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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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房py】 濕濕軟軟的一個(gè)吻印在唇角,代表什么不言而喻。蕭止戈眼中如浪濤翻涌,卻不敢泄露半分,唯恐嚇到了他。 嘴角驀然笑開,蕭止戈垂下眼,小心給他將頭發(fā)散開,手指在黑發(fā)中穿梭,亦輕柔地在他額上回了一個(gè)吻:“別怕……” 安長卿與他目光對視,半晌,從嗓子里微微“嗯”了一聲,輕輕閉上了眼,長睫顫抖。這樣全然默許的方式,叫蕭止戈心口guntang。虔誠又珍惜的親吻,從額頭往下,經(jīng)過顫抖的長睫、挺翹鼻梁,又輾轉(zhuǎn)落到溫溫軟軟的唇上。懷里人的唇很軟,含在口中,猶如蜜糖。 蕭止戈小心品嘗了許久,才探了舌。那柔軟唇.瓣似是察覺他的渴求,竟然自己微微啟開,方便他侵入。蕭止戈心中更熱,溫柔地糾纏著他舌尖,耐心安撫著他。 唇舌糾纏間,雙手也沒有閑著。帶著繭子的大掌順著背脊滑落,從中衣底下探了進(jìn)去。觸手的皮膚細(xì)嫩滑溜,像剛釀的嫩豆腐,仿佛力道重一點(diǎn),就會弄壞了。 蕭止戈為這細(xì)膩的手感著迷,手掌在衣襟里滑動著,輕輕摩挲。安長卿被他摸得泛癢,卻又有另一種陌生的酥麻從尾椎骨蔓延上來,他往上拱了拱腰,喉嚨里發(fā)出細(xì)小的哼聲,想要躲開這奇怪的感覺。卻不料反而與他相貼的更加緊實(shí),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間的勃發(fā)。 那灼熱guntang又格外凸出的觸感,燙地安長卿一縮,連眼里都沁了水光。胸膛更是起伏不定,鼻間是細(xì)微的喘息。 蕭止戈低低啞啞地笑了一聲,故意又貼上去,與他慢慢地廝磨,叫他更清晰地感受自己,有些喘息道:“它憋了好久?!?/br> 安長卿紅了臉,也不敢睜開眼睛,只一個(gè)勁兒的扭頭,想把臉埋進(jìn)被褥里。蕭止戈卻不允,這是二人第一次,他想叫安長卿看著他。 細(xì)密的吻又落在眼皮上,蕭止戈啞聲哄他:“喏喏,別怕,睜開眼睛,看著我?!?/br> 垂落的眼睫顫抖得更厲害,安長卿心跳得極快,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終于緩緩睜開了眼。 入目是男人布滿細(xì)汗的英俊面孔,蕭止戈深深凝著他,在他唇上輕吻一下,又道:“不許閉眼。” 說完,又垂首在他脖頸間流連。濕漉漉的親吻,順著不知什么時(shí)候敞開的中衣,滑到了胸口去。安長卿明明睜著眼,眼前卻什么也瞧不見,仿佛炸滿五顏六色的煙花。他初經(jīng)人事,這樣溫存的對待實(shí)在太難以招架,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只能軟在那里,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幾乎溺死在他溫柔里。 蕭止戈含.住胸口一顆嫩紅茱萸,用舌尖輕輕撥弄。嫩生生的茱萸不經(jīng)逗弄,很快就充血立起來,紅艷艷的,在燈光下泛著水光,莫名透出一絲yin靡。逗弄完一邊,又去弄一邊,舌苔粗糙,每一次舔過敏.感的茱萸,安長卿腰都要抖一下,等蕭止戈妥善地伺候完兩顆小小茱萸,他腰已經(jīng)軟了下去,胸膛卻往上挺著,越發(fā)顯得兩點(diǎn)鮮紅欲滴,像帶采擷的紅櫻桃。 男人似乎在這方面總能快速精通,雖然是頭一回行房,蕭止戈看著他生澀的反應(yīng),卻逐漸摸索出了如何取悅他。他早知道男子房事,承受一方總是要更痛苦一些,而且他那物又生的格外大,此時(shí)便鉚足了勁兒要讓他快活。 灼熱的唇放過胸口,又濕漉漉地往下,一直來到安長卿胯間挺立之處。如今天氣已經(jīng)熱起來,褻褲也薄,那秀氣物件便雄赳赳地挺立著,彰顯自己的存在。 蕭止戈一笑,隔著褲子在上頭親了一下。 “別……” 最敏.感之處被親吻,安長卿腰一下彈起來,手指抓住他的發(fā)絲,眼中水光瀲滟。連嗓子都破了音。 “別動,我讓你快活?!?/br> 蕭止戈拿下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卻脫下他的褻褲,與迫不及待的小喏喏坦誠相對。 安長卿皮膚白,又初經(jīng)人事,那物顏色也淺,嫩生生的一根,雖然稚嫩,分量卻也不小。此時(shí)被他逗弄的硬邦邦直挺挺,頂端都溢出了水兒,蕭止戈眼神一熱,就將頂端含了進(jìn)去。 安長卿短促地驚叫一聲,接下來便只能喘息了。 男人動作很輕柔,小心收著牙齒,用嘴取悅他。安長卿是初次,不過片刻,便在心理和生理的極致愉悅下xiele出來。那一瞬間抵達(dá)頂峰的快感叫他還有些茫然,眼尾飛紅,眼下一顆淚痣更添綺麗。 蕭止戈喉結(jié)一滾,將他泄出來的精水吞咽下去,低聲喃喃道:“喏喏渾身上下都是甜的?!?/br> 回過神來的安長卿被他說得羞憤欲死,但見他脖頸胸膛通紅,額頭冒汗,胯間更是鼓囊囊一團(tuán),顯然是幫他紓解了,自己卻還憋著,因此雖然害羞,卻還是軟著腰坐起來,伸手去解他的褲頭:“我、我也幫你……” 蕭止戈吞咽一下,卻沒有阻止他,待他解開褲頭,那粗長又憋紅的物什便急吼吼地跳了出來,“啪”地一下打在了安長卿手背上,安長卿一呆:“怎么……這、這么大……” 蕭止戈自小就生得比旁人要大,以前在軍營里,一群新兵蛋子撒尿比大小,就沒有比得過他的。男人那處生得大,自然是自豪的,只是瞧著安長卿被嚇得打了退堂鼓,又有些懊惱,摟著他小心哄道:“別怕,我會輕些……” 說著又牽著他的手,按在了灼熱guntang的物什上。 安長卿明顯感覺到,他握住時(shí),這物又跳動著漲大了幾分。他一只手勉強(qiáng)圈住這物柱身,想著男人才幫了他,他也不能露怯,只能拿兩只手上下握住,不太熟練的taonong。 只是這物實(shí)在太大,兩只手握住了,它還是露出小半個(gè)頭來,這一進(jìn)一出之間,濁液沾染手指,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越發(fā)叫人意亂情迷。 蕭止戈垂眸看他幫自己弄,忍得青筋都出來了,才沒當(dāng)場按住人辦了。他憋得難受,但也愿意看著安長卿這么小心地“伺候”他。 taonong半晌,安長卿兩只手都濕漉漉的,他巴巴看著這越發(fā)昂揚(yáng)的物什,鼓起了好大勇氣,才彎下腰準(zhǔn)備用嘴去含。蕭止戈倒是被他嚇了一跳,將人撈起來,沒叫他碰到。 心里卻被他這舉動弄得更癢,喘著氣在他耳邊道:“這么大,你吃不下。” 安長卿耳朵guntang,眼睫顫抖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蕭止戈嘴角翹了翹,長臂一伸,將柜子里備下的羊羔油拿出來,挖了一塊往他身后探去:“用這里?!?/br> 手指將將觸到,安長卿下意識收縮了一下,竟然淺淺含.住了他的指尖。蕭止戈怕他緊張,抹了羊羔油在他那處輕輕打轉(zhuǎn),嘴里哄道:“松開一些,讓我進(jìn)去?!?/br> 安長卿面紅耳熱,趴伏在他胸口,下身與他緊密相貼,感受著彼此的勃發(fā)和渴望,終于調(diào)整呼吸,緩緩放松下來,叫他順暢地探進(jìn)去一指。 羊羔油滑溜,蕭止戈順利地探進(jìn)去一指。他耐心足。手指在xue里按壓擴(kuò)張,等感覺到安長卿的身體完全軟下來,喉間發(fā)出難耐地呻.吟時(shí),才又伸進(jìn)一指。 如此反復(fù),等四指都能順暢進(jìn)出時(shí),才算是擴(kuò)張好了。 蕭止戈將手指抽出來,感受到內(nèi)部層疊軟rou吮吸,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勃發(fā)的巨物抵在他后庭,哄著道:“我進(jìn)去了,會有些疼?!?/br> 安長卿此時(shí)已經(jīng)淚眼迷蒙,那般溫吞的擴(kuò)張,將他體內(nèi)的情.欲完全調(diào)動了起來,此刻聽他說終于好了,竟然有種解脫感,嗚咽著“嗯”了一聲。 蕭止戈抿緊唇,扶著那物小心地往里入。先是碩大的頭部,然后是柱身,一點(diǎn)點(diǎn)地推進(jìn),越往里,那柔軟灼熱的內(nèi)壁就越纏上來,輕輕吮吸著,叫他恨不得按著人酣暢淋漓地馳騁一番。 只是心中對安長卿的愛惜占了上風(fēng),蕭止戈極力克制著插到底,見他只趴在自己身上喘息著,并沒有喊疼,才試探著抽動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一開始還有些滯澀,但羊羔油很快被推進(jìn)內(nèi)部,抽.插便漸漸順暢起來,也不知是擴(kuò)張做得好,還是安長卿的練習(xí)起了作用。他的巨物全然進(jìn)去后,安長卿卻并沒有不適,只是輕輕咬著他的肩膀,發(fā)出輕微的哼聲。 蕭止戈心中滿足,壓抑的欲.望也松動了,他坐起身,讓安長卿摟住他的脖頸,大手托住安長卿的大.腿和臀.部,就這么上上下下地起伏起來。 安長卿一開始只是小聲的哼哼,沒多久,不知被他撞到了哪一處,忽然一抖,喉間發(fā)出短促呻.吟。出口的聲音也帶了哭腔。蕭止戈便知道這是找對地方了,越發(fā)對著那一處撞擊研磨起來。安長卿不耐磨,沒多大會兒就被他撞地哭泣起來,又是舒服又是難耐,一般搖頭一遍哭著說不要了;可蕭止戈真停了,他又難耐地去咬他的肩膀,臀尖使勁往下坐,想吞得更深一些。 蕭止戈弄弄停停把人弄急了兩回,就知道他嘴上說不要,其實(shí)還是快活的。便不再管他哭求,按著他盡情撻伐起來。 臥房之內(nèi),燭火跳動,安靜的屋子里,只聽得一聲快過一聲的撞擊聲、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還有兩人動情的喘息和呻.吟交織在一處,也不知響了多久,就聽安長卿忽然一聲高亢的哭叫,而后死死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快活地連腰身都在顫抖。蕭止戈亦爽快極了,死死按著他的臀,那物深埋在他體內(nèi),盡數(shù)xiele出來,感受著那層層軟rou的推擠夾纏…… 兩人擁抱了良久,蕭止戈才戀戀不舍地抽出尚未完全疲軟的物什。射進(jìn)去的精水順著股間流出來,安長卿不自在地收縮一下,卻止不住那yin靡的濁液。 蕭止戈伸手抹了一下,滿手的粘膩。他卻還挺高興,抱著安長卿道:“都是我的……” 安長卿此時(shí)已經(jīng)清醒過來,回想起自己的放浪形骸,只恨不得害羞地縮成一團(tuán),偏偏他還要說葷話,氣得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蕭止戈肩膀上,此時(shí)已經(jīng)遍布深深淺淺的牙印。 這一下不痛不癢,蕭止戈也就任憑他咬,反倒是安長卿心疼,又松了力道,磨牙一般地磨著。蕭止戈被他磨地心頭發(fā)癢,那剛戰(zhàn)過的昂揚(yáng),又精神了起來。 安長卿感受到,還未來得及推拒,就被他按進(jìn)床鋪里,啞聲道:“我們再來一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