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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風sao的女兒在線閱讀 - 禍心

禍心

    掛鐘的指針相互重疊,天空沉寂下來,末班車孤獨的在空蕩的馬路上行駛,

    路燈低暗昏黃,把夜歸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通向火車站的人民路像一條刀痕,生硬的把城市劈成兩半,新規(guī)劃的商圈和

    高新產(chǎn)業(yè)園代表了西邊的陽山,超過百米的第一高樓直插云霄,四周星羅棋布著

    各式的酒吧夜店。

    相比之下,東邊的老城區(qū)黯淡多了,通宵的麻將館是這里最多的消遣,只有

    幾家老牌夜總會還堅持著往日的繁華。

    「黑豹」是陽山資格最老的夜生活場所,在九十年代就已經(jīng)成立,對當時的

    青年男女來說,沒到黑豹舞廳跳過迪斯科,就不算陽山人,如今十年過去了,

    「黑豹」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省內(nèi)有名的yin窩。

    能在數(shù)次嚴打中屹立不倒,一枚勛章要歸于老板娘胡仙兒,雖是個女兒身,

    但依靠靈活的頭腦和通達的手腕,硬生生的開出一條暢通的生意路來,而剩下的

    功勞則屬于她背后的金主了。

    有人說胡仙兒的男人是省委要員,有人說是境外富商,各種評論五花八門,

    可沒有一條得到過證實。

    此時的黑豹夜總會正是熱鬧的時候,一樓的迪廳保留了復古的裝潢,像最開

    始一樣吸引著紅男綠女的光臨;二樓一間巨大酒吧,靠內(nèi)一側(cè)的舞臺上燈光閃爍

    著,一個三線歌手正賣力的表演著饒舌歌曲,男人們坐在卡座上,拼命的勸女伴

    喝酒;裝修豪華的商務(wù)KTV占據(jù)了接下來的整整三層,滿面油光的老狼們摟著

    身邊的坐臺小姐高聲歡唱。

    胡仙兒坐在頂層的辦公室里,全套的隔音讓這里遠離樓下的聲色犬馬,她舒

    適的把腿翹在桌上,手中的酒瓶里余下小半琥珀色的液體。

    老板娘面前,站著兩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從她們相似的面容不難發(fā)現(xiàn),

    這是一株并蒂相開的姐妹花。

    火爆的上圍藏在綴滿亮片的抹胸里,洗舊的牛仔短裙包裹著渾圓的翹臀,小

    腿上的棕色高跟皮靴更襯托出她們高挑纖長的身體,鵝蛋臉上一雙圓圓的大眼睛

    高挺的鼻梁下誘人的朱唇皓齒,真是如美國色情片里那些金發(fā)妞一般洋氣的容貌

    雖然臉蛋差別不大,兩人的氣質(zhì)卻猶金玉之別,jiejie的眉眼間多了一分溫柔

    而meimei另有一分活潑。

    胡仙兒仔細的看著她們,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她站起身來,從背后的酒架上

    取出一瓶未開的烈酒,戲謔的對女孩們說:「怎么?現(xiàn)在說不出話了?剛才在樓

    下不是一個個都挺厲害的嗎?」

    年紀稍長的jiejie一眼不發(fā)的低著頭,雙眼渙散的看著腳尖,兩只帶有淤痕的

    手臂緊抱在胸前。

    先開口的卻是meimei,「仙姐,那幾個老頭今天可是過分了,我們不是裸臺,

    可進去就被扒了衣服,這也就算了,后來一個老不死的用酒瓶塞我姐下面,我姐

    不愿意那男的還死活不停,我氣不過……」

    「你氣不過?真把自己當大腕了!第一次出來賣呀?」女孩還沒說完便被老

    板娘尖厲的打斷了。

    看著meimei被罵,jiejie開口勸道:「算了……都是我……」

    「姐,不是這個道理!」年輕的女孩止住jiejie,繼續(xù)爭辯下去:「我姐這兩

    天經(jīng)期,你非讓她陪客人,還要讓她這樣,我們也是人,不是工具,會得病、會

    死人的!」

    「哼,別給我來這套,今天那幾個都是市委的人,我上周就告訴你們兩個,

    別人點名要你們陪,讓你倆吃藥不聽,現(xiàn)在倒怪起我來了?」胡仙兒也來了火氣

    說罷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下。

    「每次都讓我們吃藥,我姐才二十三,就已經(jīng)打過兩次胎,不能再吃了,不

    然她會生不出小孩的!」meimei說著,已經(jīng)帶上哭腔。

    「啪」的一聲,胡仙兒抬手一個耳光,女孩愣了一會,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他媽當婊子當傻了?賣了幾千次的賤屄早就被捅爛了,還想給哪個小白臉生

    野種?生不出來更好,一個月每天過來陪男人睡覺!」

    暴脾氣的老板娘罵了一會,年輕的小妹沒了剛才的氣勢,一言不發(fā)的捂著臉

    頰,大顆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還有你,不愛喝酒是吧?老娘今天就幫你改改這臭毛?。 购蓛航逃枆?/br>
    了,又把矛頭對準了柔弱的jiejie,她打開酒瓶,捏住女孩咬著嘴唇的牙關(guān),把暗

    黃的陳年佳釀往里灌去。

    女孩不敢抵抗,只是張著嘴被動的承受痛苦,辛辣酒液倒灌的速度很快超過

    了她的吞咽能力,刺激的乙醇混合著發(fā)酵漿果的苦澀沿著咽喉,火燒般的進入鼻

    腔,無力承受的女孩跌坐在地上。

    冷血的老板娘并沒有因此產(chǎn)生一點憐憫,她拎著酒瓶,任由昂貴的液體肆意

    的潑灑在女孩身上,看著瑟瑟發(fā)抖的jiejie,meimei急忙撲過來,試著用軀體為jiejie

    阻擋。

    瓶子很快空了,看著地上抱在一起痛哭失聲的姐妹倆,胡仙兒心里產(chǎn)生了一

    種恣意的快感,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再

    漂亮的臉蛋有什么用呢?不還是一些卑賤的女奴。

    桌上的電話「叮叮叮」的吵鬧起來,胡仙兒對癱坐地上的女孩們喝道:「今

    天不用再做了,那房間我已經(jīng)安排萱萱帶人去了,你們倆先給我滾回去!」

    姐妹兩如獲大赦,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胡仙兒關(guān)上門接起了電話,「喲,

    我的好meimei,今天你可來的有點晚了,一會兒可得自罰三杯吶!」她的話音里帶

    著歡快,很難相信一分鐘之前還在大發(fā)雷霆。

    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陽山大學的美女教師,胡仙兒十五年交情的老朋

    友——龍婉玉。

    自從那個該死的紀念日開始,龍婉玉不知自己這一個多月是怎么過來的,丈

    夫脖子上的草莓印始終在她心里縈繞不散。

    她不是沒有想過把事情問個清楚,可李紅衛(wèi)那悶油瓶的個性,讓龍婉玉實在

    不知怎么開口,大吵一架就更不可能了,自己有什么資本跟丈夫鬧呢?最好的結(jié)

    果無非就是把話說清楚之后一拍兩散,龍婉玉更舍不得了。

    女教師向?qū)W校請了長假,課程全都交給新來的兩個男老師代授,兒子不用她

    多cao心,每天按時上下學,作息規(guī)律且三餐有序,龍婉玉剩下的時間除了在家蒙

    頭大睡就是到「黑豹」跟胡仙兒鬼混。

    在北美那幾年,龍婉玉也是個派對動物,憑借姣好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在

    一群金發(fā)碧眼的洋鬼子之間頗受歡迎,剛回國時,為了這件事還跟李紅衛(wèi)吵過幾

    次,后來在丈夫的經(jīng)濟控制下,才不得不改正。

    此時,龍婉玉發(fā)現(xiàn)自由散漫的享樂主義并沒有在這十年內(nèi)死去,它悄無聲息

    的躲藏在身體的角落,等待著今天的瘋狂生長。

    「老仙,你總是罰我酒,就不怕被我給喝窮了?」聽到朋友的盛情,意志消

    沉的美少婦多少有了一些精神。

    胡仙兒一面披上外套,一面跟龍婉玉打趣,「妹子,自從我開了這兒,可沒

    哪次少了你的酒,只是你不肯喝吶!」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聊著,直到夜店老板娘進了電梯才不得不中斷。

    **********************************

    龍婉玉到了夜總會門口,跟看門的保鏢打了個招呼,便徑直走了進去。

    天花板上的音響播放著震耳欲聾的電子樂,這首韓流歌曲經(jīng)過DJ的重新編

    曲,變得更加勁爆,迷幻的合成音效伴隨著鼓點,節(jié)律的刺激著人們的耳膜,舞

    池中的男女三兩成群,跟著音樂扭動著。

    龍婉玉看了一圈,胡仙兒在老地方給她留了位置,角落里一張圓形小桌和兩

    個舒服的軟座空置著,一張銀色的預約卡放在桌上,很多年前,「黑豹」第一次

    營業(yè)時,兩個美人便是坐在這角落里安靜嘬飲,互相打賭誰被男孩邀請的次數(shù)多

    些。

    女教師拿出手機,短信箱里安靜得有些寞落,除了天氣預報之外,只有兒子

    討要生活費的三言兩語,出門前發(fā)給丈夫詢問何時回家的信息還沒有得到回復,

    龍婉玉嘆了一口氣,跟自己賭氣似的,用力的合上翻蓋的屏幕。

    她抬起頭,胡仙兒的身影遠遠的從吧臺飄了過來,手里似乎還端著一個托盤

    「哼!這老太婆,又想灌我酒了!」美少婦心里微嗔,卻并不抗拒。

    胡仙兒穿著一件裹身的連衣裙,包臀的下擺倒不是很短,可上半身就有些清

    涼了,半露肩的裁剪露出右邊小半乳球,中間一條深邃的乳溝更是吸引著舞池眾

    狼的目光,她一只手拿著酒托,另一只手卻拿著一個小購物袋,龍婉玉眺了一眼

    卻沒看清上面的商標。

    「喲,這諾基亞的手機才出了一個多月吧,真夠舍得的,半年一換啊,拿來

    讓我看看?!估习迥锵茸⒁獾降氖亲郎夏桥_銀灰色的手機,她放下手里的東西,

    拿著把玩起來。

    「不但能往上翻,還能橫著轉(zhuǎn),真夠先進的,聽說拍照也夠清楚的吧?」

    「三百多萬像素呢!」龍婉玉看著胡仙兒咋咋呼呼的摸樣,笑著回答。

    女老板瞟了一眼面前的好友,感嘆道:「嘖嘖嘖,要我說,你也別怪老李,

    一把年紀了,你要花他錢還不是給夠!」

    想起丈夫,龍婉玉感覺心上的刺又往里扎了幾分,臉上顯了些寂寥神色。

    胡仙兒知道自己提了糟心的事,擺擺手說:「好了,我的meimei,不想那些,

    來我這別的不保證,這酒啊,可是絕對管夠?!?/br>
    托盤里放著十二個子彈杯,端正的列了兩排,龍婉玉看著,不禁搖了搖頭,

    說:「仙姐,我今年都三十三了,我都忘了上一次這么喝是什么時候了?!?/br>
    「你忘了,我可記得,你跟老李結(jié)婚的前一天晚上,我陪你這樣喝了三輪,

    第二天晚上婚禮的時候,你還迷迷糊糊的呢!」胡仙兒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龍婉玉本是為了逃避才來尋訪友人,可胡仙兒今天卻一再提起李紅衛(wèi),這讓

    女教師隱約感到一絲奇怪,她沒接話,若無其事的看著別處。

    胡仙兒并沒注意友人的沉默,接著說:「那天你怎么說的,」再醉一次就當

    原來的自己死了,「那今天jiejie我就再陪你死一次!」

    龍婉玉看著胡仙兒豪氣的摸樣,打消了心底的疑慮,這么多年來,自己亦步

    亦趨的活著,可安穩(wěn)的生活并沒有帶來幸福,倒不如胡仙兒這樣游戲人生呢。

    「老仙,謝啦,我現(xiàn)在可死不得,想死可怕家里那個小要債的不同意,就喝

    這一輪吧,我先干了?。 古處煵坏葘Ψ酵?,拿起杯子,一仰頭喝了干凈。

    這種飲酒游戲,是兩人之間的小秘密,面前各排開十二杯五彩繽紛的雞尾酒

    輪流喝下,這其中有一杯是加了色素的烈性老白干,誰喝了就要在一分鐘內(nèi)將剩

    下全部喝掉。

    「真拿你沒辦法,我都快忘了你都當了十幾年mama?!购蓛赫f完,也干了

    一杯,苦艾草干冽的口感混著一絲發(fā)酵黑麥的辛辣,從口腔燃燒到食管,然后舌

    尖嘗到一絲余留的橙香,一股熱氣從小腹緩緩升起,她放下酒杯,露出一絲不易

    察覺的笑。

    龍婉玉樂了,「那小家伙,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一不留神就從一個小孩變成

    了大人。」說完,她臉上露出自豪的表情,伸出纖纖玉手,挑了一杯深色的喝了

    下去。

    苦澀的濃縮咖啡中帶有一點冰涼的感覺,然后是醇和的酒精,如同含住一塊

    初燃的木炭,美少婦搖搖頭,示意女伴繼續(xù)。

    「你看,別說自己一無所有了,我可羨慕你了,最近晚上常常醒來,擔心自

    己老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胡仙兒迎合著說道,然后拿起一杯,同樣一飲而

    盡。

    蛋清的滑膩配合薄荷的清晰,在烈酒的作用下融為一體,這是胡仙兒最喜歡

    的一款雞尾酒,她把空杯倒扣在旁,接著說:「多少年了,你還是跟原來一樣,

    那么漂亮,誰能想到斯瑞都上初中了?」

    「都快中考了,前幾天看他課本,我都覺得有些難,在國外學了一圈,這么

    些年什么用也沒有?!古處熥猿昂?,立刻又飲了一杯。

    「他還是像他爸爸,挺聰明的,身體也好?!购蓛夯亓艘痪?,不甘示弱的

    陪飲。

    「就是有些粗心,學習上都是一打馬虎就想糊弄過去。」龍婉玉說完,沒由

    來的又想起丈夫脖子上的吻痕,粗心大意這倒成了父子兩的共同點。

    一個荒唐的念頭冒了出來,「如果他細心一點,做得干凈一點,我就不會知

    道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美少婦竟然企盼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偷腥。

    「如果讓你在他們爺倆中間挑一個,你會怎么辦?」像是看透了龍婉玉內(nèi)心

    的掙扎,胡仙兒不失時機的問道。

    龍婉玉本來覺得自己會選擇兒子,但她猶豫了,躊躇間錦衣玉食的生活幻燈

    片一般在眼前閃動著,她喜歡兒子對自己的迷戀,喜歡十幾歲年輕的活潑,她也

    喜歡丈夫的穩(wěn)重成熟,還有那幾張大額度的信用卡。

    恍惚間兩個面孔交織糾纏著,變得混沌模糊,最后定格在令人恐懼的一頁,

    兒子赤裸著年輕的身體,taonong著充滿青春活力的roubang,嘴里呼喊著禁忌的稱謂—

    —mama。

    她支吾著說不出話了,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接著猛的咳了出來。

    「哈哈,我贏了,計時開始咯。」胡仙兒看著龍婉玉狼狽的樣子,眼里閃過

    戲謔的嘲笑,嘴里卻不留情的嚷到。

    龍婉玉抹了抹嘴角的酒液,掩飾著心里的秘密,慌亂的拿起剩下的杯子,一

    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哎喲,我的好meimei,你還是當年那朵霸王花呀,才半分鐘就搞定了?!购?/br>
    仙兒看著好戲,拍出一片掌聲。

    龍婉玉沒搭話,喝完后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剩下的五杯都摻了飲料,否則

    只怕自己立刻就醉倒了。

    胡仙兒收起笑容,安慰到:「好了,我看你是兩個都舍不得,你就別多想了

    趁這幾天散散心,就什么事都沒了,女人還是要堅強,你看那邊那個女的,原本

    也是個良家,發(fā)現(xiàn)老公偷人就鬧了一場,最后離了婚,現(xiàn)在墮落成這樣了,值得

    嗎?我再陪你坐會,然后就送你回去吧?!?/br>
    龍婉玉順著胡仙兒的目光看過去,舞池中間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跟一個流里

    流氣的小青年摟在一起,隨著音樂扭動著,那男人極不老實,在她身上肆意的摸

    索著。

    「她這是……」女教師疑惑的問。

    「那男的原來是我這的一個鴨子,后來出去當了雞頭,不知道兩人怎么勾搭

    上的,三言兩語就把她騙暈了,心甘情愿的去當妓女,掙的錢還倒貼給那男的花

    真是造孽……」

    龍婉玉聽著「偷人」、「離婚」這些字眼,滿不是滋味,離開了李紅衛(wèi),自

    己一個月那三千多塊的工資,連信用卡債都還不起。

    「再陪我喝一輪吧,老仙,我還是難過……」她哀求般的對老板娘說。

    胡仙兒朝吧臺招了招手,麻利的酒保很快就端來十二杯調(diào)好的美酒,「妹子,

    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啊?!古习迩昧饲米雷樱馕渡铋L的看了過來。

    落入腹中的酒精慢慢發(fā)揮了作用,風韻猶存的美女教師已是雙頰緋紅,她并

    不客氣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再看來已是雙目朦朧,媚眼如絲了。

    「說唄,有什么該不該的,該想的,我都想過了,我都三十多了,還有什么

    不懂的?!?/br>
    「老李那邊,你有沒有想過離婚吶…」

    「離婚?我可離不了,當年為了嫁給他,我沒少花心思,我不離就耗著,我

    就是對他好,我就是……」

    「妹子,我是想啊,反正房子什么的,都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就算離婚,你能

    分不少,到時候你就當在我這入股了,到手的錢也沒差?!?/br>
    「老仙,我不能離婚,我又不是小姑娘,兒子十幾歲了,你要有別的主意,

    我還愿意,真要離婚了,我這臉也沒了,學校里想追我的,幾十個,你知道嗎?

    結(jié)果我成了一個被老公甩了的二手貨,真的不行……」

    「唉,當我沒說吧,我也是看著你這樣心疼才提的,老李也是過分,都五十

    多了還搞什么辦公室戀情……」看勸說無果,胡仙兒喝了一杯,不說話了。

    龍婉玉卻追問:「辦公室戀情?你怎么知道小三是他們公司的?」

    「這…你真想知道?」胡仙兒露出難為的神色。

    「老仙,你要知道點什么,不告訴我,可對不起我們這十幾年的交情。」龍

    婉玉反瞪了一眼,聽到關(guān)于丈夫出軌的只言片語,好像酒也醒了一半。

    胡仙兒連忙解釋:「我也是胡亂聽說的,你別在意啊。」

    龍婉玉心里忽的緊張起來,表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聽說的也好,我現(xiàn)在可一

    點頭緒也沒有,你要真有線索,我就想聽?!?/br>
    「線索倒說不上,今年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去老李那定了一套舞臺設(shè)備,就

    樓上那個帶升降臺的,他們公司原來那個業(yè)務(wù)經(jīng)理,胖胖的那個女的因為回家結(jié)

    婚不干了,來了個新的,才二十多就當經(jīng)理了,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后來才發(fā)現(xiàn)

    不對……」胡仙兒說道關(guān)鍵處,故意停頓了。

    「怎么不對勁了?」龍婉玉催促道。

    胡仙兒緩緩的說著,偷偷觀察著對方的表情,「過了三個月,來交貨的時候

    我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跟你一模一樣,那款香水普通的商店里哪有得賣啊,我就試

    探了一下,她果然說是別人送的,當時我就想跟你說,又覺得這不算什么,可能

    只是個巧合……」

    龍婉玉沉默了,她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不到片刻,眼淚大滴的從迷人的雙

    眸滑落下來,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然后猛的一拍桌子,拿起小酒杯,接連不斷

    的喝開來。

    九杯各不相同的烈酒飲料在短短六十秒內(nèi)消失了,龍婉玉趴在桌上,淚珠決

    堤般的洶涌而出,她捂住嘴,本想盡量避免自己狼狽的摸樣被胡仙兒看見,可整

    個人像落進一個無底的冰窖,天旋地轉(zhuǎn)而又冰冷刺骨。

    強烈的嘔吐感從喉嚨里竄出來,腦海里幻想出丈夫和情人親熱的場景讓女教

    師感到惡心反胃,他們都在哪里做過呢?辦公室?車上?甚至在自己家里,躺在

    原本屬于自己的地方?龍婉玉不敢再想下去了,掙扎著站起來,踉蹌的朝廁所走

    去。

    胡仙兒陪著龍婉玉在廁所里,刺鼻的味道讓她不住皺了皺眉頭,好不容易弄

    完了,老板娘已經(jīng)不想再多待下去,她安排了清潔工打掃,就將醉醺醺的女伴攙

    扶到了頂層的休息室。

    「仙姐……你這的酒……夠有勁………我……我喜歡……」喝多了的女教師

    癡笑著,已是語不成句了。

    「好了,妹子,我等會就送你回去,可不能再喝了!」胡仙兒看著爛醉的好

    友,半責半勸的回道。

    龍婉玉嘟嘟囔囔的嚷到:「你………你他媽……小氣……我今天要喝……我

    還要……跳舞……我……快十年……沒跳了……為了什么……我………不值呀…

    ……」說到一半,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趔琚著蹦跳起來,沒幾下腳下一滑,卻是踩

    斷了鞋跟,重重的摔了下去。

    原本端莊大方的人民教師現(xiàn)在可沒了一點正經(jīng)摸樣,頭發(fā)散亂的披著,精致

    的妝容在眼淚的沖刷下徹底花掉了,衣服上滿是還未凝涸的嘔吐物,一只鞋弄丟

    了,另一只沒了鞋跟,整個人看著簡直糟透了。

    胡仙兒看了看表,時間已近破曉,她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就上來兩個男服務(wù)

    員,她朝著地上的龍婉玉努努嘴,說:「帶過去給萱萱,補補妝再換身衣服,找

    個空包房放進去,把房號發(fā)給我?!?/br>
    兩個服務(wù)員對視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將龍婉玉架了出去,胡

    仙兒自顧自的在沙發(fā)上躺好,摸出了手機。

    **********************************

    「這女的沒見過???新來的?」走出房間,其中一個服務(wù)員先開了口。

    「不知道,這的婊子幾百個,哪能都見過,搞不好是專門做下半夜場子的?!?/br>
    另一個搭了腔,一言一語的議論起來。

    「看摸樣還挺俊的,應該是個A牌吧?!?/br>
    「說不好,現(xiàn)在競爭大,再好看還不是被人灌得像個死豬,不知今天被玩了

    幾回了。」

    「是啊,搞不好下面還夾著男人的子孫湯呢,哈哈哈?!?/br>
    「你小子,想法夠齷齪……」

    在男人眼里,漂亮的女人也不過是玩物罷了,可憐的女教師不省人事,不知

    自己已經(jīng)被當成一個坐臺小姐,否則肯定會大為窩火。

    領(lǐng)班的小姐萱萱正陪好最后一波客人,天快亮了剩下的男人們大多會醉到早

    上,她正悠閑的坐在更衣室,點了一根香煙,看著電視播送的深夜影片。

    「萱姐,老板娘送來的人,讓你收拾一下?!?/br>
    「人我們給你扔這了啊,弄好放樓上!」

    兩個年輕男孩嬉笑著說了幾句,沒頭沒腦的帶來一個人,一溜煙的跑了,萱

    萱啐了一口,打量了過來。

    看著一身酒臭的女教師,萱萱忍不住罵道:「呸,又一個喝高了的小婊子,

    姑奶奶真是命苦,陪了那些畜生大半夜,還得給你們這些浪蹄子收拾?!?/br>
    嘴上說著,手上卻很麻利,拿條牛皮筋給龍婉玉扎了頭發(fā),三下五除二的把

    美少婦身上的衣服除了個干凈。

    「嘖嘖嘖,這一身上好的白rou,錢沒少掙吧!」萱萱說著在龍婉玉的屁股上

    拍了幾巴掌。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堆未開封的丁字褲,挑了一條艷紅的給女教師換上,不少

    男人毛手毛腳的,總是把她們這些小姐的內(nèi)衣弄壞,胡仙兒干脆批發(fā)了一批廉價

    的情趣內(nèi)褲放在更衣室,以備不時之需。

    「瞧你這摸樣,真夠sao的,爸媽把你生出來,就是當只母狗,嘻嘻嘻。」

    萱萱罵罵咧咧的,又找了一套制服套上美少婦的身子,打開化妝包給不省人

    事的女人裝扮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在經(jīng)驗豐富的坐臺小姐的幫助下,龍婉玉已徹底換了樣子,

    散亂的長發(fā)重新梳好,還貼心的用卷發(fā)棒弄了個大波浪的造型,廉價的粉底把臉

    上的皮膚提亮了好幾度,眼窩四周描了深色的煙熏妝然后貼上夸張的假睫毛,雙

    唇上則抹著烈火一般的口紅。

    身上的服裝也跟這里的工作者們一樣,今天是周四,統(tǒng)一穿著「改良款」旗

    袍,下擺貼身裁剪,前擺勉強遮住腿根,后擺堪堪與屁股蛋同齊,左右兩邊羞人

    的開衩分到了髖部,勉強用幾根絲帶連了起來才避免了走光風險。

    再往上是純白的收腰,沒有復雜的圖案,光滑的白色尼龍上粗糙的繡著一直

    紅杏,領(lǐng)口拼接了蕾絲網(wǎng)紗,小半香肩和性感鎖骨若隱若現(xiàn),更為挑逗的是胸口

    一個半菱形的V型開口,露出了乳溝和一片滑膩的乳rou。

    龍婉玉沒有鞋子,萱萱只好隨便找了一雙合腳的,也不知是哪個小姐留在這

    的,白色細跟的綁帶涼鞋倒和服裝頗為搭配,看上去充滿了風塵意味。

    「還挺美的嘛,打扮一番,這氣質(zhì)怎么說也得多收三百呀,嘻嘻嘻嘻?!馆?/br>
    萱看著自己的作品,自鳴得意。

    「老王,上來搬貨!」坐臺小姐大大咧咧的給保安打了個電話,嬉鬧的說道

    ……

    胡仙兒好不容易打發(fā)了龍婉玉,正悠哉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坐著,她泡了一壺

    新茶,以便從之前的幾輪豪飲中清醒,干她們這行的,日子是顛倒著過,白息夜

    耕對身體傷害極大,可誰跟錢過不去呢?

    有錢真好,這是胡仙兒很久以前就明白的道理,有的人靠男人,她也不是沒

    這么想過,可現(xiàn)在呢?胡仙兒覺得,還是親手握著銀子讓人覺得安心,不用看人

    臉色,怎么折騰都是好的。

    「至少……不用總是看人臉色……」想到這里,胡仙兒自言自語的說著,然

    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要經(jīng)營這樣的聲色犬馬之地,沒有關(guān)系是不可能的,精明的老板娘在一開始

    就做好了打算,從小愛好文藝的她能歌善舞,大一那年她因為個人原因選擇了退

    學,但是卻沒有止步,毅然報名入伍,成了一名文藝兵。

    不多久,具有「能奉獻、肯吃苦」的胡仙兒成了當?shù)夭筷犖墓F的「臺柱子」,

    在一次慰問活動中,結(jié)識了現(xiàn)在的老公,陽山軍區(qū)的二把手——張軍。

    她費勁心思,打敗了好幾個想競爭的女兵,如愿以償?shù)某蔀榱耸组L夫人,退

    伍之后在張軍的暗中扶持下,這才有了如今的「黑豹」,連公安局都知道這里是

    實彈武裝的,絕不會來找麻煩。

    辦公桌上裝裱著一枚金燦燦的「五四青年」獎?wù)?,相框里映出胡仙兒美麗?/br>
    面容,她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門,如同意料中的一樣,咚咚的叩門聲準時響起了。

    「進來~ 」夜總會老板娘帶著一分慵懶,又仿若命令一般的發(fā)聲。

    一個少年走了進來,他的年齡不大,莫約十五六歲,應該還是一名中學生,

    腦袋剃了個青皮,單眼皮的小眼睛顯出幾分狠戾。

    他裸著上身,明顯是經(jīng)過訓練,肌rou很是發(fā)達,下半身穿著一條緊身的白色

    褲子,腹下三寸勒出一根粗大rou腸的形狀,一雙大腳板光著踩在柔軟的地攤上。

    「還不過來,到mama身邊來,快,我的好兒子……」胡仙兒輕佻的招了招手

    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放浪的舔舐了一下。

    少年瞇了眼睛,藏起怒火,順從的走了過來,胡仙兒笑了,此刻心里充滿了

    肆虐的快意。

    這個名叫吳斌的小男生并非是她的親生兒子,她與張軍結(jié)婚八年,一直未能

    蘊育一個生命,對此耿耿于懷,幾年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生得兇惡,又有一

    個遠超同齡人的大jiba,便用毒品和賭博設(shè)計陷害他的父母。

    染上毒癮的父親在賣血時感染了艾滋,很快便去世了,欠下大筆債務(wù)的母親

    無奈從妓賣身,胡仙兒也順理成章的「收養(yǎng)」了這個男孩。

    在胡仙兒變態(tài)的調(diào)教和藥物的影響下,吳斌已經(jīng)成為了她私有的奴隸和玩物

    平日里對外是一副正常學生的摸樣,只要胡仙兒有那方面的需求,便悄悄將他帶

    來玩弄一番。

    吳斌走到胡仙兒身邊,老實的跪了下去,老板娘不慌不滿的打開抽屜,取出

    一個鑲滿鉚釘?shù)捻椚?,戴在少年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拽繩子,毫無準備的吳斌迎

    面摔在胡仙兒的腳上,他沒有反抗,順從的脫下高跟鞋,雙手捧著一只美腳,耐

    心的舔了起來。

    「好兒子,你可真是聽話呀,mama疼你,舔好了,mama帶你去洗澡……」胡

    仙兒用另一只腳拍了拍少年的后腦勺,露出一副假裝的慈愛來。

    她品了口茶,在筆記本電腦里定好周末的日程,脫下披著的夾克,她身上還

    穿著之前那件連衣裙,低頭看去卻粘上不少污漬,想來應該是龍婉玉嘔吐的時候

    弄上的吧。

    「賤人……」胡仙兒恨恨的說道。

    跪著的吳斌聽見了,整個人惚的一緊,手上不小心重了幾分,胡仙兒不禁莞

    爾,「傻瓜,我又不是說你……」

    她站起來,背了過去,命令道:「幫我把衣服脫了?!?/br>
    吳斌拉開女人背上的拉鏈,緩緩的將黑色連衣裙褪了下來,露出胡仙兒豐盈

    的身體。

    胡仙兒的骨架比尋常的女人略小幾分,她個子不高,剛過了一米六,穿著衣

    服顯得有些嬌小,而此時再看,一身美rou晶瑩白嫩,練舞的底子雖然還在,多年

    不運動身上多少還是落了些rou。

    一對鼓鼓的奶球柔軟可人,臀部飽滿渾圓,無一不散發(fā)這中年女人的成熟之

    美,最令人眼熱卻是的是腰上的紋身,一只浴火的彩鳳振翅欲飛。

    要知道,尋常的女人哪里有紋這個圖案的,只有混社會的大姐才會以此標明

    自己的身份吶!

    胡仙兒光著身子,拽著吳斌脖子上的繩索往里屋走去,辦公室后面是連接著

    屋頂花園的起居室,院子一側(cè)是人造的植物景觀,另一側(cè)是藏在幾叢毛竹之間的

    浴池。

    池子里已提前放好了熱水,胡仙兒脫掉僅有的內(nèi)褲,把自己浸入溫暖的水中

    靠著池壁,享受吳斌的按摩。

    「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就像是皇后一樣,你說在這里,有誰不服我的一句

    話呢?」胡仙兒像是在問身后的少年,又像是自言自語。

    「那……應該是女王啊……」吳斌小心翼翼的回道。

    「哈哈哈,好兒子,真會說話啊,我就是這里的女王!」胡仙兒大喜,說著

    把吳斌的腦袋攬入臂彎,接著說:「那你就是我最喜歡的玩具……」

    說著伸手往吳斌的胯下抓去,一坨火熱的yinrou被捏在掌中,她用力將少年拉

    入水中,緊緊的摟抱著,啃咬似的在他的臉上親吻起來。

    吳斌會意的張開厚厚的嘴唇,rou乎乎的大舌伸入女人口中,帶著唾液攪拌起

    來,在長久的訓練下,他已經(jīng)熟悉胡仙兒身上每一個敏感帶,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

    挑逗她的性欲。

    男女火熱的糾纏在一起,激烈的交換著津液,吳斌的雙手沒有空閑,在胡仙

    兒肥熟的rufang上恣意的揉捏著,他感受著難以掌握的軟糯,用手指輕輕撥動乳尖

    最稚嫩的紅纓。

    「啊……啊……」胡仙兒忍不住呻吟出來,奶頭是她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

    沒有奶過孩子的女人,乳首還如同少女一般嬌柔,在少年老道的刺激下,很快有

    了反應。

    觸電一般的酥麻很快激蕩起來,胡仙兒配合的挺起胸膛,尋求更粗暴的yin虐

    少年知道美熟女已經(jīng)有了感覺,手上加速,變化著方向捻撥著。

    「我……濕了……摸我……用力……摸mama………」胡仙兒像發(fā)情的牝犬,

    渾身顫動著抖出一陣陣臀波乳浪,鼓勵少年進一步的探索。

    吳斌騰出一只手,在美婦的下體扣弄起來,他的手指熟練的在充血豆粒和花

    徑入口徘徊游迂,女人的yindao在外部的挑逗下,規(guī)律的收縮抖動起來,而此時,

    少年胯下的兇物也已欲破籠而出,充滿活力的鮮血沿著粗壯的血管將guitou撐至鼓

    脹。

    yin欲高漲的艷婦,伸手撥下少年的褲子,雙手扶著池壁,借用水的福利,緊

    緊的將雙腿纏在吳斌的腰上,雄壯的yinjing如同外出的猛虎,狠狠的扎進女人漆黑

    的密林中。

    「啊……舒服……好兒子……你的jiba……太大了……mama……好舒服……」

    胡仙兒臻首微揚,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滋潤,她扭動腰肢,讓陽物碩大的頂部刮蹭

    到saoxue內(nèi)每一寸陰rou。

    吳斌一言不發(fā)的摟著老板娘光滑的大腿,盡可能的在水中保持平衡,他盡量

    分散注意,以免在女人狂暴的攻擊下,提前泄精。

    胡仙兒雖然在性事上頗為放縱,可也許是體質(zhì)特殊,她的玉門非常緊窄,陰

    道內(nèi)褶皺較多,普通的男兒因為硬度不夠,多半只能淺嘗輒止,探尋不到隱藏的

    花心,其實只要jiba夠硬,便能長驅(qū)直入,才發(fā)現(xiàn)銷魂之處并非深藏不露。

    任由胡仙兒折騰了十幾分鐘,吳斌低頭看去,女人下身流出的yin液已將兩人

    結(jié)合之處污染得混沌一片,他知道是時候用力了。

    少年穩(wěn)住下盤,忽的運動起來,roubang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接連不斷的在甬

    道中律動,緊縮的陰rou被不斷的撕扯延展著,guitou溫柔的觸碰最中心的花蕊,胡

    仙兒對此感到一種陌生有熟悉的快感,她無助的承受著,身體卻接連不斷的發(fā)出

    警報。

    她失神般的yin叫著,發(fā)泄著yuhuo:「啊………兒子……你……啊……爽啊…

    …弄死我……啊……mama……好爽啊……」

    吳斌沉默著,繼續(xù)著活塞運動,他看著身下的艷婦,心中感到一陣快意,平

    時高高在上的女王,在自己的胯下跟一只小貓沒什么區(qū)別,也只有這個時候,少

    年才能感覺到難得的尊嚴。

    「啊……兒子……你干死m(xù)ama了……好舒服……啊………mama……要………

    你的……大jiba……干爛了………」胡仙兒已經(jīng)隱約到了巔峰,她舒服的呻吟著

    品味著人生的至樂,快感連綿不斷的傳來,令她欲仙欲死。

    吳斌鼓足力氣又抽插了一會,此時的胡仙兒已經(jīng)抽搐著通紅的身體,眼看就

    要高潮了,少年放慢了節(jié)奏,讓女人一點點清醒過來。

    「好兒子……快點……快點插mama……插mama的屄……快點……」胡仙兒睜

    開眼睛,催促道。

    少年發(fā)狠似的,有再一次開始用力,在美熟女剛剛恢復清明之際,一股海嘯

    爆發(fā)的暴虐激爽瘋狂的沖擊著女人的神經(jīng)。

    「啊……啊……啊啊啊……我……啊……爽………爽啊……」胡仙兒說不出

    一個完整的句子,徹底的淪陷在rou欲之中,大腦宕機一般的空白,失去了思考的

    能力。

    吳斌將渾身發(fā)軟的女老板抱出水池,從毛巾架上拿了一塊寬大的浴巾將令人

    垂涎的rou體裹好,走進室內(nèi)。

    胡仙兒靜靜的躺在寬闊的床上,還沉浸在高潮的愉悅之中,而吳斌已經(jīng)舒展

    身體,他知道夜還很長,一會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

    **********************************

    三〇八是黑豹夜總會眾多小包房中的一個,說是小包,可一晚上的房費也得

    一千多塊,再算上酒錢、服務(wù)費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梅文鑫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雖然是個風月老手,可他更喜歡良家少婦,而

    不是這些花錢就能吃到的「雞」。

    如果不是生意上的來往,他多半呆在清遠,一個距離陽山一百多公里小城,

    按他的話說,省城的女人太浮躁,開口就是錢而不談感情,沒有感情做起愛來多

    少有點公事化,這是他不喜歡的。

    今天跟一個大代理商續(xù)約,對方擺明了是要他出點血的,親自點了「黑豹」

    的KTV,結(jié)果沒來多久就帶著兩個頭牌小姐出去開房了,不用說這筆賬要

    算在他梅老板的頭上。

    剩下的都是跟來的打工仔,兜里沒多少票子,剩下的小姐們看沒了出臺的機

    會,敷衍了幾下,收了臺費就趕去下一個場子了,梅文鑫看夠了這幫婊子的臭臉,

    跟這幫小子喝了一宿,此時也有點支撐不足了。

    「他媽的……簽個合同……二十萬的款……這一晚上就給我花了塊一萬出去

    ……」梅文鑫走向廁所的路上,心里忿忿不平的暗罵道。

    迎面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走了過了,手臂里摟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妞,梅

    文鑫喝多了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cao,怎么走路呢?」年輕男子不滿的罵了一句。

    梅文鑫本想回嘴,仔細琢磨,才想起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在清遠還有幾

    分面子,可在這出了什么亂子,可沒人幫他兜著。

    「不好意思啊,朋友,喝多了喝多了,給你道歉了……」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把

    醉相裝得加深了幾分,滿口陪著不是。

    「哎喲,劉總,別生氣呀,咱們回去在唱一會兒嘛……」懂事的小姐跟著打

    起圓場,青年伸手在她的胸口油膩的捏了一把,便一起離開了。

    「狗東西……別讓老子……」梅文鑫想狠狠的詛咒,腦子卻昏昏沉沉,平時

    那些惡毒的話,一點也說不出來了。

    他扶著墻,好不容易摸到廁所,暢快的排泄著今夜積攢的抑郁和酒精,這時

    一旁的隔間內(nèi)傳來了一陣令人銷魂的聲音。

    「唉喲……李哥……你輕點……啊…………啊……我……都要被你……嗯…

    …玩壞了……」

    女人yin浪的喘息中,夾雜這一個男人粗魯?shù)穆曇簦骸竎ao……你都當了多久婊

    子了……回去洗洗……還能……接著賣啊……」

    梅文鑫聽著,逐漸來了感覺,還真有這樣急不可耐的野鴛鴦,連開放都等不

    及,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腹下傳來。

    「這些娘們,夠sao的啊,省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樣?!顾蛋迪胫?/br>
    走去。

    頭腦發(fā)昏的梅文鑫完全沒有注意自己走反了方向,他數(shù)著房間,站在門口只

    覺得安靜得出奇,抬頭隱約看到一個就推了門。

    昏沉的燈光下,一個絕美的女人正安靜的躺在沙發(fā)上,濃妝艷抹之下仍是氣

    質(zhì)出塵,一眼間,如鴻似電。

    「運氣真好……」梅文鑫向上看了看,自言自語。

    命運用無數(shù)巧合拼成,早一分或晚一秒,一個人的生活就會天翻地覆,它是

    如此脆弱又是如此冰冷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