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擊的崽崽
兩人確認戀情之后,沒有瞞著身邊的人,直接就空開了自己的性取向,大家都覺得無所謂,畢竟現(xiàn)在社會這么開放,他們也不是什么老正經(jīng)。 直到這天,沈涼枝快下課的時候收到李嘯政發(fā)的一條信息:“恒星酒店,1703?!?/br> 沈涼枝回了個好,滅掉手機屏時也剛好下課,胡亂收拾好書包準備離開。 一旁的楊修拉著劉京的手:“你不和我們?nèi)コ燥埩???/br> “不了,你們過二人世界吧,我去酒店找李嘯政?!鄙驔鲋φf。“切,回見吧?!庇袑ο笞o體的兩人不吃狗糧,牽著手就跑了。 學校里恒星酒店有段距離,沈涼枝直接打了部車過去,路上再看消息,發(fā)現(xiàn)李嘯政沒有回他,他想了想,打字過去:“你準備好了嗎[色]~” 等了會李嘯政還是沒回他,他便關(guān)上手機看窗外。 十分鐘后沈涼枝到了酒店,辦好手續(xù)緊趕慢趕地上了7樓。打開門的時候并沒有意想中的擁抱,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往里走去,后面沖出了一個黑影將他的牽制住推到在床上。 沈涼枝大驚,拼命掙扎著。面前的人穿著一身黑,戴上了口罩和帽子,雖然認不出是誰,但他通過這人的體型和味道也能確定不是李嘯政。 “你是誰!別碰我!”沈涼枝大叫,手腳并用地踢打他,奈何身高體型的差距,沈涼枝還是被他用上衣反綁住了雙手,雙腳也被他鉗制住了。 這是男人悠悠將口罩扯掉,露出陰沉的笑,沈涼枝眼里的淚順著眼角流進耳朵里,不可置信:“岑索?” “為什么是你在這里,你用李嘯政的手機給我發(fā)的消息?” “你再說這個嗎?”岑索掏出一個手機,手機屏一亮,屏保是沈涼枝的照片,這是李嘯政的手機?!斑@手機現(xiàn)在沒用了,那就……”岑索將手機向墻上奮力一甩,手機瞬間被摔得粉碎。 岑索把沈涼枝的腿強行分開壓住,從沈涼枝的短褲伸進褲管里細細撫摸他大腿rou?!皼]想到是我吧,勸你安分點,要不等下苦的是你?!?/br> “不,不要!岑索你干什么!不要!?。 碑斸鞯氖州p輕掐住了沈涼枝的下身,沈涼枝絕望的瞪大了雙眼,腦袋當機了。 見沈涼枝減小了掙扎,岑索放松的按住的沈涼枝的力道,改為用手背拍沈涼枝的臉,狠厲地說道:“干什么,當然是cao你,欠caosao貨,每天在我們宿舍扭屁股,不就是等著一天嗎?!?/br> 沈涼枝在心里大罵了岑索幾萬遍,但表面上還得和他談判:“岑索,現(xiàn)在李嘯政一定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你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要是今天你對我做了什么,不管是我家,還是李嘯政,你一定不會好過?!?/br> 誰料到岑索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好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好過了,那就一起下地獄吧?!?/br> 沒給沈涼枝思考的時間,直接撕扯掉了沈涼枝的上衣,準備脫掉他的褲子。沈涼枝的心沉入谷底,拼死一頭栽上去,撞到岑索的鼻梁上,岑索吃痛往后仰去,沈涼枝趁機對著岑索的襠部補了一腳。 “啊!賤婊子!”岑索疼得本能得彎下腰,卻還不停尋找逃下床的沈涼枝。沈涼枝掃過床頭的電話,在前臺接通的一瞬間大喊:“救命!1703!救命!” “碰!”一聲敲擊聲,沈涼枝應聲倒在床上,前額的血染紅了白床單。岑索扭頭想跑,沈涼枝卻死死地拉住他的手腕:“你……跑不了……的……” 岑索發(fā)更狠地拿著手上殘缺的花瓶掃在了沈涼枝的后腦勺,沈涼枝的手脫離地垂在床邊,一切都房間里的一切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