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舌尖勾住女孩的當(dāng)口, 將軍雷厲的攻勢不減當(dāng)年,這是北京那
殯儀館設(shè)在青桐山莊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樹環(huán)繞,鑲有琉璃瓦的飛檐 翹角的大廳正中,安放著玻璃葬棺,正中掛著陸大青的遺像,遺像兩邊兩幅對聯(lián) 是陸大青一生的寫照:戎馬一生豪杰創(chuàng)偉業(yè),在商言商陸家普華章。大廳兩邊排 放著各式各樣的花圈,顯得肅穆凝重。 劉局長帶同著時建匆匆走來,作為長子的陸子凌作為答謝賓朋吊唁,禮貌地 同劉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揮下人的陸子榮看見了,快步迎上來。 「劉局長?!顾p手握著劉局長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節(jié)哀順便!」劉局長環(huán)顧一下靈堂,示意時建走過來。 「陸董,您看一看,這是調(diào)查的實際情況,連同醫(yī)生的診斷?!顾f過一個 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勢站在一邊。 「市長特別交代,要我們對陸老先生的死給與關(guān)照,經(jīng)過刑偵隊的介入,已 經(jīng)大體做了結(jié)論,陸老先生確是死于疾病。」劉局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詳細(xì)情 況您看一看資料?!?/br> 「謝謝市長和劉局的關(guān)照。」陸子榮接過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謝過兩位公安人員之后,在下人的引導(dǎo)下,劉局進(jìn)了特別招待室。 陸子榮急匆匆地往臥房里趕,路過花格屏風(fēng)時,他的手機響了。 「姍姍?哦,昨天?!顾椭^在花格子屏風(fēng)前徘徊。 「爸爸說明天上午到?!棺髪檴櫾陔娫捓飲蓩傻卣f,「子榮,你要保重身體?!?/br> 「嗯,知道了?!龟懽訕s隨口答道,他急于想看看父親的死因。 「爸說――」左姍姍在那邊遲疑了一下,語氣里有點嬌羞,「他說順便把我 們倆人的事定下來。」 「噢,老頭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媽同意就行,」他踢著地上的一顆石子, 媽的,這些下流胚子連衛(wèi)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訴爸爸,儀式是上午10點。嗯」 「知道了。」左姍姍有點戀戀不舍地,陸子榮想扣上電話,聽的話筒里還有 姍姍的喘息聲,就說,「還有事嗎?」 左姍姍在那邊輕笑了一聲,「明天見!」 「明天見!」他扣上電話,想走進(jìn)廳房,卻忽然停住,站在屏風(fēng)前翻出檢驗 結(jié)果,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陷入了沉思。 在陸子月的西廂房里,陸子榮來回踱著步,臉鐵青著。 「子榮,父親臨死前曾經(jīng)留有遺囑,他要我掌管陸家的家產(chǎn),況且我有咱陸 氏集團(tuán)的一半以上股份?!龟懽釉虏痪o不慢地說,顯得胸有成竹。 陸子榮瞪大了眼,「你是陸家的人嗎?」他倒背著手,顯出不屑一顧。 「當(dāng)然,這是爹的遺囑?!顾惺褵o恐地遞給陸子榮。陸子月從護(hù)士抬走陸 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父親不但給她留了遺囑,還額外把自己一 生的私房錢留給了她,確切地說,留給了兒子建新。 她翻看著陸大青留給她的存折,整整兩千萬,旁邊是寫給她的一封信:月兒, 在這個世上,從戰(zhàn)場到商場,我戎馬一生,縱橫江湖,卻什么也沒留下,唯一值 得我牽掛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歡的女人。月兒, 爹臨死前的那場歡愛是早已計劃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歡的女人身上,古人 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風(fēng)流鬼。別怪爹,爹在你那里刻 了字,是讓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后,為父親守上一段時間,然后再去 做個植皮手術(shù),風(fēng)流快活,爹也就沒白疼你一場。至于建新,你好好撫養(yǎng),就做 為我留給陸家的最后一點家產(chǎn)。那天,如果你還能懷個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 一段緣分,就為爹生下來,也好讓建新有個伴。夫(父)字上。 她讀到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淚,在和爹的許多歡愛中,雖然利益占了上風(fēng), 但自己多少還是有感情的,畢竟父親臨死還為自己安排了一個好結(jié)局。她看著陸 子榮讀著爹的遺囑,臉色都變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動起來。 「你還想繼承陸家的家產(chǎn)?」他抬起頭,毒毒的目光射過來,讓陸子月不寒 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這么大的家產(chǎn)給了張家?」 陸子月心虛地低下頭,但好強的性格讓她始終不會退縮。 陸子榮啪地將醫(yī)生診斷書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拐f著冷笑了一聲, 背過身去。 陸子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僅有一張紙的診斷證明,上面蓋著鮮 紅的市醫(yī)院章子,診斷書的下方一行小字:虛火旺盛,致脫陽而死。她抬頭去看 陸子榮的臉,疑惑地想從他的臉色上讀出一點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這是公安人員調(diào)查得出的結(jié)論,咱爹臨死前是因為 歡愛過度,導(dǎo)致jingye失控而死,即俗語說的馬上風(fēng)?!顾涞哪抗庵鄙溥M(jìn)陸子 月的內(nèi)心深處。 陸子月臉上立時一陣紅一陣白,她張口結(jié)舌地說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 「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視的目光,如一把利劍。 「我,我怎么知道?」 「切!」陸子榮一字一頓地說,「按說你作為女兒和我一樣不應(yīng)該知道父親 尋歡作樂的事情??墒聦嵣喜皇沁@么回事,父親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難道 你就不知道一點情況?」 「我伺候爸爸還有罪了嗎?你們只顧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醫(yī)院里, 我作為女兒只是盡一點孝心罷了?!?/br> 「不錯,你的確是一個大孝女?!龟懽訕s以退為進(jìn),「剛剛我從護(hù)士那里過 來,父親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護(hù)士說父親沐浴后,你就讓她離開了,你 是在那個浴室里的見證父親的唯一最后證人,也就是說,父親的馬上風(fēng),」他凌 厲的目光直刺陸子月的內(nèi)心,「或者父親自慰,或者父親上了你。」 「你?」陸子月的臉騰地紅了,她知道陸子榮已經(jīng)知道了底細(xì)。 陸子榮點燃了一支煙,輕松地噴出一口煙霧,「其實我知道,你利用了父親, 在他生命的最后時刻,你勾引他上了床,為的就是那分家產(chǎn)。」 [ 你――你胡說!] 她脹紫著臉色說,「根本不是那么回事?!?/br> 「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氣,令陸子月無法辯駁?!改阋詾槲也恢?/br> 道?sao貨,連爹都勾引的sao屄?!?/br> 陸子月的狂勁上來了,她看著陸子榮,「怎么了?我就sao,就浪,別吃不著, 嫌魚腥。」不屑的眼神讓陸子榮氣得渾身哆嗦。 「吃不著?」他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遺囑,「sao婊子,我看你還有什么能耐?!?/br> 他惡狠狠地罵著jiejie。 「你?」陸子月看著父親的遺囑被他撕成碎片,剛想上去奪,可已經(jīng)晚了, 她瘋了似地?fù)渖先?,卻迎來陸子榮狠狠的摔在臉上的一把碎紙。 「sao貨!今天我就吃了你?!顾プ£懽釉碌膬杀?,按在了床上。 陸子月發(fā)瘋似地,嘴里罵著,兩條大腿狠狠地踢著弟弟壓上來的臀部?!附?/br> 姐等著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戰(zhàn)似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了姐弟情份。 陸子榮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陸子月的雙手壓在身下,「讓爹上了的sao貨, 你以為我不敢?」騰出手來,將陸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 的什么屄?!?/br> 「陸子榮,你不得好死!」陸子月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可她卻瘋狂地擺 動著兩腿,為的是不讓哥哥看見腿間的秘密。 雪白的內(nèi)褲包裹著鼓鼓的東西,一縷黑黑陰毛蓬起那棉質(zhì)內(nèi)褲。陸子榮看著 jiejie擺動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脫,一用力,嗤拉一聲就撕成兩半。 再也隱瞞不住了,陸子月痛苦地閉上眼睛,「老色鬼,你臨死也把女兒賣了?!?/br> 一行鮮紅的小字映入陸子榮的眼里,他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父親竟在 自己親生女兒的隱私之處刻上了印證兩人關(guān)系的印章:陸大青的女人。陸子月是 陸大青的女人。到底是jiejie心甘情愿地向父親表白,還是父親要女兒對自己忠誠? 一股醋意讓他產(chǎn)生了無名之火,他知道,這一行小字,足以證明父女兩人地luanlun 關(guān)系,jiejie陸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親的情婦,而陸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歡 時,都會看著躺在身下的女兒,享受著那行小字帶給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貞節(jié)烈婦,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進(jìn)陸子月那異常 豐滿的鼓鼓的rou縫。 「子榮,你饒了我吧?!顾胙銎鹕碜?,滿臉乞求地看著他?!附阋驯坏?/br> 臟了身子,你就別再羞辱我了?!?/br>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br> 「你?」臨到陸子月吃驚了,她開始以為弟弟只是借機羞辱她一番,讓她退 出家產(chǎn)的爭奪,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說出這么一句話。「陸子榮,我是你親jiejie,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嗎?別忘了,你是陸大青的女人,按輩分,我應(yīng)該叫你小媽,我 的月兒媽?!顾幌虏迦腙懽釉履橇验_的柔軟的yindao內(nèi)。 一股因粗魯引起的輕微疼痛讓陸子月皺起了眉,「好弟弟,別說氣話了,姐 姐不跟你爭了?!棺约汉透赣H的關(guān)系如果張揚出去,她陸子月不說家產(chǎn),就是連 建新都沒法在這里立足了。 「小媽,怎么怕了嗎?我陸子榮曾經(jīng)發(fā)過誓,凡事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 要日了。」他騎在陸子月的胯部,一雙yin蕩的眼看著被自己捏變了型的陰戶,「 你是陸大青的女人,當(dāng)然也就是我的女人?!?/br> 「你?下流胚。」陸子月使勁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憑她的力氣那是簡直 比登天還難?!笅屢彩顷懘笄嗟呐耍阍趺床蝗ト樟怂??」陸子月使出最后殺 手锏,想讓陸子榮因此罷手。 陸子榮玩弄了jiejie的陰戶一會,兩手輕輕地解開陸子月的衣衫,「小媽,讓 我先看看你這里還有什么秘密?」他象貓戲老鼠一樣挑逗地解開陸子月的乳罩, 一對少婦白嫩豐滿的大奶撲楞楞撐開來,兩只鮮紅的奶頭跳動了一下。陸子榮用 手撥弄了一下,猥褻地捏住了,「是不是讓大青含過了?」挑戰(zhàn)的眼神里煽動著 yuhuo,陸子月知道自己無法幸免了。 陸子榮攥住衣角,往兩邊一拉,最后一點連接連同紐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陸 子月剛剛看過的存放在貼身內(nèi)衣里的父親留給她的信掉了出來。 陸子榮騎在jiejie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讀完了,他猙獰地一笑,「月兒小媽, 恭喜你還為陸家留了后,你應(yīng)該是陸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么眷顧你,說到 底,他應(yīng)該是把家產(chǎn)留給那個孽種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聲,「今天我就讓你 再給陸家留一個后,大青也就沒白費了心思。jiejie,你愿意嗎?」 陸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這個弟弟手里,如果他把自己那隱私部位的秘 密公開出去,她還有什么臉活在世上,可即使這樣她還存在著最后一絲希望,那 就是自己靠爹給她的私房錢――那兩千萬,今后的生活也就夠了。她看著勃起在 她肚子上的同樣猙獰的jiba,兩手按在陸子榮的手上,「子榮,給姐留個臉吧, 建新怎么說也是你的外甥。再說,我和爹千差萬差,爹也已經(jīng)不在了,你就不能 原諒我嗎?」她說著,頭別過一邊,一滴清淚滑了下去。 「怎么后悔了?陸子月,實話告訴你,這個家你一點家產(chǎn)都別想得到,建新, 那個孽種,論到大青的身上,他還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聽從我的安 排,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他看著陸子月的臉,恬不知恥地小聲說,「只要你把 身子給我,從今以后,做我的情婦?!?/br> 陸子月聽了吃驚地睜大了眼,她沒想到陸子榮向她提出這么個要求,他真的 沒有了道德倫理觀念?要自己的jiejie做他的情人?「子榮,jiejie雖然做錯了事, 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歡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張強出差,我和爹都喝了 酒,然后他就要了我,姐后來提出中止,可他――他把――把和jiejie的事錄了像, 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這種不清不楚地luanlun關(guān)系,姐也是無奈??!」 「對呀,你繼續(xù)無奈下去,為陸家再生個一男半女?!顾啻曛懽釉履蔷?/br> 子似的陰毛。 「陸子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討不了好?!龟懽釉?/br> 顯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們姐弟就為陸家再延續(xù)一下香火,sao屄。」他分開陸子月 那夾裹在yinchun間的陰蒂,揉搓著?!竸e忘了,我向父親發(fā)過那個毒誓,他所有的 女人都是我陸子榮的女人?!?/br> 陸子月企圖推開陸子榮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 她?!顾龑δ赣H從來感情淡薄,說起話來也就絲毫沒有顧忌。 「哈哈?!龟懽訕s一笑,伏在她耳邊,「我告訴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 歡愛的時候,我在母親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誰吧?婊子。」他 攥住陸子月的陰毛薅了一把。「李柔倩還親自告訴我,她將為我懷胎生子?!?/br> 疼得陸子月一皺眉,在疼痛中她吃驚地睜大了眼,象不認(rèn)識陸子榮似的,然 后不屑地說,「陸子榮,你就意yin吧?!?/br> 「怎么?你不相信?」陸子榮拿過手機,撥了一下,電話機發(fā)出振鈴聲,「 這個號碼你認(rèn)識吧?」他拿到陸子月的眼前,電話通了,「柔柔――」他親昵地 叫了一聲,然后放在陸子月的耳邊,「死人,你又到哪里去了?」陸子月聽出是 娘的聲音,嬌滴滴的。陸子榮湊近了,「柔柔,叫一聲老公。」 「又調(diào)戲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說到這里,電話里聽到人聲很 雜亂,陸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可不相信電話里分明是 母親的聲音,看來這個家,不僅僅是自己弄亂了關(guān)系,連平時看起來嫻熟端莊的 母親都成了蕩婦,她和父親的關(guān)系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陸子榮追問了一句,那邊聽到李柔倩跟什么人似乎 打了個招呼,又忙忙地對著話筒,「死人,嚇?biāo)廊肆耍瑒偛殴纠飦砣藛栐趺窗?/br> 排,你死哪里去了,讓人心里空落落的?!?/br> 「好媳婦兒,老公想你了,叫一聲?!龟懽訕s看著jiejie一臉吃驚的神情,更 加催促道。 [ 都什么時候,還有那閑心思,] 李柔倩嗔罵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 陸子榮緊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婦兒,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聲?!?/br> 「榮兒老公,」李柔倩似乎有點嬌羞,倉促地說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調(diào) 戲人家?!?/br> 陸子榮趕緊道,「柔柔,待會兒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br> 「啊呀,壞!娘不來了,不來了。」她說著就扣了電話。 聽得陸子月渾身激蕩起來,心里酸酸的就想讓人抱著,大青,你個死人,這 么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負(fù),如果你還在,他陸子榮敢這樣對待 自己嗎?想到這里,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月兒,聽到了嗎?」陸子榮扣下電話,俯下身子,親了jiejie一口,「只要 你乖乖地聽話,這個家還是你的?!?/br> 陸子月呆呆地躺在那里任他輕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你是連娘都上了 的人,我還能清白的了?」 「sao屄,你本身就不干凈了,你和爹干了那些丑事,還充什么貞潔?」陸子 榮從她的肚子上下來,站在床下。陸子月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由于剛才陸子榮坐 在那里,陰毛凌亂地布滿高高的陰阜上,一條皺皺巴巴的裂縫凸起著那有點發(fā)黑 的雞冠樣地rou舌,陸子榮目光直侵入jiejie的陰戶里面,仿佛要看透里面的一切。 「你就干凈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 「怎么了?難道就你能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讓娘生?」他分開她的腿,看 著那裂開的厚厚的yinchun,探出手,陰蒂藏在皺巴的包皮內(nèi),撥裂開,透明如黃豆 粒大,陸子榮用食指按住了,看著jiejie的身子一顫,快速地揉搓著。 那刻著鮮紅小字的大腿,漸漸扭動起來,在陸子榮面前搖晃著,一看到「陸 大青的女人」字樣,jiba就高高地昂頭翹起,爹肯定也這樣玩過,他努力地想使 陸子月沖動起來,那兩條原本被揉皺了的yinchun漸漸充血水腫,看到陸子月閉上眼, 氣緊地咬唇模樣,他把jiba頂在了軟乎乎地陰門上?!高@是爹日過的女人,陸大 青的女人?!?/br> 陸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張開了,一股yin液從那里流出來。看得陸子榮興 起,對著那翕動著的嫣紅屄門,扶起一跳一跳地jiba慢慢地研磨進(jìn)去。 陸子月感覺到空洞的陰戶內(nèi)一下子充實起來,她沒想到陸子榮的東西這么大, 原來被動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覺地翕動著陰肌吞裹。 紫脹的jiba漸漸地?fù)伍_了,翻擄著陸子榮條條蹦起血管的包皮,這個曾經(jīng)夾 過父親jiba的東西又吞噬著自己的,他扶著jiejie的大腿,看著那yin猥的形狀,一 點一點地沒入其中,直到陰毛縱橫交錯,卵子緊貼在jiejie的肛門上。 「舒服吧?」jiejie的小腹稍微有點贅rou,陸子榮在里面翹了翹,感覺出里面 的溫暖?!副绕鸫笄嗟哪兀俊龟懽釉聬灪咧?,不說話。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盤似的大腚滑動著,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動了一 下,跟著陸子月緊皺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聲。他快速地抽動著,感受著那乳 波臀浪的刺激。陸子月終于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擺動著頭部,一陣陣rou緊地的叫 床聲發(fā)出來,刺激地陸子榮大幅度地抽拉。 「sao貨,是不是比陸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jiejie的肚皮上,口含著 兩只奶頭吸著,一邊揉搓著肥白的奶子。陸子月的奶頭比較大,中間凹進(jìn)去形成 兩個一體的形狀,陸子榮兩只手往中間擠夾著,看著形成深深的乳溝,下面對著 jiejie的rou體不住地研磨著抽拉。 「啊――啊――」陸子月沒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這是在父親那里絕 對得不到的,她不斷地交叉著大腿來迎合陸子榮的抽拉,弄到動情處,身子拱起 來,以求結(jié)合的更加密實。陸子榮從jiejie的姿勢上知道她已經(jīng)被徹底征服了,在 性愛上,他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實力,女人一旦上手,就會主動獻(xiàn)身。陸子月顯然 也屬于這一類型,其實她本身就是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張強的結(jié)合,讓她 最不滿意的就是性愛,所以她不斷地尋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親。陸子榮在jiejie 的zigong口上頂著,他不斷地用腳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jiba頭子上,兩人 結(jié)合的地方越來越滑,陸子月甚至兩腿蹬在床鋪上,將屁股抬起來追逐著陸子榮 的每一次抽離,她的手甚至伸到陸子榮的屁股溝里,抓捏著那不斷抖動的卵子玩 弄。 「嘀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伴隨著振動讓手機在床上亂跑,陸子榮 看了一眼,離開上身,將jiejie的屁股抱起來,緊貼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 面搗騰著,搗得陸子月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鼻孔張得很大,游絲一般。 猛地他感覺到她的屄心子一陣猛烈地翕動,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沖大 腦,「啊――啊――」他叫了一聲,跟著往里一撅,大股jingye直射而入。 看著象死過去一樣的陸子月,他爬過jiejie的身子,將jiba頭子仍留在jiejie的 yinchun內(nèi),他喜歡看自己那東西嵌進(jìn)她的身體里,用手夠到手機。 「柔柔――」李柔倩打過來的,他溫柔地叫了一聲。 「你死哪里去了?」李柔倩聽起來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很動心。 「怎么了?」他還沒緩過氣來,感覺到j(luò)iba脫離了jiejie的yindao,便回頭看了 一眼,黑黑的jiba微縮著耷拉在兩人的腿間,一股白白的jingyeyin液混合著從陸子 月的陰門流到肛門上。 「媽沒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弄,你,你躲在哪里尋歡去了?」 李柔倩對著兒子撒著嬌。 陸子榮就是聽不得娘這種聲音,讓男人酥酥的,甜絲絲的,「是不是沒捅進(jìn) 去,你就不知道怎么好了,待會兒子過去給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br> 「死人,盡說些沒用的,娘――」她聲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 過來?!?/br> 陸子榮感覺到身下的jiejie動了動,她大概被壓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 兒子一會就過去。」他回身抱住了jiejie的身子,將兩個奶子擠壓在自己胸前。 「一會兒,一會兒,你還要多少一會兒?!箣舌堑穆曇羲坪踉谀沁叾逯_。 「你到底在干什么?」 陸子榮看著懷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cao你閨女?!孤牭藐?/br> 子月身子一抖,陸子榮跟著從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頸。電話那邊的李柔倩怔怔地不 說一句話,陸子榮故意把聽筒放到j(luò)iejie的耳邊。半晌,聽得李柔倩輕聲地抽泣著, 「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還有什么意義?!?/br> 「柔柔,我的親親,」陸子榮知道娘會錯了意,就順著說,「兒子給你留著 呢,這邊日出娘屄雨,道是無情卻留情。」陸子榮擠夾了陸子月的rufang,將jiba 插進(jìn)乳溝里。 「留你個頭,就知道哄娘開心,還不是喜歡嫩的,老的又嚼不動?!鼓锫犃?/br> 兒子的話,心理得到一絲安慰。 陸子榮雙手?jǐn)D夾jiejie的奶房,刺激地從里面鉆出來,直戳到j(luò)iejie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說句浪話兒?!?/br> 「小畜生兒,大青死了,你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娘,娘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 孝子?!估钊豳恍膬猴h動著,斟酌著詞句。 陸子榮爬下來,親了jiejie一口,把個卵子讓陸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兒,快 弄弄老公?!顾N著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床上映明月,天倫共此時。母子怨夜長,竟夕起相思。滅燭唇相就,脫衣 戲母慈。不堪嬌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戲弄,與娘共枕席?!估钊豳荒钔炅?/br> 一首,聽得兒子那邊沒了聲息,不覺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給你助yin興?」 陸子榮將jiba插入jiejie的嘴里,看著鮮紅的櫻唇吞裹著,「娘起興了,月兒, 我的老婆兒?!?/br> 「死人,滅燭唇相就,脫衣戲母慈。娘,娘就隨了你的心?!孤曇魸u漸低了 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柔柔,柔柔?!龟懽訕s知道禍惹大了,他連聲叫著,卻沒了聲音。他回身 將jiejie壓在身下,「月兒,讓老公再要你一次?!筳iba蹦跳著,直搗陸子月的喉 嚨里。 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長花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他坐在沙發(fā)上,言談舉止有 度,意氣揮灑。 「部長,陸董很有才華,為我們青桐作出了很大貢獻(xiàn),只是陸老前輩晚年英 逝,令人惋惜?!故虚L看起來有點恭敬。 左部長伸了伸懶腰,慢條斯理地說,「陸氏集團(tuán),以后還得靠各位父母官鼎 力支持,陸子榮畢竟還年輕,雖說風(fēng)格凌厲,但辦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 長有點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傳部長附和著,遞上一杯水,「今天的場面那么宏大,你 看陸董真是甘當(dāng)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條?!乖谶@樣的場合,宣傳部總是到位的, 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馬后,甘愿做小卒。 「還是市里安排得場面,那個小陳,陳什么來?」他扭頭看著市委書記,回 憶著剛剛結(jié)束的追悼大會,陸家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業(yè), 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門前顧客盈門。 「奧,您老說的是常委副市長陳常來吧?!惯€是宣傳部長遞上話。 「哦,對-對……」左部長拍著腦袋,「講話就講得很客觀,很有水平,陸 大青戎馬一生,對革命是有貢獻(xiàn)的,他后來從事經(jīng)濟,對地方發(fā)展也是出過力的 嘛?!?/br> 「是的?!故形瘯淈c頭說是,「陸氏集團(tuán)這些年年利潤好幾個億,光為地 方交稅就三千多萬,養(yǎng)活了一大幫人啊。我們市委能不記得嘛。不過,這個陸董 好像比乃父更勝一籌,部長請放心,這樣的貴賓我們不但在經(jīng)濟上給與支持,更 要在政治上給與相應(yīng)的待遇?!?/br> 「就是嘛?!棺蟛块L滿意地摸起頭發(fā),往后理了理,「前階段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 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說。 「那件事讓劉局長出面了,捕風(fēng)捉影?!故虚L知道左部長指的是前一階段有 關(guān)毒品的傳言,這件事是他辦的,他接了電話,馬上把公安局長叫來,做了個監(jiān) 守自盜結(jié)案。 左部長打了個呵欠,「以后到北京別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長。」他環(huán)顧了身 邊的人,客氣地說。 「到時候,就怕打擾了首長?!故形瘯浭軐櫲趔@地,他沒想到部長級的人 物會有這么一個邀請,看來自己的一番努力沒有白費??纯醋蟛块L一副困倦的樣 子,他向宣傳部長使了個眼色。 「部長,要不要到房間里休息一下?!顾隽藗€請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傳部長趕緊扶住了。這幾天,他 也是鞍馬勞頓,被女兒左珊珊逼宮似的追到這里,也算圓滿結(jié)束了行程,是該放 松一下了。 房間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間足以讓心情得到自由放飛了, 他看了看房間里的設(shè)施,一點也不比總統(tǒng)套房差,就單一個浴室里面就擺放了各 種按摩設(shè)備,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想起這幾天姍姍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 絲絲的?!笂檴櫍】扇藘?,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這晚年就享福了?!箍梢幌?/br> 起她和陸子榮親熱勁兒,一股酸溜溜的麻酥從心尖子直升到腦門,那倒不是自己 不樂意他們在一起,可就是腦海里老是出現(xiàn)女兒和陸子榮上床的鏡頭。唉!人無 論到什么時候,這嫉妒心也是難免的??砂职忠彩菍Φ闷鹉愕?,把你的所有后路 都安排好了,你還能把爸爸丟到腦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時候,門開了,那個市委宣傳部廖部長帶著一個俊俏的丫 頭進(jìn)來了?!覆块L,市里為您安排了一個服務(wù)員,您看……」 左部長心領(lǐng)神會地打量著,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小廖呀,怎么市里的服務(wù) 員這么少啊?」 廖部長馬上理解了將軍的意思,「哦,部長,這個小范第一次來,是專門為 您服務(wù)的,」他拉著范玲玲的手,「來,讓部長看看,」他討好地,貼著左部長 的耳邊說,「還是個中學(xué)生呢?!?/br> 左部長馬上喜笑顏開的摸著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br> 「還需要什么,您盡管說?!顾f完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門。 左部長看看門嚴(yán)絲合縫閉上,心里便蠢蠢欲動,這個房間設(shè)計的很完美,門 閉上后,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他不禁贊嘆起市里的精巧設(shè)計?!改憬惺裁础?/br> 他沒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輕輕地?fù)崦氖帧?/br> 「范玲玲。」小姑娘有點怯生,聲音細(xì)小而動聽。 「多大了?」看起來和藹而可親。 「15了,伯伯?!寡劬α锪锏乜戳艘蝗Γ邼芈涞綄④姷拇笫稚?。 「到這里坐坐吧?!棺蟛块L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將軍 摟過去,「還在上學(xué)?」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將軍一眼。將軍瞇縫著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著這 個青澀小瓜的味道。 「以前來過嗎?」把她抱在懷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撲面而來。范玲玲是 那種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勻稱,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撲閃著,似乎里面透 著無限柔情,鼻子豐盈微翹,看起來更討人喜歡,只是嘴有點薄而大,但嘴角飛 揚,再加上腮邊對稱的兩個小酒窩,一副甜甜的樣子。將軍喜愛地?fù)Пе?,從?/br> 以往的經(jīng)驗,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還是黃花閨女,再說青桐市也不會糊弄 他,弄個二水貨來應(yīng)付。 「沒有。」范玲玲說這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發(fā)。 「那你喜歡伯伯嗎?」他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豐盈,肯定奶子不小, 這從范玲玲一進(jìn)屋就可以看出來,雖說一副青春靚麗,但胸前已是飄散著成熟的 味道,淺色的學(xué)生服已經(jīng)遮蓋不住日漸隆起的堅挺;嘴薄而大,那下面……左部 長陷入了沉思,姍姍的唇豐滿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豐隆異常,觸感極好, 每每到此,他都愛不釋手,常常弄得姍姍yin水泛濫,嬌聲浪啼。那這個小姑娘, 將軍嘴角起了一絲微笑,待會就驗證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rou舌一般鮮嫩,水光 漣艷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喜歡?!狗读崃峥吹綄④娨桓焙蜕频臉幼?,甜甜的一笑,讓將軍心動了一 下。 左部長一腔柔情忽然上來了,「玲玲,讓伯伯看看?!顾踔哪樁嗽斄?/br> 一會兒,輕聲地說,「小人兒,真讓人心疼?!?/br> 「那你疼我好了?!狗读崃岷鋈粙汕蔚卣f出這么一句,讓將軍心里一下子釋 然。他一把摟過來,貼著她的唇邊,「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顾植迦敕读?/br> 玲的頭發(fā)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狗读崃峥雌饋聿恢?,身子直往將軍的懷里鉆。左部長跟著就 把舌尖度過去,撬開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練地探進(jìn)去,眼睛始終盯著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顾粍拥厝斡蓪④娫诶锩鏋g覽,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真是一個黃花閨女,青澀的果實,將軍將范玲玲的屁股騎到自己已經(jīng)硬挺的 腿間,將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臀溝下。 「伯伯。」她嚇得往旁邊一移,卻被將軍制止了,「別動,待會伯伯會讓你 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著范玲玲的衣領(lǐng),范玲玲嬌昵地叫了一 聲,就被將軍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實,雖不是很大,但已顯露出豐盈的輪廓,將軍握在手里,輕 輕地揉搓著,「待會把褲子脫了吧,讓伯伯看看?!?/br>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臉紅得像一塊布,「伯伯,人家說第一次很疼的?!?/br>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況且伯伯一會就讓你飛上天?!顾麘z 香惜玉的情感也僅是一會兒,面對這么個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語雙關(guān)她能 不能體會,想象著小人兒在他的上面,那青澀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態(tài),他還能守得 住多長?!竵?,摸摸伯伯的?!顾鴮⒀澴用撓聛?。范玲玲看著那家伙猙獰地 漏出頭來,好奇地看著,只是不敢下手。 將軍就勢把范玲玲的褲子扒下來,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讓伯伯看看。 」他分開來,一條rou鼓鼓的小縫布在少女的腿間,陰阜飽滿異常,稀疏地長著細(xì) 細(xì)的陰毛,那緊閉著的小縫連rou舌都還沒突出,顯然是蠻荒之地,白白的小縫里 面透出一片鮮紅,就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嬌嫩。將軍愛惜地分開來,那薄薄的rou 舌長長的豎立在yinchun中間,真應(yīng)了「嘴大屄大」那句話。他喜滋滋地觸摸著,翻 開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別摸那里。」一時間范玲玲氣緊起來,將軍還怕要費一番周 折,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總有一股親近感。 「讓伯伯疼你吧?!顾珠_她的兩腿,看著那個因此而裂開的粉紅色的rou縫, 將范玲玲窩在身下。范玲玲看著那碩大的yinjing,兩手想推拒,卻又不敢,左部長 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兩腿往床邊拉了拉,「別怕,只一小會兒就不疼了。」雞 巴觸到屄門上,卻趴下來,含住了女孩的舌頭咂膩,一手就扣在她的陰蒂上輕輕 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小舌頭不住地被 勾出來,口里發(fā)出呀呀地叫聲。 水漬順著將軍的手流出來,粘答答的,將軍知道是時候了,對準(zhǔn)女孩的洞口 輕輕地推進(jìn),感覺到一處絕熱地帶緊緊地套在guitou上,啊……這就是黃花閨女, 左部長興奮地躑躅前行,卻聽到范玲玲輕輕的嬌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兩只小手用力地推著將軍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覺那圈薄膜箍緊了似的東西逐漸向后撐開,可摩擦之力漸 漸地將包皮帶動系帶往后翻擄,根本不是已婚之婦的溫暖寬松,就是沒經(jīng)過幾次 的姍姍都沒有這種感覺。 「伯伯,」范玲玲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淚撲簌地,「疼。」 將軍顧不了許多,女人經(jīng)歷了這關(guān),就會苦盡甜來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著那圈越來越緊的軟rou溫暖的緊密包圍,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聲后, 他感到了一種突破的順利。開苞了,他勝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陣痛快,仿佛攻占了 一個難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顾C在身下,停了一會,大汗淋漓下,輕松地喘了一口氣,「伯 伯為你開苞了,」看著小貓似的卷曲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心疼地親了一口,「 要記得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伯伯?!?/br> 「伯伯……」淚眼朦朧中被將軍的大嘴堵住了,趁著舌尖勾住女孩的當(dāng)口, 將軍雷厲的攻勢不減當(dāng)年,這是北京那個風(fēng)塵暴的夜晚,在別墅的浴室里,他同 樣給與女兒姍姍的一擊。身子戰(zhàn)栗著發(fā)出誘人的嬌吟,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嗚咽聲 和更加動人的節(jié)奏聲。 將軍再也不憐香惜玉,仿佛沖鋒的號角在兒畔響起,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 擊,水聲嘖嘖,落地撞擊,似嚎似啼,陣陣嬌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姍姍圈在身 下的婉轉(zhuǎn)成歡。令人聯(lián)想起李白絕句: 兩岸猿聲啼不住, 車子顛簸在崎嶇的公路上,將軍的眼光始終看著窗外,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沒有了早年戰(zhàn)火紛紛的痕跡,而是被一條條綠色植被覆蓋著,遠(yuǎn)處一架飛拱似 的橋梁似乎在訴說著那個火紅年代戰(zhàn)天斗地的場面。 他記得那應(yīng)該是一個低矮而又顯得骯臟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著他吃飽 喝足之后,靦腆地收拾著凌亂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驚悚地縮回,卻被他抱住了。 「大哥,別……」半推半就間,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脫掉了衣服,沒想 到就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許是精力過人的緣故吧。唉,更沒想到,這次孽 緣,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歡愛。 范玲玲,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懷里,他滿足地?fù)?/br> 摸著她光鮮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愛惜于她的青純、她的美麗,仿佛自己因為她而顯得更加活 力和沖動?!改愀改付几墒裁垂ぷ鳎俊?/br>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mama?!狗读崃嵋桓比崛醯臉幼?,讓將軍久曠地 情懷產(chǎn)生了一絲憐憫,不知為什么,這種感情最近越發(fā)的濃厚,使他在女人身上 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家里還有兄妹嗎?」女人的大腿夾起來,就會讓人遐想聯(lián)翩,范玲玲這個 姿勢,把個陰戶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條細(xì)縫兒,看得將軍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顯然知道他的意圖,眼睛里有著制止的意味。 「不喜歡了?」將軍自然是將軍,任何輕微的抵抗,他都會采取攻城毀地的 措施,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 寬闊,就像長征時的難得的一塊草地。 范玲玲有點撒嬌地將兩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嬌哼了一聲,眼睛翻白著 看著他。這個眼神讓將軍想起了姍姍,那個天昏地暗的沙塵暴夜晚,身子極其疲 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后,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后又開始了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 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了決心。「家里……」 「還有一個弟弟?!古⒅啦潙偎膔ou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 了,然后小嘴對著將軍翹了一下,「嗯。」 將軍心動地扣進(jìn)深處,感覺那水勢泛濫的通道?!改銒尳惺裁疵??」他無 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guān)系值得去打聽那么多嗎?可內(nèi) 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了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么?叫妹 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無遮防。將軍已經(jīng)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 緊密地?fù)Пе?,感受她rufang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個名字起初并沒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腦子里一轉(zhuǎn)圈,讓他猛 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范玲玲不滿于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了 形。 「你說你媽叫肖玫?」手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一切都靜止了??粗读崃?/br> 點了點頭,「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箤④妱尤萘耍莻€在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尸體遍 布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慘景 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再次睜 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動了動,用舌頭舔了舔裂開口 子的干燥的嘴唇。 將軍的眼淚模糊了,怎么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肖玫來的時 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便看著他的態(tài)度,他無置可否地沉思著,搜尋 著記憶,一場戰(zhàn)火紛紛成就了一場歡愛,當(dāng)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 扭過了頭,跟著他象雄師下山一樣占有了她。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了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里搜尋。這里根本沒有了 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了,唯有那遠(yuǎn)處的橫亙在山脊上 的古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dāng)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沖上來,沒有了彈 藥、戰(zhàn)友們揮舞著長槍、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 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箍粗s下去的guitou上的一 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剐律狭髦装椎膉ingye,那末鮮紅卻把卷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 陰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 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狗读崃崤つ罅松碜樱改隳敲创蟆剐∽炀锲饋?。 「呵呵,這會不疼了?」兩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 「那么大,也經(jīng)不起你的吞沒。」他調(diào)笑著,「張開了,還不要連伯伯吞進(jìn)去 呀?!?/br> 「你欺負(fù)人家,人家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 丟失了很多。 「不樂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著,看著將軍 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顾缽霓r(nóng)村里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別 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家?!?/br> 「小sao……」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么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說出 那骯臟的字眼,「好了,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br> 小乖乖!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兒 肖玫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緣分?戰(zhàn)火讓自己 強jian了她的祖母,權(quán)勢卻又讓自己強jian了外孫。當(dāng)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兒時,驚 訝、自責(zé)、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會, 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說對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 了他的手放在rufang上,「伯伯……」 將軍一下子恢復(fù)了精力,姍姍在他身下宛轉(zhuǎn)成歡,何況這個范玲玲呢?看著 她赤裸的身體,摟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婦兒?!顾恢獮槭裁?/br> 說出這一句話,只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姍姍的緣故,仿佛姍姍 成為玲玲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了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況,便一個人簡裝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