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痕(koujiao,微h)
明天就要上學(xué)了,哥們約在星際唱吧說要最后放縱一把。 季越也想放縱自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等待那個戴著白帽驚艷了他一個假期的人。 他從早上一直坐在花壇那,看見有人出來溜狗,有人經(jīng)過散步,有人手牽手坐在長椅上聊到午后,有小鳥停在他手側(cè)歪頭,有云朵停在他頭上等候,葉子被風(fēng)吹得暈頭轉(zhuǎn)向,他的發(fā)絲也被吹得四處亂飄。 記得初遇那人,也是那么一陣陣的大風(fēng)。那人的發(fā)絲也是亂飄,也許頭發(fā)太柔順了,帽子都被風(fēng)掀得滑后了點。那時的她啊,在他眼里,就像風(fēng)中搖曳的夢幻花朵,她金色的頭發(fā)都在黑暗中發(fā)著柔和的亮光。 直到天邊的蘋果爛透,青黃紅泛紫,直到紫色吞沒蒼穹,星星爭先恐后地冒出頭,季越還是同一個姿勢坐在花壇那。 他覺得自己是在躺著,但他又是坐著。他麻了感知不出來。 季越嘆了口氣苦笑,罷了,還是沒等到,終究沒緣就要錯過。也許相遇本身就夠浪漫了,有些人出現(xiàn)就是為了驚艷自己往后的歲月。 想到那么凄美的話,季越反射性準備發(fā)星網(wǎng),可轉(zhuǎn)念又想到,季鏡這個家伙愛逮著他截圖,讓他發(fā)錢,他就胃疼。 “啊越,啊越!”“小越兒,快來快來,就差你了?!薄鞍≡娇旎貋?,有好東西!”季越的護腕嗡嗡,然后就彈出屏幕,是他那群發(fā)小的視頻留言。 季越戀戀不舍地走了,進唱吧的主席包間去找他的發(fā)小們了。 一進包間,就是震耳欲聾的音樂,發(fā)小們又把他圍住。 “啊越啊越,來了個新歌姬啊?!薄皩ΠΠ?,可好看了?!薄霸郯涯莻€歌姬選給阿越,補啊越的成人禮?!薄昂冒『冒?。”發(fā)小和那些歌姬推搡著他,他暈乎乎的。 季越抓住這群玩伴中大哥的肩膀才勉強穩(wěn)住了,“大哥,我不用,不,我真的不用?!?/br> 可是他就像被下藥了一樣暈乎乎,被半躺著推到露臺。 哥們都往下指,叫他看那個新來的歌姬。 他往下一看,覺得自己清醒了,又像墜入更深到渾濁中,他竟然看見了他苦等不到的人。 還是戴著那個白帽還是一如他見的模樣,衣服也沒換。她低著頭,唱著歌,歌喉如海妖塞壬的那樣魅惑天籟。 他摟住她了,這個歌姬被他兄弟拍下送他。 她的帽子脫掉了,露出一頭柔順的金發(fā)。季越揉她頭發(fā),想問她名字,想問她怎么來了這,想好好同她聊天好好了解她。 但她頭往他腰腹下滑,停在他雙腿間,脫了他的褲子,衣服也不見了,他發(fā)不出聲。 歌姬摸著他大腿,摩挲得他想合腿,小兄弟早翹了起來,一雙柔荑撫上來,他渾身一哆嗦。 接著他的蘑菇頭就被含進了一個溫熱的小嘴里,他能感覺到她口里的津液濕滑,小口緊致,一下一下吸著他的命根,小舌像小蛇一樣游移刺激著他的馬眼。 一個加重吮咗,季越頭皮都快炸開,而他半跪在地的美人,像舔要化掉的冰淇淋一樣舔著他的孽根,舌頭卷掉他溢出的前列腺液,直到舔得干干凈凈,舔得他的棒子粘滿晶瑩的液體。 他的欲望又重新被黑甜的洞吸住,洞里的旋風(fēng)攪啊攪,他的快感轉(zhuǎn)啊轉(zhuǎn),每打一次圈,他的棒子上的神經(jīng)就跳動一下,腦里的弦也被撥動一下,震出圈圈快樂的漣漪。 “啵唧~”魚兒越出水面,又向湖中俯沖,親親隨著水波晃蕩的浮萍,在根須間嬉戲。 季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躺在了湖面上,隨著水波緩緩漂著,輕得像泡沫,任何打一點的浪都能席卷他,打翻他,魚兒又來了,它的尾擺著,口里吐著泡泡,泡泡和泡泡擠在一起,“啵嘰”“啵嘰”地相互撞擊,炸出水汽又消融為一體。 他的三角區(qū)被舌頭舔舐,yinjing根承受著疾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然后被大舌從根舔刮到頂,還輕輕啃咬了一下guitou。兩個蛋蛋被溫熱的小手虛捧著,捂著,輕輕揉動,馬眼被親住,然后檀口一張就是大動作的吞吞吐吐。 季越動情得雙眼迷蒙,撐著腰往下看,剛好美人抓著濕噠噠的yinjing朝他往過來。 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難量舊恨深。 那么個美人,桃腮檀口握著他的欲望,饒是他也犯迷糊,什么都不想顧,只想那么沉醉下去。 白浪翻滾,季越就看見美人光滑潔白的背,長長的金發(fā)覆在上面,肌膚摸上去像絲綢牛奶般的柔滑。他俯下腰,他們下體緊緊連接在一起,他像進入了一個無與倫比的美妙世界,能抱著她,吻著她的發(fā)絲,摩挲著她的肌膚,頂弄她緊致的xiaoxue,每次用力頂弄都能聽到她柔媚地嬌喘,他也漸漸猛撞。 “嗯~嗯~啊……啊啊啊~好…好快” 她的美目盛滿淚花,他又吻了上去。 兩個交疊的身影,徹夜地歡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越在這玄妙的吸感中,精關(guān)一松,白濁一陣陣射滿了小洞。 最后相擁而眠。 “哥,哥,起床啦吃早餐啦哥!”季鏡拼命拍門的聲音傳來。 季越猛得驚醒,一掀被子,褲子黏黏的濕了一片。 “知道啦,吵。”季越嘴上那么說,身體已經(jīng)蹦起來按了床頭的按鈕,被單床褥都換了一套。 把脫下的睡褲扔到洗衣簍,抓過機器管家提前準備好的衣物,走進更衣室,3秒后出來就已經(jīng)穿好衣服打理好發(fā)型,洗漱完了。 一打開門,就看見季鏡甜甜地對他笑,說“早安,哥哥?!奔驹奖緛砟灸镜模R上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揉揉她的頭。 其實家里配備有機器叫醒服務(wù),智能溫和,但季家兄妹更傾向于同家人間的溝通。 吃過早飯他就啟程了。 他最后望了一眼在門口和他招手的meimei,就搭上了浮空快車前往東聯(lián)盟第一中央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