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jīng)意的春光乍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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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于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如今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并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任的經(jīng)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jù)說,她曾經(jīng)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xiàn)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難過。 因此,公司里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不美麗的尊容,怎可以穩(wěn)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這次要不是她那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待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后,才會肯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干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無論新舊,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xiàn)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或得一些內(nèi)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經(jīng)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 現(xiàn)在他長駐于上海,開拓內(nèi)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了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的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mama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干女兒)”。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鬧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征者來作最后的選擇?!蔽覄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nèi)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么快便最后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和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jīng)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br> 我為之氣結(jié):“這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吧?”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迭應征信丟到我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征者無論學歷、經(jīng)驗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及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fā)現(xiàn)到五位應征者的另一個共通點,便是其貌不揚。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還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 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guī)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誘更是會自己送上門來。 于是,一直以來,瑪麗便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yè)、客戶,甚至是保險經(jīng)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范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 這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而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突然發(fā)生了,結(jié)果我連五選一的機會都失去了! 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nèi)地公司的領(lǐng)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 我當天早上便要趕著乘車通往深圳,再轉(zhuǎn)乘飛機到上海,到達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為涉嫌貪污,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jīng)由何干部處理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jié)了起來。 我們只有不斷地在各部門間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干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任何賄賂貪污的不法勾當。 結(jié)果,也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wěn)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幾十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xù)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請,專程飛來上海吃頓飯,還順便向他道賀。之后,她會直接由上海經(jīng)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 (在這個月內(nèi),我認識了一位內(nèi)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后再說吧?。?/br>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說真的,我有點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mama。 她告訴我,已經(jīng)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為據(jù)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尺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瑪麗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guān),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 真過分!為甚么連周末也會有這么多人?在上水站時,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接著,便給擠成沙丁魚似的壓在車中央,完全動彈不了。我開始后悔為甚么不遲些才上火車。 雖然我極度渴望著回家,想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貼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rou貼rou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 我忍不住低頭看,原來是位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面的短發(fā),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guān)心的問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她漲紅了面,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只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盡量移開些看了看。 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后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了(日本AV片用語,亦即火車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猶疑了一下,臉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fā),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我感覺到有一只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lián)崦男馗娴氖悄繜o王法??!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開,然后一個轉(zhuǎn)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而合不回來。 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突然的發(fā)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見他全身發(fā)抖,害得我?guī)缀跸胄Τ鰜怼?/br>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面上還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jīng)知道你在哪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sao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了。 我慢慢的松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墻,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后應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都知道發(fā)生了甚么事,但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 咦?怎么濕濕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謝謝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zhuǎn)過身,終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圓面短發(fā),蠻可愛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從我的角度看,剛好可以透過那松松的衣領(lǐng),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rou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了! 她的臉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 “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qū)Ψ降狼?。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br> 這么一笑,倒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里也開始空了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 她再次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 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該不敢再sao擾她了。真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了。下車時,她再次的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 才一握手,她便馬上皺起了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還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guān)上之后,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敗”!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當作紀念品吧!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 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櫻唇。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而把她推進屋內(nèi),順手一腳關(guān)上大門。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guān)的墻上,另一只手已經(jīng)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后,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寸,由三十二寸漲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扣,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 我已經(jīng)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xue”。她登時混身發(fā)軟,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你啊……” 我解開兩粒鈕扣,把手探進了寬松的睡袍內(nèi),挑開了討厭的胸罩,撫弄著那猛烈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懾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分身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shù)墓质?,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干干凈凈的腋窩。那里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貼上了那緊貼在粉臀上的纖薄布料。我知道里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 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jīng)分開rou唇,沖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涌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那些血跡……難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yuhuo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松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來個“立射”! “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抬頭,竟然看見了祖兒!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小兩口仍是那么熱情,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干便干……”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發(fā)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笑著。 我漲紅了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訕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meimei,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歲,要考會考了,但她得天獨厚,從來不需怎么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早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便吃晚飯。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么大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昨晚祖兒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還一早就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好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xiàn)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滿腔yuhuo。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臉形有少許分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著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翹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fā),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 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fā)上,雙手高高舉起擦著頭發(fā)。拉扯之下,晶瑩的rou光從胸前松開的衣襟內(nèi),乍隱乍現(xiàn)。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nèi)褲。 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nèi)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發(fā),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 我內(nèi)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盡量遮掩著胯下的丑態(tài)。 祖兒看在眼里,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望內(nèi)里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rufang和我老婆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看來還沒有三十寸,但由于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rufang也已經(jīng)頗有看頭了。 我看著一顆水珠從她的發(fā)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脖子,流經(jīng)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后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無法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愈來愈沉重。 從情趣內(nèi)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xiàn)出了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發(fā)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來幫忙擺桌子!”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而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尷尬的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準備早餐去了。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祖兒塞得滿嘴煎蛋和腌rou,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你記得昨晚答應過mama,說吃過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著。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要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xù)吃。 我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fā)生的事,也說到了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 我老臉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了jiejie的面孔:“小孩子不準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fā)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丑態(tài)都給meimei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 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jiejie。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說:“祖兒,你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mama,我們今晚回去吃飯?!保ㄟ€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監(jiān)視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換衫后離開,我還替她關(guān)上大門。 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內(nèi)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余溫的內(nèi)褲,腦海中浮現(xiàn)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nèi)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nèi)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涌入腦海,滿腔的熊熊yuhuo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兒走了嗎?”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人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發(fā)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jīng)十七歲,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轉(zhuǎn)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jīng)……”她看起來蠻認真??! 我一愕:“已經(jīng)甚么?”聰明如我,當然已經(jīng)猜到了她想問甚么。但看到她臉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不知道,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臉更紅了:“……就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老婆她就是臉嫩。雖然已經(jīng)當了mama,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臉紅的。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jīng)什么的?” 她吸口氣道:“就是已經(jīng)和男孩子……那個……了?!?/br> “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你是說那個……”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點頭。 “……拍拖?”我說。(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br> 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她已經(jīng)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你是說zuoai、性交、打炮……”我還在裝蒜。 她終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壞??!原來是騙人家的?!?/br>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經(jīng)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 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么了……哎……”她氣喘吁吁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松開她的櫻唇,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準你使壞?!?/br> 我涎著臉說:“老婆??!老公我已經(jīng)憋了把個月了,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轉(zhuǎn)到下面,想扯她的內(nèi)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連忙說:“好!好!現(xiàn)在告訴你?!蹦X袋一面飛快的轉(zhuǎn)著。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時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 我眼珠一轉(zhuǎn),說:“一是捉她到醫(yī)生處驗一驗……” 老婆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噗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么豬豬???你們男人……真是的?”我乘機呵她的癢。(注) “記著你答應過甚么??!”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發(fā)內(nèi),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個掛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從微張的紅唇中,馬上發(fā)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啊……很掛念啊……噢……掛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老公……快一點嘛!”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罕見地主動幫我脫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的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動人胴體。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女兒的mama,我今生今世的伴侶。我看著她大腿間那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貼到xue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膀上。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shù)锰疃皇娣=翊嗡齾s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龍頭頂在xue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涌的流出,兩片rou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 婉媚的臉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里,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龍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唇緊緊的裹著。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反而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饑渴的櫻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沖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涌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xiele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她慢慢的醒轉(zhuǎn),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你嗎?” 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遍_始加快節(jié)奏,把她的rufang撞得一拋一拋的。嫣紅的rutou上下上下的擺動著,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 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圣食糧。我?guī)еぐ莸男那?,吸吮那漲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沖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jīng)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有少許乳汁分泌出來。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沖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密,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沖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轉(zhuǎn),讓她趴在床上,愛液像瀑布不斷從蜜洞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roudong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沖向前。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那一小塊開始變硬。來了……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她唯有拚命的喊叫,來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處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一點一點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斷提高,分身開始不規(guī)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于來臨了!我死命的抵在roudong的盡頭,分身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迭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婉媚轉(zhuǎn)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医o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你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 “貧嘴!”她笑著說,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yōu)美弧線,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jīng)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記得在老婆分娩后,我們第一次zuoai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其實,她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蔽业氖种秆刂请[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紋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 我問:“上哪里去?” “浴室??!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么上街?” 我彈起身來撲向她說:“好?。∥覀円黄鹣?,來個鴛鴦戲水?!?/br>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之后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處吃飯。 “光哥,你終于回來了?!毕氩坏絹黹_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咦?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xiàn)的?。?/br>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么風,把你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br> “老公,不準對我的弟婦口花花!”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嘩!我踏進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發(fā)覺今天人很齊??! 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nèi)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臺酒送給了岳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 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后,偶爾嘗一嘗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