趁說越得意忘形,不得不打斷她:“護(hù)士小姐,其實……我們對村長選舉沒啥興趣。”“我叫淺井誠實……”誠實不悅地閉著眼,自我介紹著,“還有,我是這里的醫(yī)生,不是什幺護(hù)士小姐!”毛利連忙賠罪,“??!對不起,我真是有眼不只泰山……”誠實滿不在乎地擺一擺手:“如果,你們現(xiàn)在去社區(qū)活動中心的話。就可以見到我剛才所提到的那三個人。因為今天是前任村長龜山勇的逝世兩周年忌……今晚會在那里舉行!”毛利他們又是吃了一大驚:“前任村長的……兩周年忌?”此時,社區(qū)活動中心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抗議的人。

    “打倒現(xiàn)任村長的專制暴行!”“阻止侵占農(nóng)地!”“還我清凈漁場!”社區(qū)活動中心響起了陣陣吵耳的抗議聲,圍在活動中心外面的示威群眾手持橫額,揮著抗議牌,對現(xiàn)任村長破口大罵……看著外面群情洶涌,里面的人豈可安坐?禿頭村長黑巖辰次狠狠地盯著外面,臉上一陣殺氣騰騰:“可惡!竟挑前任村長作法事的這天來搗蛋……真是沒禮貌!”“真是些討厭的家伙……”村長的獨生女黑巖令子抱著手臂。

    令子是個大美女,約莫二十六七歲年紀(jì),是個五官精致的成熟女人,卷燙的橘紅色波浪長發(fā)披落在肩上,身穿一套黑色白領(lǐng)制服,為她添加了幾分干練氣質(zhì),豐滿的胸部,一對圓球仿佛要掙脫開白色襯衫的束縛,修長性感的大腿上套裹著rou色絲襪,顯得性感妖嬈,腳上的高跟鞋為她平添了幾分高度,一看就是絕色尤物。

    她不耐煩地瞪著另一個中年男人,喝道,“平田!你愣在那干嘛?還不快設(shè)法讓那些家伙閉嘴!”“是、是的……小姐?!毙⊙劬Φ钠教锸谴彘L的秘書,他應(yīng)聲離開。

    “你以為這樣就能了事嗎?”令子的未婚夫周一手插在口袋,在房里來回踱步,他尖而長的臉孔如同被刀削平一樣,戴著墨鏡的眼鏡也讓人猜摸不透,“剛才,我問了幾個村民的看法,看樣子你老爸這次好像不怎幺被看好……”“沒錯!這次最受民眾支持的侯選人非我莫屬!”這時,應(yīng)聲走進(jìn)一個斯文高瘦的中年男人聲臉上的鷹鼻高高凸出一節(jié),讓其眼睛顯得更加深邃,細(xì)小的八字胡好像貼上去一樣。他就是月影島的首富,也是這一屆的村長候選人之一——川島英夫。

    黑巖一見到他,不客氣地迎上來:“哼!你這家伙,只會用錢收買人心……”川島一陣放縱的大笑,回敬道:“這都是向你學(xué)的。”這時,出了門的平田折返,他瞇著眼睛:“村長,有位先生想要見您……”“是誰啊?竟然挑這種時候來……‘黑巖板著臉。

    平田皺著眉:“是……是位從米花來的偵探。”“偵、偵探?”房里的所有人一怔。

    “真慢……到底還要我們在這等多久?”等在會議室門外的長椅上,毛利叼著煙發(fā)牢sao。

    新一輕輕拍了拍毛利,說道:“叔叔,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還有時間,就多等一會兒吧!

    這時,新一從椅子上蹦下來,偷偷推開右邊的一道玻璃門。

    小蘭連忙追過去:“新一!不可以這樣……”“咔嚓”地,新一還是把門給推開,赫然看見偌大的房里擺著一臺黑色的鋼琴。

    “是鋼琴……”小蘭忍不住走過去。

    “嘩,好大的房間啊……”跟著過來的毛利和新一四周打量著,他往玻璃窗外望去,不由大叫,“哇塞!活動中心后面就是海邊呢……”放眼望去,那片蔚藍(lán)的汪洋好像在與白哲的沙灘嬉戲,浪花一上一下地涌動著……小蘭與新一沒留意到窗外的風(fēng)景,他們兩人圍在那架破舊的鋼琴旁邊,新一也上前看了看,說道:“這鋼琴還真臟,平時應(yīng)該找人好好保養(yǎng)、擦拭才對……”“是啊!真是不愛惜寶物!”小蘭抱怨著把手伸向鋼琴,想試試一音半奏。

    “不能碰那臺鋼琴!”猛地,背后響起一個聲音,奪門沖進(jìn)來的平田大吼一聲,又急又怕,“這就是麻生先生在自殺當(dāng)晚所舉行的演奏會中,所使用的那一臺被詛咒的鋼琴!”“什幺是被詛咒的鋼琴?”毛利他們聽得稀里糊涂的。

    平田攔住他們,臉如紙白:“不!不止是麻生先生那一件事……就連我們的前任村長也是這樣!”前任村長?就是準(zhǔn)備在今天作法事的龜山勇?“毛利追問。

    “是的。”平田沉重地低下頭,心有余悸,“事情發(fā)生在兩年前,同樣也是一個月圓之夜,那時我正巧路過社區(qū)活動中心。而應(yīng)該空無一人的活動中心,竟然傳來陣陣悅耳琴聲……當(dāng)我開口大聲喝問是誰的時候,里面的琴聲馬上停止!好奇的我進(jìn)去一看,只見龜山村長趴在鋼琴上,已經(jīng)斷氣,死因是心臟病發(fā)……更令人害伯的是,他在死前所彈奏的那首曲子……正是當(dāng)年麻生圭二在熊熊烈火中反復(fù)彈奏的那首……貝多芬的自此之后,島上的居民再也沒人敢碰這臺被詛咒的鋼琴……”“……”除了新一,毛利父女只覺背脊一涼。

    突然,“砰啦乒砰砰……”鋼琴響起了一連串的樂聲,嚇得他們失聲大叫:“新一,你在干什幺?

    “這鋼琴,好像也沒什幺特別……”鋼琴前的新一若無其事地一通亂彈,說道:“不就是一臺鋼琴吧?干嘛這幺緊張,難道……”然后將頭湊到平田眼前嘿嘿一笑,說道:“難道,你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這架鋼琴上,比如……”“啊……沒有沒有!”平田嚇了一跳趕忙擺手。

    “呵呵,跟你開玩笑額!瞧把你嚇的!”新一微笑著搖頭。。“反正,在法事結(jié)束前,還得麻煩你們在這兒等著?!逼教锊亮瞬梁?,禮貌地為他們推開門,讓他們到走廊的長椅上等著。

    門一打開,迎面走過來的競?cè)皇钦\實,她悄然地看著他們:“咦?你們怎幺還在這里???”“誠實小姐,你怎幺也會來這兒?”小蘭同樣驚訝,她打量著誠實身旁的另一個中年男人,好奇地問道,“你和他是……”“啊,這是我碰巧在路上遇見的清水先生!”誠實伸手一揚(yáng),為她介紹道。

    “您好,我是清水正人,請多多指教!”這個清水也是村長候選人之一,一字濃眉顯得他正氣凜然,笑瞇瞇的眼睛也讓人感到格外親切、友善。

    誠實告訴小蘭:“龜山先生是我來這島后第一次勘驗的死者,所以我才特地來燒香祭拜一番……”“原來是這樣……”小蘭揮手與之告別,“那我們待會兒再見!”※※※圓月慢慢騰空,在淡薄的浮云中游戲……陣和尚的喃嘸聲混著不規(guī)則的木魚聲從社區(qū)活動中心飄出。

    中心里面被設(shè)計成一個靈室,大堂的正中擺著上屆村長龜山勇的大幅照片,四周放著許多鮮花,還有花圈。一張?zhí)卮蟮臅h桌被蓋上了黃麻布,放著香爐、蠟燭、冥紙、經(jīng)書等等。一個老和尚全神貫注地敲著木魚、念著經(jīng)超渡亡魂……分坐在兩邊的郝是島上的居民,其中,有一個長得賊眉賊眼、瘦削的青年男人,他叫西木健,是這個島上的無業(yè)游民,終日泡在酒缸里,而今天躲在村里辦事處門外偷窺毛利他們的,也正是他。

    跪坐在下面的人,并不是全都虔誠地前來奠拜龜山的,他們各有各的目的……“喂!你這家伙真卑鄙!”黑巖忍不住向身邊的川島“開炮”“咦?”川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看他神情自若,黑巖更氣了:“你有種!竟然雇了個偵探來探我的底?”“哼!隨你怎幺想……”川島輕蔑地笑著,站了起來。

    “你想溜?”黑巖語氣尖酸。

    “我只是想要上洗手間……”川島頭也不回,“砰”地把門關(guān)上,剩下黑巖坐在原地憋得臉色發(fā)紫。

    等在活動中心外面的毛利無聊地蹲在門口吸煙,站累的小蘭倚著墻壁……新一則是一臉無所謂,此時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誠實似乎已經(jīng)開始他的殺人計劃了……倏地,一陣悠揚(yáng)、熟悉的音樂聲灌人耳膜,靈堂里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芭椤毙乱灰皇滞崎_玻璃門……悠揚(yáng)旖旎的鋼琴聲中,川島趴在鋼琴上,頭部緊壓住鋼琴,手自然地垂向地面,身上濕淋淋的,衣服臟乎乎地沽滿泥沙……他的小眼珠瞪得老大,流露出一種俱怕;嘴巴張翕著,欲言又止。

    眾人都驚呆了,新一說道:“哎呀!死人了啊……”毛利上前探著他的鼻息,再測心跳,無奈地?fù)u著頭:“晚了一步……他已經(jīng)斷氣了?!北娙说钩橐豢诶錃猓骸霸酢蹒蹠@樣……”“小蘭!快向警察局報案!”新一果斷地吩咐,“其他在場的人都不準(zhǔn)走開!誠實小姐,請你負(fù)責(zé)驗尸!”“是!”誠實很合作地走上前。

    “那是鋼琴的詛咒!一定是那臺被詛咒的鋼琴又開始作怪啦!”慌亂的平田嚷著,步步后退。

    毛利不以為然:“什幺詛咒!胡說八道……”平田聲音顫抖不已:“可是……這里又沒人在彈,怎幺還會有琴聲……”新一不慌不忙,從鋼琴的夾板里找到一個小型錄音機(jī):“你們自已看!琴聲是從這臺錄音機(jī)放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幺詛咒或是鬼怪的存在!也就是說,應(yīng)把這件事和以前曾發(fā)生的兩起死亡事件一同聯(lián)系起來,因為這是三宗精心策劃的殺人事件!”“殺、殺人事件?”人們一陣喧嘩。

    毛利上前自信道:“沒錯!川島英夫先生正是被人殺害的……”“喂!少說這些沒有用的漂亮話……”周一走上前,懷著深深的警戒,“你們從剛才就一直胡扯個沒完……你們究竟是誰?”“我?”毛利微笑著清了清喉嚨,滿臉自豪,“我就是東京來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毛利?是那個宇宙飛行員嗎?”“當(dāng)然不是啦!是那個偵探主角……”“不!那個主角是叫明智小五郎!”“那……那你究竟是誰?”大伙盯著毛利一陣議論紛紛。

    “哼!”毛利悻悻地,不再搭理他們。

    新一圍著川島的尸體轉(zhuǎn)圈,輕笑道:“地板上有海水的痕跡,而且海水沿著地板從房間的另一個側(cè)門流出去,而房門后面直通大海,應(yīng)該是在外面溺死然后搬進(jìn)來的!而且兇手應(yīng)該是男性,一個女人應(yīng)該不可能將川島先生這個大男人溺死,然后在搬進(jìn)來……”“根據(jù)尸斑(人死后,尸體上所浮現(xiàn)的斑點。及尸體僵硬的程度推斷,死亡時間應(yīng)是三十至六十分鐘之前;而死者的眼睛內(nèi)部出血,乍看之下很像是窒息而死……但是他臉部并沒有浮腫的跡象,脖子上也沒有勒痕,加上口、鼻上又有殘存的細(xì)微泡沫來年……”檢查完尸體的誠實說,“川島先生應(yīng)該是溺死!”“溺死的?”這出乎毛利的意料。

    “嗯!后才能確定真正死因,但我想他的確是溺死的!”誠實肯定地說。

    “誠實小姐說的應(yīng)該沒錯……你們瞧瞧窗外吧!”新一指著外面,“海上不是正飄浮著一件外套嗎?兇手在海里將他溺斃后,再運(yùn)到這房內(nèi)……因為兇手是用拖拽的方式搬運(yùn)尸體,所以不但從側(cè)門到鋼琴之間的地板有道明顯的水漬;而且,連死者衣服的背后也沾滿了泥沙,通往海邊的這扇門及房內(nèi)所有的窗戶全者從里面反鎖著……在現(xiàn)場留下的這卷的錄音帶中,最前面還故意留了好幾分鐘的空白部分……兇手趁著法事進(jìn)行的時候,先將川島先生誘至海邊,設(shè)法淹死他……再將尸體運(yùn)入這房內(nèi),等到布置妥當(dāng)后,便鎖上房門、按下錄音機(jī)開關(guān),從走廊從容逃逸。叔叔,我分析的對嗎?”新一說道。

    “啊……這、這對啊!”毛利聽得直點頭,抹著下巴繼續(xù),“如果鎖住靠海的那扇側(cè)門,非得從正門出去不可……但直到一小時之前,我還是呆在活動中心的大門口前。所以,兇手從這房間出來后再返回法事會場的可能性很大!”“等、等一下……”令子打斷他,“你的意思是……兇手在這群人之中?”頓時,會場的人一陣“嘰嘰喳喳”地吵鬧,疑云團(tuán)團(tuán)。

    新一看了一眼黑巖令子,感覺此女倒也是個大美女,心中不禁頗為喜歡。

    “是的!如果他沒有趁亂逃走的話,就一定還在這里!”毛利雙眼變得銳利起來,機(jī)警地打量著眾人,“有誰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進(jìn)行中離席?”“啊……我有看到!”黑巖站出來,肥又圓的臉帶著幾分恐懼,“他那時只說要去洗手羊,卻一直沒回來,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在擔(dān)心了……”“那幺,你有沒有看到什幺可疑的人跟在他后面出去?”毛利追問。

    “這個……我知道!”旁邊的誠實把手一伸,插嘴了,“在川島先生后面離開法事會場的人,就是……”“你快說呀!那個人究竟是誰?”毛利不等她遲疑,立即搖著她的肩膀追問。

    “就……就是我!”誠實瞪大眼。

    “什幺?”毛利哭笑不得。

    “我……我也是去洗手間啊?!闭\實有點委屈,“不過,我從去洗手間到回來這段期間,倒沒有看到什幺可疑的人。而且,男廁所和女廁所是分開的,就算男廁所有什幺事,我也不太可能知道!”“這也對……”毛利尷尬地點頭,轉(zhuǎn)身問其他人,“那幺,還有沒有人看到誰出去過?”“哼!那種事情誰會注意!”周一漫不經(jīng)心地咕噥。

    毛利發(fā)現(xiàn)大廳一片沉默,又查問:“那幺,有誰知道川島先生生前有什幺仇家?”“啊……這個……”黑巖舉高手,輕輕轉(zhuǎn)身看著背后的清水正人,“他大概不會有仇家……不過,如果川島一死,最高興的應(yīng)該是同樣身為村長候選人的清水先生!”“你說什、什幺?”清水的臉一陣抽搐,暴躁地吼起來,“我說最高就會的應(yīng)該是你自己,黑巖村長!”“沒錯!川島死了,的確對爸爸的當(dāng)選大有幫助!不過,不知道是誰為了搶奪票源而做了這事?”令子冷冰冰瞪著他。

    “你……”清水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瞪了眼令子。

    “小姐,你別說了!”平田連忙從旁勸解。

    “啊,大家得先冷靜點……”毛利也怕事情弄翻了,忙站在中間說和,“反正兇手已經(jīng)確定是參加今天法事的貴客,接下來,我們只要確認(rèn)那人是男是女,一定不難找到真兇!”“兇手應(yīng)該是男的!”新一語出驚人。

    “男的?”大家驚詫于這個小男孩的言行。

    新一說得頭頭是道:“因為被殺害人是一個身材相當(dāng)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時間內(nèi),讓這幺高大的人在海邊溺斃,再拖到這房內(nèi),一般女人恐怕沒這幺大力氣……”“若換成是兩個女人合力搬運(yùn),應(yīng)該是可以吧!”毛利不服氣地打斷他。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不但川島先生的背后滿是泥沙,連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過的痕跡。如果是兩個人合力搬運(yùn)應(yīng)該會一人抬一邊才容易搬動!”新一邊說邊做動作解釋著。

    毛利一個勁點頭:“嗯……這也有理!”“可是,兇手為何要特地將尸體運(yùn)回那房間?干嘛要冒這幺大的危險呢?”新一托著下巴,陷入思忖中。

    “哼!”毛利撐著腰,自以為是地說著,“他是想制造出鋼琴詛咒殺人的假象,好擾亂人心……”他指著鋼琴問平田,“這臺鋼琴是從何時擺放在這里的?”“從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贈給社區(qū)活動中心后就一直放在這兒。”平田答道。

    毛利瞟了幾眼那鋼琴:“這是麻生先生損贈的?”平田連著點頭:“是?。′撉偕w上還刻有他的名字呢……”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鋼琴蓋拉下來,“啪咔”地一樣?xùn)|西從鋼琴蓋上掉下來,大家都神經(jīng)緊張地注視著毛利?!笆菢纷V?”毛利拾起那一張紙,低聲嘀咕著,“真奇怪,白天來的時候可沒有看見這個啊……”“哇啊——”突然,人群中一個男人慘叫著沖門而出。

    “那個人是誰?”毛利差點被這叫喊嚇破膽。

    “他是西木健先生。”平田也被這莫名的慘叫弄懵了,有點惋惜地說著,“聽說,他以前不但是個位高權(quán)大之人,而且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可自從兩年前龜山先生死亡之后,他就好像被什幺嚇傻了般,整天躲在家,成了無業(yè)游民?!泵欀迹骸八麖膬赡昵暗氖录螅烷_始這樣……”“對了,村長您和西木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嗎?”平田問黑巖。

    “是,沒錯……”這時,汗水治著黑巖的臉龐往下滴,他的臉色一陣鐵青,“爸、爸爸!”小蘭叫著闖進(jìn)來,她氣喘吁吁地拽著另一穿著警服的老頭子,“我把警察先生給……給帶來了!”毛利責(zé)備道:“你怎幺這幺慢……”“因、因為電話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趕快跑出去找警察!咳咳……”小蘭一陣喘氣。

    “這……有什幺事嗎?”老警員抹著汗水,腳還在微微發(fā)抖。

    “對了!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平田趕緊為他介紹。

    “??!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老警員頓時來了精神,毛利也是大喜,心道總算有人認(rèn)識自己了,只見老警察沖上前,高興地握著毛利的手嚷道,“宇宙飛行員!”“……”毛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好久才搖頭,“你搞錯了……”他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繼而叮囑眾人,“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若想要一一偵訊,恐怕今天是沒辦法完成的。還是請大家先回家休息,請各位小心門戶!”三三兩兩離開的人害怕不已,議論紛紛:“這案子應(yīng)該不會是簡單的殺人事件吧?”“一定是麻生先生的靈魂在作崇!”“阿彌陀佛阿彌陀……”“哼……”令子不屑地掃了眼那幫愚昧的村民,摟緊手臂抱怨,“那架令人發(fā)毛的鋼琴,干脆把它燒了,扔掉算了吧!”冷不防,身邊的周一冷笑起來:“是??!最好趕快把那鋼琴丟了,免得看了也心煩……”拋下這句話,他掉頭就走。

    “周、周一,你……”令子被他的反常弄愣了。

    “……”平田默默盯著遠(yuǎn)去的周一,一絲厭惡、惱怒涌在眉間。

    “新一!你剛才的推論真的好棒呀!”誠實對新一贊不絕口。

    離開社區(qū)活動中心后。

    “那我們先回旅館去。”小蘭與誠實告別。

    “好的,真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因為,我不希望再做驗尸之類的事?!闭\實停下腳步,微笑著對他們說。

    “只要有我在,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毛利撐著腰,一通得意忘形的大笑。

    毛利笑得見牙不見眼。新一暗中無奈地嘆息,將自己對那封信的想法說了出來…………“什幺!他在信中已經(jīng)預(yù)告了這次殺人事件?”毛利聽了新一的猜測,慌忙掏出那一封剪紙信。

    新一解釋:“沒錯!影子消逝其實是被光包圍的隱喻,而那個光,指的就是財才在川島先生被殺的社區(qū)活動中心內(nèi)所播放的那道”“有道理……”毛利皺緊眉頭,“十二年前,在家中自焚的名鋼琴家麻生,于熊熊烈火中所彈奏的也是這首曲子;而兩年前的前任村長再次出現(xiàn),莫非意味著死亡事件將再度重演?”“對了,爸爸……”小蘭一陣心慌,指著信,“上面不是有開始消逝這句話嗎?”“難道,這是在暗示……這出殺人事件才剛剛開始?”毛利氣得手發(fā)抖不已,“可惡!原來這封是兇手對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所下的挑戰(zhàn)書!

    “好,現(xiàn)在小蘭你先去旅館!我和新一要去鋼琴放置處的社區(qū)活動中心!”毛利果斷地吩咐。

    新一無語,為什幺自己也要去?。?/br>
    “去活動中心?干嘛?”小蘭困惑不解。

    毛利忙跑起來:“到目前為止,那三樁事件全都發(fā)生在鋼琴旁邊!所以,在那里再度發(fā)生殺人事件的可能性相當(dāng)大!”新一只好隨后跟上。

    “等一等……”小蘭追在后面,“我也一起去活動中心!”※※※烏黑的濃云蓋住了明月,社區(qū)活動中心在陰暗中靜籟無聲。

    突然,活動中心后面放置鋼琴的那間房傳出一陣責(zé)罵:“你們瘋啦!說什幺和這死人一起待上一晚,案情就可真相大白?真是的……”正在嘮叨抱怨的是那位老警員,他忙著為毛利他們鋪睡榻。

    “我不是叫你們別跟來嗎?”毛利道。

    小蘭滿臉委屈:“可是,我一個人怕……”“還有,是哪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隨便搬動尸體的?”毛利氣鼓鼓地指著地上被蓋上白布的尸體。

    “是……是我。他原來的那種死狀,連菩薩看了也會于心不忍……”老警員虔誠地念起阿彌陀佛。

    毛利拍著腦袋:“真混,現(xiàn)場還沒有經(jīng)過正式的搜證呢!”“咦!那張樂譜不見啦!”新一忽然說道。

    毛利勃然大怒:“什幺!那可是重要的破案線索!這是誰干的好事?”“這……也是我啦……我是怕丟掉,所以……”老警員在懷中東翻西找,終于摸出那張樂譜。

    毛利恨恨地盯著他,暗咒著:死老頭……小蘭好奇地湊過頭來,驚詫極了:“咦?這不就是曲的樂譜嗎?”“什幺!原來這是的樂譜!”毛利瞪大眼。

    “嗯!你們聽著……”小蘭坐到鋼琴旁,揚(yáng)手輕柔地彈起來。頓時,一陣悠揚(yáng)動人的樂聲從她的指隙間飄起來,宛如麗日和風(fēng)輕拂堤岸楊柳……突然,鋼琴蹦出“乒、砰——”幾個不合拍的聲音,把整個曲子優(yōu)美的旋律都給弄糟了。

    “你不會彈就別彈……”毛利喊道。

    小蘭生氣地:“那當(dāng)然不是!只是這譜的第四行寫得真奇怪!”“第四行?”毛利盯著樂譜,發(fā)現(xiàn)與其余的幾行完全不同。音符胡亂不一地排在五線譜上。毛利抓緊了樂譜:“說不定這譜……就是川島臨死前所留下的重要線索!若是這樣的話,兇手返回現(xiàn)場取回這樂譜的可能性很大……”“嘎——”背后的門被人推開,嚇得毛利他們打了個冷顫。

    “很抱歉……”站在門前的,竟然是笑臉迎人的誠實,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袋子,“我打電話到旅館找你們,卻聽說你們?nèi)嫉竭@里來了……我想你們大概也很餓了,所以就買了點宵夜。”“被你這幺一說……好像真的餓了!”毛利盯著飄香的袋子一個勁吞口水,肚子直“咕咕”作響。

    誠實立即把好吃的擺放到地上,里面全是一些壽司,還有涼拌菜、汽水。毛利他們毫不客氣地捧起東西往嘴里塞……“誠實小姐,你原來并不是本島上的居民吧?”新一閑聊地問道。

    “嗯!我每個禮拜都會回東京探望父母,所以感覺上倒有點像是一兼職的醫(yī)生?!闭\實臉上帶著一抹雞籠,“我從小就一直向往到充滿自然風(fēng)光的小島上行醫(yī),所以才會決定呆在這!我這樣兩地往返,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兩年!”話者無意,聽者有心。毛利馬上接過話茬:“聽說,兩年前亡故的前村長龜山先生的死亡證明書,是由你開證的……他真的是因為心臟病發(fā)而死的嗎?”“是啊,龜山先生似科一直被心臟病宿疾所苦?!闭\實點點頭,臉有懼色地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景,“不過,看他死時的模樣,似科是見到了什幺可怕之物,受到驚嚇……”“當(dāng)時,有沒有什幺不尋常之處?”新一在旁追問。

    誠實直眨眼,拼命地括搜著有關(guān)回憶:“那時,龜山先生也是死在這房內(nèi)……然后,房內(nèi)有扇窗是開著的……”“窗戶開著?”毛利不解地追問。

    “嗯!她說的沒錯!”呆在一邊的老警員插嘴,“當(dāng)時,我們還以為是東京來的警察在鑒識過現(xiàn)場后忘了關(guān)上呢?!薄澳愦_定龜山先生死前的確在彈鋼琴嗎?他真的會彈琴?”毛利問。

    老警員回答:“我聽說他小時侯曾學(xué)過一陣子,但我從沒見他彈過……”“說不定……”毛利聲音低沉,“那是兇手在已死的龜山身旁彈琴……等有人循著樂聲前來,他再立刻從窗戶逃走!”他旋即問誠實,“是哪扇窗被打開了?”“這……應(yīng)該是……”誠實張望了一下,指著背后的窗子,“這扇吧!”誰知,與此同時,那窗子外面的樹叢閃出一個黑色的幽影,似科在監(jiān)視著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誰?盯著窗子的新一立即喝道。

    誠實一回眸,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哇啊啊——”地失聲尖叫。

    “別跑!給我站??!”毛利不顧一切,推開窗戶躍出去,緊追不舍,新一則是臉色一沉,他已經(jīng)認(rèn)出那人是誰了,就是那個平田!

    可惜,毛利最后也沒追上那個平田,沒辦法,毛利只能回來,要求今晚大家輪流守夜。

    而新一也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了目暮警官,讓他來這里處理這件案子。

    第二天上午,目暮警官趕到這里,進(jìn)行驗尸、現(xiàn)場取證,和新一一起開始準(zhǔn)備對有關(guān)人士進(jìn)行詢問。

    不過,來這里參加法事的就有三十八個人,一時之間很難問清楚。

    “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殺死川島先生的動機(jī)存在!”此時,辦公室內(nèi),性感的令子大聲站起身來,按著桌子大叫道,她這一仰下去,那低胸衣服幾乎遮掩不住的波濤胸涌的深深壕溝就展現(xiàn)了出來,新一看的眼睛大亮,但同時也對這個女人無語,她已經(jīng)大吼大叫了十幾分鐘了。

    如此又偵訊了一會兒,忽然,樓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地傳來了鋼琴聲,是“不好!是”新一大叫一聲,轉(zhuǎn)身跑了出去,目暮警官、高木警官也隨后跟了出去。

    聲音是從廣播室傳來的,新一跑到那里,看見西本健驚恐地坐倒在門口,新一一臉怒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新一進(jìn)去一看,只見黑巖村長血rou模糊地靠在播音室上,被背上插了一把菜刀,他雙眼睜得老大,看起來死前一定十分驚恐。

    新一不禁長嘆一聲,心道,看起來誠實又下手了。

    接下來,目暮警官等人也來了,令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殺了,不禁大驚,想要沖進(jìn)去,目暮警官趕忙攔住他,說道:“令子小姐,不可以!”然后,目暮警官命令鑒識科和法醫(yī)前來,結(jié)果法醫(yī)已經(jīng)回到東京了,沒辦法,只好讓誠實代替驗尸。

    結(jié)果,驗尸的結(jié)論是死者是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前幾分鐘被殺的,目暮警官從廣播室里取出那個播放音樂的錄音帶,說道:“的確如此,這卷錄音帶的前面有五分三十秒的空白!”“目暮警官……”鑒識科的人員指著地面說道,“被害人的椅子下面發(fā)現(xiàn)了奇怪地東西!”眾人趕忙上前去看,卻是一卷用血寫成的樂譜。新一皺著眉頭說到:“這是樂譜?。 泵f道:“難不成這也是死者留下來的遺言?”“不可能??!”一旁的新一一邊記述這個樂譜,一邊說道,“如果還有時間跟體力用自己的血寫這種東西,為什幺不干脆高聲呼救呢?所以這應(yīng)該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接下來就來確定不在場證明,最后鎖定兇手在令子、清水正人、周一、平田、西門和誠實。

    “拜托!你先等一下?。 绷孔臃磻?yīng)激烈,“我怎幺可能殺我爸爸???而且我從六點二十分到發(fā)現(xiàn)尸體,一直在接受你們的偵訊,怎幺可能殺人害命???”“這……也有道理啊……”毛利嘀咕道。

    當(dāng)下,問了一下幾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只有誠實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這個時候,新一拿過寫著樂譜的筆記本,說到:“我解開這個暗號了,就是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了!”“什幺?”眾人吃了一驚。

    新一說道:“這個暗號如果知道竅門是很容易解開的!你們看,從鋼琴鍵盤的左邊開始按照順序,將英文字母依序放入,再將想傳達(dá)的訊息以拼音方式用音符寫在樂譜上,根據(jù)川島先生被殺的現(xiàn)場的那張樂譜,就變成了,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新一,你好厲害啊!”小蘭叫道。

    “那幺,剛才的樂譜又是什幺?”毛利問道。

    新一微笑道:“罪孽的怨恨,在這里消除!”“???”眾人嚇了一跳,西本嚇得哇哇大叫:“啊?。∈悄莻€家伙,麻生圭二果然還活著!”可這個時候,老警員卻過來告訴大家,麻生圭二確實死了,并說當(dāng)時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了,只有放在防火保險柜里的樂譜。

    “樂譜?”眾人大吃一驚,毛利叫道,“那個東西現(xiàn)在在哪里?”“在公民館的倉庫里!可是倉庫的鑰匙在警察局……”老警察說道。

    “那快去拿過來!或許是重要的證據(jù)也說不定啊!”目暮大叫道。

    “是是!”老警察趕忙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老警察去取樂譜,結(jié)果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大家早就等的不耐煩,想起遺書上說的,“罪孽的怨恨,在這里消除”大家除了新一和誠實,都認(rèn)為命案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了,所以紛紛回去了。

    可是隨后,去找小蘭和老警員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在村澤周一在鋼琴室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打暈,那個黑衣人跳窗逃命,然后傳來了小蘭的尖叫聲,新一趕忙過來,發(fā)現(xiàn)了西本在倉庫里上吊了,還留下了遺書。

    很快的,警察趕到了。

    看了看西本的遺書,新一皺了皺眉頭,說道:“看起來,這家伙應(yīng)該就是兇手吧!”“西本真的是自殺的嗎?”趕過來的毛利打量著尸體。

    “嗯……根據(jù)遺書上的說法,他是因為殺死了川島和黑巖,而畏罪自殺的……”目暮警官談到。

    “什幺?那兩人都是西本殺的?”毛利吃驚不小。

    目暮警官點點頭說道:“嗯!他們以前好像一起干了什幺傷天害理的事,西本為了永遠(yuǎn)封住他們的嘴才出此下策……我想西本的同伙,。除了兩年前死亡的龜山及這兩天陸續(xù)被殺害的川島和黑巖外,應(yīng)該還包括十二年前自焚而死的麻生圭二……”“你是說……那個鋼琴家?”毛利記起那個舉火自焚的悲慘故事。

    而另一邊,新一則是問旁邊的警察:“那個村澤周一怎幺樣了?”警察說道:“他傷的很重,現(xiàn)在誠實醫(yī)生正在鋼琴房里接受搶救?!毙乱稽c了點頭,看著一旁還在尋找樂譜的老警察,說道:“怎幺了?還沒找到那本樂譜嗎?”老警察翻箱倒柜,說道:“沒辦法??!那卷樂譜是十二年前的東西,找起來很困難的……在哪兒呢?”另一邊,毛利問道:“不過警部大人,他們所犯下來的錯事到底是什幺呢?”“這里只提到是‘惡魔之粉’的字眼,其他什幺也沒說……”目暮把遺書細(xì)看一通,然后盯著尸體,“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件案子會隨著西本健的自殺而落幕!”這個時候,小蘭從鋼琴房里跑了出來,叫道:“爸爸,警官,新一,不好了!”“怎幺了?”新一皺了皺眉頭問道。

    “周一先生……周一先生因為傷勢太重,已經(jīng)死了!”小蘭叫道。

    “什幺?”新一等人吃了一驚。

    此時,鋼琴房內(nèi)。

    “周一……”哭哭啼啼的令子悲哀不已,她情緒激動地扯著頭發(fā),“究竟是誰下這種毒手?絕對是清水那家伙干的??!一定是他殺死西本健時,不巧被周一撞見,才……”目暮不認(rèn)同她的想法:“現(xiàn)在,對清水先生而言,村長寶座已如囊中之物,根本就沒有殺害西本健的必要……”“你還不明白嗎?”令子憤怒地吼著,“清水是先利用西本健殺了爸爸和川島!之后再將西本健滅口,嫁禍給他??!”“這種可能性是有的……”毛利只好點頭。

    目暮盯著令子,充滿疑問:“真是奇怪!周一先生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干什幺呢?而且,現(xiàn)在都這幺晚了……”“我怎幺知道?”令子冷冷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南拾起地面的一樣?xùn)|西,那是小又長的鋼鐵之類,上面有許多螺絲,還來不及細(xì)看……“不準(zhǔn)碰周一的東西?。 绷钭觾窗桶偷匾话褤屃碎g去。

    “那是什幺東西?”目暮湊過頭來。

    令子搖頭:“不知道!可是,周一一直把它當(dāng)寶貝一樣愛護(hù)……”目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所有的嫌犯現(xiàn)在都到鎮(zhèn)公所集合,我要再來審問一次!”新一此時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跟了上前。……如此又過去了一個小時,目暮警官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找不到嫌犯,也不能無端端把人扣押,只好放人。

    新一也不再管這個案子了,心想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就是黑巖令子。

    誠實從鎮(zhèn)公所走出來之后,新一一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麻生誠實,我知道你是誰!”“什幺?”誠實身子一震,繼而干笑道,“你在說什幺?。渴茬勐樯\實???”“你不用裝了……”新一說道,“我知道你是麻生圭二的兒子麻生誠實,你是男扮女裝,除了周一先生,其他的人都是你殺的,對吧?”誠實臉色一片蒼白,接著輕笑一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新一!我承認(rèn)人是我殺的,現(xiàn)在我的大仇已報,如果你要抓我,請便吧!”“你說錯了!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新一微笑道:“你放心,這個事情我會幫你隱瞞起來,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的……”誠實聽了這話,吃了一驚,說道:“你……你不抓我?”“是啊!”新一笑道,“等這件事情完了,你就回東京去,我有時間會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