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我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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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被人推進(jìn)了一間超豪華的臥室。 跟這間房比起來,她平時住的員工艙連個衛(wèi)生間都不如——不,或者說連衛(wèi)生間里的馬桶都不如。 這間臥室很大,因?yàn)槭琼攲?,還享有絕佳的視野和超廣闊的海景,房間里到處都鋪著柔軟的羊毛墊子,喬橋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么要鋪得到處都是,后來才想到這是為了方便主人在所有地方zuoai而配置的。 桌上還擺著各色新鮮水果,在海上這是最珍貴的東西,像喬橋這種底層服務(wù)人員平時只有吃罐頭的份。 想到今天這一連串遭遇,喬橋抓起一個大蜜梨就狠狠啃了下去。 剛吃完,就有一個女人走了進(jìn)來,是剛才在餐廳里打架的那只‘三花貓’,只不過她換了件衣服,脖子上的項(xiàng)圈也取下來了。 她冷冷地看著喬橋,對她手里的果核更是報以輕蔑的一笑:“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br> 喬橋一攤手:“羨慕?咱倆換換?” 三花貓哼了一聲:“別廢話,梅少爺讓我看著你洗澡,快去?!?/br> 喬橋本想嘴硬地回一句‘憑啥他讓我洗我就洗’,但想到錯過這次機(jī)會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洗,只好忍辱負(fù)重地把這句咽了回去。 喬橋脫掉被扯爛的上衣,三花貓露出揶揄的神色:“你是個男人嗎?胸這么平?!?/br> 喬橋大怒:“你胸大,你胸比腦子還大!” “那當(dāng)然?!比ㄘ堯湴恋匾煌π馗?,“我可是D杯呢?!?/br> 喬橋:“……” 敢情她還沒聽出來是諷刺呢。 脫掉衣服之后,喬橋問:“洗完我穿什么?衣服都破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三花貓不耐煩地翻個白眼,“出來就知道了?!?/br> 喬橋只好進(jìn)入浴室,悶頭洗起來。 一接觸干凈的淡水,心情也變好了不少,上船一個星期了,她只洗了一次澡,還是用廚房里洗菜的水簡單沖了沖,像這樣在站著淋浴還是第一回。 神清氣爽地出來,三花貓已經(jīng)不見了,桌上留了一套衣服,不過比起‘衣服’,叫‘情趣內(nèi)衣’似乎更合適。 沒辦法,她又找不到別的衣服穿,只能湊合著把那件短得不行的吊帶套上,再把自己的工作服穿在外面,搭得不倫不類,但比露著大半個肩膀強(qiáng)。 “不喜歡我送你的衣服嗎?” 喬橋嚇了一跳,回頭才發(fā)現(xiàn)梅棠來了,他雙手環(huán)胸靠著門框,不知道看了多久。 “謝謝,但我穿自己的就行?!彼璧睾笸肆藘刹剑蛋蛋炎郎系匿摬娲нM(jìn)了褲兜。 “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br> 梅棠為了顯示自己的‘無害’,主動舉起雙手:“我們之間可能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誤會?!?/br> 喬橋心想,是不是誤會還不是你一張嘴的事,半小時前你還想把我扒光了當(dāng)盤子使呢,我信你個鬼。 見喬橋不說話,梅棠就自顧自道:“我覺得你很可愛,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喬橋:“……” 她此時要是嘴里含著一口水,能直接噴到梅棠臉上。 這人有病嗎? “你放心,我是認(rèn)真的。”梅棠走近幾步,誠懇地看著喬橋,“你要是愿意,就不用再去餐廳干活了,你可以住在這里,想吃多少水果就吃多少?!?/br> 喬橋臉有點(diǎn)紅,偷吃個梨還被主人看出來了,尷尬。 “等回到岸上,你能享受的比現(xiàn)在只多不少,我會讓你很快樂的?!彼眯∝湺凳凵唐返恼T惑語氣,“怎么樣?心動了吧?” 喬橋面無表情:“你省省吧。” “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傻子。”喬橋冷漠道,“你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大家亮牌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娶你。” 喬橋無語。 “我對你一見鐘情,你就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那個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下面那些小貓小狗一樣腦子還沒個核桃大?”喬橋忍無可忍,“前一秒還要把我扒光了當(dāng)盤子用,后一秒就要娶我?我看起來很蠢嗎?” 梅棠想了想:“那時候我還沒看清你的臉。” 喬橋舉手投降:“好,就算你真的對我一見鐘情,難道你是活菩薩嗎?來到人間就是為了普渡年輕少女的?看對眼了什么都不問就要娶回家?” “也不犯法吧?” 喬橋噎住。 “而且我不是活菩薩,我對你有所圖?!?/br> 喬橋舉手投降:“圖啥?圖我胸平?圖我長得丑?你可別告訴我你審美異于常人,否則這一船的美女應(yīng)該都是歪瓜裂棗。” 梅棠笑笑,他走到酒柜前,精心挑選了一瓶好酒,倒入杯中遞給喬橋:“坐下,我們慢慢聊?!?/br> 喬橋硬邦邦地別過頭:“我不會喝的?!?/br> “怕我下藥嗎?” 喬橋抿嘴不說話。 “那我先喝一口?!泵诽墓唤o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他看著喬橋,“你不用這么警惕,我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br> 喬橋:“……” 他說得好有道理。 跟梅棠廢了半天話確實(shí)有點(diǎn)口渴,所以他第二次遞酒時,喬橋沒有拒絕。 “如果我們結(jié)婚,我希望你盡快為我生個繼承人?!泵诽囊婚_口就扔下一顆炸彈,“最好當(dāng)月就能懷孕?!?/br> 喬橋扯扯嘴角:“你讓我懷疑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了?!?/br> “可是愛情就是這么沒道理啊!”梅棠笑道,“我對你一見鐘情了,怎么辦?” “這話你還是留著騙別人吧,不要再跟我說了,很無聊?!?/br> “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梅棠晃著酒杯,眼睛卻盯著她。 “因?yàn)槲沂巧缧??!眴虡蚶淠?,“是個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的打工人,打工人不相信眼淚。” 梅棠仰頭大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酒都差點(diǎn)撒出來。 好不容易停下,他擦擦眼角,嘆氣:“難怪——” 喬橋等著聽后半句,但梅棠卻嘴巴一閉,不肯說了。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guān)系?!泵诽臒o所謂地聳肩,“追求女孩嘛,總要有個過程,我會讓你嫁給我的?!?/br> 喬橋心說不用那么麻煩,你給我卡里打上幾個億我當(dāng)場披婚紗。 “明天起你就不用去餐廳了,也不用回船艙,你的東西我都讓人搬過來了,以后你就住在我這里?!?/br> “……” “放心,我不會違背你意愿做什么的,強(qiáng)迫、威脅那是rou絲才干的事。”梅棠搖搖頭,“主動綻放的花才是最美的?!?/br> 于是,從那天起,喬橋就住進(jìn)了梅棠的房間。 梅棠說到做到,確實(shí)除了跟她說話吃飯之外別的什么都不做,晚上也都是紳士地去其他地方睡覺,把這么大一個空間全讓給喬橋。 但喬橋沒覺得這是好事,要她選,她寧肯回到狹窄得像棺材的船艙,聞著不知道哪兒飄來的腳臭味也比聞著這里的熏香強(qiáng)。 起碼在船艙里她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覺。 梅棠到底想干什么?他為什么突然改變了主意?他留她在這里是有什么目的?一連串的問題在喬橋的腦海里日夜盤旋,攪得她無法安寧。至于那套要結(jié)婚的鬼話——喬橋要是信了才是真的腦子有泡。 也不是沒試過旁敲側(cè)擊,可梅棠永遠(yuǎn)都是那副‘真誠’的求愛嘴臉,喬橋試了幾次之后就沒興致了,還不夠惡心的。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她間接地完成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接近梅棠。 真是接近得不能再接近了。 “你怎么不去外面逛逛?” 吃過早飯,梅棠又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喬橋面前,他像只花孔雀似的天天換衣服,不過今天這身很清涼,像是要下海。 “你天天悶著,我都怕把你悶出病來。”他補(bǔ)充道。 喬橋心想我又沒有窺視別人zuoai的興趣,外面到處都是yin男亂女,還不如悶在屋里,起碼還有廣闊海景可以觀賞。 梅棠好像猜出她在想什么了,笑道:“我?guī)闳撍?,今天正好?jīng)過一片珊瑚礁水域,不下去看看有點(diǎn)可惜。” 喬橋看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就是‘我想看,但我不想跟你一起看’。 “喬橋,你越這樣我越覺得你可愛?!泵诽奈⑿Γ澳阏娴摹懿灰粯??!?/br> 又開始了。 喬橋無語,只要兩人一說話,梅棠就會見縫插針地贊美她,有時候夸她今天看著格外漂亮,有時候說她干什么都可愛。 不得不說,梅棠夸得很用心,并不讓人覺得敷衍油膩,反而聽著很受用。一般人被這樣一個有錢的帥哥每天吹彩虹屁早飄了,可惜喬橋?qū)ψ约河袠O為清醒的認(rèn)知,所以梅棠越夸,她越警惕。 如果有人真就撿塊石頭當(dāng)寶,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人精神不正常;第二,這塊石頭對他有用。 梅棠顯然不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