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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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喬橋愣愣地看著梁季澤,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男人卻不管這些,他干脆將喬橋的手機(jī)揣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 “等逛完回來再還給你?!?/br> “不行!我有急事!”喬橋跳起來去奪,誰料梁季澤反應(yīng)更快,立馬把手機(jī)舉到了空中。 他身高最少一米八,喬橋只是個一米六出頭的小矮子,根本沒勝算,只能圍著他打轉(zhuǎn)。 幾圈下來,喬橋累得氣喘吁吁,而梁季澤不僅穩(wěn)如泰山,甚至還有閑心翻她的通訊錄。 “哦,是程修啊。”他意味深長道,“那就更不能給你了?!?/br> 某位老男人心胸狹窄且記仇,一直對程修踹過他一次的事耿耿于懷。 “我不跟你開玩笑,我真有很重要的事!”喬橋快急死了,現(xiàn)在時間多寶貴,萬一錯過這通電話后程修又出任務(wù)去了怎么辦? “什么重要的事啊,說出來我聽聽?!绷杭緷勺旖锹詭еS刺,“難道他能知道,我不能知道?” 喬橋看梁季澤的表情不像在鬧著玩,只好吐出一口氣,說:“好吧,那你湊近點(diǎn),我告訴你?!?/br> 梁季澤聞言彎下腰。 “我是想問問他——”喬橋故意拖了個長音,趁梁季澤不備劈手就去搶,卻沒想到對方早有防備,蓄力一擊居然落空了。 “嘖。”梁季澤后退兩步,“我現(xiàn)在更好奇了?!?/br> 他撥上程修的號碼,手指懸停在撥號鍵上,滿意地看著喬橋的臉?biāo)查g色變,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嗎?我?guī)湍銌枂査趺礃???/br> “梁季澤……算我求你,把手機(jī)還給我吧。” “稀奇,你居然肯為了程修求我。”梁季澤漸漸收起笑容,眼神也冷下來,“真讓人火大。” 此時,手機(jī)又一次震起來,還是程修打來的,他大概很奇怪為什么明明已接通卻又被掛斷了。 喬橋盯著梁季澤,梁季澤也盯著她,兩人誰也沒動,任由鈴聲持續(xù)。 “開條件吧。”喬橋敗下陣來,她頹然地別開視線,“別太過分?!?/br> “那得看你有多想接這個電話了?!?/br> 梁季澤深知鮮美的兔子已經(jīng)撞進(jìn)陷阱,接下來只需要考慮如何拆吃下肚,享受這久違的美味——所以他一點(diǎn)也不著急,主動權(quán)在他這里。 “我先說前提。”喬橋面無表情,“不管什么條件,等我接完電話再兌現(xiàn)?!?/br> “為什么?”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彼荒蜔┑溃叭f一你反悔了呢?我可不相信你?!?/br> 梁季澤挑了下眉,似笑非笑:“是嗎?” 這時,鈴聲停止了,梁季澤看一眼屏幕:“你說他多久會再打過來?” 喬橋不吭聲,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程修可沒有你我這么自由,也許下次電話要等好幾個月,你等得了嗎?” “別說廢話了行嗎?你到底想怎么樣?” 梁季澤:“你又不相信我,這怎么談?” 喬橋無語:“我不是說了嗎?等接完電話再兌現(xiàn)?!?/br> 梁季澤:“那你要是反悔了呢?” “我、我怎么會反悔?我什么時候反悔過?” 梁季澤笑著搖了搖頭:“小喬,你在我這兒的信譽(yù)也不怎么樣的?!?/br> “你……” 喬橋氣得鼻子都歪了:“那你想怎么辦?需要我先跟你簽個合同嗎?要不要順便請個律師見證一下?。俊?/br> 梁季澤:“不用那么麻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就行了?” “這怎么一手交錢一手——”喬橋猛地噎住,她臉色逐漸由紅轉(zhuǎn)白,“不行,絕對不行!我絕對不同意?!?/br> “哦,那就算了?!绷杭緷捎崎e地把手機(jī)揣回口袋,作勢要往外走。 “等等——”喬橋?qū)擂蔚刈ё∷?,“我們再談?wù)?,再談?wù)??!?/br> “沒什么可談的,這就是我的條件。”梁季澤憐憫地摸摸她的臉,“聽話,以后千萬別經(jīng)商,你心里想的都寫在臉上了,不宰一頓都對不起你?!?/br> “梁季澤!”喬橋氣急敗壞。 “我要休息一會兒,想好了來臥室找我。” “……你不是說要逛街嗎?我現(xiàn)在陪你去?!彼砸詾檎业搅藘扇姆桨?,“這樣就不算占用屬于你的時間了,逛完再把手機(jī)還給我,可以嗎?” 梁季澤聞言笑了笑:“有rou的時候,誰還愿意吃素呢?!?/br> …… 喬橋盯著臥室,恨不得用視線在門上燒出一個洞。 不,只燒出洞還不夠,最好能一口氣把床上躺著的人也燒死。 她知道這是在自我麻痹,因?yàn)樗杭緷啥己芮宄Y(jié)局是什么,就像一只脖子上套著絞索的死刑犯,任何多余的動作都僅僅是垂死掙扎,并不能改變結(jié)局。 當(dāng)然,她也可以不理會梁季澤,反正他頂多折騰一天,只要喬橋頂住壓力打死不低頭,他也沒什么辦法。 但喬橋不敢去賭,她真怕程修再次人間蒸發(fā)。 算了,既然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還有什么好等的呢? “還挺快嘛?!绷杭緷梢娝M(jìn)來,好整以暇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喬橋:“知道,現(xiàn)在脫嗎?” 梁季澤:“隨你?!?/br> 喬橋翻了個白眼,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干凈了,連rutou上的創(chuàng)可貼都揭了下來。 梁季澤全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等最后一片布料也卸掉之后,他突然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真的好奇你為什么要接這個電話了?!?/br> “你不能反悔。”喬橋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到他身邊,伸出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 “你不會以為脫個衣服就行了吧?” 喬橋:“是不行,但你也要把手機(jī)拿出來,這才公平?!?/br> “好。”他爽快地拿出喬橋的手機(jī),放在床頭的小柜上,“這樣可以了嗎?” “還有個問題。”喬橋冷冷說道,“我不想被你聽到我跟程修的通話內(nèi)容?!?/br> 梁季澤:“我可以帶耳塞?!?/br> “耳塞外面還要戴隔音耳罩?!?/br> 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想得還真周到?!?/br> 喬橋面無表情地爬上床,跨坐在梁季澤腰部,動手替他解衣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別的便宜你一分別想占?!?/br> 脫完上衣,梁季澤的褲子已經(jīng)支出了一個明顯的帳篷,喬橋無視他的下半身,取來耳塞和耳罩,牢牢地給梁季澤戴上。 確保他一點(diǎn)聲音都聽不到才行。 男人動了動脖子,突然勾起嘴角:“別怪我沒提醒你,一點(diǎn)聲音都聽不到,我可能很難射得出來?!?/br> 喬橋磨牙,剛要回懟又想到他現(xiàn)在聽不見,懟了也沒用,便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動手開始解梁季澤的腰帶。 褲子剛穿上還不到十分鐘就又被脫掉了,黑色內(nèi)褲包著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撐出yinjing粗壯的形狀,朝左擺放的,因?yàn)樘L,幾乎要頂?shù)搅杭緷傻膫?cè)腰。 喬橋伸手握住根部,灼熱感從掌心傳遞上來,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 剛才她脫衣服上床時雖然干脆利落,其實(shí)也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成分在,因此并沒覺得多么羞恥和難堪。 但等冷靜下來,梁季澤的東西真擺在眼前了,她才遲鈍得感覺到大事不妙,她好像沖動之下答應(yīng)了什么了不得的條件。 真的要這樣嗎?一邊做一邊跟程修通話? “怎么?不敢了嗎?”梁季澤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漫不經(jīng)心道,“害怕就算了,別勉強(qiáng)自己?!?/br> 喬橋臉皮涌上一層紅色,她摘下梁季澤一邊的耳塞,大聲道:“誰說我怕了,我剛才在想別的!” 躁動起來的自尊心讓她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誰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想被眼前這個人看扁。 喬橋兩下脫掉了梁季澤的內(nèi)褲,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抬起屁股就要坐下去。 “嘶——”還是男人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阻止了一場不必要的傷害。 梁季澤無奈:“你想硬來我不攔著,但好歹潤滑一下吧?我這根也不是石頭做的?!?/br> 喬橋屁股懸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尷尬得不知怎么辦才好。 男人嘆了口氣,伸出兩根手指,用唾液簡單潤滑之后,探向喬橋兩腿之間。 那里果然還很干澀,他耐心地輕輕打圈按摩著小花xue的入口處,動作溫柔細(xì)致,等那里終于軟化下來之后,他才試探著往里面刺入一個指節(jié)。 喬橋的屁股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梁季澤對性事極為熟稔,兩三下就撩撥得喬橋小腹火熱,xue口開始難耐地翕張,貪婪地裹含住他的手指,干澀的甬道也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別……”喬橋扭著腰想退開,被梁季澤的另一只手箍住,他聲線越發(fā)沙啞,“乖,不然你會受傷的?!?/br> xue口已沒入兩個指節(jié),梁季澤輕輕撥弄著內(nèi)里的嫩rou,指腹擦過那些敏感的褶皺,喬橋感覺身體里像鉆進(jìn)了一條小蛇,扭動著掙扎,每動一次都讓她體內(nèi)深處那汪晃動的水更加滿脹。 終于,指尖無意刮蹭到某個點(diǎn),喬橋全身劇烈得一抖,那汪熱水終于突破了水面張力的極限,噗得一聲潑灑出來,順著梁季澤的手指淌了下來,黏膩地一直淌到他的腕骨。 梁季澤的眼神也變了,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沒有了手指的阻塞,蜜液流得更兇了,喬橋的大腿根立馬就被糊得亂七八糟。 他做了兩三個深呼吸,重新戴好耳罩,這才扶住喬橋的腰部,強(qiáng)橫地逼著她坐下去。 “小喬,你可以打電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