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開始前后挪動屁股。我一邊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勞而獲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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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賣的賣了,該交的交了,農(nóng)田里基本上沒什么多的事做了,人們仿佛還不 能適應(yīng)清閑下來的時光,他們的精力似乎無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狀的扯皮的, 都往鄉(xiāng)政府來了,往日的清凈被嘈雜所替代,雞毛蒜皮的事讓各辦公室的領(lǐng)導(dǎo)和 同事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唯獨我這個專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是個例外,于是我 主動到各辦公室走走,幫著同事們罵和勸,也許是我那引經(jīng)論點的道理讓人信服, 也許是我那「舉人」的光輝讓人敬畏,其他人解決不了的難題到我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鄉(xiāng)政府大多數(shù)同事的感激和領(lǐng)導(dǎo)的認(rèn)可。我也在解決問題 的同時, 從鄉(xiāng)親們的只言片語中,一點一滴地積累對他們的了解。 閑暇之余,我也沒事找事和領(lǐng)導(dǎo)們聊聊天,從他們有意無意的話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攏關(guān)系,就要先了解他們的愛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農(nóng)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這大山里的家鄉(xiāng)更是極度貧乏,看一場電影如同 過年,收音機(jī)因為山高而成一種擺設(shè),電視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們?nèi)粘龆鳎?/br> 日落而息,到了晚間,有條件的早早上床,重復(fù)千古不變的娛樂,沒條件的就湊 到一起滿口rou啊屄啊意yin一番,但要認(rèn)真的討論性的問題,大家又如洪水猛獸, 唯恐避之不及。 知識的缺乏還導(dǎo)致當(dāng)年鬧出一個趣事:一家因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縣 里結(jié)扎,那家的老婆帶著雞蛋和一些農(nóng)產(chǎn)品跑到縣計生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淚地哀求領(lǐng)導(dǎo):「咱鄉(xiāng)里不像您們城里這么多玩的,晚上就這么一點事好玩, 您們要把他的那個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過???」搞的縣計生辦領(lǐng)導(dǎo)面面相覷, 摸頭不是腦。 也就是在這種原始粗曠和諱莫如深的認(rèn)識中,產(chǎn)生了許多扭曲的規(guī)矩和畸形 的道德觀,當(dāng)然也出現(xiàn)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漸的了解中,鄉(xiāng)政府的領(lǐng)導(dǎo)們幾乎個個都有自己的風(fēng)流賬。于是,和 這些人進(jìn)城開會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了。當(dāng)幾個重量級的領(lǐng)導(dǎo)先后和我進(jìn)縣城開 過會后,漸漸地也沒有人說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生意,還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難為他了?!?/br> 就連在鄉(xiāng)政府的稱呼。 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大家開口就是:「老曹啊……」小曹變老曹,我的 行情看漲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漲了,農(nóng)閑下來了,大家只是喂養(yǎng)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種點小菜,大包的飼料和化肥無人問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潤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漲,白天我再也沒有訓(xùn)斥過她了,上班清閑的時候,也抽幾 次空過去陪她幾分鐘,說上幾句話。下午吃完飯再也不是她一個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爾在晚上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她,不要在外面說睡在我這邊 的。 晚上的她主動出擊了,上床就撓我癢癢,一雙小手在我腰間和胳肢窩不停地 sao擾,我也裝模作樣的抵抗或者求饒,有時候也學(xué)我的樣子對著我臉上吹氣,我 也會對她做鬼臉,有時候她也提要求,由當(dāng)初怯生生到現(xiàn)在命令式地:「爹,我 騎馬?!刮乙矔吭诖采希斡伤絹碓接袕椥缘男∑ü稍谖业难g頓挫,有時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聳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兩巴掌,口里還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話,駕駕」。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著。 既然是游戲,當(dāng)然就應(yīng)該有支配的權(quán)利,也應(yīng)該有選擇的權(quán)利,更應(yīng)該在游 戲中有勝利的權(quán)利,這樣的游戲才,會令人向往,倘若是單純地逆來順受,永遠(yuǎn) 都是失敗者,那再好的游戲也沒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yīng),我要讓她覺得在這種歡樂的時候我并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長或者是同齡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興奮地翻騰著,我的欲望在一點一點擴(kuò)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圓睜 了,我依然在等待,這種和yuhuo抗?fàn)幍母杏X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滿足越強(qiáng)烈。 我覺得背上有絲絲發(fā)涼,弄不清是妞開始有愛液的分泌還是事先擠進(jìn)去的潤 滑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潤滑劑事先就放進(jìn)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緒高漲的時候,還要去做潤滑工作,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fēng)景? yinjing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訴我他早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手反過去扶著妞的腰,身子一側(cè),妞「啊」的一聲,滾落下馬。我翻過身去, 分開妞的兩條細(xì)嫩的腿,讓我那一直渴望沖鋒陷陣的小弟弟擠進(jìn)妞紅嫩的洞中。 yinjing如魚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內(nèi)歡快地游淌著,兩個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著 那小小的門戶,仿佛在急切地說:「讓我也進(jìn)去,讓我也進(jìn)去?!?/br> 我看看妞,妞臉上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嘴角帶著調(diào)皮的笑意,兩 眼直溜溜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妞只有寧靜下來,也許不是她想寧靜,而是她還不知道如何不寧 靜著yinjing的進(jìn)進(jìn)出出而翩翩起舞,兩個小瓣交匯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顆隨 著舞蹈而微微顫抖的小rou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地揉動那個才綠豆大小的小rou芽。 間或深處,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兩條嫩腿在我腰間夾了幾下,好像要閉 攏的樣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緊抬頭看看妞,好像沒有什么不適的表情,妞看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勁得皺著鼻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我好喜歡她伸舌頭做鬼臉 的樣子,童頑之心頓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頭。 舌頭縮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樣滿面春風(fēng)。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燦爛。 小弟弟在幽洞深處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著嘴,口水流得滿洞都是。 妞對我的身體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興趣,清洗的時候,她已沒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著低垂著腦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詳,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 「骨頭呢?」忽然間,妞冒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骨頭?什么骨頭?」 妞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還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來他指的這個東西。 我說:「你上來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說。」 上得床來,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難道要我給她上生理課?什么海綿體啊勃 起啊,這些詞沒準(zhǔn)更讓她一頭霧水。 沉默了一會,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還會長頭發(fā)?」, 我一怔,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妞還小,妞長 大了也要長頭發(fā)的?!?/br> 妞搖搖頭,說:「真的?。课也幌胍?,難看死了?!?/br> 「哦,怎么難看???」我問她。 「卷卷的,一點也不整齊?!规び盟膶徝烙^評判著。一邊還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順的頭發(fā)。! 「哦,那是沒有梳好的,你給我梳梳吧?」我仍舊逗著她。 妞聞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頭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邊,仔細(xì)地梳攏起來, 先是往上邊梳,梳完歪著頭看了一會,仿佛不滿意,又刷刷往下梳,一邊梳一邊 用另一只手幫著打理,過了一會,好像覺得還是不行,又開始往兩邊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總是覺得不得要領(lǐng),于是抬起頭來,鼓鼓腮幫,很認(rèn)真地說:「梳不 整齊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錯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對,只好握著梳子坐 著,沖著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過妞,在她艷似桃花的臉上狠狠親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 ?/br>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滿庭都是落葉。舉目仰望,楓樹露出枯瘦的枝頭,遍地如彩錦, 樹梢上還剩下被北風(fēng)留下的兩三片或三四片葉子,在朝陽里閃光。白樺樹直到昨 天還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卻骨瘦形銷了,那殘葉好像晚春的黃蝶,這里那里點 綴著。 白天,湛藍(lán)的天空高爽,明凈;陽光清澄,美麗。但清晨的霧,傍晚的風(fēng), 都明確地告訴人們,晚秋已然離去,初冬正在悄然來臨。 也許人們都適應(yīng)了清閑的日子,也許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辦法,鄉(xiāng)政府 漸漸地恢復(fù)了往日的清靜,偶爾能碰到兩個在辦公室聊天喝茶看報紙的人,我也 開始適應(yīng)這種無所事事的工作,偶爾在辦公室轉(zhuǎn)轉(zhuǎn)就回來了,閑暇時坐在小店的 場壩里,曬曬太陽看看書,反正辦公室就在馬路對面,有事也能很快過去。 枝枝來了,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包袱。 「曹叔?!怪χ傲艘宦?,把包袱遞給我。妞蹭蹭蹭地跑進(jìn)屋拿點心去了, 我打開包袱一看,是一些雞蛋,雞蛋顯然經(jīng)過挑選的,個兒一般大小,都是紅皮 的,家鄉(xiāng)的人們一直都認(rèn)為紅皮雞蛋營養(yǎng)很高。 枝枝又開口了:「曹叔,這是我媽要我拿來的,說上次您買我的東西吃了虧, 這是謝謝您的。」 我立刻又遞了過去,說:「回去跟你媽說,不用謝了,這么點小事,謝什么?」 聽支書他們幾個人說過,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們孤兒寡母兩個人,除了 種田,靠枝枝幫人放牛打柴增加點,收入,眼下這農(nóng)閑了,這些事情也沒有了, 這些雞蛋可是她們重要的經(jīng)濟(jì)來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堅決不肯:「我媽說了, 這個是謝謝您的,一定要給您?!?/br>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帶點東西回去就是,我回頭叫妞和枝枝一塊去玩, 自己在店門口坐著看書,偶爾有過路的行人,我也會打量一下他們,或者在他們 跟我打招呼的時候應(yīng)答一聲。 遠(yuǎn)處看到一個小紅點,好像是穿著紅色的衣服,在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格外引人注目。在這鄉(xiāng)下穿這種紅色的人可不多,我饒有興 趣地看著這個小紅點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個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頭發(fā)在后扎成一個馬尾巴,長的很俊俏, 沒有經(jīng)過修飾的面部皮膚光潔發(fā)亮,天然的美麗帶著純樸和野性,勻稱的身姿和 矯健的步伐顯得很有活力?!钙痢!刮倚牡踪澝懒艘宦?。 女孩徑直走到我的面前:「買包糖?!孤曇酎S鶯出谷一般好聽。 我趕緊走到柜臺后面,拿出糖給她,她低著頭給我錢,急匆匆地轉(zhuǎn)身走了, 留下一絲淡淡的茉莉清香。這女孩還灑香水!這在鄉(xiāng)下不多,由此看來她家應(yīng)該 比較富裕。 妞她們回來的時候,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枝枝臨走時,我硬塞給她兩包點心和 一壺食用油。 自從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對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有了新的感覺,我也漸漸喜歡 上了前面的嬉鬧,嬉鬧可以使我在心情上達(dá)到一個愉快的頂峰,愉快的心情做什 么事都會覺得有趣,更何況是zuoai呢。嬉鬧之后帶著歡欣和疲憊,再 慢慢地親密接觸,就如同剛在黃河壺口的驚濤駭浪中一下轉(zhuǎn)到西子湖畔的粼 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親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這份清 馨卻悄然地為即將到來的更大激情慢慢積蓄能量。 妞終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靜靜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側(cè)過身去,手伸向她的臉,她的嬌軀。| 「爹,姐說你真好。」妞無不得意地說。 「哦?」我一邊摸著她小腹,一邊饒有興趣地問:「爹對你好還是對她好?」 「當(dāng)然是對我好啊?!规は攵紱]想就說出來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開了一些。 那天情濃之時無心地?fù)芡媪随さ男ou芽,發(fā)現(xiàn)妞似乎有了反應(yīng)。記得在以前 書中看到,未進(jìn)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樣有快感,只是沒有成熟女性那么強(qiáng)烈,既然 有,那就應(yīng)該讓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我手指在她的陰蒂周圍輕輕轉(zhuǎn)著,很輕很輕,一邊問妞:「妞,猜猜爹摸到 哪里了?」 以前說話是為了讓她分心,既然發(fā)現(xiàn)她有所反應(yīng),那現(xiàn)在就讓她把注意力回 到這方面來,心理歡娛已經(jīng)共享了,rou體滿足的交流應(yīng)該擺上桌面了,單有一碗 熟米飯已經(jīng)不夠了,要把這碗飯演變成一頓大餐,后面的事還很多很多。妞撇撇 嘴,沒有作聲。 「以前有人摸過這里沒有?」我又問她,一邊看著她,以期有所發(fā)現(xiàn)。 果然,妞有點不自在起來。我是這土生土長的,家鄉(xiāng)孩童的游戲就那么幾種, 她要說沒被摸過,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個新的項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這樣的? 慢慢地她會習(xí)慣的。 我又往下滑過溪谷,來到洞口,圍著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現(xiàn)在又在摸哪里?」我繼續(xù)引導(dǎo)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聲。 「妞這里有一間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樣,小房子兩 邊啊,是兩扇象花瓣一樣漂亮的小門?!拐f到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yinchun,然后 接著說:「小門一打開啊,里面也是粉紅粉紅,洞上面也是紅的,還有漂亮的鐘 乳石,左邊的墻和右邊的的墻都長著青苔,不過這青苔也是粉紅的,又光滑又暖 和,地上還鋪著粉紅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軟和……」 _ 我一邊胡編亂造著一個美麗的「童話」,一邊慢慢地把手指伸進(jìn)去,說到 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壓在什么地方。洞內(nèi)潮濕溫和,今天有意沒有放潤滑劑,潮 濕是妞自己產(chǎn)生的,我心里暗暗驚喜起來,手指彎彎曲曲在里面活躍,像個小泥 鰍在泥潭里翻滾。 我忽然感嘆起來:要是人的yinjing也能象手指一樣彎曲,那該多好!看來造物 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來越濕潤,我也越來越興奮,今天可是個不同的日子,將靠著妞自己 的潤滑來完成一切。 當(dāng)我把yinjing抵到洞口的時候,心里不免還是感覺到有點緊張,所以只在洞口 做準(zhǔn)備工作,伺機(jī)而動。 「一天,一個王子騎著馬來了,因為他聽說這個房子里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公 主,所以王子就來找她了,王子在門口先敲敲門,然后又就進(jìn)去了……」隨著話 語,我握著王子在她的花瓣門上敲了幾下,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溫暖的地毯上,到處找公主,但他沒有看到公主, 于是他就開始找啊找啊,一會看看左邊,沒有,又看看右邊,也沒有,是不是躲 在上面了?。客踝佑滞险?,找啊找啊……」 yinjing在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左沖右突,妞的臉緋紅緋紅,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樣明 亮地看著我,似乎有些迷離,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話里還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著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終 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個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見到公主, 就高興地去親她,公主也很開心,于是兩個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來又跑進(jìn) 去,進(jìn)去的時候總要親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創(chuàng)造的這個偉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 不能打動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進(jìn)去一會我渾身就燥熱 起來,根本就沒來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發(fā)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統(tǒng)統(tǒng)淹 沒在滾熱的巖漿中…… 紅衣女孩常來買東西,一來二去,也漸漸熟悉了,但是話沒敢和她說,萬一 被人誤會,以為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將是很嚴(yán)重的。 家鄉(xiāng)人們對事情的判斷都無法捉摸,同樣漂亮的兩個女人,一個可能被大家 供為天仙,人人稱贊羨慕,一個可能被當(dāng)作妖精,走路時都會被一盆洗腳水從頭 淋到腳,沒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間的事更是容易讓 人捕風(fēng)捉影,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霉頭的好。她來的時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 只對她點點頭,也算打過招呼了,然后趕緊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或干脆跑辦公室坐著。 妞倒是和她越來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談得攏,我走開后,她買完東西還停 留一會,有時候還把買的點心打開分給妞一些,一邊吃一邊和妞說說話。這樣也 好,枝枝不常來,這個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轉(zhuǎn)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潤跑到鄉(xiāng)政府交給支書和村長,說小店得到 了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心,這些錢就增加一點辦公用具,兩個領(lǐng)導(dǎo)沒想到有這好事,笑瞇瞇 地接過錢,還裝模作樣要打收據(jù),哼,打收據(jù)也是白條,到時候還不是悄悄用了? 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說:「算了,打收據(jù)要進(jìn)財政帳,這點錢算鄉(xiāng)里創(chuàng) 收,免得以后用的時候又要向上級打報告,麻煩。哪個辦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點, 您倆做主就行了?!寡韵轮庖麄z做主分了。兩個領(lǐng)導(dǎo)會心地笑了,異口同聲 地說:「好好,還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臘月二十九,我叫人帶話把勝娃叫來,把妞的工錢交給他,又交給他一些瓜 果糕點,叫過妞來,對勝娃說:「過年了,這些東西就你拿回去嘗嘗。」又當(dāng)著 勝娃的面,給了妞一個紅包,說:「這是給妞的壓歲錢,初三過后你才能拿去。 不準(zhǔn)叫妞空著口袋過年,還有,妞回去不準(zhǔn)打,不準(zhǔn)罵,不準(zhǔn)叫她做重活,要是 打了罵了或者累了,到我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錢?!?/br> 勝娃諾諾連聲,笑瞇著眼,伸手拉過妞,說:「妞,快給爹說再見,跟爸回 去過年。」 看著她父女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我才有點若有所失地轉(zhuǎn)回店中,拿著給家 里人帶的禮物,踏上回家之路。這天黑得也越來越早,大山區(qū)顯得更甚,當(dāng)那些 居住在平原地帶的人們贊美「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的黃昏美景時,我們這里的太 陽已經(jīng)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難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來告訴我,要我早點回 家,有急事,我當(dāng)時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飯才放行,沒辦法,匆匆 吃完飯告辭。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黑了,進(jìn)屋就看到飯桌已經(jīng)擺好,二老哥嫂還有表姐都在 屋里,我進(jìn)去和他們打招呼問候,然后一起圍坐在桌子周圍,鄉(xiāng)下的規(guī)矩,成年 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來。媽到廚房 炒菜去了。 寒暄了幾句,我問:「爸,叫我回來有啥事???」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來肯定有事撒,啥事,問你姐?!?/br> 「牛兒啊,」表姐不等我問就開了口,還是直呼我的小名:「這家兄弟三個 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為人又仗義,和他們結(jié)成親戚,這個鄉(xiāng)只怕就沒有人敢 欺負(fù)你了,別說你在鄉(xiāng)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這鄉(xiāng)里,好多事情還是要靠這些人 才好做呢?!?/br> 「慢著慢著,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呢?!刮掖驍嗔吮斫阍?。 兩個嫂子咯咯笑成一團(tuán):「姐在給你找媳婦呢?!?/br> 「啊?」我大腦頓時短路了,那感覺就像妞突然認(rèn)我做爹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家姑娘我也見過,模樣兒俊俏得很,才十七歲,我請王瞎子算過了,你 倆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兒是哪點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 日子好,我們就過去看看,哈?」表姐說到這里,一臉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還……」相親,我沒這想法,得推辭掉。 「還,還什么還?你以為你年輕?你看看你小時候那些玩伴兒子都滿山跑了, 你是不是有毛???老子不能丟臉,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給你跑這事呢,后天就去!」 老爸放下已端在嘴邊的酒杯,粗暴地打斷我的話,幫我做了決定。 我知道鄉(xiāng)下還是有早婚的習(xí)俗,像我這樣二十多歲的人大都結(jié)婚了,沒結(jié)婚 都是家境條件不好的人,剛回家鄉(xiāng)不久,提親說媒的就上門了,那時候正為返鄉(xiāng) 而苦惱,加上大學(xué)的女友聽說我要回家鄉(xiāng),義無反顧地和我拜拜了,對女人有著 較強(qiáng)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絕,,像我這條件還不愿意找老婆,可能會被人認(rèn) 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無法違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誰說一去就要成啊?姻緣是老天爺定的,去相一相再說?!贡斫憧次掖饝?yīng) 了,很高興地開導(dǎo)我。 吃完飯,兩個哥哥和老爸玩撲克,嫂子們都各自照顧調(diào)皮的侄兒去了,表姐 幫著媽收拾,我百無聊趣地看了一會牌局,一個人來到屋外場壩里。 月光靜靜地灑在地上,遠(yuǎn)處的樹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層薄紗,空中有層層清云, 如煙似霧,彌蒙在月光下。 「牛兒,在做什么呢?」我回頭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顯得比平時更加楚楚動人,我走過去握住她的手,長時間的體 力勞動已經(jīng)讓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彈性依舊。 表姐低著頭,溫順地讓我握了一會,很快又抽了回去:「別這樣,牛兒,讓 人看見不好,牛兒長大了,也應(yīng)該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話語,喚起了童年的記憶,我清楚地記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 光…… 「我給你說的都清楚了?」表姐的問話把我的思緒從遙遠(yuǎn)的兒時拉回到現(xiàn)在, 看到我茫然的樣子,表姐生氣地說:「我給你講的你沒聽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聽呢?!?/br>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滿:「去的時候把你那個大學(xué)生和主任的架子收 著點,你是去相親,不是搞檢查?!?/br> 「其實這家你認(rèn)識,你以前和他們打過架,下灣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 我還是沒印象,小時候和下灣姓薛的打得多了,整個下灣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 們這里多半姓曹一樣,哪還記得那么多。 相親很簡單,就是雙方看一眼,連話都不用說。雙方覺得第一眼印象還可以, 就開親,男方送點禮,兩個人就開始來往,最后是定親,大擺酒席,女方到男方 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結(jié)婚,大多是當(dāng)了爸媽以后才夠年齡去補辦。不就是看一眼 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勵自己。 初五早上吃過早飯,在爸媽的叮囑和嫂子的嬉笑聲中,我跟著表姐出了門, 門口的樹枝上,一只喜鵲喳喳叫著,「嗯,有福,這事能成?!贡斫阈佬廊坏臉?/br> 子。 和抱著敷衍態(tài)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點,看到我和表姐到了,還 放了一掛小鞭炮,算是貴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來。 進(jìn)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陣,我見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終于 想起來了,我毫不客氣地喊了一聲:「狗娃,是你們啊?!?/br> 薛老三見我認(rèn)出了他,高興地直點頭:「是啊是啊,先沒敢說,怕你忘記了?!?/br> 「忘得了人還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兩個把我都打得滾到水田里去了,結(jié) 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頓,狗日的,我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我冒了一句粗口, 滿屋的人都笑了起來。 有了良好的開端,氣氛隨和了許多,和薛家兄弟的話也多了起來,聊得唾沫 橫飛,直到門簾后面閃出一個活脫脫的姑娘來,我才想起來的目的。 薛家老爸開口了:「來來來,琴娃子,這是曹主任,曹主任,這是薛琴,我 閨女?!?/br> 紅衣女孩!我一驚,差點叫出來,還好反應(yīng)快,連忙用了一個最教科的問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顾W鵡學(xué)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轉(zhuǎn)過臉 去,我也趕緊扭過頭,不再看她。 「來來來,喝酒喝酒?!寡洗蠊笮Χ似鹁票?。 從薛家出來,我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堅決不讓。走到半 路上,酒勁兒上來,走路越發(fā)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穩(wěn),怕我摔著,就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攙扶著我。 我似乎摟的是一團(tuán)云,一團(tuán)霧,一團(tuán)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氣。我把臉埋在她圓 滾滾的肩膀上,她的頭發(fā)、她的肌膚、四周的落葉與泥土的氣味,混合成一種令 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讓我碰她, 輕聲說:「牛兒啊,你也長大了,自己成個家過日子吧,姐都當(dāng)媽了,以前的事, 不要想了,哈?」 一只鳥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樹枝搖擺起來,又有幾片黃葉飄落下來。 起床已是中午時分,吃飯的時候老爸笑瞇瞇地問:「怎么樣?」 「頭暈,酒勁兒還沒過去?!刮依侠蠈崒嵉鼗卮鹫f。 「扯蛋,我沒問你頭暈不暈,問你相親的事呢?!?/br> 「哦,相了?!棺蛱斓某撕染?,其他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當(dāng)然曉得你相了,我是問你覺得怎么樣?」老爸顯然有點生氣,扯開喉 嚨吼了起來。 老爸的大喝把我還在和酒精戰(zhàn)斗的大腦驚醒了過來,我趕緊振奮一下精神: 「爸,這么快哪會怎么樣?我要想想才行?!?/br> 「唔,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給你姐說一聲。」老爸對我的這個回答 還是滿意。聽了老爸的話,我抬頭看了看,又聽了聽,說:「姐呢?」 「一大早就回去了,來了幾天,家里還有事呢。」媽端著一盤菜進(jìn)來,接過 話茬。 還想和表姐說說話呢,她卻走了,我覺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鄉(xiāng)的習(xí)慣,正月十五過了才算過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 個舉人,又是鄉(xiāng)官,拜年的說媒的來了一撥又一撥,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 真難受,我借口要值班圖表現(xiàn),匆匆離開家,回到自己的安樂窩。 簡單地煮了一碗面條,這些日子大魚大rou吃的也膩了,反而覺得這碗面分外 好吃。 無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 想那個叫薛琴的紅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覺得應(yīng)該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罵了沒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個陰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樣子。風(fēng)凜冽而又干燥;沙塵、黃葉在小路 上、空場上,各個房屋的墻角重來蜇去,找不著歸宿。陰霾的空中偶爾有幾只烏 鴉張惶地飛過,已經(jīng)淌過冬水的田野開始凍結(jié)了、干縮了、皸裂了,大地一片蒼 白。所有的樹枝都脫去了葉子,光禿禿地,突然衰老了許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會這些, 只想快一點看到妞。 終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興的快步走著,忽然間隱隱聽到妞在喊爹,難道是 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來,跑到她家門口,大黃狗不知蹤影,大門也沒關(guān)。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進(jìn)房門,看到勝娃的房間也關(guān)著,就這 樣進(jìn)去可不好,我順著門縫往里看…… 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腳被捆著,被硬生生拉成一個「大」字,她爸赤 身裸體壓在她身上,就如她說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著身軀,也可 能疼痛難忍,她又放聲大喊:「爹~爹~」 「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刮遗瓘男念^起,惡向膽邊生,抬起就 是一腳,門是虛掩著的,連人帶腳一起沖進(jìn)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頭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媽的,夢中的聲音還是這么清楚,真是見鬼,這幾天的酒也喝的 太多了,都有幻覺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鋪好,準(zhǔn)備再睡個回籠覺。 「爹~爹~」不是幻覺!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門口,一手提著一只大公 雞,一手提著一塊臘蹄子。 「哎,我就來開門?!刮翌櫜簧现淮﹩我聠窝?,噔噔噔跑下樓,把門打開, 妞閃了進(jìn)來,我又急急忙忙把門關(guān)上。 妞提著東西往廚房去了,嘴里還笑道:「爹在睡懶覺哇,我喊了半天?!?/br>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剐恼f,你那幾聲爹喊得我差點要殺你爸 了。 披著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剛才的夢,妞就進(jìn)來了,坐在我旁邊,我看著 她紅撲撲的臉,握著她冰冷的手,說:「冷吧?你怎么今天就來了,不是說好過 了十五再來的?」 「我都來了幾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門鎖著,只好又回去了?!规む止局?,像 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剛才的夢,還是有些氣不忿。 「沒有,爸媽對我很好,還說我能干,會賺錢?!规ふf到這里,很得意的揚 起頭。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br> 「姐和她媽去姥姥家了,要過完年才回來,我……他們晚上都打牌,不理我, 沒意思?!规ひ贿呎f一邊搖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表示「沒意思」。 我忽然警覺起來:「你,你不會說在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沒呢,爹,沒人問我,我也沒說?!规さ臉幼硬幌袢鲋e。 「那你年沒過完到我這里來,你爹沒說啥?」 「說了,要我好好干,多賺點錢,還要我給你帶了一塊rou和雞,好重,累死 我了。」妞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勞苦功高的模樣。 「呵呵,妞就是不簡單?!刮铱淞怂痪?,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嗯,爹沒洗口,我給你打水去?!拐f完跑下樓,把水端上來了。我洗完臉 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來。 哎,有妞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我伸手過去把妞拉過來,解開她的衣服。 妞溫順地讓我抱了一會,馬上露出調(diào)皮的原樣:「爹,我要騎馬?!?/br> 「好,」我答應(yīng)到,抱著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這樣騎的?!?/br> 妞抗議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讓她動,笑道:「這樣也可以騎,哈哈……妞很顯然不接 受這個觀點,更加用力想掙脫,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來,在這掙脫與不放的拉鋸 戰(zhàn)中,休閑了十來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發(fā)現(xiàn)了食物一般昂 起頭,伺機(jī)給于致命一擊。 我在打鬧中感覺到妞的身體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陰阜,反 正是個rou多的地方。 妞明顯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嘎然停止掙扎,趴在我身上,抬著頭對我 笑著,一臉壞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問她。 妞哧哧地壞笑了兩聲,往上爬了一點,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爹,王子長 骨頭了哦!」 「嗯,是啊,王子這么久沒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長骨頭了,妞的公主 想王子沒?門兒打開了沒有?」我伸手繞過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個熟悉的 地帶?!?/br> 已經(jīng)微微有點濕潤,不枉我一番心機(jī)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離的看著我。 我的手沒有停留,小房子的濕潤度越來越大,妞呼吸顯得有些急促起來,臉 也貼在我的胸前。我覺得該上個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問她。 妞沒有說話,只是貼在我胸膛上的臉很燙。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說著,我把她的腳推到身 邊,有把她的身體往下推了推,讓她的臉枕在我的小腹上,握著她的一只小手, 引導(dǎo)著她往我的yinjing上伸過去。 妞沒有抗拒,但她整個身體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樣的表情, 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沒有,這東西在清洗時在她手上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不過 在「長骨頭」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長著骨頭的王子上來回婆娑, 我也用手指去摳她的小房子。 妞從被子里鉆出頭來,說:「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歡王子???」我試探著問。 「喜歡。」妞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回答,接著就直接說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歡它就要親親 它哦。」 妞有些遲疑,我接著說,:「爹喜歡妞,所以爹就親妞。」說完,在她的臉 頰輕輕一吻,又說:「快去吧,王子在等著妞呢?!?/br> 也許是受到我言傳身教的鼓舞,妞一頭鉆進(jìn)被子,看不到什么樣子,只覺得 yinjing被兩片溫暖的小嘴唇閃電般地接觸了一下就分開了,看來我還是太急,中間 漏掉一課。 妞伸出頭的時候,我還是夸獎了她。 「妞,來,爹和你親親嘴。」漏掉的課程應(yīng)該補上,說著,嘴對著妞的雙唇 湊過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該怎么做,只得老老實實的任由舌頭在她的齒間流竄。 過了一會,我對妞說:「妞的舌頭呢,和爹的舌頭打仗,好不好?」說完, 又把嘴湊過去這種「打仗」妞還是理會的很清楚,初時還有點生硬,但和快就和 我的舌頭攪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來,讓她騎在我的腹上, 兩手扳著她的腰往下送,一邊挺起長骨頭的小王子迎上來,小王子 輕車熟路地鉆進(jìn)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還不太適應(yīng)這種姿勢,有點無所適從。手和腳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 才好。 我扳著妞的小屁股,引導(dǎo)她上下移動,一邊開導(dǎo)她:「你,你看這樣又可以 騎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發(fā)出一點聲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說法還是無意識的聲響。 「妞自己騎一會吧,這也很好玩的?!刮夜膭钏?。 和以前都是一樣,新的課程都會讓她遲疑片刻,但最終都會在我的鼓勵之下 開始行動。 妞小心翼翼地開始前后挪動屁股。我一邊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勞而獲的舒坦, 一邊用雙手捧起妞桃花一樣的小臉,看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動情地?fù)崦?/br> 的臉頰。 這是一張真實的臉,眼睛是真實的,明亮有神,沒有那故作嬌態(tài)的半睜半閉, 鼻子是真實的,雖然它偶爾也喘喘粗氣,但絕對不會發(fā)出那種無病呻吟的「嗯嗯」 聲,小嘴也是真實的,除了間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幾下,斷然不會發(fā)出那夸張 的「啊啊」聲,表情也是真實的,歡喜開心,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絕對沒 有那種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這也許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區(qū)別吧?蟄伏的 毒蛇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時機(jī)發(fā)動最后攻擊,噴出積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