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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親王府有一雙秋千架,綴在林里,就如同翠影織就的一樣。 那是謝花蔭幼時(shí)康親王命人所造,用的上好的料,工匠拍著胸脯保證這秋千結(jié)實(shí)耐用,十年二十年都不是問題,小謝花蔭貪玩,家奴卻不敢將他推得太高,若是有個(gè)好歹他們擔(dān)不起這個(gè)責(zé)任,叫謝花蔭沒趣,是以他常常叫上鄰家的顧大哥哥一起玩,秋千蕩得高高,小謝花蔭額發(fā)猶軟,圓圓兩腮沁著甜笑,活像個(gè)小仙童。 當(dāng)然,這秋千架隨著謝花蔭年歲漸長,已經(jīng)很久沒有派上過用途,只有府中的仆人定期清掃擦拭。 現(xiàn)下天還早著,白云棲飛鳥,困頓的陽芒融風(fēng)暖暖,這偏僻的隅落竟隱約傳來嗚咽聲。 “……好深、哥哥,太深了?!?/br> 白日顧重鋒登門,這回是從正門來的。謝花蔭忙完了,商線已不動(dòng)聲色地鋪開,他領(lǐng)他在府中緩步踱著,瞧一瞧眼下的春景,就是不知怎么走著走著,走到了這,還被男人掀開衣袍,在秋千上抱著干。 ——他且是不曉得,自己在石橋春臺(tái)邊黑白分明的眼里泛著笑,眉目安然,滿背桃夭,是哪種誘人的模樣。 顧重鋒壓著謝花蔭,他們在天光云影下接吻,白天的康王府錦鯉閑游,青雀留情,橋上的人動(dòng)作輕輕,吻溫柔又漫長,互相吮吸的唇舌誰也不愿停下,在糾纏的呼吸聲中抿著情人的唇線,發(fā)出細(xì)微的水聲。 謝花蔭周身縈著清沉水香,顧重鋒衣袍的一角攥在他手中,被吻得喘不過氣的時(shí)候他就拿頜蹭他,仰著頭自奪取他呼吸的唇中攫取著空氣,他上身還算整齊,只是下身被剝了個(gè)精光,交領(lǐng)綢袍下赫然是兩只白生生的腿,因?yàn)楸活欀劁h抱著,他兩條腿沒有著力點(diǎn),只好不知羞似的踩在顧重鋒的靴襪上,他側(cè)頭貼著男人濕潤的唇線發(fā)癡呢喃。 “嗚、哥……重鋒哥的jiba太大了,乖乖的小逼吃不下了。” 他嘴上這么叫,體下的小逼卻咬得越發(fā)的緊了,哆嗦著身子把男人的roubang又夾又吸,顯然是被大guitoucao得爽了,連連淌著水。 顧重鋒揉著他細(xì)腰粗喘著氣,被他的xue夾得yinjing又粗大了一圈,就著yin水讓謝花蔭往下坐,大半截莖身還在外面,顧重鋒擒住謝花蔭的舌從他口腔里拖出來吻著,絲絲縷縷的銀絲承受不住,掉在了襟領(lǐng)上。 “乖乖,我的好乖乖,再往下吃吃,用你的小zigong含住哥哥的大jiba?!?/br> 謝花蔭不得已,隨著男人的力道往下坐,秋千的藤蔓隨之一晃,連帶他xue內(nèi)的性器顛著戳在內(nèi)壁,狠狠擦過敏感處,謝花蔭的呻吟驟然拔高,酥麻的快感升起,腰上沒了力氣,整個(gè)人墜下,只便宜了顧重鋒。 那柄粗長的rou刃輕車熟路地捅開逼xue,撞開層層疊疊的柔軟媚rou,就著yin水爽利地一插到底,柔軟的宮xue猝不及防地被碩大的性器一下cao開。 陡然間的快感過于劇烈,這一下深猛的抽插叫謝花蔭反射性蜷起背,xue里幾下痙攣眼前花白一片,意識(shí)被高潮沖擊得渙散。 “嗯……哥……” 謝花蔭的體內(nèi)就像藏著汪泉眼,男人拿粗長的性器一cao就是一湯yin水澆下,顧重鋒半闔著眼,享受著好久沒享受到的小逼吮吸jiba的快感,他吻著神情空白的小郎君,把他失神忘記收回去的舌尖含著舔了又舔。 “哥在呢。” 顧重鋒還沒動(dòng)作,只有秋千還輕輕晃著,帶著逼xue里的性器淺淺戳刺著,宮口軟rou被頂?shù)蒙s,謝花蔭是被這一搔一癢的快感喚回神的,這個(gè)力度的抽插無法滿足他被男人兇猛cao干慣了的逼xue,只讓他覺得xiaoxue含著巨物卻更饑渴了,他要……更快一點(diǎn),謝花蔭忍不住挪了挪屁股,秋千晃的幅度略大了一些,xiaoxue含著的jiba終于動(dòng)了一動(dòng),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撞在宮口,他潮紅著一張小臉呻吟。 “……你動(dòng)、動(dòng)動(dòng)呀,哥哥?!?/br> 顧重鋒的手臂穿過謝花蔭的肩溫柔擁住,把他往懷里摁,兩人上身貼得更緊了,男人粗糙的掌心摸入里衣,覆在了謝花蔭小小rourou的胸脯上,粗壯的棒身卻動(dòng)也沒動(dòng),他貼著謝花蔭的耳,熱暖的雄性氣息往謝花蔭耳洞里灌,煞有介事的。 “看,哥哥抱著乖寶揉小奶子呢,乖寶自己動(dòng)動(dòng),小sao逼自己好好吃吃jiba?!?/br> 謝花蔭的抗議還未說出口,胸前的小豆子被男人摸了一把,立刻翹著乳首又癢又麻,他也無法,探著十根纖長的指攀著秋千兩側(cè)的藤蔓皮繩,使力把自己的腰往上提了提,再小心著坐下,動(dòng)作尚且生澀得很,體內(nèi)粗硬的roubang卻抽離了一瞬,下一瞬又猛然戳到宮口,撞得他逼軟口干,呻吟一陣陣的發(fā)甜。 “哥、哥哥……cao到了……cao到saozigong了……” 顧重鋒攤開五指玩著一對(duì)小奶子,三指兩指擦過乳rou,軟軟的一小攤?cè)文腥说闹铬遘k,謝花蔭的衣襟被扯得大開,凌亂地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膛,他碩大的棒身正被嫩逼夾得舒服,guitou擦過凸點(diǎn)就被xiaoxue不知饜足地吃著,只瞇著眼看他怎么玩著自己。 動(dòng)作越大秋千晃得越厲害,前幾次謝花蔭尚且小幅晃著屁股,將將小口小口吞吃著,宮口隨著他自己的頻率咬著大guitou,但顧重鋒惡劣地拿足撐著秋千一晃,謝花蔭就翹著屁股找不準(zhǔn)深淺,秋千晃晃悠悠地總能把roubang帶得更深,每一下都無法預(yù)料,被硬熱巨物cao開媚rou,死死地往宮口里貫,他被cao得腰軟腿軟,好不容易使力提起來,顧重鋒又把著秋千一晃,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直往深處捅,謝花蔭覺得自己都要被顧重鋒那根巨物cao壞了,鼻腔膩著軟聲兒。 “唔哥……不要……嗯……不行了哥哥……乖乖的xue好脹,好滿,哥哥……呃哥,重鋒哥……” 謝花蔭被這磨人的抽插擾得眼淚斷了線地淌,白嫩屁股一下一下烙在衣物上泛出紅痕,顧重鋒仍不滿足,分膝頂開了他雙腿,謝花蔭把著秋千繩,下身被打得大開,腰懸著無法使力,半掛著只能墜在他jiba上,謝花蔭哭叫著rouxue又吸又縮,直要把顧重鋒的大jiba吸出精,好讓他沒法欺負(fù)他。 這副景色讓男人心饞,他向上挺了挺身子,很輕易地就頂?shù)弥x花蔭一顛,銷魂蝕骨的快意霸占著他所有感官,唇舌順著謝花蔭瑩潤的耳廓舔了舔,含住那只耳rou往嘴里吸著。 “好緊,好會(huì)吸,乖乖的小逼噴了好多水,把我的衣袍都打濕了。” 攪動(dòng)的水聲在四下無人的環(huán)境里更明顯,這個(gè)姿勢下謝花蔭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顧重鋒,可顧重鋒顯然不懷好意,片刻不停地插著他,謝花蔭不知是羞的還是爽的,蜷著腳趾縮了起來,索性眼睛一閉。 “哥……重鋒哥的jiba插得小逼好舒服,乖乖忍不住就……嗚嗚!哥哥!啊啊要被哥哥cao壞了——” 顧重鋒猛然抱著他換了個(gè)姿勢,jiba卻埋在xue里沒拔出來,頂著逼里凸起的軟rou生生轉(zhuǎn)了一圈,謝花蔭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激得又射又噴,泥濘的水液從交合處汩汩流出,媚rou被摩擦成深紅色,他敏感的身子又被顧重鋒cao到了高潮。 綿軟緊致的窄xue一波一波吮著jiba,顧花蔭的眼睫垂著淚,他體內(nèi)的兇悍的roubang卻一改剛剛溫和作風(fēng),顧重鋒把謝花蔭摁在秋千上大開大合地插干起來。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身子還在余韻中,胸脯因快感而高高挺起。 “啊哈……哥,哥哥……重鋒哥,roubang插得好里面,好深,小乖要被哥哥cao開了……” 一只秋千搖著,如同一只在浪中顛簸的小舟,謝花蔭剛射完精的秀氣性器又緩慢地勃起,馬眼還殘留著因快感而淌流的性液,這時(shí)他過于柔軟的身子盛在秋千架上,兩鬢烏黑的長發(fā)散開,跌在風(fēng)月間,他赤著的雙足夠不著地,腰被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抱起又重重落下。 細(xì)窄的宮口承受著粗熱性器的撞擊,這個(gè)姿勢比剛剛進(jìn)得更深,悍然的力度cao得謝花蔭一陣一陣地戰(zhàn)栗著,禁不住縮著身子搖著秋千往后退,又被男人抱回來兇猛地?fù)v入貫穿,謝花蔭的啜泣聲越來越大,然后被顧重鋒的唇舌堵住。 “小乖,叫得這么大聲,吵醒了在午睡的康親王怎么辦?” 謝花蔭拔出僅剩的理智搖了搖頭,眼梢暈染春情,眼底水波蕩漾,真真是叫仙人心神翁搖的一瞥,可他又像一只任人欺負(fù)的小狗,垂著頭又乖又軟地貼著顧重鋒的嘴唇,使勁要他的親吻。 這種姿態(tài)讓男人愛極了,心里隱秘地生出一股扭曲的驕傲:是他讓平日里不食人間煙火的謝花蔭這樣的。這樣想著,他入得更兇了,堅(jiān)硬的性器次次都盡根搗入,兩個(gè)囊袋啪地拍在謝花蔭柔嫩的腿跟,每一次抽插都把把謝花蔭的一聲嗚咽頂?shù)貌怀烧{(diào)子,顧重鋒將謝花蔭攥著秋千的指一根一根撥下,遞在唇邊吻著,很容易地把緋紅的吻痕刻上去。 rou體拍打的yin膩水聲一浪快過一浪,有力巨物鑿到酸軟的宮頸軟綿綿地含著性器,滿腔的汁水討好地浸著性器,泡得紫紅rourou發(fā)著水光,謝花蔭失措間并緊著腿,被男人腰身卡住,rouxue因高速抽插染上了熟爛顏色。 “哥……哥哥,給我……” 也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謝花蔭手里胡亂抓著,終于抓住了男人的肩,夠著五指扯亂了顧重鋒的衣裳,在他隆起的肌rou上留下抓痕,神情迷亂,兩只招子濕漉漉地,嬌軟的呻吟聲不住地從嗓子里溢出。 yindao被摩擦得火辣,兩人鼻尖昵軟的氣息交纏到一起,秋千晃蕩著,在抽插中添上一份捉摸不透的頻率,撐到極致的rou眼噗呲冒著水,薄薄的汗意滲在膚上,顧重鋒自喉里既深又沉地嗯了一聲,輕啄著謝花蔭瓷白的頸,心腔guntang,在他的嗚咽里喚他的名,似乎有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誠實(shí)的小乖要告訴哥哥,你要什么?” jiba上青筋凸起的脈絡(luò)直燙著逼xue里的軟rou,炙熱的溫度要把謝花蔭燒起來了,他眼神恍惚,啞著聲音。 “要……哥哥,要哥哥射到里面,把我cao到噴出來?!?/br> 謝花蔭貪心地要吃男人的陽精,他的逼xue密密吮著大roubang,宮口套住yinjing的一圈軟rou又夾又吮,被粗壯的大roubang碾得痛爽交加,下半身被拍濺出來的yin水打濕,腿根濕淋淋地往下淌水,沾濕了秋千架,兩條腿翹起,五根趾頭蜷著,隨著男人的力度一晃一晃的。 大幅度的抽插讓謝花蔭四肢如過了電般酥麻,圓滾滾的臀rou烙在秋千上,被下下重重頂起再拋落,秋千發(fā)出令人耳紅的咯吱聲,sao浪的小逼死死地裹著大jiba,謝花蔭無法控制地顫著身子纏著顧重鋒,嘴里除了呻吟再也發(fā)不出其它的聲音了,可是連喘息都是顛三倒四的,叫著顧重鋒。 “呃啊——!被哥哥……cao到了……” 顧重鋒的莖身被緊窄宮頸擠著,xue里驚縮地帶著roubang含到zigong里去,謝花蔭會(huì)陰的恥骨已被撞得發(fā)麻,軟沛的rouxue剛噴完水,又被顧重鋒的手指撥著xue口的陰珠兒,高潮的快感被人為的拉長,黑發(fā)一縷一縷黏在頰上,目光渙散,他已被猝然而至的悚然快感沖擊得發(fā)不出癡聲,啞了似的,含糊著喉嚨嗯嗯啊啊地直搖頭。被男人帶來的可怖快感要把他的一切神志都剝奪,他無法思考,只能被動(dòng)地承受著太過于快樂的高潮,下意識(shí)地往男人胯底下送著臀,把自己的xiaoxue送給男人把玩。 抱托的手掌既穩(wěn)又有力,從顧重鋒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對(duì)細(xì)密的烏睫抖動(dòng)著,他現(xiàn)在如同一只眼神無焦任人玩弄的娃娃,唾液銀絲橫過口唇向下淌著,這副受虐形態(tài)無疑讓得顧重鋒又激動(dòng)兩分,在謝花蔭體內(nèi)的兇器橫沖直撞地cao了百十來下,收縮的痙攣交合處殷紅的rou唇合著發(fā)白的水沫yin亂得不成樣子,內(nèi)壁拼命擠著rou柱,一手捏著,顧重鋒終于在逼xue的吸吮下繳械,把好幾日的存糧一泡一泡射到小zigong里去,謝花蔭兩眼一翻,幾乎要被熱燙的yinjing射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