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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sao婦緊咬的下戶在線閱讀 - 粗壯的手指插入肛 門,并不費力,不過緊接著滑入的兩個手指就讓

粗壯的手指插入肛 門,并不費力,不過緊接著滑入的兩個手指就讓

    身后的走廊里,一個大門打開,一個年輕的下士彈出頭來,沖我招了招手。

    “士兵36427,你可以離開了!”標著一號的房間跟剛才的那個布局類似,

    只是房間里是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人。

    “我是陳剛,聯(lián)邦醫(yī)學博士?!痹趧偛畔蛭艺惺值氖勘x開之后,那個披著

    中校軍銜的老人向我說道。

    “士兵4183前來報道,請首長指示”。軍隊里面發(fā)言的格式都是一樣的,我

    挺直了身子。

    中校坐回碩大的辦公桌后面,在上面寫了點什么,半分鐘后,“這個是你的

    假期批條”。

    一張薄薄的小紙條,就是那個剛才讓我任人擺布的理由。

    我沒有伸手去接,誰知道又要我用什么來交換。

    (14) 這個會稍微變大一點

    “是不是覺得每個月的月經(jīng)都很麻煩?”中校將紙條放在桌子一角。

    何止麻煩,以前有幾年每次的量都很多,常常讓我覺得自己會不會流血死掉。

    然后部落里的衛(wèi)生條件也不好,只有衛(wèi)生帶和粗糙的草紙,綁在下體,讓我

    感覺像是糊了尿布的嬰兒。

    而后在荒原上流落的時間里,更不用說衛(wèi)生條件,常常恨不得血就這么流啊

    流的,流盡了就死在哪里好了。更糟的是,即使這樣,還要騎著馬奔馳,還要用

    槍,刀和牙齒拼殺。

    而被關(guān)進角斗場的時候,更是曾經(jīng)左臂和后背兩個巨大的傷口跟下體同時流

    著血,跟六個獸人死磕,當然,跟另外的五個同伴。其中的四個已經(jīng)倒在了不同

    的地方。

    看我沒有回答,其實也不用回答。中校繼續(xù)說道。

    “你知道聯(lián)邦的生物技術(shù)非常發(fā)達,體內(nèi)芯片植入已經(jīng)是成熟的技術(shù)。有一

    種植入芯片,可以定期釋放藥物,能夠暫停女性生理周期,不會有月經(jīng),當然也

    不會懷孕,甚至增加yindao內(nèi)的酸性,并產(chǎn)生一種噬菌體,可以殺死已知的99.9%

    的病毒和細菌”。

    “當然,這種芯片取出之后,女人可以馬上恢復(fù),并能孕育嬰兒。不過,現(xiàn)

    在似乎很少有女人愿意采用自然懷孕和分娩的方式,畢竟試管體外培育技術(shù)已經(jīng)

    是人類最安全的主要生育方式了。”

    其實以前聽說過這種技術(shù),只是高端技術(shù)把持在聯(lián)邦政府手里,昂貴的價錢

    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況且聯(lián)邦也不愿意把大多數(shù)的技術(shù)用于民用。

    看我沒有說話,中校繼續(xù)說道,“不用擔心,這種技術(shù)對于聯(lián)邦軍人是免費

    的,只需要十分鐘,不需要麻醉或者任何的藥物,所有過程由機器自動完成?!?/br>
    “但是長官,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還有植入芯片有什么副作用?”這個才

    是我最關(guān)心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誰都懂。

    老人伸了個拇指,表示我問到了關(guān)鍵點上。

    “這個是聯(lián)邦女兵的標準手術(shù),只要申請就可以做,至于代價,如果你愿意,

    你可以幫我做一些實驗,每兩三周抽一天給我,當然,我不強迫你,你可以自己

    選擇。但是無論如何,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做這個手術(shù)?!?/br>
    “至于副作用,其實沒有明顯的副作用,要說有,因為女人每個月的失血都

    是一種身體自我平衡,突然減少,再加上如果運動太少,幾年之后會變胖一些。

    當然,象你的運動能力,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還有這種芯片釋放的藥物,其實是一種復(fù)合雌性激素,會使你的女性特征

    更明顯一些?!?/br>
    “就是這個會稍微變大一點”花白頭發(fā)的中校用手比了比自己胸前,孩子氣

    的舉動讓我不禁忍俊。

    “沒有那么明顯,只是一點點而已,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有有效,作為豐胸并

    不是很成功?!辈┦垦a充說。

    “那么,時候時候可以做?”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周以后,當然等你的月經(jīng)干凈了。我再給你一個批條,算是協(xié)助我做研

    究?!?/br>
    我總是能夠快速決定,不管博士有什么特別的企圖,至少此人不然我反感,

    況且軍隊里的研究人員想要個士兵做研究,根本不需要問你同不同意,一紙調(diào)令

    過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就消失了。

    (15) 服務(wù)連隊

    中校又低頭寫了一張紙條,放在剛才給我的批條上面。然后拉開抽屜,把一

    個小紙盒放在上面。

    “這是一些復(fù)合維生素,對于你目前的狀況有好處。”

    中校起身,打開房間一邊的一個柜子,找了半天,從里面拿出兩個紙盒,加

    上剛才的紙條和藥盒一起遞到我的手里。

    一盒棉條和一盒一打裝的標準內(nèi)褲。

    “謝謝首長”,我立正站好,兩手捧著東西,沒法敬禮。

    “你可以走了,不要忘記一周之后回來,我需要準備專用的芯片和設(shè)備,那

    個不是常規(guī)設(shè)備”。

    “首長,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說道。

    “講”,中校回到椅子上做好,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為什么聯(lián)邦女兵的標準內(nèi)衣是這種樣子?還有什么是服務(wù)連隊?”。其實

    我有不少問題,只是撿了主要的問題了兩個。

    “這個跟聯(lián)邦的歷史和女性地位有關(guān),簡單的說,因為聯(lián)邦的機械科技相當

    發(fā)達,很多需要細心和重復(fù)工作職位,現(xiàn)在都由機械來完成,這樣很多的工作機

    會就不在需要女人。后來由于第二世界的入侵,和數(shù)次的核戰(zhàn),人類數(shù)量減少了

    90%,這導(dǎo)致試管體外嬰兒培育成為安全和合法的技術(shù),人們甚至可以選擇出身

    嬰兒的性別。女人就更進一步失去地位?!?/br>
    稍微有些復(fù)雜,但是跟我了解的歷史也想去不遠。

    中校想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至于我們亞洲聯(lián)邦的軍隊,歷史上從不把女人放

    進戰(zhàn)斗部隊的,后來由于長期戰(zhàn)斗的需要,建立了專門由女兵組成的服務(wù)連隊,

    定期訪問部隊,解決男兵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其他女兵組成的連隊都相繼撤

    銷,由機械替代,而服務(wù)連隊就成為唯一一種留下來的女兵連隊。相應(yīng)的,軍隊

    里跟女兵有關(guān)的所有軍需用品都改成服務(wù)連隊專用的,像是這種內(nèi)衣。事實上,

    軍隊里的所有服裝和戰(zhàn)斗防護裝置都有專門用于女兵的型號?!?/br>
    哦,原來服務(wù)連隊就是那種在軍隊里提供性服務(wù)的組織。

    “至于你,我也很奇怪,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陸戰(zhàn)隊的訓練營,按照常理,

    應(yīng)征的女兵都會被分配到服務(wù)連隊去。可能你的性別在表格里填錯了吧?!?/br>
    “還有其他問題嗎?”中校最后說道。

    “沒有了。謝謝首長”。我立正后轉(zhuǎn)身離開。看來這種內(nèi)褲也不是專門針對

    我的,只是聯(lián)邦歷史上女性的地位一貫很低而已。

    將假條遞給上士高平的手里時,能夠看到他噴火的眼睛。但是奇怪的是他竟

    然沒有說什么,竟然轉(zhuǎn)身走開。

    除了午餐和晚餐,我就一直呆在營房的床上,難得空曠的營房沒有了喧鬧和

    來來往往的人影。中校的藥物果然有效,雖然只是有些簡單的維生素,但是人體

    的平衡,加上一點點外力的幫助,就很容易很多。

    (16) 幾個強壯小伙陪陪你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就已經(jīng)好了很多,月事,總是在開始的一天半天里,轟

    轟烈烈,狂風驟雨,然后就偃旗息鼓,雖然還要持續(xù)三五天,但是就不再來煩我。

    很奇怪的是,昨天一整天里,上士高平竟然沒有來煩我,要知道以前幾乎每

    天他都要挑我些莫須有的毛病,加上莫名其妙的訓斥和責罰。

    訓練還是照常進行,5 公里越野,障礙,實彈射擊,偶爾的隊列訓練就像休

    息。

    班長陳誠已經(jīng)開始主要管理這個超過三十人的超大新兵班的訓練,他是個很

    有領(lǐng)袖氣質(zhì)的人,雖然有些陰郁,執(zhí)行命令時候顯得毫不留情,但是大部分時候

    都能夠公平對待所有人。

    不過顯然“蝎子”一伙對他不服,“蝎子”其人也是那種天生的領(lǐng)袖,但是

    不知為何,當初教官沒有挑選他做班長。

    不過軍隊里以服從為天職,直接長官的命令無論如何都必須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

    在戰(zhàn)場上軍官可以直接格殺任何不服從命令的下屬。

    況且如果“蝎子”當上班長,我可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待遇。

    午餐時候,我剛剛端著自己的餐盤在一個桌子上坐下,一伙人就靠過來,搶

    占了周圍所有的作為,連對面已經(jīng)坐下來的的另一個班兵也被兩個人“友好地”

    架著換到了鄰桌的座位。

    這些人是隔壁班的,他們跟我們同期進入新兵營,但是分屬不同的營房。

    坐在我旁邊的是個膀大腰圓的上士教官,通常情況下上士跟士兵在同一個餐

    廳。

    “丫頭,晚上訓練完了,到營房門口,我來接你,咱們出去樂樂。”下士嘿

    嘿笑著靠過來,能夠聞到他身上難聞的煙草味道。

    “我讓你們教官給你準假,咱們好幾個強壯小伙陪陪你。”下士說著,一只

    手按上了我桌在下的大腿。

    我抬了下頭,上士高平在餐廳遠遠的一個角落里,低著頭專心的用餐,但是

    有一瞬間能夠看到他上翻的眼睛里一縷陰郁的寒光。

    還沒等我反應(yīng),桌子下的手,已經(jīng)滑入我的兩腿之間,狠狠地摳了一把。

    “咣”的一聲,我把金屬餐盤扣在上士的臉上,同時一推桌子,跳了開去。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我有如此舉動,惱羞成怒地扒開臉上扣著的米粒和湯水,

    一把向我抓來。

    但我早有防備,身體一側(cè),右掌側(cè)面輕輕扣上對方肘部麻骨,然后左手拉著

    他的手腕,向前一帶,碩大的身子前沖之勢無法收住,一下?lián)湓谙噜彽囊粡堊雷?/br>
    上,七八個餐盤連帶里面的湯湯水水飛到半空中。

    我還沒有站穩(wěn),一個粗壯的胳膊從后面鎖住了我的喉嚨,不過在我的軍靴后

    跟狠狠地躲在對方腳掌之后,對方的手臂一下松了開去。我急速轉(zhuǎn)身,膝蓋一抬,

    一聲沉悶的撞擊,剛才向我出手的漢子抱著下體,緩緩向后倒去。

    一個人怒吼著從過道里向我沖來,但是卻不妨一只腳伸出,讓他滑稽地撲倒

    在地上的米飯和菜葉之中。

    眼看午餐就將變成混亂的群毆,“都住手”,一聲爆喝,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竟然是班長陳誠。

    “所有人回到座位上吃飯,你們幾個,重新去領(lǐng)新的餐盒”。上士高平陰郁

    的聲音響起。

    “都回去,吃飯,吃飯”臉上還掛著菜葉的上士不耐煩的揮著手。

    就在此時,“框”的一聲,餐廳大門打開,兩個帶著白色鋼盔的憲兵沖了進

    來,“怎么回事?”

    上士高平和已經(jīng)清理完臉上飯菜的上士快步走到門口,把兩個憲兵拉到一邊,

    小聲嘀咕著什么。

    (17) 在奇怪的機器里進進出出

    上次的餐廳事件之后,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甚至沒有人再提起這件

    事,不過上士盧卡臨走時給我的眼神,卻是那種要把我扒光衣服,插在旗桿上的

    赤裸裸威脅。

    一周轉(zhuǎn)眼過去,當我把上次陳剛博士給我的紙條遞給上士的時候,他給了我

    一個奇怪的眼神,紙條上寫著“茲命令新兵4183協(xié)助科研機構(gòu)進行研究”的字樣

    和日期。

    等我到了博士房間的時候,他還是埋在一堆文件和電腦屏幕后面。

    手術(shù)很快完成,不過那種感覺很奇怪,坐上一個跟上次類似的婦科檢查椅子,

    看著機械手依次自動完成剃毛,消毒,擴張,植入的動作。

    感覺人好像是機械的一部分,我甚至有點擔心,機械手會不會在我的身體里

    面突然發(fā)瘋的旋轉(zhuǎn),將我的身體撕成碎片。

    從這點來看,我寧愿一個猥瑣的不專業(yè)醫(yī)生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我的身體

    里面擺弄,也好過被看起來無比鋒利的機械設(shè)備插入身體。

    “這個芯片需要植入yindao內(nèi)壁,才有最好的效果,至于取出的時候,不需要

    手術(shù),用特定頻率的編碼微波照射之后,芯片內(nèi)部自動停止運行,然后生物芯片

    會自動被吞噬細胞吞噬?!辈┦空镜眠h遠地跟我解釋。

    等我背手跨立在博士桌子對面的時候,他退給我一杯nongnong的冒著熱氣的咖啡。

    這這個時代里,這個可以只是存在于天堂之中的享受吧。

    “不用著急,你有一天時間在這里,我們的事情也不多。你先等我完成我手

    頭的工作”博士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

    半晌之后,博士從電腦后面抬起頭來,“我們可以開始嗎?”

    在獲得我的首肯之后,博士走向墻角的一臺機器,“脫掉軍裝,當然,你可

    以穿著內(nèi)衣,可以嗎?”

    博士背過身去,從設(shè)備上拉出一堆導(dǎo)線。

    我順從地脫掉衣服,在軍隊里,任何人讓你脫掉衣服,都是冰冷冷的命令,

    從來沒有人會問問你行不行。博士這里是例外。

    博士示意我站到機器的皮帶上,“這是個跑步機,會有不同的速度,你只要

    保持速度,不掉下來就可以了。博士說著把一些導(dǎo)線頂端的橡皮塊貼在我身體上

    不同的地方。

    不過幾十根導(dǎo)線都完成之后,我就像個體現(xiàn)的木偶,博士手里還剩下一跟藍

    色的導(dǎo)線,頂端連著一個拇指大的小球。

    “這是個溫度計,可以在線監(jiān)測體溫,把這個塞到肛門里去,不用很深,放

    在里面就可以了。”博士遞給我之后,就轉(zhuǎn)過身去cao縱機器旁邊的電腦。

    雖然有些奇怪,我還是蹲下來,拉開內(nèi)褲橫過肛門的細帶,將小球塞了進去。

    怪不得不用脫掉內(nèi)衣,這種內(nèi)褲,一點障礙都沒有。

    這個時代,所有的機械或者科技的設(shè)計,有效準確都是唯一的要求,至于羞

    恥或者舒適這樣的條件,可有可無而已。

    在一個隨時都有炮彈落到你的頭上,隨時都可能被怪物吞下肚子的時代,身

    體,只是用來存活的工具吧。

    一整天的測試,都是在跑步機上慢跑,或者被捆在平臺上旋轉(zhuǎn),在奇怪的機

    器里進進出出。

    跟耗盡體力的軍事訓練相比,大部分時候,我都可以睡著,基本上跟休息沒

    有任何區(qū)別。

    “謝謝你!”我敬禮準備離開的時候,博士在電腦屏幕后面頭也不抬的說。

    (18) 襲擊之一 - 長方形的肩章

    回到營房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在床鋪上整理東西。等我脫掉軍服,剛剛

    坐在床上的時候,小飛想四周張望了一下,靠過來小聲跟我說。

    “我今天去水房打誰的時候,聽到四班的人說,要好好整你一下。你要小心

    啊”。四班就是上士盧卡帶領(lǐng)的那個班。

    我笑了笑,還能怎么樣,既然在這里,也只能任他們放馬過來,誰知道結(jié)果

    會怎么樣呢。

    兩天之后的下午,我被上士教官指派去傳一個消息給營部,象這種跑腿的工

    作,只是無故的消耗掉你的休息時間而已,上士對我的特殊待遇,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等我穿過兩個營房中間的過道時?!氨佟钡囊宦暎锹淅镉袀€人向我招

    手,顯然是他用嘴發(fā)出的這個聲音。

    等我停下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陣風從后面襲來,我一矮身,向一

    邊錯開一步,然后一個側(cè)踹,一個男人的身子凌空停住,然后向后倒去。

    隨即,一個巨大的身影從上空落下,我猛的向旁邊跳去,但是被對方抓住軍

    裝的一角帶了一下,失去平衡。

    等我就地翻滾,單膝著地,準備起身的時候,一個粗壯的胳膊鎖住我的喉嚨,

    將我凌空提起,然后一塊濕涼的布蒙在我的口鼻之上,能夠聞到難聞的化學品的

    味道。

    片刻之后,那種揮發(fā)的化學品仿佛已經(jīng)開始消耗我的意識,急忙屏息,可是

    身體被提到空中,無處借力。

    這時候軍靴厚重的后跟又一次救了我,右前前踢,回來的時候,后跟的邊緣

    狠狠地磕在身后人的膝蓋上。

    隨著一聲壓抑的慘叫,口鼻上的濕布已經(jīng)離開,我被摔了出去。

    掙扎著站起,眼前稍微有些模糊,不過還能移動,我努力向前跑去,過了這

    個過道就有其他的連隊在訓練,能夠聽到他們響亮的口令聲。

    不大的“噗”的一聲,右肩一疼,然后一種冰涼的邪惡感覺從那里迅速擴展

    到身體各處,全身的肌rou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身子慢慢的軟到。

    連眼皮都不受控制地合上,仿佛電影謝幕一般,灰色的天空和軍營的一角在

    屏幕中消失。

    “媽的,這個妞真難弄,要不是我上次藏的麻醉彈,這次還真搞砸了?!笔?/br>
    上士盧卡的聲音。

    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但是聽覺和觸覺還意外的保留著,在加上似乎比平時更

    情形的神智。

    而身體的感覺仿佛更加靈敏了,被一個人扛到肩膀上時候,腹部能夠感覺到

    他肩上的長方形的肩章。

    (19) 襲擊之二?。髡f中的床上極品

    幾分鐘之后,隨著幾次房門開開關(guān)關(guān)的聲音之后,感覺到自己被丟在一個臺

    子上。

    “cao,玩過了弄死算了,下手這么狠”,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說,能夠聽出

    壓抑著疼痛的喘息。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樣的妞才好玩,下手狠,里面夾的也緊?!笔巧鲜扛?/br>
    平的聲音。

    感覺到軍裝被粗魯?shù)孛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裸露的身體接觸身下堅硬的桌

    面,我想動一動,但是連手指端都不聽我的指揮。

    “這內(nèi)褲真他媽的爽,聽說這個妞整天就這么露著屁股在營房里晃來晃去,

    六班人真是飽眼福啊,早知道跟高平換換,帶那個班了。聽說沒事就在營房里來

    個低姿匍匐前進,趕上看脫衣舞了。”上士說著把我的內(nèi)褲撥到一邊,一根手指

    摸索著插入我的身體。

    “真緊哪,從來沒有上過這么緊的妞?!鄙鲜空f著,手指在我的身體里面扭

    動。

    “啊~~”,一聲奇怪的yin靡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片刻之后,我才意識到

    是自己口鼻之間發(fā)出的聲音。

    呼的一聲,手指從我的身體里面拔出?!安粫]暈吧”一個聲音響起。

    “不要說乙醚了,就是那個麻醉彈,一頭牛也放翻了,沒有解藥,睡三天都

    沒動靜。”上士翻了翻我的眼皮,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上空。

    “肯定是麻翻了,可能是那種傳說中的床上極品吧,咱們今天可算撿到寶了”。

    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獰笑。

    “我先來,管他呢,先上了再說?!鄙鲜康穆曇繇懫?,內(nèi)褲被從腿上拉掉,

    雙腿被撐起,一個硬物試探著,費勁的擠入了我的身體。

    ……

    “真爽啊,你他媽的都上了三次了,還有勁啊”剛才那個沙啞的聲音在稍遠

    一些的地方響起,能夠聽到他聲音中的疲憊。

    我的嘴上被塞了一塊布,應(yīng)該是被扯下來的胸衣,內(nèi)褲團在一起太小,否則

    早被他們?nèi)M來了。

    “這個妞真爽,麻翻了叫床還那么響,要是醒著來,估計要掀翻房頂了?!?/br>
    “這個物資倉庫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人來吧?”能夠聞到煙草的聞到,雖然身體

    還在活塞運動下被猛烈的沖撞,還是能夠感覺到周圍的一切。

    下體一陣酸麻,混著撕裂的感覺,對方看來有四到五個人,而每個人至少在

    我的身體里面發(fā)射了兩次以上,到后來,每次結(jié)束之后,都能夠感覺到大股大股

    的液體跟著疲軟的陽物從身體里面噴出來。

    而我也能聽到自己自始至終被堵住的聲音,那種自然的從口鼻之間流露出來

    的聲音,其實不是由主觀控制,只是一種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

    而身體好像還是無法控制,只是指端好像有些些微的移動。

    等這個人在我的身體里面發(fā)泄之后,好一會只能聽到幾個人的呼吸聲。

    “咱們來玩?zhèn)€新花樣”。上士的聲音在從地上站起身來的時候顯得有些奇怪。

    感覺自己被翻到面朝下的姿勢,雙腿被搭在桌子下沿。一只手指在我被液體

    弄得泛濫的下體上摸索著,然后猛地插入了肛門。

    (20) 襲擊之三?。〔暹@里還叫這么響

    剛才的姿勢下,整個的臀部完全被滑膩的液體糊滿,所以粗壯的手指插入肛

    門,并不費力,不過緊接著滑入的兩個手指就讓我有種爆裂的感覺。

    雖然那個部位被檢查過幾次,而且上次華特醫(yī)生的檢查器械將那里撐到過不

    知道什么樣的程度,但是還是太緊。

    特別是兩只粗壯手指并排插入的時候,那種類似痙攣的撕裂感覺,一陣陣地

    從肛門傳來,襲擊著我比平時更清楚的神智。

    無法控制的,口鼻之間發(fā)出被堵住的yin靡聲音,甚至能夠感覺到身體在扭動。

    “這個真是極品,插屁眼還叫這么響。兄弟們,這趟沒白來吧?!鄙鲜扛咂?/br>
    得意地拔出了手指。

    然后,兩手握著我的腰,硬物狠狠地頂在我的肛門之上。

    然后,一點一點的,慢慢地向里面移動。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肛門被撐開的飽

    脹,甚至能夠感覺到括約肌被撕裂。

    然后,一陣劇烈的撕扯感覺從身體的那個部位傳來,仿佛將我撕成兩半,巨

    大的陽物深深地沒入我的身體。

    古時候的車裂之刑就是這種感覺吧,一陣陣眩暈的巨疼襲擊著我的大腦,然

    后一個個爆裂,轟擊著我的神經(jīng)。伴著我的尖叫聲,讓我睜開了眼睛。

    面前是一堵灰色的墻,我被丟在一個工具臺上,能夠看到被推到一遍的工具

    和臺鉗。突然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回復(fù)了對身體的控制,雖然沒有試過,但是大腦清

    楚地告訴我,我現(xiàn)在可以移動了。

    后面還在努力抽插的上士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不過能不能對付身后四個壯漢,

    特別是在被蹂躪了一兩個小時之后,下體裂傷,而身體里面又被灌滿了他們的液

    體。

    身體后面的撕扯的疼還隨著運動一陣陣傳來,不過已經(jīng)不是那么尖銳,就像

    傷口上被撒了鹽之后,劇烈的疼痛之后,反而是片刻的寧靜。

    麻木帶來的寧靜。

    “頭,都插出血來了。”不知何時,其他幾個人也圍攏過來。

    大概有人圍觀,雖然已經(jīng)發(fā)xiele好幾次,上士還是一聲怒吼,狠狠地拉緊我

    的身體,將陽物頂在最里面,發(fā)出連串的顫抖。

    “我來”“我來”剩下的幾個人竟然發(fā)生了小小的爭執(zhí),不過片刻之后,其

    中的兩個人回頭去點煙,能夠聞到火柴上硫磺燃燒的味道。

    于此同時,毫無準備的,一個巨大的硬物,毫不憐憫的插入我的體內(nèi)。

    剛才反復(fù)的移動,肛門的破裂處已經(jīng)麻木,現(xiàn)在經(jīng)過片刻休息之后,重又插

    入的巨物,撕開了破裂的地方,就像用一只鋸子,在你傷口的嫩rou上反復(fù)推拉。

    無法忍受的疼痛讓我身體扭動,雙臂甩出,右手竟然落在一只螺絲刀上。

    身后的漢子顯然在我的直腸里面獲得了巨大的快感,竟然忽視了我的動作,

    我慢慢地將螺絲刀換到左手,壓在身體側(cè)面。

    過了好長時間,隨著身后的人身體緊繃,他開始握緊我的腰,深深的貼緊我

    的身體,把硬物插入最深處。

    然后,在他剛剛開始一連串顫動的第一下,我左手揮動,手中的螺絲刀向后

    插入了他的身體,應(yīng)該是大腿的側(cè)面吧。

    隨著漢子一聲怒吼,向后退去,陽物也從我的身體里面嘩地拔出,帶來的巨

    大空虛感覺,就像同時把我的肚腸從身體里面扯出來。

    (21) 襲擊之四?。∷退貭I房,等候處理

    “咋這么不行呢?”一個聲音在后面響起,不過還沒等他說完。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

    身來,一個扳手,旋轉(zhuǎn)著擊中他的眉心。

    帶著還在閃爍的煙卷,那個人向后倒去。

    “cao”,上士盧卡扔掉煙卷,揉身沖了過來,裸著身子,疲軟的陽物可笑地

    甩動著。閃過他揮過來的拳頭,我的膝蓋頂在他的兩腿之間,力量不大,可是足

    以讓他歪倒一遍,男人的那個地方,本來就特別疲軟,況且在發(fā)射過幾次之后。

    但是盧卡歪倒的時候,另一只手,也重重地甩在我的身側(cè),巨大的力量擊中

    我的右跨,讓我旋轉(zhuǎn)著飛上了臺面。

    第四個人也裸著身子沖了上來,我在平臺上還沒有站起身來,就被他抓住腳

    踝,拎了起來。別無他法,此刻我索性腰部一挺,兩條腿飛上去纏住了對方的脖

    子。

    雙腿用力,同時雙拳重重地擊在他的太陽xue,能夠感覺到下體在用力之下噴

    出一股先前被灌入的液體,糊在對方臉上。

    大漢搖晃著重重地跌落地上,而我趁機脫身,就勢一滾,在房間另一頭站起

    身來。

    四個人都在地上晃動,而第一個被我插入螺絲刀的漢子,已經(jīng)掙扎著爬起來,

    畢竟剛才他的后退,使他離開我最近。

    伸手拖過旁邊的一個拖把,迎頭向已經(jīng)沖過來的男人打去。

    “咔嚓”一聲,拖把打在男人的頭上,斷做兩截,手中只剩下兩尺長的一段,

    而對面的男人則咆哮著沖了過來。

    想也沒想,將手中的半截拖把順勢送進男人的腹部,能夠感覺到木頭斷茬撕

    裂柔軟腹部的質(zhì)感,開始稍微一滯,然后余下的部分勢如破竹,順勢滑入。

    我稍一側(cè)身,順手拉出木棒,帶出一捧血雨,身高接近一米九十的漢子捂著

    腹部,兩眼遠睜,砰然倒地。

    其他三個人仿佛有些發(fā)呆,保持了他們落地的姿勢,看著我手中被血沾滿的

    木棒,在考慮要不要沖過來。

    不過他們沒有時間多想,房門“碰”的一聲被踢開,一個巨大的身影堵住了

    房門。

    上尉羅凱按著腰里的手槍,站在門口,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

    “你,穿好衣服,出去”。上尉沖著我簡單的命令。

    已經(jīng)找不到內(nèi)衣,我抓起被仍在臺子上的軍裝軍褲,迅速套在身上。

    上尉稍一側(cè)身,我從閃開的縫隙鉆了出去。房門外的亮光讓我一下子睜不開

    眼睛,直到兩個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房門外面是幾個帶著白色頭盔的憲兵。

    “砰、砰、砰、砰”隨著四聲沉悶的槍聲,上尉黑著臉從房間里轉(zhuǎn)身出來。

    “送她回營房,等候處理”。上尉指著我說。

    (22) 襲擊之五 - 毒蛇

    從浴室里出來,我還是有些頭暈,看來是麻醉品的作用還沒有消除。身體上

    除了幾處瘀傷,出奇地竟然沒有更大些的傷口。

    只是下體被反復(fù)撕扯的麻木感覺過去之后,就是一陣陣腫脹地疼。而肛門和

    直腸,雖然說不上血rou模糊,也是不斷給我傳來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換了衣服,被憲兵帶到在禁閉室呆了一個晚上之后。

    第二天早上我被帶到營地中央的高臺上。下面數(shù)百名在訓的新兵排成整齊的

    行列。

    “士兵4183,在訓練中無意過失,造成四名士兵意外死亡,判處鞭責200 ,

    示眾24小時?!?/br>
    天哪,有這樣的無意過失嗎?而那四名士兵至少三個是給上尉“砰砰”掉的

    吧。

    不過鞭責200 ,可不是什么好過的事情,上次有個士兵被鞭責50,尖銳的嚎

    叫,整個營房都能聽到。

    脫掉軍裝、軍褲,我被大字型綁在一個巨大的框架里面。

    可能身材原因,在這個框架里面我的手腳被扯得很開,顯然一般情況下,這

    個框架是為那些身高一米九十到兩米的士兵準備的,喜歡鬧事的士兵一般都是大

    塊頭。

    剛才就看到一個抱著皮鞭的魁偉漢子站在旁邊,兩米長的皮鞭卷成一盤,猙

    獰的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

    不過很快毒蛇就開始跟我的身體親密接觸。

    隨著呼的一聲風聲,皮鞭并沒有跟預(yù)料中的一樣,接觸我的身體,而是停了

    一兩秒,然后,“啪”的一聲脆響,能夠感覺到一股巨力將我蕩了開去。

    后背上傳來一陣火熱,像是夏天穿了吊帶暴露在陽光下,皮膚露在外面的一

    條被燒傷的感覺。然后,那一條突然就爆裂,一種撕扯的疼痛猛地擴展。

    奇跡般的我竟然沒有叫出聲來,可能昨天的麻醉彈降低了我身體的感覺。也

    可能我在心底想證明這個判決是不對的吧。

    “1 ”,執(zhí)行者口中說道。

    然后鞭子就不間斷的在我的背上落下,因為鞭刑中每一次都會撕開一線的皮

    膚,所以執(zhí)行的時候,鞭子擊中的部位必須持續(xù)的移動,而不能落在同一個地方。

    不過當鞭子擊中的部位已經(jīng)超過T 形內(nèi)褲背面三角部位,并且開始落在我的

    裸臀上之后,我還是強忍著沒有發(fā)出聲音。

    雖然感覺神智已經(jīng)慢慢離我而去,執(zhí)行者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里顯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