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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發(fā)現(xiàn)愛妻的yin亂生活在線閱讀 - 把他的yinjing立了起來對準自己的yindao狠狠的插了進去,那男人的yinjing

把他的yinjing立了起來對準自己的yindao狠狠的插了進去,那男人的yinjing

    序歌聲中,十個男紅衛(wèi)兵手拿沖鋒號,在臺上拉成一排,沖鋒號全是沖著斜上方,一個個挺胸抬頭目視前方。

    突然燈光轉(zhuǎn)暗,只有一束強烈的追光射到臺上,一個少女身穿紅衛(wèi)兵服裝,連續(xù)兩個“劈叉大跳”沖到舞臺中間,接著一個“倒踢紫金冠”動作,后腿踢過頭,與前邊揚起的手臂相碰,那兩腿間的陰部就像山峰一樣在褲子里顯現(xiàn)出來。

    然后就是一連串的芭蕾旋轉(zhuǎn),也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圈,直到臺下掌聲雷動,她才擺了一個姿勢站穩(wěn),挺胸,提臀,亮相,睜大了眼睛。當人們清晰的看到這個少女的容貌時,全都驚呆了,臺下發(fā)出了一片唏噓聲。

    也許是因為化了妝,也許她就是那樣美: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角,那臉型,那脖頸,那起伏的胸部,那微翹的臀部,那修長的大腿,真是無可挑剔,真是一個絕色美女。

    在那個年代,女孩是不穿乳罩的,她“亮相”時把一本毛主席語錄貼壓在胸部下邊,這樣一來把rufang顯得更豐滿了,rufang的輪廓清晰可見,如果是在前幾排,就能看清那隱約的頭。由于一連串的激烈動作,她不停的喘息著,那漂亮的rufang抬起來,又落下,反復了好幾次,讓臺下所有的男人銷魂。

    掌聲越來越激烈,也許在x縣的舞臺上,人們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純靚麗而又性感的女,很多人都互相詢問:“是哪個大城市來的吧,估計這樣的女孩在全國也不多見,太美了,功夫也極深……”

    坐在前排的那個革委會領(lǐng)導竟然站了起來,還向前走了幾步,身邊的人拉住他說:“得等落幕才能上臺接見演員,現(xiàn)在是剛開始”。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張發(fā)熱了的扁平的臉。

    這一場演出共20個節(jié)目,其中一半的節(jié)目都有那個女孩兒參加,“扁平臉”

    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女孩,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高聳的rufang,那微微翹起的臀部,那渾圓而修長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臺去把她摟在懷里,親她的嘴,摸她的rufang和屁股……

    小城的人們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叫白帆,她的父母原來都是s軍區(qū)歌舞團的舞蹈演員,那個軍區(qū)的副司令員在一次觀看演出的時候,相中了她的mama,并霸占了她,她的爸爸到處告狀,結(jié)果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龍江農(nóng)村,并帶走了女兒。在農(nóng)村,他很少讓女兒出屋,一直培養(yǎng)她跳舞,唱歌,彈琵琶。

    白帆16歲就長成大姑娘了,身材超過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體型優(yōu)美,眼含著秋波,讓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別是那走路的姿勢,就像是一個驕傲的公主,又像是一個時裝模特,爸爸多次勸她學習農(nóng)村女孩走路,可她說什么也不改。

    很多的農(nóng)村男人背地里說:“在咱們這個小屯子能看到這樣美的女孩,這輩子算沒白活,要是能摟她睡一宿,挨槍斃也和算”。農(nóng)村男人的愿望沒有實現(xiàn),很快這父女倆就被調(diào)到了城里的文工團。多才多藝的父親擔任編劇,作曲,導演,及樂隊指揮,女兒直接參加演出。

    就在全縣的男人都在為這個天仙似的女孩發(fā)狂的時候,她卻再也沒有走上這個舞臺。

    原來隨著文化革命的深入,很多的右派被收監(jiān)了,包括她的爸爸。

    夜深了,白帆一個人在燈下發(fā)呆,眼前放著一本書,但她卻看不下去。忽然門開了,進來一個“扁平臉”的男人。白帆認識他,那天演出結(jié)束,他上臺和演員握手合影了。他與別人握手是很短暫,和自己握手是很久的,而且合影時就挨著她,還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臉”進屋就把門插上了。她坐在白帆身邊說:“根據(jù)革命形勢的需要,夠級別的右派必須收監(jiān),不過這個縣城我說了算,我可以幫助他”。

    白帆興奮的拉住他的手拿說:“那太好了,你就幫幫忙讓我爸早點出來”。

    那個扁平臉說:“讓我?guī)兔κ切枰獥l件的,你能理解我們男人嗎”。

    白帆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靜了下來,因為她讀過很多的書,她明白那個扁平臉所說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連生命也不會吝惜。她認真的問:“你說話算數(shù)”?

    那個扁平臉一把將她摟到懷里激動的說:“算數(shù),我說了就算”!白帆推開他的手說:“你發(fā)誓”!扁平臉激動的說:“我發(fā)誓,我對燈發(fā)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來,就讓雷劈了我”!

    白帆皺了皺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那個扁平臉手忙腳亂的解開了她褲腰帶,把她的褲子脫到了屁股下邊的大腿彎處,白帆的三角褲衩很小,緊緊的箍在她那圓鼓鼓的小屁股上,沒有和褲子一起下來,扁平臉只好又拉了一次,丁香的陰部才露出來。

    扁平臉知道自己干過了很多的女人,但少女還是第一次,他看到白帆的陰部也和她人一樣美麗,不像自己干過的那些女人,黑糊糊的,皺皺巴巴的,白帆的陰部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陰毛不是很多但是緊緊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小尖那yinchun是粉紅色的,園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沒有一點褶皺。他沖動了,熱血沸騰了,下邊的yinjing早把自己的褲子頂出了一個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褲子也脫到了大腿彎處,拿起自己的東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體里插了進去。

    白帆“啊”了一聲,皺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說:“不要緊,為了爸爸,我能挺住”。扁平臉繼續(xù)用力往里插,白帆繼續(xù)的皺眉,咬嘴。他試探著又往里插了一下,但少女的yindao是很緊的,總是不能到底,他發(fā)現(xiàn)白帆的陰部沒有出水,很澀,他用力插的時候,把白帆兩邊的yinchun也帶了進去,所以在里邊形成了屏障,把yinjing阻擋了。

    他索性把yinjing拔了出來,白帆激動而興奮的問:“完了嗎”?扁平臉說:

    “我還沒有插進去呢,你再忍一會兒”。他俯下身子用舌頭在白帆的陰部連續(xù)的舔了幾次,直到把她的陰部給舔濕潤了。

    她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yinhe,她身子突然感覺一陣麻酥酥的,而且渾身的血也熱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鮮嫩的xiaoxue里流出了水來,她現(xiàn)在突然很希望體味一下那男人yinjing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兩腿之間打開了一些。

    扁平臉眼看白帆的陰xue被自己舔濕潤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陰戶張開了,他的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對準她的中間沒命的插了進去,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了盡頭,感覺自己yinjing根部周圍和白帆那茸軟的陰毛以及她那rou乎乎的小yinchun緊緊的貼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聲下意識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第一次干少女,雖然是用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陰部必然要比少婦的小而且很緊,他感覺就像一個小孩用一張很有力的小嘴,緊緊的裹住了他的yinjing。

    他興奮極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兩個美麗的rufang立刻彈了出來,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rufang,當他的胸部觸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彈性的涼嗖嗖的小rufang時,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下邊一陣狂瀉,全身一震抽搐,他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覺自己的胸部把她的小rufang給壓扁了,就像饅頭變成了燒餅。他感覺自己爽快了,冷卻了。就把自己的yinjing從她的yindao里拔了出來,感覺就像一個手指頭在一個小孩子緊閉的小嘴里拔出一樣,還發(fā)出了“巴登兒”一下的響聲,就在拔出的一剎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還在往出淌著液體,但已經(jīng)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湯,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褲子上,她的臉上沒有表情,身子也沒有動,也沒有及時的提褲子,扁平臉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褲,臉上還淌著汗,急忙開門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著房頂,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mama,想到了爸爸,還想到了自己讀過的一本書,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沒有出血呢,那處女紅呢,怎么沒有看見,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來了,從小就練習劈腿,彎腰,下叉,那難度就和雜技演員一樣,處女膜還能完好嗎?早就撕裂吧?

    一連七天,還是沒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覺自己是上當了。那個扁平臉說“明天不回來就讓雷劈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禮拜了,那個扁平臉是不是讓雷給劈了呢?

    門開了,那個扁平臉又來了,進屋就抱住了白帆說:“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別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來一次,明天一定讓你爸爸回來,上次我和你干的時候剛一插進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動幾下,你知道嗎,男人把那個東西插進去然后再抽動幾下,女人會舒服死的,你會忘記一切,即使你爸爸回不來,還有我呢”。

    白帆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慢慢推開了他的手,他以為白帆還會像上次那樣躺在炕上,可他想錯了,白帆抽出手來,對準那扁平臉“啪”的就是一個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冒出了火,她憤怒的說:“騙子,大騙子,你說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來,現(xiàn)在幾天了,你還想騙我!”說完又蹬了他一腳。

    扁平臉憤怒了說:“國家的政策,我有什么辦法!”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完全是上當了,她突然摘下墻上的琵琶,照著他的頭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閃,琵琶砸到了墻上,砰砰幾聲琴弦斷了,琴碼也掉了,可那堅固的琴身沒有裂。這時聽到有人敲門,扁平臉奪路而逃。

    進來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個鞋匠,快到50歲了,一條腿瘸,背后是羅鍋,臉上還有些麻子,牙齒是黃的,也不刷,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舊的,他從來沒有結(jié)過婚,獨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進屋后很快就明白這屋里發(fā)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個漂亮的女孩大聲哭喊著撲到自己的懷里,然后自己就緊緊把她抱住,安撫著她,也好讓自己體味一下?lián)肀⒌母杏X??扇炒蟛脲e了,白帆一聲也沒有哭,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豐滿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牙咬的直響。

    瘸大伯說:“把行李拿著,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貧農(nóng),能保護你的”。

    瘸大伯的屋里很臟,很暗,還有一股葉子煙味兒,好像什么東西都沒有擦過也沒有洗過,炕上的被子已經(jīng)掛滿了油膩,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她別無選擇。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飯叫她起來吃,那炕桌也是很臟的,那飯碗不但裂紋,還有很多的豁子,筷子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幾口感覺反胃,想要嘔吐,但她還是忍住了。

    瘸大伯上街去擺攤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簾門簾,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遍,把飯也做好了。練完了舞功,就在屋子里看書。

    瘸大伯回來了,他望著眼前的一切,望著白帆那美麗的模樣,幸福的流出了眼淚,他知道,沒一個女人能嫁給自己的,但現(xiàn)在能有這樣一個天仙般美麗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經(jīng)是非常滿足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瘸大伯的情緒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他逐漸開始心事重重,長吁短嘆,愁眉不展。白帆問他,他也不說,白帆發(fā)現(xiàn)他總喜歡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當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他就站在她的頭上沒話找話,眼睛順著她那敞開的領(lǐng)口往她的胸部看,白帆還發(fā)現(xiàn)他晚上開始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早上也醒的很早,把被子卷成一個卷,抱在懷里,身子不住的蠕動著,有時候趴在褥子上,用身體中間一次次的往炕上頂。

    有一次,白帆給他洗被子,發(fā)現(xiàn)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些大塊的陰濕過的斑跡,她不覺一陣驚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

    天越來越熱了,但還不能開窗子,也不能打開窗簾,因為很多人知道這里住著一個絕色美女,所以經(jīng)常故意從窗子前來回走,不時的往屋里看,她想,要不是有瘸大爺,自己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瘸大伯光著膀子,只穿一個大褲衩子,晚上在屋子里,白帆也只穿一個小背心和一個短褲,那兩個渾圓豐滿而堅挺的rufang,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隱約可見。

    那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喝完,他的眼睛紅了,直勾勾的盯著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驚慌,但也很快就鎮(zhèn)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個老實人……突然聽到“撲通”一聲,瘸大伯跪在了白帆面前,哭著說:“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白帆問:“我能幫你什么忙啊”?大伯說:“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幫我,只有你能救我。我這一輩子從沒有結(jié)過婚,從沒有摸過女人,舊社會還有妓院,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我苦啊,我這一輩子白活了。我實在受不了哇,你可憐可憐我吧,可憐可憐我吧”!

    他說著就給白帆磕頭,把那個小炕磕的“咚咚”直響。白帆心理慌亂極了,不知道該怎樣來勸他,他還在不停的磕,他說:“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說著更用力了,那前額都破了,淌出血來,白帆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個又殘又丑又臟又老的男人,可是到如今,有什么辦法呢,她想了很久,沒有辦法,她只好把心一橫,說道:“行了,別磕了,我答應(yīng)你”。

    瘸大伯抬起頭來望著白帆問:“真的,你答應(yīng)我了”?白帆無奈的點點頭,瘸大伯幾乎是跳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呀,我會養(yǎng)活你一輩子的”。白帆默默的脫掉了自己的褲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瘋狂的壓到他的身穿,那yingying的東西就頂在了白帆的肚皮上,他用滿是胡須的嘴來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說:“大伯,這回該我求了,我把下邊給你就行了,上邊實在是不行啊”!

    瘸大伯只好親吻她那長長的白白的脖子,白帆曾經(jīng)想過自己要當模特,當電影演員,當舞蹈演員,誰知自己這仙鶴般的脖頸竟然被一個殘疾而丑陋的老男人親吻,她流淚了。

    瘸大伯那個yingying的東西頂?shù)搅税追膬赏戎虚g,還沒有送進去,就一泄如注了,他從白帆的身子上翻下來后又給她磕了兩個頭,道道咕咕的說:“謝謝你,總算讓我碰了女人”。他不多時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從那惡心的感覺中蘇醒過來,她坐起身子,看著那骯臟的jingye從自己的肚皮上經(jīng)過陰部流到了炕上,那jingye真多。她把自己的短褲和背心團在一起,在自己的陰部和肚皮上狠狠的擦著,又在炕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點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陰部清洗了一下,又換了盆水,把背心和短褲洗了出來,涼到了幔桿子上。又換了一身短衣短褲,才躺倒炕上。

    她很無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將來,但她必須頑強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監(jiān)獄。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廚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涼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體,那一起一伏的rufang,他下邊很快又硬了。他在電影也里沒有看到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感覺自己艷福不淺,他伸手去摸丁香的rufang,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進她的褲衩里,去摸她的陰部。

    白帆醒了,睡眼惺忪的問:“你還要干什么”?瘸大爺說:“我還想來一次”。

    白帆說:“我很困啊”。瘸大爺說:“可我上次根本就沒有插進去啊,俗話說殺人殺個死,救人救個活,你就讓我真正的享受一下吧”!白帆無奈的把短褲又脫了下來。

    瘸大伯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兩腿劈的很開,把她的yinchun往兩邊扒開,然后把自己那個特硬的東西慢慢的送了進去,他抱住白帆的身體,親著她的腮和脖子,他的屁股開始上下顫動,自己還發(fā)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拼命的抽,使勁的插,而且到了瘋狂的地步,但白帆沒有一點反應(yīng),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珠……

    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著他,一種茫然,一種無奈,她發(fā)現(xiàn)男人早上比晚上還要硬,比晚上還要興奮,她發(fā)現(xiàn)這個殘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個東西卻非常的健壯,她有點招架不住了,陰部像是要被一個粗粗的棍子給漲破。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瘋狂撞擊下,上下移動著……

    這幾天瘸大伯像換了個人似的,那滿是麻子的臉上露出了從沒有過的微笑,還時不時的唱幾口京劇,“這個女人哪,不尋常……”他開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還買了一身新衣服,讓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覺還不如他那身臟兮兮的衣服。

    一連幾天,白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特別的不舒服,還有些惡心,總想要吐,還吐不出來,

    她說想到醫(yī)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給了她五元錢。

    醫(yī)院的大夫說她是懷孕了,如果要做流產(chǎn),需要有結(jié)婚證明。她的腦袋嗡的一下像要炸開了。她心里非常的驚慌,但馬上又冷靜了,她知道沒有人能幫助自己,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醫(yī)院,忽然一個人從她身后走到她身邊說,有一地下的私人診所能做流產(chǎn),不過那是個男人大夫,價錢也要多一點。

    她按照那個人的指點,來到了一個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戶外什么標記也沒有,里邊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住宅,她俏銷的走進屋子,見屋里沒有人,她輕輕的敲了幾下,從后邊的一個暗室里走出了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很年輕,也很帥氣,白皙的臉上濃密的眉毛,雙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個子很高,身體也很健美,到像個運動員。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白帆說:“請問你就是劉大夫嗎”?那人說:

    “是我,你有什么事兒”?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說:“我懷孕了,想做流產(chǎn),多少錢”?那個男人說:“到里屋說吧”。

    他把外邊的們插上了,把白帆讓到了暗室里,把燈點著了。他上下打量著白帆說:“我認識你,你是那個跳舞的小女孩,你現(xiàn)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個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會讓他……”

    白帆說:“我沒有選擇,我不是情愿的”。她忽然又問:“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那人說:“你是這個小縣城第一號美女,我很早就注視你了。我也是一個獨身,念大學的時候處了一個對象,后來我當上了右派,對象就吹了。回來后也沒有工作,就在家里開了這個地下診所,如果你是一個大孩子,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右派。我就會去找你,就會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頭撲到了他的懷里,輕聲的說:“你等著我把,等我長大了就給你做老婆”。那個男人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說:“你真是個傻孩子,來吧,抓緊做流產(chǎn)吧”。白帆突然問道:“得多少錢啊”?那人說:“你認為我還能收你的錢嗎”?白帆把他摟得更緊了,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她感覺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擊。

    白帆很快的脫光了衣服,順從的躺到了那個奇怪的半截床上,把兩個修長的美腿放在那兩個架子上,把陰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來,那個男人驚呆了。白帆問:“你怎么了”?那人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性人體,真的,像你這樣的身體比例,像你這樣光澤的皮膚,像你這樣的容貌,即使是在書上和畫上也很少見的,真的,我有些沖動了”。白帆說:“那就來吧,你是我第一個自愿的男人”。那人搖頭說:“不行,我們搞醫(yī)的,要有醫(yī)德,不能趁人之危。來做手術(shù)吧,會很痛的,你要堅強點”。他帶上膠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東西小心翼翼的順著白帆的yindao插了進去。開始用腳不停的踩動地上的一個踏板,白帆感覺有個東西在她的肚子里亂抓亂攪,她痛的直冒汗,但還是咬牙堅持著,那男人問她:“痛嗎”?她點點頭,卻說:“沒事,你做吧”。

    她咬著嘴唇,不停的皺眉,做完了手術(shù),劉大夫幫白帆穿好了褲子和衣服,把她扶到一張床上,還用毛巾給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張美麗的臉,用手往后梳理著她的秀發(fā),自言自語的說:“我可憐的孩子”。白帆仿佛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了。她想爸爸了。

    劉大夫突然說:“你在住幾天吧,等好了再回去。”白帆說:“我能走的,那個瘸大爺也會很好的照顧我的”。劉大夫說:“你真是個傻孩子,你不懂,做完了流產(chǎn)手術(shù),在短時間內(nèi)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白帆說:“那我就不讓他碰我”。大夫搖搖頭說:“你不懂,凡是那個類型的男人,性欲都異常的強烈,一旦得到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丁香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她的時候都是特別的狠,特別的重,讓她受不了。

    她柔聲的說:“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給你添麻煩了”。那人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在她的前額上吻了一下,一雙大大的眼睛和寬大的雙眼皮給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覺自己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

    (二)

    也許因為她才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太年輕的關(guān)系,也許是因為她經(jīng)常練功,身體素質(zhì)好的關(guān)系,做完流產(chǎn)的第二天,她就開始干活了。

    她知道這個大哥哥的小診所要比瘸大伯的那個“跑腿子窩棚”干凈不知多少倍,但她還是把屋里所有的紗簾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劉大夫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居然學著他的樣子把所有的醫(yī)療器械都用高壓鍋蒸煮了一遍,進行消毒。

    因為做流產(chǎn)沒有收費,她總覺得欠了這個大哥哥許多,她知道自己能用來補償?shù)?,只有身下的那個洞xue,她之所以這樣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這個大哥哥證明,我身體沒有問題了,你要是需要就來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覺,大哥哥睡覺的前屋,與這個暗室僅隔一層膠合板,她能聽到那個大哥哥的喘氣聲和翻身的聲音,她多么希望這個大哥哥來敲她的門,或像那個瘸大伯一樣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著,默默的等待著,大約半夜時分,她聽到那個大哥哥下地了,開門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以為他會來開自己的屋門,可還是讓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離開這個大哥哥了,便開始努力的學習打針,點滴,護理病人,煎熬湯藥,大哥哥所有的醫(yī)療書籍她都要看,特別是護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這個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讓她走了。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來,大哥哥給她戴上了一個大口罩,還帶上了一個護士帽,原以為能遮住她美麗的臉龐,誰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間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麗動人了。白帆說:“要不再給我一個墨鏡吧”。

    大哥搖搖頭說:“就這樣吧?!?/br>
    早上起來,大哥要練啞鈴,她就和他一起練功,沒有患者的時候他就教她護理方面的知識,他們還談文學藝術(shù),談對事態(tài)的觀點,大哥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的知識非常的豐富。

    患者越來越多了,大哥說:“我們兩個趁晚上沒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緊緊跟著大哥來到西屋,以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種事情,可大哥真的開始收拾東西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墻角上掛著一把琵琶,就調(diào)皮的問:“大哥,那是什么東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樣形狀?”

    大哥說:“那是中國的傳統(tǒng)樂器,叫琵琶?!卑追f:“你會彈嗎?”他說:“那當然會了。”她說:“你談一個曲子給我聽聽”。大哥說:“等有空吧。”

    她突然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嬌的說:“不嘛,我現(xiàn)在就要聽,你不彈我就不讓你干活。”

    大哥說:“那好吧?!彼屡?,和她一起來到暗室里,為她彈了一曲,白帆知道這個曲子難度很小,而且他彈的也不準確,但她還是裝作高興的樣子給他鼓掌,夸他彈的好,并說:“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說:“這是很難的,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不行的?!卑追f:“那我也要學?!贝蟾缰缓冒阎讣锥颊讼聛?,用膠布貼在了她那細細白白的手指上,他驚奇的說:“你的手指條件真好,特別適合彈琵琶呢,來做下,挺胸,收腹抬頭,把琵琶抱在懷里,左手放這,右手放這,啊,你的姿勢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機就給你留個影。來吧我告訴你,這個音是‘都’,這個音是‘來’,這個音是‘米’……”

    沒等他說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掃了一下,琵琶發(fā)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這個大哥哥感覺不太對勁了。

    白帆把頭低下,盯著琴弦,這是一個非常專業(yè)的動作,讓他驚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氣,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協(xié)調(diào)的顫動了一下,那rufang也顫動了。她迅猛的瘋狂的彈奏起來,那聲音,如電閃,似雷鳴,如江河咆哮,似萬馬奔騰……,劉大夫渾身一震:“大喊一聲!”

    白帆沒有理會,繼續(xù)瘋狂的彈奏著,仿佛多年的積怨,多年的凄苦,此時一起發(fā)泄出來,那真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然后是:曲終收拔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那一個收式的動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掃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頭也慢慢的抬了起來,輕松的吸了一口氣,那rufang也上浮了一下,簡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小meimei給戲弄了。

    他突然撲過去抱著她狂吻地起來,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終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順手把琵琶放到了一邊,緊緊的和大哥哥擁抱在了一起,這個時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這是干柴烈火,這個天作之合,這是兩顆孤獨的心靈相互碰撞,誰也無法阻止了。

    大哥瘋狂的撕開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他伸手去摸她的rufang,他的手真有力氣,把白帆給抓痛了,可她感覺很刺激。她迅速的脫下了褲子,那個大哥哥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褲脫了個精光。她發(fā)現(xiàn)大哥哥的身體非常的強壯,胸肌非常的發(fā)達,胸口還有些黑毛,下邊那個yinjing也是龐大的,但她絲毫沒有害怕。

    他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然后就以泰山壓頂之勢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rufang去迎著他。她很自然的張開兩腿,小手緊握住他的yinjing,對準了自己的yindao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下邊已經(jīng)是漲潮了。只要大哥里一插,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在這時,大哥停住了,從她的身子上翻了下來說:“我不能讓你懷孕?!?/br>
    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說:“哥哥,我愿意,我把身子給你了,你就大膽的來吧,我無怨無悔?!?/br>
    大哥哥轉(zhuǎn)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體,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說:“真是個傻孩子,你等我一下?!彼芸斓恼页隽艘粋€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頂?shù)目諝猓樌奶自诹俗约耗驱嫶蟮膟injing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張開了雙腿,那陰戶的浪水已經(jīng)往外流淌了。他握著那帶著套子的龐大的yinjing,對準白帆的陰部慢慢的試探著插了進去。白帆渾身一震酥軟,她幸福的呻吟著,胸腹不停的起伏著,蠕動著,此時她只感覺到幸福,忘記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yindao緊緊的箍著他龐大的yinjing,他感覺很緊很緊,他開始慢慢的抽動著,少女的yindao必然是有彈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會就能松弛一點的,真的,他慢慢的來回動了幾次,感覺是把她的xiaoxue漲的松一點了。

    他知道她會很痛的,可這痛又是幸福的。當他感覺小妹應(yīng)該能夠適應(yīng)了的時候,便開始猛烈的抽插了。他用雙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屁股一上一下的運動,兩腿之間和白帆兩腿之間的rou互相撞擊著,發(fā)出了叭叭的響聲。

    白帆的臉不停的抽搐著,汗也出來了。額頭上的血管暴漲,大哥哥的動作越來越狂,愈來愈猛,他真擔心會把這個小妹弄壞了。但小妹的身體是健康的結(jié)實的,她突然把rufang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