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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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轉眼這已經他在登州任知府的第三個年頭了。事情都是做熟了的,這三年里,登州也算得上政通人和,年年考績都是上等。 又到了陽春三月,此時春耕之事已畢,容謹這個做上官的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揉了揉因連日坐著馬車奔波有些酸疼的腰,出了府衙,慢慢往家走去。 回到內宅里,深深小朋友噠噠噠的跑過來,抱住容謹的腿就不撒手了。這讓容謹想起了歡歡和樂樂,當年也是這樣抱著他的腿不讓他走。 一晃深深都這么大了,這幾年也沒能回去,只有蔣舒衍年末借著押送的機會回京看看,管家倒是帶著兩個孩子來過,可惜終究太小,到了以后竟是病了好幾日,容謹心疼,也不讓再來折騰了。 底下的深深瞧見爹爹沒理自己,使勁拽了拽爹爹的褲腿,容謹這才回過神來。彎下腰將深深抱起來,親了親他的臉頰,“怎么,深深想爹爹了,是嗎?” 深深清脆的小嗓音道:“想爹爹!可想可想了!”容謹笑起來,抱著他吃了飯,將他哄睡了,就讓蓮蓬和藕葉抱回房間去了。 蓮蓬和藕葉是去年爺爺遣人送來的丫鬟,專門負責照顧深深。歡歡和樂樂身邊也有,歡歡是女孩,丫鬟婆子更是有許多,至于奶娘,深深一直是他喂養(yǎng),沒請,至于家里的奶娘,在孩子三歲以后就都給了銀錢遣散了,一個都沒留下。 舒衍洗漱回來就見房中只剩下容謹一人,“深深睡了?”“睡了,已經讓蓮蓬和藕葉帶回房了。”一邊說一邊換衣服準備休息。 見到媳婦完美的酮體,舒衍才發(fā)覺兩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同過房了,他有些忍不住,上前拉住容謹想要穿上里衣的手。 容謹抬頭看了看他,見他這副模樣沒說什么,只是默默的放下了穿衣的手。見他默許,蔣舒衍立刻撲上來,吻上了他的唇。 “唔…”容謹覺得都有些窒息了,蔣舒衍才放過他,一路向下吻去,吻到胸前,開始舔舐他的兩顆茱萸,一股戰(zhàn)栗的快感傳來,“哈…哈…阿衍…” “別急,阿謹,別著急…”說著又往下舔上他的肚臍,這股酥麻的感覺迫使容謹尖叫出聲:“啊…”嘴沒閑著,手也沒閑著,將手指一點點伸進容謹的幽密,真的難以想象,如此嬌嫩的一處竟是新生通過的甬道。 一根,兩根,三根…還壞心眼的在里頭攪了攪,容謹只覺得身下被他攪的一陣空虛,他覺得自己身下已經被身體分泌的腸液濡濕了,忍不住發(fā)出邀請:“唔…阿衍…進來…快…” 見開拓得差不多了,蔣舒衍一個挺身就將自己身下的巨物送進了那處幽密?!肮 比葜斎滩蛔〗谐雎晛?,而舒衍感覺容謹體內的溫暖正緊緊地包裹住自己,也滿足的發(fā)出一聲喟嘆:“啊…阿謹…你真好…” 說著慢慢挺動起來,越來越快,容謹xiele一次又一次,他感覺自己是一片汪洋中的一葉小舟,漸漸迷失在蔣舒衍的狂風暴雨之中…… 一場情事結束,倆人都有些累,容謹更是昏昏欲睡,舒衍將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凈,又叫驚蟄打水進來,抱著容謹進了浴桶,沐浴一番,將人清洗干凈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容謹揉揉酸痛不已的后腰,下床發(fā)現兩條腿甚至合不攏,只能邁著外八字走路時,才覺得昨日兩人孟浪了些。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往前走著。 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別多,從四月初就開始陰雨不斷,容謹看著天色,就組織衙役帶著民工將堤壩又加固加高了一些,但凡參加的衙役月錢加倍而且每天還有工錢拿,至于民工則是用高工錢招來的,他自己每天也要去壩上走一圈。 他經常會跟民工們說說話,這些都是老莊稼把式,對天氣的預測也是很準的,得益于這兩年多時間攢下的官聲,老農們倒是跟他說了實話,今年雨水再這樣繼續(xù)下下去,恐有水患??! 他也覺得不好,就在五月呈上去的密折里說了這件事,圣人暫時壓下不提,但卻和戶部、工部尚書密談過幾次。 到了五月里,河中水位見長,可這雨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雖不大卻淅淅瀝瀝下個沒完。沒辦法,褚容瑾又一次組織人力加固堤壩,將堤壩高度又升高了一點。又將前朝留下的縷堤修好,以達到“束水攻沙”的效果。 到了五月底,眼見河中水位未減反升,就開始組織河堤附近的百姓往外遷移。百姓自是不愿離鄉(xiāng)背井,容謹是一個村子一個村子勸說過來,最后到了六月中旬甚至是半強制的遷走了堤壩附近的百姓。 要知道,這種事情若是發(fā)生洪災那他是立了大功,可若沒有洪災,御史參他一本,他的前程就全毀了! 可他不敢拿著這么多百姓的命去賭自己的前程,也不愿做這種有違圣人教化的事。六月二十六,一場暴雨突然而至,連著下了三天三夜,第三天夜里,只聽下邊守在堤壩的人回報說,河水暴漲,將堤壩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淹了。 若是暴雨繼續(xù)下下去,恐怕堤壩就保不住了。好在老天有眼,第二日清晨,雨水漸小,下午時徹底停了。 天光乍現,容謹望著這一個月來都難看見的藍天白云,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終于,這兩個多月的努力沒有白費! 雖說登州沒有發(fā)生什么人員傷亡,但到底是遭了災,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蔣舒衍最近幾天也在衛(wèi)所沒有回家。 過幾天邸報傳來,褚容謹才知道齊州省、豫州省和直隸都發(fā)生了水患,齊州全省大半地區(qū)都受到了水患影響,良田被淹百姓死傷無數,流離失所。 各種消息傳來,登州百姓都說褚大人是青天大老爺。聽了這話,褚容謹無奈的笑了笑,什么青天大老爺,不過是求個心安罷了。 眼見流民越來越多,登州也遭了災,也怕流民過多,引發(fā)禍亂,不得已褚容謹硬起心腸,關了城門,封鎖了登州城。 之后又與城中富商商議是否可以賣糧給他,商人乖覺,在城外開起了賑災的粥棚,救濟流民,登州本城的百姓卻是由衙役去村里發(fā)放糧食。 褚容謹要求村民加強戒備,防止流民侵擾,并且無事不可出村,還給他們準備了一些種子,現在種下去,冬季之前還能收獲一些。 每天褚容謹都要出城去查看一番,最起碼不要出現有人餓死的情況。 到了七月,朝廷的賑災款和賑災糧也到了,容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舒一口氣了。這才發(fā)現,蔣舒衍一直呆在衛(wèi)所,已經半個月沒有回來了。 揉了揉從前幾天就有些酸痛的小腹,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準備休息了。誰知躺下之后竟然越來越疼,不一會兒就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肚子越來越疼,已經隱隱出現一股下墜感,容謹捂著肚子,隱隱有一種預感,“呃…唔…肚子…怎么會…不會是…啊…” “谷雨!谷雨!”容謹坐起來趕緊叫人。 “來了夫人!夫人怎么了?”谷雨就在門外守夜,聽見夫人高聲叫自己,趕緊進來。 “谷雨,快,去請李大夫,快!呃啊…”墜痛感已經越來越強烈,他自己一動都不敢動,只叫谷雨去叫大夫。 谷雨見夫人捂著肚子,他已經不是什么毛頭小子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轉身就跑。 谷雨走了沒多長時間,褚容謹就感覺自己身下有一種濡濕感,顫抖著手掀開被子,就發(fā)現兩股間有點點暗紅,已然出血了。 容謹慌了,“孩兒…呃…乖一點…留在爹爹肚子里好不好…嗯…我的孩兒…阿衍…”正在此時,谷雨帶著李大夫來了。 李大夫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斑斑血跡,趕緊叫谷雨和剛剛趕來的驚蟄把人扶著躺下。自己則幫他把脈,容謹拉著他的手:“李大夫,救救他,我的孩兒…” 李大夫把了脈,稍稍放了心,安慰褚容謹道:“夫人放心,放輕松,孩子還好,不會有事的,放輕松!”說著就開了藥方,驚蟄接過就去煎藥了。 李大夫又讓谷雨把夫人里衣撩起來一點,露出腹部,開始行針。行針不久,雖然肚子仍有些悶悶的痛,但那股讓人心驚的墜痛感終于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驚蟄將熬好的藥端來了,容謹喝過藥,藥里有安神的成分,不一會兒容謹就覺得困了,李大夫說明天再幫他行針,讓谷雨和驚蟄服侍著他睡下了。 等到第二日李大夫又給他施了一次針,并囑咐道:“夫人此次是勞累過度,動了胎氣,既已見紅,就該好好休息,切不可再勞心勞力。明日老夫再來幫您施次針,安胎藥還要喝幾天?!?/br> 容謹點點頭,他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又有了身子,自然不會勉強自己。又吩咐了谷雨和驚蟄,這件事先不跟蔣舒衍說,省得他cao心。 之后才問:“李大夫,還不知道,這個孩子多大了?”“哦,也怪我,昨天忘了說了,夫人這胎已經近四個月了,也虧的胎兒大一些,才能平安無事啊。” 聽見李大夫說,手不自覺的撫上腹部,那里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弧度,自己的這個糊涂爹爹卻沒有發(fā)現! 七天之后,李大夫終于宣布不用行針,也不用再吃藥了。胎氣已經平復,以后只要小心保養(yǎng)就好。 到了七月十三,蔣舒衍才回家,可只帶了一個時辰就走了,這次回來帶了一個并不算太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