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以殺止殺(重口慎入)
淪陷或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時間可以抹平一切。 陸涼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記起秦池了。 他跪在陌霧腳邊,隨著陌霧看電視的同時在電腦上完成自己對病人的診斷,他是個醫(yī)生,雖然開的是個小診所,但也足夠讓他在失蹤的這兩個月里患者暴躁不安了。 肛xue里震動著的跳蛋讓他斷續(xù)發(fā)出含混的鼻息,欲求不滿的哼聲他斷然不敢在陌霧面前顯露半分,空空蕩蕩的浴袍下的軀體已經(jīng)濡濕了屁眼后的純白,他用粗糙的浴袍邊緣摩擦著自己的柱頭,努力地完成陌霧給他的任務。 在和患者溝通的時候自慰,不出聲。 項圈上的金屬環(huán)完美卡扣在一起,刻有陸涼生名字縮寫的金屬環(huán)帶在他脖子上倒沒有那么顯眼,乍一看只會覺得是裝飾作用的金屬環(huán)罷了,怎么會想到這是狗項圈呢? 他在打開電腦的時候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那是來自很久之前的那個自己,他所有的工作,人脈,他的游刃有余似乎全都回來了、而桌面屏幕上面的兩人合照,卻讓他足足停滯了兩分鐘。 秦池。 他的愛人。 說是愛人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合適了,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想過他了,感情會隨著時間流逝褪變成黑白的老照片,他彷徨地看著桌面上面色溫和的人,忽而覺得心底有些空缺,好像是時光將默契磨損,他們再也回不去的哀嘆,卻又讓他沉默著打開了患者發(fā)來的郵件。 秦池這樣追求完美的性子,怎么會容許他被人cao過。 他如今身子已經(jīng)完全被陌霧掌控,她沒有允許他甚至不能射出來一滴jingye,尿就這樣憋在膀胱口,忍得他疼痛不止,卻又在腫脹的yin腺被頂?shù)糜捎赖臅r候感受到了明顯的貪戀。 好喜歡這種,痛得快要shuangsi的感覺。 可他終究是對不起他。 …… “大小姐。”管家戴著金絲眼鏡淡淡地鞠躬,“秦大少爺回來了?!?/br> 坐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看著電視的陌霧沒有動,旁邊的陸涼生卻猛地扭頭看向門口。 門口的光打在了他的身上,溫潤的青年閉著眼睛躺在那里,看得他心頭涌動起陌生的感覺。 陸涼生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可他抵觸——不該是這樣,不能是這樣,他回來干什么? “回來了?” 陌霧這才悠悠起身,看著門口坐在輪椅里的秦池,低頭看著他微微青黑的眼眶,抬眸看著旁邊泰然自若的陌塵,管家大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異常,可秦池怎么會這么輕松呢? 在陸涼生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她坐在秦池面前看著他,卻不出所料地等來了他若有所思的笑意。 “陌霧,夫妻兩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彼偷托ζ饋恚澳氵@樣下去很難收場的?!?/br> 當狐貍終于露出尾巴的時候,應該做什么呢? 靜觀其變?就地絞殺? 陌霧點燃香煙,余煙裊裊散開恍若夢境,她平淡的眸子看著他,不陰森,也不恐怖,但就是這樣看著,像是在說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有說。 她的眼睛很好看,墨濃如萃,光華流轉(zhuǎn)間會有深邃的神思讓人沉溺,卻又清清冷冷,拒人千里之外。 “我很好奇,明明是陸涼生依附于你,為什么你才是被cao的那個。” “哈哈。被cao為什么就一定是受?我很享受被人服務的感覺,誰有錢誰就是爹的道理,你不懂么?!?/br> 陌霧忽而露出了微笑,她彎彎唇瓣,居然露出贊許的神情。 “你說得對,在這樣權錢至上的時代,誰有錢有權,就是老大?!彼龡l斯理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鮮艷口紅裝飾下的唇瓣呼出白色的煙,噴在他臉上,目光落在他剎那間閃過驚懼的眼瞳中,叼著煙給他綁上口球。 煙頭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整個人都疼得扭曲起來,不過半晌便抽搐著沒了動靜,看起來像是昏了過去。 嬌嫩的身子不會因為昏過去就得到優(yōu)待,陌霧呼出濃厚的云煙,站在昏死過去的秦池面前垂眸看著他白皙的身子上赫然出現(xiàn)的褐色印記,低頭思索著究竟要烙印幾個上去才算是大仇得報。 她在最開始把他綁起來的時候問過他,當一個受,和當一個女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秦池說:“我永遠都不會懷孕,哈哈哈?!?/br> 他笑起來真的很賤。 陌霧無法遏制地煩悶起來。她往年經(jīng)歷的那些痛再回憶已經(jīng)是無所謂的灰塵罷了,她再怎么回憶也不會感同身受地再痛一次,可是那種恨意已經(jīng)如影隨形,跗骨之蛆般讓她想起了透明蒼白燈光下的森冷氣息,手術臺上的冷,流產(chǎn)的痛,臟亂的小診所—— 他特意陪著她去小診所流產(chǎn),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滿臉悲傷:“對不起,陌霧,我……只有這些錢。對不起,對不起……” 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她那天昏過去又醒來,疼得眼前盡是無邊無盡的黑色深淵,被他扶著從小屋里走出來,踉踉蹌蹌栽倒在雪地里又被他再次扶起——他看到了她腿間的濃稠惡心jingye,所以他松手讓她跌倒。 她懷孕了,人人嗤笑他秦池頭戴綠帽,卻不知他早就和醫(yī)生串通好,流產(chǎn)之后給她開的藥方里,全都是讓人無法懷孕的抑制性藥物。 他想要獲得一個人的衷心,就要去打壓她,毀滅她,再去拯救她,疼愛她。 他恰到好處的救贖讓她忠心耿耿,讓她感激涕零。 她懷了孕,流了產(chǎn),吃下去那些藥,再也沒辦法懷孕。 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又能有多大的力量來反抗呢?光是被人詬病的經(jīng)歷,就已經(jīng)足夠?qū)⑦@個人壓垮了吧。那些蕩婦羞辱,那些吐到身上的痰,他看得幾乎要反胃,卻是露出了憐愛的表情將她護在身后。 …… 陌霧眼眸平靜,她低頭在他軟掉的jiba上按著煙頭,露出一絲絲嗜血的微笑。 秦池被疼醒。這種尖銳的灼傷痛感讓他大腦像是被撕裂那樣痛苦不堪, 可他嘴里還含著一個球。 拿著一個瓶子緩緩走來的陌霧低頭看著他疼得猙獰陰狠的面色,捏著他的下巴把他下頜掰得脫臼,這才滿意地拆開他的口球,打開瓶子,將那幾乎黃得像是污垢的穢物全部倒進他的嘴里。 她低頭看著他,淺笑,“你喝下去的,是十四個男人的jingye。原諒我真是記性差,放在屋子里已經(jīng)好幾天了,竟然忘記拿來給你喝……不過,你應該挺喜歡的吧?” 十四個男人。 這個數(shù)字! 她知道?!不——不可能!可是——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她低頭看著他恍然的表情,搖了搖頭,“你不明白的,我最喜歡……循序漸進了?!?/br> …… 她每次來,都用煙頭來燙他。 陌霧憐愛地撫摸著他的身體,被煙頭燙得千瘡百孔的身軀如今扭動著猙獰萬分,他嘔吐出來的液體全部都落在他的胸前,看得陌霧笑容擴大:她知道秦池的死xue在哪里——他的潔癖。 在黑暗中,她笑得很是溫和。 “秦池,你聽說過……rou便器嗎?” 他那么愛干凈,一定受不了這些。陌霧微笑著將他的嘴里卡進金屬槽逼迫他無法咬合,直生生喉嚨里插進那直入喉嚨的導管,看著他幾乎想要嘔吐的樣子簡直是賞心悅目。 “陸涼生的jiba含過嗎?” “那你也一定吃過他的jingye吧?” “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還是說有些怪怪的?” “當然怪了。”她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眉眼,“你的情郎,被我cao失禁了呀?!?/br> 不僅僅是jingye,還有他陸涼生的尿啊。 他陸涼生不被cao得欲仙欲死,就出不來的尿啊。 秦池被吊得四肢壞死了。 陌霧目光森涼,卻是看著他發(fā)白發(fā)青的手臂笑得無聲而優(yōu)雅。 她偽造了一份檢查單,告知周遭的親戚朋友,秦池在雪山旅游無意中遭遇雪崩,被埋在雪下等待救援的時候,被雪凍壞了四肢,肌rou神經(jīng)已經(jīng)全部壞死。如今的秦池就像一個人彘,坐在輪椅上越發(fā)瘦削,昏過去的模樣讓人越發(fā)心疼,也就陌霧形影不離地照顧著他。 這和斷手斷腳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她輕笑。 她對上秦池恨得陰戾的目光,將他放在了曾經(jīng)讓陸涼生要死要活的那個機器上。 “我只恨,當年……沒讓豬狗來上了你,把你折磨得……痛不欲生…讓你死在…那個…冬天……早知今日……我必……” “我不太想聽這些?!彼吨念^發(fā)殘忍拽掉幾根之后,便是悅耳的低笑,“不過,你猜你愛的父親,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不對呢?又是為什么,這個謊言明明漏洞百出,而沒有一個人敢反抗呢?” 她在他耳邊低喃,淺笑嫣然:“那是因為啊……秦氏集團已經(jīng)被我……架空了?!?/br> 所有的人都在慘白的天空下想著自己的未來,那條路必將滿是荊棘。 曾經(jīng)的秦氏集團榮耀,像個笑話。 沒有人再會去在意他秦池死或者不死。 她照顧殘疾丈夫的名聲已經(jīng)讓她賺得盆滿缽滿。 而他秦池…… 就呆在這個黑暗無邊的地下室, 度過他那污穢的余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