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高中生綁架(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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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盧辰走出公司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 雖然夜色深沉,但整座城市依舊亮如白晝,街上人來人往,在某些地方,甚至比白天更加繁華。路邊有小情侶在打情罵俏,男生趁著夜色,大膽的將手伸進(jìn)女友的衣服里,惹得小拳拳錘上胸口,兩雙眼睛間好像能濺出火花,聲音也愈發(fā)放肆起來。 可是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盧辰只覺得他們吵鬧。 他耷拉著腦袋,熟練的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和那些享受夜晚的男女擦肩而過,拐進(jìn)黑黢黢的巷子里。 社畜啊,每個月總有那幾天的。 盧辰自我安慰道,身為一個攤上黑心公司的996程序員,凌晨回家,已經(jīng)是常事了。 他在漆黑的巷子里來回穿梭,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持續(xù)兩年了,他閉著眼睛都能走對路。不過七八分鐘,那棟熟悉的破舊樓房已經(jīng)近在眼前。 他租的房子在城中村,這里破舊,臟亂,治安還差,但勝在房租便宜,離公司還近,步行十分鐘,在n市,這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租房了。 不過這十分鐘的路程,一半以上都不是主路,而是要在各種小巷子里來回穿梭,一開始他因為不熟悉,往往要花半小時才能抵達(dá)公司,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熟練地掌握了這項技能,也對自己住的地方有了一些了解。 雖然這些了解是被迫的。 比如隔壁樓房里有一家住戶,一開始只是間歇性的爭吵,到最近幾個月里,有一半的時間,都能聽到一個男人在撒酒瘋,怒吼聲,砸玻璃聲亂作一團(tuán),而且這聲音總是在他回家的這段時間響起,令人不堪忍受。 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變故,男主人只能在家里撒酒瘋吧,就是太擾民了,盧辰心里有些不滿,想要去警告這位“鄰居”,不要在大半夜擾民,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和酒瘋子說話,他又慫了。 算了算了,鄰里和睦最重要。 這樣想著,他發(fā)現(xiàn)今天的居民樓異常安靜,沒有怒吼聲,也沒有砸東西的聲音。盧辰腳步輕快了起來,在路過樓房的時候,他忍不住好奇,向那個噪音源望去,沒想到和一個少年對上了眼。 那個少年也正好低頭看著他。雖然這個鬼地方連個路燈都沒有,但少年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是在太過耀眼,盧辰掃視的目光正正好撞了進(jìn)去。 這次對視只是一瞬間,那個少年就慌忙的移開了視線。 盧辰也沒在意,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向前走著。 只是沒走幾步,他就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腦袋上就傳來一陣疼痛。 完蛋,明天來不及上班了。 在失去意識前,他想到。 再次醒來,他感覺到自己被綁住了。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不用動就能感受到麻繩粗糲的質(zhì)感。他坐在地上,背上還靠著什么東西,他沒睜開眼睛,只是悄悄的動了一下有些發(fā)麻的腿。 沒想到這個細(xì)微的動靜馬上被面前的人所察覺。 一個正在變聲期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哥哥,你醒來就睜開眼睛吧?!?/br> 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從這個聲音中聽出懇求。 一個綁架犯怎么會懇求,肯定是我聽錯了。 他睜開眼睛,有些詫異的發(fā)現(xiàn),這可能真不是他聽錯。 他看到一個少年人背靠他對面的墻站著,裸露的水泥墻也不能掩蓋眼前的少年的美貌。少年和他的聲音一樣青澀,正處于從不成熟走向成熟的過渡期,臉上依稀能看出俊朗的線條,但更多的是少年人的柔和,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局促不安,他低著頭,顯得睫毛更加纖長,兩只手無措地絞著衣角,像是兩節(jié)白玉骨頭,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沁出瑩瑩的光澤。他很瘦,是生長期的瘦,也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瘦,身上的衣服像是麻袋一樣罩在他身上,里面大多是空氣,光是看著就令人心生憐愛。 可是盧辰看著他,只覺得心里發(fā)冷。他臉上手上倒是干干凈凈,只是衣服上還有著大灘血跡,像狂野派的畫作一樣,看似隨意,卻能奪人目光。 像是感受到盧辰的目光,少年有些慌張地擺了擺手,道:“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衣服上的是血跡,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他的聲音最終低下去,逐漸啞口無言。 盧辰冷冷地看著他,有些厭惡他的惺惺作態(tài)。 那個出血量可不像是一般情況,況且,他只是對視一眼就被綁上來,這個少年怎么可能是無辜的? 少年開始哭了起來,抽抽搭搭的,像是個需要愛撫的小獸。 盧辰心知,如果惹怒了少年,現(xiàn)在這種我為魚rou,人為刀俎的狀態(tài),自己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于是他忍著惡心,開始安慰少年:“你先別哭,你把我?guī)蟻硎遣皇怯惺裁词虑橐嬖V我?你別怕,我現(xiàn)在被你捆在這里,什么都不能對你做,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會聽的?!?/br> 但是忍不住,盧辰最后還是陰陽怪氣了一句。不過幸好眼前這個少年好像沒有聽出來,他漸漸止住了哭聲,睜著紅腫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盧辰。 盧辰只得再次引導(dǎo)話題:“我住在這附近都沒見過你呢,你長得真好看啊,如果我有你這長相,估計早就脫單了,說不定還能過上吃軟飯的生活,哪像現(xiàn)在,工作996,經(jīng)常加班到凌晨,每天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還沒錢去植發(fā),每個月衣食住行都能花完工資,被迫成為月光族?!?/br> 他看了一眼少年校服,繼續(xù)瞎侃,“而且你還是一中的學(xué)生,看來學(xué)習(xí)也很好啊。話又說回來了,你之后讀大學(xué)可千萬別學(xué)計算機(jī),都是沒女朋友還禿頭的命,不過你肯定沒我混得這么慘,誒,話說回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依舊低著頭,仿佛沒察覺到他在套話,乖乖回答到:“蔣彬彬?!?/br> 盧辰心底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少年還是挺好騙的,自己逃生有望啊。他膽子大了起來,繼續(xù)問道:“那你把我?guī)蟻碛惺裁词聠幔俊?/br>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認(rèn)為還是很謹(jǐn)慎了,沒有提他是被綁架這一點,只是在問少年想要干什么。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盧辰的錯覺,他感覺少年的眼睛好像亮了一下,然后抬起頭來,對盧辰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蔣彬彬有些忸怩地開口,聲若蚊蠅,盧辰?jīng)]聽清,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他紅透了臉,閉著眼睛大聲道:“我想zuoai!” “?” 盧辰目瞪口呆,不知道說什么好。 在剛才的一瞬間他思緒亂飛,想到錢,想到房子,想到父母,想到掩飾……總之能想到的他都想了,但這個回答依舊出乎他的意料。 蔣彬彬像是鼓起勇氣,蹲在盧辰面前,雙手捧起他的臉,道:“哥哥,和我zuoai吧?!?/br> 少年的眼里滿是期待,那種期待像星光一樣閃爍,被這種眼神看著,沒有人能狠下心腸。 在腦子動起來之前,盧辰的身體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他飛快地點了點頭。 這不叫色令智昏,這叫勇于犧牲,為了安撫綁匪的情緒,一點“皮rou之苦”是難免的,不就是男的嗎,長的還挺好看,想象成女的也不是不行。 “太好了,”蔣彬彬的眼睛里滿是喜悅,他的話也像是情人間的撒嬌,“我可不想在死之前還是處男,要不是……” 盧辰內(nèi)心警鈴大作,趕緊伸著脖子用嘴堵住蔣彬彬的話。什么都不知道可能還能逃過一劫,如果真的知道些什么,他怕是也跑不了了。 少年很滿意盧辰的投懷送抱,他伸出雙手,抓著盧辰的腦袋,像是傲慢的君主一樣叩開盧辰的牙齒,在他的口腔內(nèi)沖鋒陷陣,還往喉嚨深處探去。 這不像是一個吻,倒像是獵人在狩獵前試探獵物的成色。 盧辰被這個吻吻到幾近窒息,想要合上牙關(guān),驅(qū)趕獵人。但他的意圖很快被蔣彬彬察覺,少年伸出拇指用力掰開他的牙齒,吻的更加投入。 等少年退開,盧辰才從窒息中恢復(fù)過來,忍不住咳嗽,血沫從氣管里冒出來,嘴里滿是鐵銹的味道。 少年摸著他的頭,像是撫摸一條狗。 不妙,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盧辰迷迷糊糊地想,痛苦而又漫長的接吻,使他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抵御痛苦之上,腦袋有些迷糊,這時候少年又湊上了繼續(xù)接吻,舔走了盧辰嘴里的鐵銹味。 “哥哥,你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