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吹拂到她的身上,引起她一陣微微的戰(zhàn)栗。 你家真難
快樂又有成就感,還有收入呢。其實彈琴并不像李伯伯所說的不能當(dāng)飯吃,我現(xiàn)在過得很快樂。”“絲顏,以前李伯伯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幺當(dāng)真了呢?”李胖子支支吾吾地說。 是不是玩笑,她這幺大個人了,怎幺會分不清楚,但是那已經(jīng)無所謂了。楚絲顏淡然一笑。她并不想讓李伯伯難堪,只是把以前自己所不敢表達(dá)的話認(rèn)出來而已。她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心無芥蒂的說:“李伯伯找我有什幺事嗎?”她知道李伯伯仍然不喜歡她,對于解除婚約這件事情他顯得比訂婚時更要熱中,兩三下就把兩家的關(guān)系撇得一清二楚,還在士清旁邊幫襯的說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表面上溫溫柔柔,倒有膽子做出腳踏兩條船的事情,卻壓根兒不提她楚絲顏的另外一條船還是他替她找來的。 這樣的一個長輩……如果這樣還能叫長輩的話,現(xiàn)在卻肯這樣低聲下氣的主動打雷話給她,也算是破天荒了。 “這個……絲顏啊,李伯伯也是非到不得已才厚著臉皮打這通電話給你的……我知道我們李家……尤其是李伯伯,有很多地方對不起你……”“李伯伯,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楚絲顏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呃……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財務(wù)有問題,雖然后來有襲總裁的鼎力相助……”李胖子說了半天,楚絲顏卻靜默不語,于是他忍不住叫道:“喂……絲顏,你在聽嗎?”楚絲顏閉上眼睛。一個多月以前,她只能一個人靜靜思念著的名字忽然被提起,她不能不激動了,睜開眼睛,看見仍在一旁關(guān)心不離去的母親,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堅強的說:“李伯伯,你現(xiàn)在說的我都知道,畢竟我還參與過不是嗎?如果你只是打電話來提這些事,恕我不奉陪了……” “等等!絲顏,你聽我說……”李胖子緊張的說:“我不提以前的事情,我是想請你幫個忙……這個忙非你不可……”“什幺事?”楚絲顏冷淡的說。 “是……襲總裁有意思收購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士清怎幺可能同意?!”楚絲顏忍不住驚呼。當(dāng)初為了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士清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的,怎幺這會兒說賣就賣? “不同意也沒辦法啊……”李胖子嘆息的說:“士清這孩子真的不是做高科技生意的料……再這樣下去,多少個一億元也不夠用……所以,還不如把它賣給襲總裁,這樣對大家都好……”“襲總裁……”楚絲顏用虔敬的心情說出這三個字,小心翼翼地問,“他愿意買嗎?”想當(dāng)初襲洛桀可是毫不掩飾對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輕視之色。 “這個我親自拜訪過襲總裁,他并沒有明確的拒絕,所以我這幾天忙著清算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資產(chǎn)負(fù)債與營運狀況,做了一份報告書,本來想親自給襲總裁送過去的,可是……”“可是什幺?”楚絲顏問。 “襲總裁說希望……希望可以請李家的媳婦兒走這一趟……”李胖子心虛的說:“襲總裁不知道你和士清已經(jīng)解除婚約……所以……絲顏,如果可以的話… …“”不可以!“楚絲顏斷然拒絕。這算什幺?都解除婚約了,他們還要她冒充李家的媳婦兒去送合約書? “絲顏,請你幫幫忙,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襲總裁堅持一定要你走一趟,如果你肯幫忙的話,我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士清,請他一定把你娶進門,你是我們李家的大恩人……”李胖子卑微的說。 楚絲顏一愣。都這種時候了,李伯伯以為她還想嫁給士清嗎?他以為除了士清就沒有人想娶她了嗎?他不知道自從她解除婚約之后,每天有多少人帶著禮物上門求親嗎?真是可笑至極了。 “李伯伯,我只會彈鋼琴,除此之外,商場上的事情我一概不懂,我更不想當(dāng)李家的媳婦,只想好好做我自己。關(guān)于合約書的事情,你還是親自走一趟吧,畢竟我對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營運狀況根本不清楚,如果襲總裁一問我三不知,事情不是更糟糕嗎?”楚絲顏明明白白地說。原來,她也是一個反應(yīng)靈敏、腦袋清楚的人。 “絲顏,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襲總裁說除非李家兒媳婦,否則生意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李胖子竟然哽咽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的哭腔讓楚絲顏的心軟了下來,她委婉的說:“李伯伯,你別這樣,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可想的……”“沒有了,絲顏,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襲總裁的態(tài)度很強硬,說如果不是李家兒媳婦,那就什幺都別談了……所以,絲顏,李伯伯求求你幫幫忙……”李胖子聲淚俱下、低聲下氣的說。 “我……我答應(yīng)你?!背z顏被說服了。 但說服她的,不是李胖子的眼淚,而是襲洛桀的強硬。是不是他偶然之間突然想起了她,突然想起曾經(jīng)有個女人為他彈過搖籃曲……他真的還記得她嗎? 是的,襲洛桀還記得,關(guān)于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一悲一喜,他都深深記得。他記得如此清楚,因此當(dāng)他再度見到楚絲顏的時候,那顆在他胸腔里茍延殘喘了一個多月的心,瞬間再度生龍活虎起來,如擂鼓的心跳聲幾乎要沖破他的胸膛。 楚絲顏端坐在日式料理的包廂里,她提早到了二十多分鐘,忐忑不安的等待著襲洛桀,同時不停的想著見面時的臺詞,然而等到他真正推開門進入包廂時,她抬頭和他的視線撞個正著,就在那一瞬,什幺預(yù)先設(shè)想好的見面詞都忘得一干二凈。 “嗨,好久不見?!毕日f話的,是襲洛桀。 他盤起腿,在她身邊坐下。 此時侍者進來為兩人倒茶遞水,然后將菜單分別遞給兩人,恭敬的問,“襲總裁和小姐可以點餐了嗎?”襲洛桀翻了翻菜單,然后抬起頭來,望著楚絲顏,問道:“想吃什幺?”“都好……我并不是很餓,你點你愛吃的就好……”楚絲顏在他溫柔的目光下勉強力求鎮(zhèn)定。 “那……這個……還有這個……”襲洛桀在菜單上指了指,然后很快遣走了侍者。 侍者倒退著出了門,又很快拉上了門,留下一室的相對兩無語,無語兩凝眸。 就在楚絲顏迷失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之前,她勉強的拿出包包里的報告書與合約書,推到襲洛桀的面前,低聲說道:“這個……是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營運狀況和資產(chǎn)負(fù)債表……”“喔……”襲洛桀完全無視牛皮紙袋的存在,他根本連碰都沒有碰一下,顯然對袋子里頭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反而把所有的焦點放在楚絲顏的臉上。他看著她,自嘲的說:“我這樣勉強你走這一趟,你一定覺得我很霸道吧?” “我并沒有這樣想……”他還能偶爾想起她,就讓她夠感動了。楚絲顏和顏悅色的說:“只是我對商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如果你有什幺疑問,還是問士清比較清楚?!薄安挥昧?,我會買的,不管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是不是個無底洞,我襲洛桀都要定了?!币u洛桀信誓旦旦地說。 “為什幺?”襲洛桀的行事作風(fēng)果然令人費疑猜,楚絲顏完全摸不著他的心。 “因為……”襲洛桀定定地看著她,最后簡單的說:“是你把東西送來的。” 他是為了她才決定買下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當(dāng)李胖子再度找上他,表明無力經(jīng)營下去的時候,他當(dāng)下就作了決定。顯然李家父子根本不諳市場經(jīng)營策略,光給他們錢是不夠的。但是既然絲顏非做李士清的太太不可的話,那幺他所能為她做的,就是想辦法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所以他才愿意將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納入旗下,在他的領(lǐng)導(dǎo)下,不論再糟的公司,他都有辦法令它起死回生。 “謝謝你?!背z顏感激的說:“你的恩情李家和我都不會忘記的?!薄笆菃??”襲洛桀似真似假的說:“我希望你記住的不是我對李家的恩情?!彼M涀〉氖撬@個人,只是他這個人,而不是因為那見鬼的李氏父子,不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恩情,他根本不想并購什幺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要不是因為她……楚絲顏聽見他的話之后,莫名其妙地心跳又加了速。他應(yīng)該沒有什幺特別的意思吧?是的,傻瓜,別再胡思亂想、別再自作多情,你擁有的已經(jīng)夠多了,離開這里,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個男人對你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她低下頭,小聲的說:“如果沒事了……那我先走了……”“別走!”襲洛桀大叫一聲,不假思索的伸手按住她的,然后他似乎也對自己過于激動的反應(yīng)顯得很吃驚,有點狼狽地說:“我是說…… 我點了好多東西,一個人也吃不完,現(xiàn)在才六點多,我想你一定也還沒吃晚餐吧?“ “我說過不是很餓……”楚絲顏口是心非的說。她很想留下來,又伯自己愈來愈貪圖……就像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把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來,可是她卻眷戀著他掌心上傳來的陣陣溫暖……“你每次都說不餓,但哪一次不是狼吞虎咽?”襲洛桀見她沒有掙開自己的手,心情略略輕松下來,不由得調(diào)侃起她。 他想起她吃著毛管家特制的龍蝦大餐的事情,還有西餐廳的小羊排,之后就是天昏地暗的離別……想著、想著,他略顯輕松的表情又凝重起來。 楚絲顏也想起來了,想起他告訴她術(shù)業(yè)有專攻的那天,想起李士清灰敗的臉色;想起襲洛桀說他不再需要她,說她已經(jīng)陪夠了他,說她可以離開了……“我……”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幺。 “我們這幺久沒見,就當(dāng)是敘敘舊、聊聊天吧!”襲洛桀千方百計只想留住她。 “你想……聊些什幺呢?”楚絲顏抽回自己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我只想知道李士清對你好不好?還有……什幺時候結(jié)婚?”襲洛桀緊握失去小手的大掌,痛苦但冷靜的問。 這一個多月來,他每天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翻來覆去睡著了,卻老是作惡夢,夢見她穿上白紗,一臉?gòu)尚叩馁嗽诶钍壳宓纳磉叄麧M頭大汗從惡夢中掙扎著驚醒過來,一醒,就再也不能成眠……“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很平靜,很幸福?!背z顏沒有提起李士清,卻也沒有明說已解除婚約的事情。李伯伯說襲洛桀點名的是李家的兒媳婦,既然她答應(yīng)了李伯伯,幫忙就該幫到底。 再說,襲洛桀不可能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他一定是偶爾心血來潮,突然想起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而已,而且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他身邊一定早有了新的女人……“喔……這樣啊……”襲洛桀下意識的附和。 她很幸福,她要的,果然是李士清給的幸福,不是他襲洛桀給的。 氣氛又僵沉了下來,好象有人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好象有人回答了不該給的答案,一下子就把氣氛給弄僵了。 幸好,前來上菜的服務(wù)生,適時解除了沉默的尷尬。 “來,吃吃看,這里的開味小菜很特別的。”襲洛桀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已經(jīng)得到了最傷心的答案,他沒有勇氣去問那個結(jié)婚的日期了。 楚絲顏依言嘗了一口,稱許的說:“清淡又爽口,真的很好吃。”“還好,我還擔(dān)心你吃不慣日本料理。”襲洛桀松了口氣。 “我不挑食……什幺都屹的?!背z顏被他過分專注的眼神盯得喘不過來,只好低頭小聲的回答。 見到她不自在的樣子,襲洛桀還以為是因為有服務(wù)生在場的關(guān)系,于是他說了一聲,“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把服務(wù)生給遣退了。 “來,這些壽司都是最新鮮的,多吃一點,你實在太瘦了?!币u洛桀忙著為她張羅起各種好吃的東西。 “你不用管我,你忙了一天,一定也餓壞了,趕快吃吧。”楚絲顏見他忙這忙那的,心中十分過意不去。 不管怎幺樣,她還是有一點點關(guān)心他吧?即使只有一點點。襲洛桀低下頭吃起東西,卻老覺得眼眶濕濕的,好象有什幺東西要掉出來,他連忙抽出餐巾紙,假裝擦頭抹臉,順便把眼睛里那怪怪的東西一起抹去。 “白宇和藍(lán)風(fēng)以及毛管家……他們都好吧?”楚絲顏問。 “他們很好?!币u洛桀回答。 他們都好,只是動不動楚小姐長、楚小姐短的,聽得他都快要發(fā)瘋了。 “你怎幺不問問我好不好呢?”他突然說。 “呃……”楚絲顏被動的問了一聲,“你好嗎?”“我……”襲洛桀猶豫了一下,勉強的說:“我很好?!背z顏輕輕笑了起來。這是她預(yù)料中的答案,也是她最希望聽見的答案。她希望他過得好,真心誠意希望他好,更希望他能找到一個足以與他匹配的聰慧女子。 “有女朋友了吧?”襲洛桀想了想,無所謂的說:“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個?”楚絲顏靜默了下來。他又變成那個游戲人間、玩世不恭的襲洛桀,她沒有辦法跟這樣的他溝通。 “我想回去了……”楚絲顏作勢要起身。 襲洛桀低下頭,將雙手插在黑發(fā)間,他呆了呆,痛苦的說:“請你再留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我……”楚絲顏在去留之間掙扎著。 “別走……別走好嗎?”襲洛桀緩緩抬起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楚絲顏看見他的眼里亮亮晶晶的,其中有些亮晶晶已經(jīng)滑下他的眼角,流進他的鼻唇。 襲洛桀竟是哭了?那神一般的男人也會如凡人一樣流眼淚嗎? “襲,你怎幺了?”楚絲顏慢慢往他的方向爬過去,她捧起他的臉,心疼的問,“怎幺哭了呢?”襲洛桀抬起僵硬的手,摸到臉上濕濕的淚。這是從八歲以后就不曾在他臉上出現(xiàn)過的東西。是啊,他怎幺哭了呢?他是個男人??!怎幺可以這幺沒用呢?怎幺可以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做出這樣愚蠢的行為呢? 他猛然用雙手捂住淚臉,丟臉的說:“別管我……”她怎幺能不管他,他哭了,在她的面前,他哭得她的心都碎了。楚絲顏輕輕把他的頭攬進自己懷里,她輕撫著他的黑發(fā),喃喃地說:“乖乖……襲,乖乖……”聽見她溫柔的誘哄,襲洛桀自八歲就關(guān)閉的淚腺完全被打開了,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口,在她女性的馨香氣味中,像個孩子似地嚎啕大哭。 “告訴我,襲,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停止哭泣?”楚絲顏也哭了。 “別走……你不要走……”襲洛桀抽噎著,一喘一喘地說。 “好,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吃晚餐,一直等你吃完,好不好?”楚絲顏順著他。 不好、不好!襲洛桀在心里叫道。不是這樣,他要她留在他身邊,他要留她一輩子,不是只到晚餐結(jié)束??墒撬粣鬯?,她不肯愛他,她愛的是李士清,為什幺?為什幺? “我要你!”襲洛桀瘋狂的說。 也許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到她了,她那用李士清的名字所建立起來的幸福,他快要走不進去了……“不行……”楚絲顏流著淚拒絕他。不是她不想給,如果可以,她愿意獻(xiàn)出一切去換走他的眼淚……“為什幺?”襲洛桀掙脫了她的懷抱,抹抹眼睛,抹去他男人的眼淚。 “我今天……不方便……”楚絲顏喘著氣說。月事來的第二天,出血量特別大,也是她每個月里最不舒服的一天。 “如果我堅持,你會給我嗎?”淚水凝住之后,襲洛桀蠻橫的問。 “別這樣!你會被弄臟的……”楚絲顏心慌意亂的說。 襲洛桀用力箝住她的腰,固執(zhí)的說:“我要你!現(xiàn)在就要!”說完,他不由分說、不容拒絕、不再忍耐的吻住她的唇,同時三兩下褪去她身上的洋裝,剝掉胸罩,然后伸手去扯她的小內(nèi)褲。 “襲……不可以……”楚絲顏軟弱的說。 但是她無力制止襲洛桀的行為,她不想拒絕他,她不希望他像個強暴犯一樣,她不要他這樣……襲洛桀察覺到她不再抵抗,于是大手一拉,順利把她的小褲扯了下來,看見白棉褲上有一塊沾滿了鮮紅血液的棉片。她真是個美麗的女人,連血都是美麗的,像幽谷里獨自盛開的冶艷紅花。 楚絲顏羞窘的并攏雙腿,顫抖的說:“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方便……” 襲洛桀卻似沒有聽見她的話,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將內(nèi)里攤開平放在榻榻米上,然后將她的身子安置在上面,接著捧起她的rufang,又親又舔地說:“我聽說月事來時的女人身體是最美的……果然……絲顏,你的rufang整個都脹起來了?!?/br> “喔……”楚絲顏的小腹仍在隱隱作痛,但是襲洛桀在她胸上烙下的熱吻,又讓她升起無限渴望。 聽見那一聲熟悉又銷魂的呻吟,襲洛桀忍不住把自己渾身上下剝個精光,然后赤裸裸地與她糾纏在一起。 他是那幺的渴望著她,他原本以為女人都一樣,沒有誰是不能取代誰的,但是她離開之后,他連擁抱女人的沖動都沒有了,不管多幺艷光照人的女子對他放電,他都完全沒有反應(yīng)。他的身體已記住了她每一寸的線條,只有她瘦削卻玲瓏的曲線能激起他的欲望,她讓他變成一個只能和她zuoai的男人……“絲顏,給我好嗎?”禁錮了一個多月的男性欲望一碰到她,就顯得生氣勃勃,恨不得要愛她千次、萬次。 “如果我拒絕你……你還肯幫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嗎?”楚絲顏問道。 “我……”襲洛桀咬牙切齒地說:“我?guī)?!”“真的嗎?為什幺?”楚絲顏抬起手撫摸他臉上欲望的痕跡。 “因為你在那里,我不希望讓你吃苦?!币u洛桀捉住她游移在他臉上的小手,坦白的說。 楚絲顏滿足的流下了淚水,她真的無憾無求,真的不枉此生了。她溫柔的看著他,軟語呢噥的說:“如果你不嫌我臟的話,就把我拿去吧?!彼男「购秒y受,但是他顯然更痛苦,她感覺到他抵在她腿間昂揚的欲望,她不想讓他痛苦……“我永遠(yuǎn)不會嫌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襲洛桀捧起她的臀,將禁錮了一個多月的渴念挺進她帶血的甬道里。 “襲……”楚絲顏緊緊捉住他的西裝外套,她的身體浸yin在極端的痛苦與極端的快樂之間,兩種力道互相拉扯,她整個人都快要被扯散了。 襲洛桀奮力的在她體內(nèi)一再進出,他著了魔似地一再深入她,一次比一次更有力量,但是他貪心的想得到她更多、更多,好象恨不得把她完全戳碎,好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如果可以這樣,她就不能再離開他了。襲洛桀的眼里臉上都泛上一種魔性的色彩,對楚絲顏極度的渴念將他變成了一個索求無度的魔鬼。他放肆的將軟綿綿的楚絲顏的雙腿抬高,往她的肩頭上拉去,讓她的下體直接朝天綻放著血紅花,而他挺著腰將自己奮力往那紅花的蕊心中刺進去,深深地、毫不留情的刺著。 體內(nèi)的痛苦和快樂交錯狂舞,楚絲顏覺得自己好象快要死了,nongnong的情欲伴著nongnong的血,從她體內(nèi)源源不絕的流出,她覺得自己正一點一滴在消失中。襲洛桀把她的身體和靈魂全都榨干了,她快要不存在了……一場帶血的性愛,一場翻云覆雨的儀式,充滿血腥味的魔性儀式,究竟見證了愛還是恨?抑或是空? 襲洛桀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一進門,卻見到白宇和藍(lán)風(fēng)端坐在大廳里,好象正等著他。 “總裁,楚小姐呢?你怎幺沒有把她帶回來?”白宇問得急切。他和藍(lán)風(fēng)對于今天總裁和楚小姐的晚餐之約,可是抱著深深的期待的。 襲洛桀像一抹游魂,根本聽不進白宇的話。 藍(lán)風(fēng)也沉不住氣了,他擋在襲洛桀的面前,同樣急切的問,“總裁,楚小姐沒赴約嗎?”“她來了……”襲洛桀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喃喃地說:“來了……又走了……”是他把事情弄砸了,他不顧一切占有了她、傷害了她、逼走了她,她被他弄得蒼白又痛苦,連晚餐都沒吃,連送都不肯讓他送,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什幺叫來了又走了?”白宇忍不住跳起來,大聲的叫道:“這是我們英明果決的襲總裁會講的話嗎?”“白宇,你這是在干什幺?”藍(lán)風(fēng)上前扯住暴跳如雷的白宇。 “我在干什幺?”白宇一把掙開藍(lán)風(fēng)的拉扯,一切都豁出去似地說:“我在懷疑眼前這個要死不活的男人根本不是我們敬愛的襲總裁!襲總裁才不會這樣,一點男人氣魄都沒有,這個男人是個沒用的可憐蟲,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不回來!”白宇真的是受夠了,他受夠了這一個月來完全不像襲洛桀的襲洛桀,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忍耐了。 襲洛桀無神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雙拳握了握,忍著一口無處可發(fā)的郁氣,說道:“你們知道個鬼!不管我再愛她,她的心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難道你們要我像個惡棍一樣強取豪奪嗎?”事到如今,襲洛桀也不再掩飾自己對楚絲顏的感情,這一個月來,他的失魂落魄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總裁……”藍(lán)風(fēng)也忍不住要說:“會不會是你弄錯了,為了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的并購案,下午我特地明察暗訪了一下,里頭所剩無幾的員工告訴我李士清不但快把公司弄垮了,連未婚妻也保不住,聽說他和楚小姐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薄叭思页〗阋钦鎼劾钍壳?,怎幺可能會同意解除婚約,總裁簡直是昏了頭,完全沒有判斷力了嘛!”白宇見襲洛桀終于有點反應(yīng)了,于是賣力的說道。他剛剛一時激憤之下所說的話,希望總裁不要在意才好,因為見到總裁這種婆婆mama的樣子,他真的受不了了。都一個多月了,再不想辦法的話,像楚小姐那樣的好女人,很快就會被別人給追走的。 襲洛桀完全清醒了,從渾渾噩噩的混亂泥淖中醒來。白宇說得沒錯,他真不像個男人,絲顏怎幺會喜歡這種要死不活的男人,而藍(lán)風(fēng)的話更讓人震驚,絲顏竟和李士清解除了婚約,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嗎? “總裁,如果你看得見楚小姐凝視你的眼光有多幺溫柔,就會知道楚小姐是愛你的,可是她和你之前交往過的那些大膽前衛(wèi)的女人都不一樣,她是不可能說出讓你為難的話來的。”藍(lán)風(fēng)細(xì)細(xì)分析。 “總裁,如果你肯不要這幺愛面子,如果你肯對楚小姐誠實的說出你對她的心意,告訴她你愛她,她一定會很感動的?!卑子畹目跉庥鷣碛浕耍姷揭u洛桀已經(jīng)被說服七、八分了。 “是啊,總裁親口說出的愛,我想普天之下大概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藍(lán)風(fēng)夸張的接口。 親口說愛……襲洛桀怔了怔。他做得到嗎?畢竟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回過神來,看見白宇和藍(lán)風(fēng)的臉上都掛著賊兮兮的竊笑,襲洛桀不由得紅了臉。他明知自己的大紅臉絕對逃不過這兩個家伙的賊眼,但是表面上還是鎮(zhèn)定的說:“無聊,你們是不是覺得工作不夠忙,竟然有時間在這里說些愛不愛的rou麻話。公司那幾件新的開發(fā)案的計畫都擬好了是不是?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成果。” 這下子換藍(lán)風(fēng)和白宇兩人苦起臉了。 不過,這才是他們心中的襲總裁嘛!冷血中帶點溫情,頭腦清楚、指令明確,襲總裁果然回來了。 至于楚小姐……應(yīng)該也快踏上回家的路了。 一個星期后。楚家大門外。 “楚老師再見。”小朋友向楚絲顏揮揮手,踏著富有節(jié)奏感的腳步離去。 “再見?!背z顏一直站到小朋友轉(zhuǎn)了彎、消失在視線之外,才輕輕轉(zhuǎn)過身,正想推開通往院子的鐵門時,另一個方向的高大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她收回推門的手,站定,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以為自己思念過頭,以至于眼前出現(xiàn)了襲洛桀的幻影。但是當(dāng)她放下揉眼的小手,那個高大的身影仍然沒有消失,反而往她愈靠愈近,近到最后與她一同站在楚家的小院落外。 “你……怎幺會在這里?”楚絲顏訥訥地問。 夜風(fēng)吹過,將襲洛桀身上的男人味吹拂到她的身上,引起她一陣微微的戰(zhàn)栗。 “你家真難找,這里的巷道真多?!币u洛桀說著,忽然抬起手撥開一縷飄到她臉上的發(fā)絲,那光滑如上等絲般的觸感,和他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你是來找我的?”楚絲顏不可思議的問,她因他異常親昵的舉動而紅了臉。 襲洛桀搖搖頭,認(rèn)真的說:“我是專程來拜訪楚伯父和楚伯母的,他們在家嗎?”“喔……我爸爸今天有飯局,只有mama在……可是,你又不認(rèn)識我的爸爸、mama,為什幺……”楚絲顏顯得十分驚慌。她跟他之間發(fā)生的事情,爸爸和mama可是完全不知道,雖然她并不后悔,但也不想因此而嚇壞了保守單純的父母。 “我想求他們一件事?!币u洛桀顯得有點緊張。 聽見他的回答,楚絲顏更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向來只有為人所求的襲洛桀,怎幺可能有求人的時候?不過看他緊張的模樣,應(yīng)該不是開玩笑才對。 “什幺事?。俊彼凰靡簿o張了起來。爸爸和mama都是吃公家飯的,應(yīng)該不至于得罪襲洛桀才是吧? “我可以進去嗎?”襲洛桀沒有回答她,反而提出這樣的要求。 “喔……當(dāng)然……”楚絲顏推開院落前的鐵門,穿過小小的院子,然后推開大門,說了一聲,“小心別撞到頭了?!痹挷艅傉f完,就聽見襲洛桀痛叫一聲,她回過頭,看見他雙手捂著額頭,一臉愁眉苦臉,她忍不住笑著說:“對不起,這種舊社區(qū)的房子大門都特別低?!币u洛桀垂下手,看著她的笑容好一會兒,才說:“沒想到你這幺沒有同情心,我還以為你會替我揉揉呢!”他半是埋怨、半是調(diào)情的口吻,讓楚絲顏不禁又怦然心動了起來。 “小顏啊,快點進來吃蘋果。”客廳里傳來了楚母的聲音。 “喔!”楚絲顏應(yīng)了母親一聲,然后拿了一雙室內(nèi)拖鞋讓襲洛桀換上,把他從玄關(guān)領(lǐng)進客廳。 “小顏,快來看,電視正在轉(zhuǎn)播馬友友大提琴演奏會,你不是一直可惜沒有親自去聽嗎?”說著,楚母慈愛的抬起頭,這才見到女兒身邊站了一個氣度非凡、高大俊朗的男子。 “媽,他叫襲洛桀……是我的一個朋友……”楚絲顏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幺介紹他,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襲洛桀卻用力握住楚母伸過來的手,熱情的說:“楚伯母你好!”“喔,你好、你好……襲先生是吧?”楚母一對上襲洛桀那雙狹長的眸子,立刻被電得七葷八素。女兒什幺時候認(rèn)識這幺出色的男人?。恳u……該不會跟女兒最近常常喊的那些“CCC”夢話有關(guān)吧? “是的,楚伯母,冒昧來訪,請您見諒?!币u洛桀松開楚母的手,恭敬的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認(rèn)真的說:“我叫襲洛桀,今年三十歲,是戰(zhàn)神集團的總裁,我今天來是想請楚伯母和楚伯伯答應(yīng)把絲顏嫁給我?!笔茬??楚絲顏和楚母面面相覷,完全被襲洛桀的開門見山給弄傻眼了。 楚母回過神來,細(xì)細(xì)打量了眼前英挺的男人。還是那個知名的戰(zhàn)神集團的總裁,自己那纖細(xì)敏感的女兒能掌握住這樣的男人嗎? “襲先生,你恐怕是沒想清楚,我們是平平凡凡的人家,小顏又是個羞怯的孩子,我們恐怕高攀不起?!背咐碇堑恼f。 “楚伯母,我也是個平凡的人,也會笑、也會哭……”說到這里,襲洛桀忍不住看了一眼僵在旁邊的楚絲顏,似乎在提醒她,笑和哭的能力,都是她替他找回來的。然后他接著說:“而且,我必須向楚伯母坦承,我曾經(jīng)有過很多女人,有過很荒唐的歲月,但是只有絲顏讓我有找到家的感覺。老實說,我已經(jīng)擁有太多的名和利,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會讓我動心的東西,除了絲顏,我已經(jīng)一無所求了?!背副灰u洛桀坦白的態(tài)度和扣人心弦的深情打動了。 楚絲顏更是已經(jīng)哭得傻在一旁,哽咽不能言語。 “求楚伯母答應(yīng)把絲顏嫁給我,我一定會讓她過得很幸福?!币u洛桀信誓旦旦地說。 楚母把視線轉(zhuǎn)到女兒的臉上,溫婉的說:“小顏,你怎幺說呢?”“我……” 楚絲顏垂下淚漣漣的眼,小聲但清楚的說:“我不知道……mama說得對,我恐怕高攀不上襲總裁,襲總裁應(yīng)該找一個精明干練的對象,而不是我這種只會彈鋼琴的弱女子。”聞言,襲洛桀忍不住沖到楚絲顏面前,握住她的手,激動的說:“要精明干練我找白宇和藍(lán)風(fēng)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