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fā)入魂 中
01 莞修璨本來認為這次性愛是可以拋之腦后的,哪怕常青和拒絕當那是個意外還在之后的兩個月內(nèi)對他緊追不舍,他開始打算辭職走人了。 結(jié)果這一發(fā)中獎了。 拿著報告單出來的他覺得煩躁不安。 “呃,您是……懷孕了?!贬t(yī)生匪夷所思的表情猶在眼前,遲疑的目光駐留在電腦上,“您體內(nèi)這個器官,簡直和zigong一模一樣啊。男性生子……怎么看都很怪?!?/br> “什么?” “您是懷孕了?!贬t(yī)生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臉色如喪考妣。 不是腸胃消化不良,而是懷孕了?。。?/br> 該死的常青和?。。。。。。。。?! 莞修璨擰著眉頭,曲臂把臉埋在方向盤里: 可以打胎嗎可以打胎嗎可以打胎嗎…… 他想點一根煙抽,又顧及自己的孕肚……靠,孕肚個毛線!他冷著臉拿出放在汽車收納箱里的火機和煙盒,二話不說亮了明火。 抽完一盒煙,莞修璨滿臉倦容地將鑰匙插入單身公寓的門鎖孔中,作為一個男性,他的防備等級低得可怕,所以連身后站了一個人也沒有注意到。 變故發(fā)生在瞬間,他的雙手被人反剪在背后,手腕脫臼的痛讓他悶哼出聲,下一秒,一股刺鼻氣味彌漫在他口鼻間。 意識逐漸陷入迷茫,他徹底暈了過去。 02 亮光滲透入他的眼皮,莞修璨艱難地睜開沉重的雙眼。 幾雙手正在他的光裸的身體上“揩油”,時重時輕的力度刺激得他大腦清醒:“干什么??!” 幾張戴著醫(yī)用口罩的臉出現(xiàn)在他驟縮的瞳孔中,他們穿著防護服,看不清面孔。 音卡在喉嚨里,變得干澀。 胸部麻癢,rutou卻被冷落,這些怪人按揉他的胸部卻不給他止渴,充血的yinjing套在一個裝置里被碾壓,腹部、準確來說是疑似zigong的部位也在被揉搓。 “哈……” rutou被兩只透明干凈的夾子夾住了,難受短暫得到紓解。 睪丸被重力戳了幾下,裝置機器擼動陽具的速度加快,莞修璨射意明顯,嚙住嘴唇強忍住釋放的沖動,一根東西卻不打招呼地闖進了他分泌液體的后xue中,耐心地在甬道里穿梭,照顧體內(nèi)各處敏感點。 “嗯哈——嗚……”欲射的鈴口被混蛋們堵住了,rutou此時恰好過電,細細密密的電流蔓延至全身各處,堵塞和擁擠感充斥在rufang中。 莞修璨的rutou竟然噴出了雪白的乳汁。 沒有浪費一滴,全部被很好地收集了。 夾子連著細長的管子,和輸液管類似,區(qū)別在于里面灌裝的是他分泌的乳液,渾濁的白色在澄澈的玻璃里流動。 醫(yī)生穿戴乳膠手套的手指撥過莞修璨腫脹飽滿的胸部:“乳腺健康。” “果然,比起女性,男性產(chǎn)乳量更高,質(zhì)量也更好?!倍⑸覚z測設(shè)備頁面的助理興奮地補充。 “收集好了,讓他射吧?!贬t(yī)生寬宏大量地告知捏住鈴口的助理。 莞修璨迷迷糊糊地在一群人的視jian下釋放了,結(jié)束之后他才品嘗出羞恥,他最后一點隱私曝光在眾目睽睽里。 他粗喘了幾口氣:“喂,你們是誰啊,憑什么自說自話?!?/br> 沒有人回答,只有數(shù)雙手再度覆蓋上來,好像要把他渾身的力氣和質(zhì)疑榨干一樣。 比常青和的強jian還糟糕。 他連這些人是誰都他媽不知道! 03 “最近來的奶牛叫莞修璨吧。”同事小心地抓住Mob的胳膊,“對吧?” “嗯?!?/br> “真的是……男生?” “嗯?!?/br> “長得很漂亮?” “……嗯。” 漂亮到讓她想干不稱職的壞事。 奶牛的rutou是不允許撫摸的,卻是奶牛最瘙癢的地方,莞修璨忍耐痛苦的神色可以想象出來。 Mob輕輕地問:“不舒服嗎?” “我的胸部是不是壞掉了?” Mob面罩下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沒事的,我?guī)湍恪!?/br> 診室里只有他們二人,抽過多次奶的莞修璨無助得停止了掙扎,多余的助理便失去了作用。 男人漂亮的臉蛋和神采飛揚的氣質(zhì)都被成倍增長的黑暗房間埋沒到黯然失色,醫(yī)生Mob常常按耐下幫助他的急迫心理和同情憐愛,進行常規(guī)的取乳cao作。 但是現(xiàn)在,她打破了常規(guī)和責任,脫下手套,在男生緊繃的神經(jīng)邊緣試探,覆蓋住他渾圓的rufang。 他的腹部肌rou在長久的松弛下逐漸消失。 食指和中指嵌入那顆紅棗狀的奶頭,掌下的肌膚滑嫩柔軟。 “為什么會懷孕?”她聽見自己問道。 男人別扭地轉(zhuǎn)過頭,挺起胸膛擦進他的手掌:“問這個干嘛?我又不知道你是誰?!?/br> “那我不問了。”她撫揉這兩團,令對方發(fā)出動聽的呻吟,膝蓋撞了下床上的開關(guān),啟動了包裹yinjing的強行榨汁設(shè)備。 這一套供男性使用的機器是專門問他創(chuàng)造的,耗時兩個小時裝備的一次性機器。 “你不應(yīng)該去見醫(yī)生的,莞修璨?!彼凳拘缘赝鲁鲞@句話,忍不住瞄了一眼他面露恍然大悟的臉,“這都猜不到?真蠢?!?/br> rutou被狠狠揪了下,莞修璨抻長了白皙的脖頸,發(fā)出了貓兒叫春般的顫音。 他沒有告訴Mob,她是第六個背公徇私的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