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臂緩緩啟動，十幾只腕足緊緊扣住……那位哨兵？舒馥傻愣著看眼前的流水線作業(yè)，一位全副武裝的高度義體化哨兵，被一件件扒開拆解，最后只剩下頭顱和脊柱，沖洗拋光后重新打上了光標(biāo)紋身：TM－FCK：//貳拾柒

    舒馥忽然覺得有點暈、渾身酸軟無力，在把自己嚇?biāo)狼埃瑺I養(yǎng)缸里的半個哨兵張嘴說話了，聲音輕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把自己憋暈的。沒事還是多呼吸比較好，畢竟等下可能會顧不上?！?/br>
    顧不上……呼吸？！這是要往死里整？為什么要碰到這種變態(tài)……舒馥估計是怕到脫力，一副等死的樣子看著營養(yǎng)缸里的哨兵逐步成型，滋啦——，走出一具堪稱藝術(shù)品的身體。凌亂的中發(fā)，孔武有力的機械線條，強壯的大腿甲、飽滿的小腿甲，腳部裝備居然還有小高跟……要是帶上眼罩和鐵下巴，這不就是他的童年男神雷電么！

    異常可恥的，舒馥起了點反應(yīng)。27十分應(yīng)景地吹了個口哨，“不愧是新型的，效率真高?！毙滦偷摹裁?？“哥哥這次年檢，特意換上了原生改造的部件。等會兒上油還是上硅，你自己看著辦?！?/br>
    “那個……27……大哥……你能不能戴上眼罩！”蒼天啊，舒馥閉著眼在生死邊緣瘋狂試探。

    “你以為我蒙住眼睛，你就能走？”27開始懷疑這個新型的向?qū)?，到底有沒有同事說得那么神——這種智障要求，一般也就學(xué)齡前的小屁孩會提。

    “你蒙上眼更帥啊，要是露出的那只眼睛會發(fā)紅光……”

    “像這樣？”27開啟離子甲，一步突進(jìn)直逼舒馥，猩紅的離子特效星星點點，像一塊輕柔的紅紗披在27身上。舒馥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氣，咽了咽口水，來吧鐵皮美人～

    這小東西……興奮了……？27本來只是打算唬一唬舒馥。從無限回廊里把他拽回來開始，這小東西不知道腦補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就算拷問組的“車間”有點臟，自己不過是回來做個檢查，順便讓組織里這個“限時福利”給自己上點油。本來以為事情弄復(fù)雜了不知怎么跟小向?qū)贤?，誰知這個小家伙竟然自己就把戲份安排好了。十分清楚自己并不像人的27，很認(rèn)真地總結(jié)這個向?qū)У男择睂崒俸币姟?/br>
    要不怎么說色令智昏，舒馥摟著27的合金肩甲開心得不行，當(dāng)場改寫劇本：童年男神要我上油！“27，你用什么機油，我?guī)湍悖　笔骛ダ@著27又蹦又跳，兩只腳啪嗒啪嗒像只出來春游的小鴨子。

    “用你自己的。”27輕輕點了點舒馥鼓鼓的褲襠，懶得想小家伙是想黃還是不想黃。27高大的合金身軀被加工臺固定，大字型展開的機體背后重新插入七八根光纜。合金機體不全是金屬構(gòu)成，內(nèi)甲就結(jié)合了生物科技。韌性合金肌腱包裹著27脆弱的哨兵神經(jīng)，越來越短的檢查周期明示著他再不疏通清理神經(jīng)，只能等同事來清理他。

    “IRIS，準(zhǔn)備神經(jīng)清洗程序?！?7想了下，對入門玩家而言，新手教程是不能跳過的。一份菜單投影在舒馥眼前，時間大約3分18秒。期間正好用來……27戴起目鏡，不知在設(shè)置什么。

    舒馥很認(rèn)真地解讀教程，像拼模型一樣仔細(xì)研讀。教程里，只有一個賽博哨兵，輸入足量舒緩劑和腦興奮劑后，由機械臂探入裝填了合成向?qū)氐陌茨﹃柧?，開始機械抽插。整個過程枯燥、單一，只有哨兵時常伴有不受控制的抽搐，他長大了嘴卻沒有任何聲音。

    人的身體承受一定痛苦時，大腦會下令釋放大量多巴胺來讓身體感受到“快樂”，用這種方法來疏通義體改造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舒馥點了兩倍速、三倍素、四倍速播放，果然，這份教材原理通俗、簡單粗暴：能塞的孔都塞一塞，能捅的洞用各種工具捅一捅，遇事不決合成向?qū)?。教材最后還有珍藏版向?qū)е委熡跋褓Y料，只有30秒。舒馥忙不迭打開，一位全副武裝……武裝到rou的向?qū)Х路饳C器般進(jìn)出義體哨兵的身體，而那哨兵……被卸了手足，牢牢吸附在cao作臺上，像人彘，合金版。舒馥看不下去了，如果雙方不能爽到，這些玩法根本沒意義。

    優(yōu)秀的服務(wù)商，總是能提供人性化定制服務(wù)。舒馥推開新手教程的彈窗，看見27正在從帥氣的賽博美男變成……一言難盡的絲襪rou色怪蜀黍。

    “27，你喜歡這個顏色啊……”舒馥忍不住可惜，多漂亮的金屬肌rou，涂成rou色也太假了！“一次性的，果然是垃圾貨?！?7原本就長了張不高興的臉，配上這句話，更是滿臉的高興。原本他只是想試試看，用這個評價第一的人造皮膚漆，跟小向?qū)ё鲆粓鱿袢说膼邸＿@種心思27埋在心底很久很久。

    “質(zhì)地看起來不差，就是顏色最好還是調(diào)整下。”27打開了自定義界面，隨舒馥發(fā)揮，很快一張冷調(diào)瑩白的皮膚包裹著壯碩的合金身體，帶有透明度的皮膚沒能完全擋住肌理的金屬光澤在“車間”的無影燈下泛起珍珠般的微光，就連那根外形優(yōu)秀的合金大rou都被包裹上玫瑰粉的皮膚……散亂的銀白頭發(fā)，白里透粉的細(xì)嫩皮膚，宛如醫(yī)學(xué)教科書的肌rou……27盯著自己胯間的皮膚有些無語，舒馥調(diào)皮地舔了舔27的鼻子：“第一次，就該有第一次的樣子嘛～”

    舒馥解開27所有的物理禁錮，開始脫自己的?！澳銜軅?，穿上?！笔骛]有接27遞過來的輕甲，在27的身上支著下巴趴著，像敲門一樣扣了扣27冰冷的胸肌。“我會不會受傷，那是你要注意的問題，”舒馥拋了個24k純浪的媚眼，“準(zhǔn)備好治水了嘛，合金大寶貝～”

    IRIS：“TM－FCK：//貳拾柒　你的心率增長過快?！?/br>
    IRIS：“TM－FCK：//貳拾柒　你在執(zhí)行錯誤的神經(jīng)清洗程序?！?/br>
    IRIS：“TM－FCK：//貳拾柒　你的侵入行為已經(jīng)對向?qū)г斐闪藢嵸|(zhì)性損害?！?/br>
    “哈……哈……弄痛你了？”

    “沒事……處男……技術(shù)都挺差……啊嗯……”

    IRIS：“TM－FCK：//貳拾柒　當(dāng)前環(huán)境向?qū)貪舛冗^高，請及時開啟信息素采集網(wǎng)?！?/br>
    IRIS：“TM－FCK：//貳拾柒　向?qū)Ъ磳⑼瓿舍尫?，請?zhǔn)備迎接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震蕩?！?/br>
    IRIS：“TM－FCK：//貳拾柒　向?qū)貙游帐?，請立刻停止?dāng)前神經(jīng)清洗治療?！?/br>
    兩雙修長的白腿親昵地交纏摩擦，舒馥趴在27上喘息休息，大腿還被合金大手緊緊地按在27身上。剛剛就這一個姿勢挨了十幾分鐘的懟，舒馥不用看都知道，后面肯定腫了。

    “你故意的吧！沒開采集網(wǎng)，白嫖我！”舒馥沒睡到完全版雷電，越算越虧、越想越氣。27忍不住哈哈笑：“我這就給你轉(zhuǎn)賬，麻煩給個賬號?！辟~什么號！學(xué)生卡賬號么！舒馥梆地錘了錘微涼的合金機體，發(fā)出極具建設(shè)性的宣言：“明天我就找杜鴉幫我開個賬戶！”

    IRIS：“TM－FCK：//貳拾柒　神經(jīng)清洗已暫停10分鐘，是否繼續(xù)加載治療模塊？”

    “這個逼逼叨的人工智障有完沒完了！你做點什么還要說明書幫著喊你嘛？”

    “沒有IRIS的監(jiān)控，我可能會一直做到輔助電池壞掉，大概也就十幾天”27不懷好意地捏了把舒馥的小屁股，“等你這里做成合金，哥陪你?！?/br>
    “你干嘛，剛剛是你自己漏接了，別想著免費續(xù)杯??！”舒馥掙扎著想爬起來，怎么動都離不開27的懷里，會擒拿真是了不起。“你是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哨塔，報道第二天就在這了?！薄皩W(xué)校不錯，以后得長點心，別那么容易就被抓?！笔骛サ纱罅搜劬?，合金腦回路居然是這樣的？“27，你們的人把我綁過來，你讓我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27放開了舒馥，調(diào)換了IRIS進(jìn)程重開外甲裝備程序，身上的人皮漆一點點褪去。

    “軍隊不會放棄你的，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7躺回cao作臺，刑訊室又變回了車間的模樣。黑銀交接的金屬外殼一點點附著，年度最痛項目——脈沖神經(jīng)連接即將開始。這個環(huán)節(jié)27已經(jīng)習(xí)慣，電刑并不是那么難熬，更何況這次他可以好好回味剛剛增加的“校園回憶”。

    IRIS：“TM－FCK：//貳拾柒　神經(jīng)清洗同步開始，請注意向?qū)О踩??！蓖剑?7被機械臂死死按在cao作臺上，連起身查看都做不到。

    “小蠢貨，你作死！”27的裝甲還在校對焊接，舒馥全身赤裸打開了27后庭的接收口，興奮的螺紋陽莖已經(jīng)進(jìn)了一個頭?！拔以趲湍闵蠙C油啊，學(xué)～長～”

    IRIS：“TM－FCK：//貳拾柒　你的心率增長模型……”

    “IRIS閉嘴！”27打開全景鏡面，16機位無死角畫面依次投影在27眼前……“學(xué)長，你這時候喜歡拍片啊，變態(tài)。”整個車間布滿了金屬腕和機械臂，只有舒馥，白白的rourou的，好像下一秒就會被這些機械撕碎。

    “小家伙，這個程序是不能停下的，我的外甲反傷刺會刮爛你的皮！”

    “你是說，你很危險？”舒馥癡癡地盯著漂亮的機甲，感覺自己的東西都有了合金的味道。

    “是的，我很危險！請你離開，我不需要你的治療?！?/br>
    “既然學(xué)長說自己危險……”舒馥低著頭慢慢退出，“那就麻煩學(xué)長反省一下自己，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千萬別傷到我哦！”舒馥笑得像強買強賣的皮條，沒等27回應(yīng)就開始強行營業(yè)。

    “這就是……生物科技……家的采集xue……哈，好濕……涼涼的……”舒馥暗暗感嘆這深不可測的涌道，好像怎么粗暴都不會影響到它的吮吸?！皩W(xué)長害羞的話，可以帶上面甲哦！就算你偷偷看我，我也不會笑你的！”

    27真想干死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小家伙，要不是手腳都被固定在cao作臺上……起碼把大腿上的刀片卸下來……手放哪兒呢！離腐蝕針的彈射囊就差幾公分！瞻前顧后把27從快感的邊緣一次次拉了回來，這種不痛快澆不滅欲望，也燒不了更多。

    IRIS彈窗提示：TM－FCK：//貳拾柒　外甲嵌合完畢，精神脈沖將在15秒后開啟

    “IRIS，關(guān)掉所有緊急制動和應(yīng)激系統(tǒng)，進(jìn)入假死模式?！?7自暴自棄地笑了笑，小家伙，看你怎么干死魚。很快，27的身體像斷了電似的癱瘓在cao作臺上，只有眼眸深處的點點紅光證明27能感受身上的一切，只是沒法做出反應(yīng)。

    舒馥調(diào)整了方向動了動，原本沉重的合集軀體竟然變得很輕，他一推，27就跟破娃娃似的抖動……冷調(diào)的金屬質(zhì)感，冷峻英氣的半臉隱藏在散亂銀發(fā)下，代替了整個下頜的精致合金下巴泛著月光般的冷光，強健的金屬軀體無力地擺著，看起來脆弱又危險的義體美人，不透穿他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螺紋兄弟！舒馥貪婪地摸著27的身體，身下一次比一次熱情地進(jìn)入。舒馥不能理解趁著別人睡覺去強要的心理，但透一個毫無反應(yīng)的人偶卻擊中了他的性癖。收緊的腰肢，無力卻依舊隆起的金屬肌rou，隨便擺一擺就像是精心計算好的姿勢，沒有任何死角的力度美，兼顧了殘敗的廢棄美……27，好想要你……

    舒馥毫無負(fù)擔(dān)地宣泄向?qū)?，就算知?7聞不到任何酒香，他也要拼著把27灌飽！

    27的視野界面反復(fù)刷新記錄著舒馥的各種信息，尺寸、特征、向?qū)貪舛?、香型……他其實很想自己去感受，可惜他的腺體早就沒有了。

    小家伙，挺猛的……27的視野一直在晃動，他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從兩人結(jié)合處開始激活。不需要電擊脈沖，更不需要合成藥，27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被舒馥暴虐的向?qū)貨_了個干凈。

    一次次拍打撞擊，把27昏暗的神經(jīng)信號逐漸增強?？旄袕奈沧低ㄟ_(dá)大腦，沿著軸心一點點向四肢百骸推進(jìn)。直到指尖開始微微顫動，27被全身的酥麻刺激得有些失控，可他分明能感受合金身體的輕盈，身下的顫抖像是大腦給出的明確指令：爽翻了，就是這樣的。

    IRIS彈窗提示：TM－FCK：//貳拾柒　第四波精神脈沖，已轉(zhuǎn)為手動模式

    27的監(jiān)視屏，替換成舒馥自信的笑臉特寫，他囂張地對27做著口型：預(yù)備……走著！

    電流脈沖以舒馥的撞擊為指令，每沖一次，釋放一次。舒馥的向?qū)睾兔}沖流兩面夾擊27拼接的精神領(lǐng)域，沉寂的意識黑海泛起一層層漣漪、相撞、融合，翻騰的海面推搡著液態(tài)金屬海域。幾番激烈地拍打，拼接的精神海域終于統(tǒng)一地波動起伏，拼接痕跡越來越淺直至消失。

    IRIS彈窗提示：TM－FCK：//貳拾柒　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匹配度已達(dá)96％，5年內(nèi)不需要進(jìn)行神經(jīng)清洗……27重新掌控身體，沒再理IRIS?！安灰男|西！”27豎起cao作臺，戴上酷炫的面甲和眼罩，兩條腿敞得像金拱門一樣歡迎舒馥的光臨?？鋸埖穆菁y進(jìn)進(jìn)出出發(fā)出噗嗤噗嗤的絞rou聲，舒馥看到回歸的男神興奮得直起沖刺，游離在外的紅色離子甲像新婚的透明紗幔，蓋在渾身赤裸、雙腿大開的合金新娘身上。

    IRIS自動開啟人聲提醒：TM－FCK：//貳拾柒　高濃度向?qū)夭杉W(wǎng)已接近飽和，請轉(zhuǎn)至外部存儲器……

    “學(xué)長，被我灌滿了嘛？要不要拿個盆接一下？”舒馥水鴨色的眼眸對上27快晃出殘影的紅眼，一只囂張的雄野鴨精神體在27的金屬軀體上翻轉(zhuǎn)起跳擺著靈巧的屁股，可惜27看不見。

    舒馥緩緩?fù)顺?7的身體，迷離的眼神盯著顫抖的采集xue呆了一會兒?！案隆笔骛サ木耋w求偶般一頭撞上毫無感知的27，消失成光點退回了舒馥的身體。等舒馥回過神，自己已經(jīng)xiele一聲黏糊糊的欲液，落在合金戰(zhàn)甲上泛著粘稠的香。一陣失落讓舒馥感覺有些寂寞，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小家伙……”27的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溫柔，“我沒有腺體，沒辦法跟你結(jié)契?！?7把輕甲套在舒馥身上，捏了捏他的鼻子?！安贿^還是謝謝你的契約邀請。”舒馥有些窘迫，自己確實很喜歡雷電那樣的賽博忍者，一時沖動發(fā)起結(jié)契應(yīng)該……不至于吧。舒馥赧然不語，低著頭穿好衣服沒臉看27。

    27雖說是頭一回被向?qū)绱耸竞?，向?qū)У膬?nèi)心有多敏感纖細(xì)，他還是知道的。他打開車間大門，設(shè)置好引路無人機，只等舒馥自行離去?！?7……你……”你連我的名字都沒問啊。也是啊，軍隊很快會找到我，確實沒必要想那么多……舒馥能明白這里的尷尬關(guān)系，不想放棄的野公鴨有了個大膽的想法?！?7，前后全套服務(wù)，按市價三倍！自己去杜鴉那結(jié)賬！”說完就走，像上門服務(wù)的外賣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