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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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奚月格外煎熬,特別是最后奚母說給他收拾了房間,結(jié)果戚孟寒淡淡一句“他和我睡?!睍r(shí),戚母那若有所思的表情,簡直讓他臉上發(fā)燒。 想到這里,奚月抱著枕頭在床上紅著臉滾了兩圈,然后便撞到了熟悉的大腿。 他拿開枕頭,看到了戚孟寒那張讓他今天格外咬牙切齒的臉。 他忍不住揪上戚孟寒睡袍的領(lǐng)子處,把男人扯到面前。戚孟寒順勢(shì)倒下,躺在他旁邊。 “你是不是就怕你爸媽看不出來什么?” 戚孟寒摟著他的腰,輕輕揉弄了幾下,唇輕輕勾起,“是,怕他們看不出我把你給拐回家了。” “那那也不能就這么沒有準(zhǔn)備呀?!鞭稍挛?。 戚孟寒的手漸漸往下,隔著奚月的睡褲曖昧地揉捏手感極好的臀rou。他吐息在奚月的耳廓,語氣徐徐的像是含了一顆甜蜜的糖果,“我和他們說過,我拐了一個(gè)人回家?!?/br> “他們知道有個(gè)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那個(gè)人是你了?!?/br> 奚月捉住他作亂的手,睜大眼,“那你不和我說!”語氣滿是控訴。 戚孟寒將頭埋在他頸窩,悶聲笑了,“月崽緊張的樣子太可愛了,忍不住想多看看。” 奚月張了張嘴,瞪了他一眼,我還你欲求不滿的樣子太好看了,給我從床上滾下去多享受享受呢! 戚孟寒被著這含了一縷春情的眼神看的呼吸一重。 “寶貝?!彼椴蛔越啬剜司洌稚蠄?jiān)定地鎮(zhèn)壓了奚月的掙扎,將他的睡褲褪了下去。 “不要...在你家里不行......” “為什么不行?” 戚孟寒分開奚月的雙腿,躋身進(jìn)去不讓少年并攏。 他不緊不慢地用下身鼓起的一團(tuán)頂弄著奚月的同樣升旗的地方,奚月的內(nèi)褲上濕成一片,也不知是因?yàn)檎l流出的前列腺液。 奚月欲哭無淚,說:“伯父伯母會(huì)知道的...” 戚孟寒在他耳邊輕輕笑,哄著,“好月崽,我們不讓他們知道?!?/br> 他褪去少年的內(nèi)褲,將奚月的腿放到他肩上。 少年殷紅的roudong里早已流出了不知多少的yin水,將臀部和腿根打濕的晶亮,在戚孟寒眼中,宛如邀請(qǐng)。早已脹的生疼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抵著roudong,盡根而入。 雙方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戚孟寒動(dòng)作不停,放開動(dòng)作兇猛地頂弄,大rou抽出又齊根沒入,插的少年的身體顛簸著向上滑,于是他緊緊箍住少年的腰,讓少年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 “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 “呃,太快了...” 奚月眼神泛起霧氣,呢喃道。 他雙腿大張,腿被男人扛至肩上,腰也被禁錮住,這個(gè)姿勢(shì)只能被迫讓roubang進(jìn)入腸道更深處肆意頂弄。 他好像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roubang上青筋的脈絡(luò),一進(jìn)一出之間,狠狠摩擦著腸rou,帶來極致的快感。 好深、好大...... 碩大的roubang頂弄著sao心,yin液滴落在床單上,有的甚至飛濺到戚孟寒的胸前。 戚孟寒被滑膩的腸rou緊緊吸吮著,他性感地低喘,覺得自家月崽可真是個(gè)寶貝,小saoxue可真會(huì)吸。密密麻麻的爽意從交疊的地方傳到尾椎骨,爽的他恨不得將這sao浪的小家伙cao死在床上。 “寶貝應(yīng)該要說,哥哥cao的我好爽,哥哥好大?!彼痛f。 “我不...” “寶貝不說嗎?” 戚孟寒cao弄的動(dòng)作慢下來,但又故意研磨著sao心。 酥麻的感覺從xiaoxue傳來,這種不上不下的爽意與之前猛烈的快感相比顯得如此磨人。 奚月眼尾泛紅,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哥哥,哥哥cao我?!?/br> 戚孟寒呼吸粗重起來,在少年xue里的巨r(nóng)ou又脹大了一圈。他不再折磨少年,大開大合地頂弄著少年的sao心,爽的奚月不住嗚咽。 他被喊的心里癢癢,好似忽然領(lǐng)悟到了什么,眼神幽幽地盯著奚月張開的小嘴,聽著里面發(fā)出的同樣勾人的喘息。 他低啞著聲音誘哄,“我說了,要說哥哥cao的我的好爽?!?/br> 奚月被頂弄的失神,口中跟著學(xué)道,“哥哥,哥哥cao的我好爽...” “我是哥哥的小sao貨?!?/br> “我...我是哥哥的小sao貨...” 戚孟寒情不自禁吸了口氣,箍著少年的腰,最后抽動(dòng)幾十下,jingye突突打在腸壁上。 “呃...”奚月口中輕輕嗚咽,前后也齊齊高潮,他被淚水浸濕的眼睫眨了眨,感受大股的jingye深入腸道,他心底滿足,看著男人流著汗水的性感臉龐,嘴中好似不經(jīng)意流瀉出一句。 “哥哥把我cao射了?!?/br> 戚孟寒呼吸一頓,確認(rèn)自己沒看錯(cuò)奚月嘴角的壞笑,他微微地瞇了瞇眼。 “寶貝在找cao?” 已經(jīng)說了那些羞恥的話,奚月的臉皮好像又厚了點(diǎn),聞言他笑出聲,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含著天上的星星。 “我要洗澡。”他撒嬌道,話音剛落,他便愣了下,身體里那根軟了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撐的后xue酸脹。 他不可置信地和戚孟寒對(duì)視,感受到男人眼神里又冒出yuhuo,嘴上訕訕道,“一次...就夠了吧?” 戚孟寒幽幽嘆息,好似無奈,“一次好像不夠呢。” 眼里卻是笑意。 ...... 第二天,奚月不出意料地起晚了,他穿好衣服心虛地下樓,吃著戚母特意為他留的飯。好在戚母沒有說什么,態(tài)度如常地和他說著話。不時(shí),笑著抱怨戚孟寒一句。 吃完,奚月溜回了樓上戚孟寒的房間。 看著奚月的背影,戚母輕輕地嘆一口氣。 “好好的嘆什么氣?!逼莞付酥瑁此谎邸?/br> 想到少年后頸上的紅痕,戚母幽幽道:“我以為咱家兒子只是做人禽獸了點(diǎn),沒想到他直接連人都不做了?!?/br> —— 奚月最近有點(diǎn)奇怪。 他總是早出晚歸,也不讓自己或者助理去接他。 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也一臉倦意,早早入睡,讓他想干點(diǎn)什么都不行。 按理說,奚月收到了美院的保送通知,學(xué)業(yè)上應(yīng)該不會(huì)有什么壓力。 難道是覺得自己太老,還是自己對(duì)他來說沒了新鮮感,在外面有了別的小情人? 戚孟寒想到這,眉宇間籠著一絲煩躁。 晚上,等奚月回到家,卻是一片漆黑,他疑惑地摸索著燈的開關(guān),卻忽然被人摁住手,將他雙手舉高鎖在頭頂,熟悉的身軀將他抵在了門上,不讓他動(dòng)彈。 “哥,你這是做什么?”奚月眨眨眼,看不懂這通cao作了,難道是男人的新情趣? 戚孟寒聞了聞他的頭發(fā),又在他頸窩處聞了聞,悶聲道:“沒有別的味道?!?/br> 奚月失笑:“應(yīng)該有什么味道?” 戚孟寒不答,一只手繼續(xù)困著他,一只手在他身上一寸寸摸索了起來。 黑暗中男人的氣息包裹著自己,顯得更加清晰和霸道,淡淡的香味是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在對(duì)方身上卻又顯得不一樣似的,格外具有誘惑力。 戚孟寒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動(dòng),勾起了他一絲欲望,讓小奚月悄悄抬了頭。 忽然,戚孟寒的手戳到了他腰上的一處癢癢rou,奚月躲閃地笑出聲,“哥,癢?!?/br> “哥,你到底想干嘛?。俊?/br> “也沒有別的東西?!逼菝虾剜艘痪?。 他打開燈,惡狠狠地抱起奚月坐到沙發(fā)上。 “你再不說這幾天早出晚歸的在做什么。”戚孟寒捏住他的臉,讓奚月直視他,頓了頓,竟扯開一抹笑,“信不信我cao死你,月崽?!?/br> 奚月無辜地看著他,忽然噗嗤一聲笑起來。 “原來是這事,那你怎么不早點(diǎn)問我?”奚月眼睛盈滿笑意,覺得這樣悶不吭聲干著急的男人竟有幾分可愛。 戚孟寒放下手,看著懷中的人,那雙如水的眼,殷紅柔軟的唇,那如玉的臉,任誰見了不會(huì)感慨一句,這樣的少年又會(huì)是多少人的青春? 戚孟寒揉了揉他的頭,“月崽,我就要25歲了,可你才17歲。” 哦,原來是年齡引發(fā)的憂愁啊。 奚月彎了彎眉,故意說,“你覺得你老了,配不上我要放手?” 戚孟寒咬了咬他的耳朵,氣息噴灑在耳廓,“想都別想。” 從他決定將少年據(jù)為己有的那刻起,就沒想過再放手,他戚孟寒能活多少年,那少年就屬于他多少年,奚月這一輩子必須和戚孟寒這個(gè)名字糾纏在一起,到死也不分開。 可是,當(dāng)他陷入了對(duì)少年的愛意里,并且越陷越深后,卻不受控制地產(chǎn)生了一種少年會(huì)不會(huì)離開他的恐慌感。 這恐慌感或許來源于他們的年齡,奚月太年輕了,他以后會(huì)不會(huì)愛上別的人?他當(dāng)初乘人之危,會(huì)不會(huì)讓奚月逐漸明白過來,一顆心逐漸遠(yuǎn)離他。 說到底,他太貪心了,在將珍寶據(jù)為己有的同時(shí),也想要其對(duì)他回饋同樣的愛意。 奚月親了男人一口,“你這么等不及,那我明天就告訴你?!?/br> 他溫柔地注視著俊美的男人,對(duì)男人心中的不安穩(wěn)心知肚明,但明天...這些不安穩(wěn)都將不會(huì)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