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來歷
第30章、來歷 丁玖本是小康之家的平民,可惜經(jīng)歷坎坷異常。 他四歲失母,五歲因為護著meimei被賭鬼父親打得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好rou,八歲跟meimei一起被賣給地下人市進了日國的妓館。 因為相貌不夠陰柔清秀,他而被專門安排給好施虐的客人,而年僅六歲的漂亮小妹已經(jīng)開始茍活于專愛幼童的禽獸手中。 他十六歲時,小妹差點被凌虐致死,憤怒的兄長趁自己傷重?zé)o人照料時強撐而逃,暗中埋伏數(shù)日,在罪魁禍首下一次來尋歡時將其暗殺。 對方家族全力追查,他毫不意外地落入了對方手中。 整整三個月,他過得生不如死,卻因?qū)Ψ揭孕∶玫男悦{而苦苦掙扎不敢自盡。被試毒、被試藥、被拿來做刑拷的道具……所有非人的實驗在他身上都試過,對方卻因他的意志而對他越發(fā)興趣濃厚。 就在他剩了一口氣不肯咽下之時,來日國公干的謝凌收拾了竟敢與謝家作對的那家,順手救了他和小妹。 謝家不是做慈善的,他一人也無力為小妹醫(yī)治,只得去求謝凌——以自己為代價。 那時的謝凌年輕氣盛,知道了他的經(jīng)歷后果然也有些興趣,答應(yīng)他若能熬過那些藥物的戒斷反應(yīng)就收他在身邊,并送了他的小妹去治療甚至去做人格重建。 他幾乎不曾猶豫就答應(yīng)了。他知道謝家的大名,況且……就算認謝凌為主做一個人的狗,總比跪在每一個想要凌辱他的人腳下強。 接下來的二十六年,他的命運便與謝凌緊緊糾纏在了一起,恢復(fù)基本的健康之后,謝凌給他重新入了謝家的奴籍,送他回了謝家接受訓(xùn)練。 從怎么跪、怎么服侍主人,到怎么管理生意、怎么殺人,他曾在謝凌的安排下從近侍學(xué)起,又一一走過商科、武科、情科等。他受過謝家最嚴苛的訓(xùn)練和刑罰,也曾被謝凌親手教導(dǎo)和折磨。 謝凌不曾打破他,但卻求他心甘情愿地接受那些比打破后的奴隸更嚴格的要求。 于“成品”丁玖而言,謝凌可以是主、是師、是友,卻更是他世界里唯一的神靈。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像是無心無情的怪物,唯有在謝凌跟前可以獲得半刻喘息,身心皆全然敞開——他的主人見過他最卑賤最不堪的樣子,也給了他站在世界上最高層的機會;他的主人施與過他最殘酷最冰冷的刑罰,卻也給過他最關(guān)懷最溫暖的包容。 丁玖背著手,腰間被掐得青紫,思緒已經(jīng)茫然,僅剩本能的喘息和侍奉,雙腿發(fā)軟地一上一下盡力配合謝凌的沖撞,在虛脫的瞬間終于接受了guntang的澆灌。 謝凌的分身埋在他體內(nèi)體味余韻,手卻沒閑著,握著他的分身輕輕摩挲,感受著手中依舊腫脹猙獰的器官觸感,心頭嘆息。 他當初遇到丁玖?xí)r尚還青澀,十分容易被不同尋常的丁玖打動,卻又能冷得下心去旁觀丁玖內(nèi)心的那些掙扎,對丁玖已經(jīng)興致盎然后哪怕謝家最頂級的幾位醫(yī)生都建議他放棄,他卻依舊不肯聽從: 既然丁玖身心已經(jīng)不能恢復(fù)如常,那就不妨在這條歧路上試試看能走多遠——年輕的謝凌如此容易地被勾起了興趣,卻又殘忍至此,用活生生的人來做這種完全不可逆的試驗。 只可惜由他親手開局的命運卻并不能由他決定如何結(jié)束……謝凌看著視線已經(jīng)不能聚焦,臉上雖然痛苦卻仍顯得被快感擊潰的丁玖,眼里的心疼與珍惜終于不必再掩飾。他低頭,明知自己手上的動作即使再輕再慢也不可能不給丁玖帶來莫大的疼痛,還是堅定地一點一點地收緊了掌心。 “……呃……呃啊……啊……”早已習(xí)慣了在歡愛中克制著服侍主人的丁玖終于被滅頂?shù)耐匆獗瞥雎曇?,可臉上的潮紅卻不僅未退反而更濃了幾分。 甚至本就腫著的性丨器更是顫栗著愈發(fā)硬。 隨著謝凌一聲“射吧”,丁玖那處應(yīng)聲抽搐著慢慢吐出有些稀薄的液體。謝凌幾乎瞬間收斂了復(fù)雜的神色,從旁邊抽了張紙給丁玖擦了,又把手伸到他嘴邊。 丁玖迷茫的視線在謝凌指尖的濕痕上頓了片刻才聚攏起來,迅速回神將其納入口中,仔細舔凈沾染了自己體液的手指,然后輕輕動了動臀部,收縮了兩下后丨xue,一面陪謝凌度過余韻一面挑起謝凌的下一次“性”致——哪怕已經(jīng)這個年紀了,主人卻從未有只要他一次的時候。 誰料謝凌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行了,才榨干你沒幾天,不嫌疼?” 丁玖動作停了一下,顯然快感無法完全消除他對痛苦的恐懼,然而只不過兩三秒過后,他卻還是接著討好地慢慢收縮后丨xue,低頭試探著去蹭謝凌的肩膀:“主人您不許丁玖射就是了?!?/br> “……討打是不是?”謝凌被他這么大個家伙卻跟寵物似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弄得哭笑不得,側(cè)臉又被他毛茸茸的頭發(fā)蹭得癢癢,不由頭一擺往丁玖腦袋上撞過去,沒好氣道。 丁玖差點被毫無準備的撞擊裝出聲悶哼,反應(yīng)過來又心疼地低頭用臉去蹭謝凌頭上剛撞了他的地方:“……請主人責(zé)罰?!?/br> 如今已不再年輕氣盛的謝凌總?cè)滩蛔⌒能洠凰麩o意搗亂也只能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扯開,故意沉了臉:“別拱我火兒,再來一次又得多腫好幾天,你還出不出門了?” 一聽這個丁玖才老實起來:與謝家由家主坐鎮(zhèn)大本營、少主負責(zé)到各地落實具體事務(wù)或者巡查的常態(tài)不同,這代家主謝亭午卻總喜歡在外面跑,留下少主謝凌主持全局。 謝凌雖就在主宅住,可每日公務(wù)繁忙,自然沒有整天窩在家里的道理。而丁玖是曾從武科摸爬滾打出來的佼佼者,謝凌無論去哪他都隨侍在側(cè),最內(nèi)層的護衛(wèi)常常僅有他一人,助理保鏢的職位一把抓。 上周被罰完之后,謝凌讓他用了謝家的秘藥,這周好不容易一邊養(yǎng)傷一邊當遠程助手也還勉強不耽誤事兒,但他的傷要是真拖上十天半個月的……謝凌身邊自然不可能沒有隨身的武侍和助理。 謝凌見他回過味兒來才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下去,丁玖乖乖下去跪好,含住謝凌的分身細心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