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親嘴,手指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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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跟著家里學過一些,這是紫蘇,這是天麻,對吧?!彼境跄钊雒粗菟幷f道。 “對?!?/br> “據(jù)說天麻特別不好種。”她繼續(xù)話題。 “這里曬的都是野生草藥,天山腳下這些東西自己可種不好?!?/br> “天山?”由于軍區(qū)地址保密,司初念來之前并沒找到這個地方的準確資料,沒想到這里竟在大名鼎鼎的天山腳下。 天山山頂常年白雪皚皚,遠遠看去像是一位白發(fā)的慈祥老人,但因為那里是未開發(fā)景區(qū),所以網(wǎng)上流傳的照片也是模糊的遠景,想到這她立刻又問:“在這可以看到天山嗎?!?/br> “可以,跟我來?!?/br> 司初念立馬屁顛屁顛的跟在傅燕清身后。 繞過幾件房屋后,白頭天山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離的她是那樣近,近到司初念覺得她甚至都能聞到天山散發(fā)出的帶著冷鋒的潮濕空氣,近的她覺得自己伸手好像就能碰到,可等到伸出手后才發(fā)現(xiàn)人和山之間原來離的那么遠。 此刻天山山頂是沒過云彩上方的,看上去就像是立于天地之間的一個擎天大柱,上方白雪皚皚,下方深郁蔥蔥,非常漂亮。 司初念感嘆,這哪是什么白頭翁啊,分明是上著白衫下著綠裙的九天仙女。 感嘆一會兒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傅燕清說:“您在這等我一會兒行嗎?” 傅燕清也在看天山,天山的景幾乎一天一個樣,就沒有看夠的時候,聽到她的話點點頭表示可以。 司初念飛快跑回住的房間,從自己行李箱里扒出單反相機,扔掉皮套后又嗖嗖的奔了回去。陳靖宇正在喂狗,看到她后便囑咐她:“你慢點,別摔了?!?/br> 司初念本來不想搭理他,但人家說的是好話,不搭理人太沒禮貌了,于是大聲回復了句:“知道了?!?/br> 身后的陳靖宇聽到她回應自己嘴角就翹了起來,今天上午那樣對她還以為她生氣了,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多了,沒生氣就好。 司初念走回原來的地方時,傅燕清還在遠眺,姿勢幾乎沒動過,身著綠花軍裝,頭戴嚴謹軍帽,向遠凝望美麗的天山,就好像在凝望自己心愛的姑娘,她立刻舉起單反,找了一個合適的構圖比,調好焦后迅速按下快門。 傅燕清聽到快門的聲音回了下頭,又被司初念迅速抓拍,少年壯志,山河在望,離家衛(wèi)國,堪稱完美。 她又隨意抓拍幾張后立刻嘰嘰喳喳的拿給傅燕清看:“哥哥,哥哥,你快看,我把你拍的可好看了?!?/br> 傅燕清就著她的手看了幾張,無論是構圖還是選景都很專業(yè),便問她:“學過攝影?” “沒有,只是業(yè)余愛好?!?/br> “拍的挺好的?!?/br> 司初念嘴甜道:“那是因為哥哥人好看?!?/br> 傅燕清表情淡漠的扭過頭去說了句:“貧嘴?!?/br> “真的,哥哥,我沒騙你,你是你們七個當中最好看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應該就是你這樣的人?!彼境跄畋砬閲烂C言辭懇切的說道。 傅燕清挑了挑眉未置可否。 天山腳下是一片密林,此刻雖已進十一月林子卻還是一片郁郁蔥蔥,一眼望不到頭,林子前方是一條大概十仗寬的河,此刻已上了凍,整體看過去,冬季的肅殺感展現(xiàn)的明明白白,她再次舉起單反拍了幾張,身后傳來傅燕清的聲音:“你知道你拍的這些照片其實都不能帶出去?!?/br> 對方說的是肯定句,司初念也立刻想到了原因,有些沮喪的打開刪除鍵刪掉了剛剛的照片,刪到傅燕清的照片時,實在舍不得刪了,于是懇求他:“哥哥,我可以留一張你的照片嗎,就留一張,并且我保證走了之后不會給任何一個人看好不好?!?/br> “好吧。” 司初念以為還要懇求一會兒,沒想到這么容易,早知道不刪這么快了,但是,為什么他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讓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不會是掉進了什么陰謀吧? 傅燕清覺得她疑惑的表情很好笑,便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心說:你還能不能出去都不一定呢,留著就留著吧。 揉了一會兒說:“走,帶你去我藥房看看?!?/br> “你還有個藥房。” “當然了!”傅燕清不滿她看不起自己。 “對了,哥哥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傅燕清,燕子的燕,清水的清?!?/br> “哇,你們的名字都好好聽,傅燕清,季仲荀,司途易,都很好聽哎?!?/br> “你的名字也好聽,念念不忘,必有回響?!?/br> “謝謝?!彼境跄罱z毫不自謙道。 還沒走到傅燕清的藥房,司初念先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你們竟然還養(yǎng)了牛羊,雞鴨,還有,鵝?!?/br> “嗯,養(yǎng)來吃的?!备笛嗲迓唤浶牡馈?/br> 司初念瞇瞇眼,好吧,怪不得一個個都人高體壯的,原來都是吃rou吃的。 傅燕清腳步沒停下,司初念只好跟上去。兩人很快就來到一處大房子前面,門上只插了把手,沒有鎖,拔掉把手推門就可以進去。 司初念跟在他后面走進去,一進去就是一股nongnong的藥味,因為里面攤開來的藥太多,所以藥味很濃,剛進來時甚至有點嗆人。 里面就是個小型藥鋪,什么樣的中藥都有,晾曬的,放在柜子里儲存的,放在布包里吊在房梁上的,都有。 司初念一路走一路看,走到一個裝滿瓶瓶罐罐的柜子前停下問:“這些是什么?!?/br> “那是我自己配的藥?!?/br> “你還會自己配藥?是會拿出去賣嗎?” “不賣?!?/br> “那你配它做什么?!彼境跄钕氩煌?,隨口就問了出來,也沒想過這話會不會傷人,久久沒得到回應后才回頭看了看,一只大手伸過來直接掐住了她的臉頰,把她掐的小嘴嘟張還有些疼,她看著對方可憐兮兮問道:“哥哥你這是做什么?!?/br> “因為喜歡。”他還在回答她上一個問題。 司初念回想了下自己剛剛的話,想著若是自己有一件特別喜歡的事,被人毫不猶豫否定后肯定也不會開心,反應過來后想道歉,對方卻沒給她機會,放開她后扭頭走了。 司初念急急忙忙跟上去:“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笔直蹚堥_攔著他不讓他走,“哥哥,我錯了,對不起?!?/br> “錯哪了?!备笛嗲宀嫜淠目粗?/br> “說錯話傷了哥哥的心?!?/br> 傅燕清低頭看著洋娃娃般的女孩瞬間氣不起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哥哥不生氣了,走吧?!?/br> 司初念才不信,噘嘴道:“我不信?!?/br> 傅燕清有些好笑:“那怎么你才相信?!?/br> 司初念咽了口口水,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對面的男人說:“哥哥親我一下我就相信?!闭f完之后有些忐忑,他不會覺得自己不要臉吧。 傅燕清看著面前忐忑邀吻的女孩動了動喉結,他還沒親過女孩,之前不親只是因為不想而已,現(xiàn)在... 他慢慢彎腰下去,瞄了下女孩的唇,粉嘟嘟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喉結微動后又瞄了下她的眼,大大的,像兩顆水晶葡萄,此刻正略微期待的看著他。 傅燕清不再猶豫,往前一探貼上了她的粉唇,沒有進一步深入,只是雙唇相貼,眼神交接,卻格外讓人面紅耳赤。 貼了一會兒,司初念率先往后退了一步,笑瞇瞇道:“好了,現(xiàn)在我相信哥哥不生我的氣了?!辈⒊脵C輕呼出口氣,這比陳靖宇強吻她還讓她羞澀。 傅燕清直起腰,摘下眼鏡放到自己口袋里,然后看著她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貼在藥柜上再退無可退為止,瞇起眼睛道:“念念撩完就跑,也太不地道了?!?/br> 司初念承認自己稍微有那么一丟丟覬覦他的美色,剛剛那一下輕吻對她來說已經足夠,再多她就害怕了,尷尬的看著欺身壓過來的男人齜牙咧嘴的笑,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以后再也不隨便亂撩了。 傅燕清慢慢抬起右手用食指撥弄了下她的兩掰嘟唇,DuangDuang的很可愛,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探進她嘴里,他的手被凍的有些涼,被她溫熱的唇一含非常舒服。 手指伸到她一邊的后牙慢慢摩挲,摸完一邊去摸另一邊,邊摸邊觀察她的表情,女孩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探進嘴里摸,略微不適的皺著眉,漂亮的大眼睛怒瞪著她,小嘴則努力張開含著他的手指,嘴角還流出一絲銀誕,像個被折辱的娃娃。 他興趣上來,手指慢慢滑向她的嗓眼,剛捅了個指腹,女孩表情就驚恐起來,發(fā)出含混的嗚嗚聲,兩只小手無助的拍打他的胳膊。 傅燕清立刻退出她的嗓眼,不過手指依然在她嘴里,靠近她噴灑熱氣到她臉上命令:“給哥哥舔干凈?!?/br> 司初念被他嚇壞了,不敢不聽話,小嘴裹住他的手指賣力的給他吸舔。 傅燕清壞笑起來,很好,娃娃就該這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