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逢場作戲與誘導自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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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方寸明的暗號,關綺便猛灌一口烈酒,嗆到狠狠咳嗽幾聲。確定臉上憋出了紅色,又稍微扒拉了幾下身上的衣服,裝出和人撕扯過的樣子。 然后拉開紀憫真的房門,再將自己一腳踹了進去。 「喂!」關綺馬上轉(zhuǎn)身,敲打房門,「你們做什么——放我出去!」 而外頭的方寸明自然假裝沒有聽見。 正如關綺吩咐的那樣,他向房內(nèi)的人吼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毫不留情地鎖住了紀憫真的房門。 果不其然,紀憫真聽見聲響,連披風都來不及著好,就趔趄著跑了出來,緊急停在了離關綺幾步遠的地方——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顯然被關綺嚇了一跳。 關綺用余光打量著他的反應,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云真天君……他……」 她編的故事是這樣:朝堂各勢力斗爭激烈,云真便想要除掉關綺。關綺是國子監(jiān)生,只消一樁丑聞便會鋃鐺入獄,而云真也正好捉住了這一點。 這位二小姐天生就有說書的本事,胡謅的話也信手拈來,唬得小道士一愣一愣的。 故事本身娓娓道來,似乎承受了世間的千種委屈,到了結(jié)尾卻忽然硬氣起來,冷笑兩聲,便把一頂大帽子扣到了紀憫真頭上。 「那日暴雨破廟,都是你們串通好的!」關綺眼睛通紅,似乎馬上要掉下淚來,「我實在是想不到,紀小天君,你居然也是這種……」 「不!不是的!」紀憫真趕緊搖頭。 「你還有什么說辭!」關綺背對房門,直視著紀憫真的眼睛,「你和云真還要如何害我!」 「憫真從未陷害過小姐?!辜o憫真著急地為自己辯解,也差點落淚了。 他自覺分量不夠,生怕關綺誤會,一下跑進了房內(nèi),翻出了自己的度牒和母親的信物,又從祭壇上請了清河娘娘的神位。 「我發(fā)誓?!辜o憫真同樣直視著關綺。 他為人單純可愛,不會撒謊。不必說「否則天打雷劈」之類的話,關綺也知道這是實情。 她背過身去,悄悄松了口氣。隨后調(diào)整表情,繼續(xù)裝作蒙冤模樣,「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紀憫真找了張凳子坐下,頭埋得很低,「前些日子,有位姓羅的公子為我求情,幫我領了照顧云團的差事。云真天君問我是不是和一位姓關的小姐有過來往,我猜他指的便是您?!?/br> 關綺此時已經(jīng)停了演戲,靜靜地聽著紀憫真的話,心里想著下一步的動作。 「你怎么說的?」關綺問,「你是我的姘頭?我每個月給你一筆銀子,包養(yǎng)你做了外室?」 「不——」紀憫真猛然抬頭,眉頭緊皺。隔了一會兒,他的臉也跟著燒得通紅,「我不敢對天君撒謊,也不敢對他講出實話……只說和小姐見過一面,聊得還算投機。僅此而已?!?/br> 如果是這樣…… 「你和他此前沒有串通過,」關綺使勁閉上睜開許久的眼睛,硬生生擠出了眼淚來,「最后說的也是假話——那他又怎么能拿你來要挾我?」 她死死盯著紀憫真,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紀憫真卻頭腦發(fā)昏,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有東西在他肚子里生根發(fā)芽,從小腹往上,將他全身都控制住了。 「好熱……」他不自覺地說。 然而房內(nèi)四處的窗子已經(jīng)釘死,他沒法得到清新的自然涼風。于是愈發(fā)炎熱,甚至在關綺面前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 ——這才是她真正在等的東西。 「天君不舒服嗎?」關綺明知故問。 「我沒事?!顾麖娙讨y受回答,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小姐……能不能……回避一下?!?/br> 關綺點頭,卻故意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好燙,」關綺摸了把他的額頭,「天君要不要上床休息?我去喊位醫(yī)生?!?/br> 紀憫真當然要拒絕,可是被她捉住的肌膚似乎有些奇妙的觸感。關綺的手掌似乎是身上熱氣的出口,無論關綺說什么話,他應該都會言聽計從。 「好?!顾?。 關綺扶他躺在床邊,幫他脫去了外層的衣物,然后到外廳去幫他倒了杯水。等她回來,紀憫真的「癥狀」自然又加重了,滿面通紅喘著粗氣,即使還算穿著整齊,也看得出身下…… 關綺假裝驚訝:「有人給天君下藥了嗎?」 「什么?」紀憫真顯然聽不清她的話。 這樣可不行。 關綺看了看手里的茶水,心一橫,將它全部潑在了紀憫真臉上——「嘩!」——換了紀憫真片刻的清醒。 她提高聲音,「是你!」 「我?」紀憫真眨眨眼睛,與剛才相比,顯然清醒了一點,「小姐……知道我這是怎么了嗎?」 關綺點點頭,側(cè)頭看了一眼紀憫真身下的飽脹位置。 「啊……」他連忙拉起被子遮住,「我……」 「不是你的錯?!龟P綺安慰道,「是云真給你下了藥?!?/br> 紀憫真一愣,「剛才……寸明天君過來,說云真天君賜了我一枚丹藥,還要看著我吃下去?!?/br> 那枚丹藥,便是關綺從云真那個老男人那兒偷拿的春藥——居然這么厲害。 「喂……」關綺拍拍紀憫真的臉,「你還醒著嗎?」 紀憫真點頭。 「見了鬼了,」關綺低聲咒罵,「你人要是暈過了,這戲我還要怎么演?!?/br> 「什么戲?」 當然是假裝被害,套取他真話,再反將一軍,讓他對云真不忠的一場偷心好戲。 可是她自然不能說實話。 關綺心里暗罵一句,脫口而出:「我們互相討厭的戲碼呀。云真既然認可你潔身自好,那就是要栽贓小可強霸良家子。此前相遇對你起了賊心,竟然在清凈地做了如此yin邪之事……可不是得裝作討厭你,才能保全自己嘛。」 「可是……」紀憫真的臉色又深了幾分,「這樣就足夠了嗎?」 關綺搖頭,「當然不能。可是不這樣做,就算不加強占的名號,這樣共處一室,也會……也會落下通jian的罪名。」 「通……通jian!」 「我可以花錢消災,」關綺特地放慢了語速,「可是你……」 「大人,」紀憫真抓著關綺的胳膊,「我不想死……」 可是話未說完,他便又啞了嗓子。剛才被涼水潑掉的藥效又爬回了小天君身上,說不出話來,連眼神似乎也不要清醒,傻乎乎地沖著她笑。 衣服依然整整齊齊,也能看到…… 關綺看著紀憫真的側(cè)臉,長嘆一口氣。 她閱歷豐富,自然知道這種藥效的后果。紀憫真這種傻孩子,用了猛藥也不會疏解,最后多半要廢掉的。 生為男兒本就命苦,關綺總不能讓他連這點樂趣都失掉吧? 這也太缺德了。 「喂……」關綺湊到紀憫真耳邊,「天君今日聽我的,好不好?」 趁人之危的同意本不算數(shù),可關綺也沒法等到紀憫真神志清醒的時候了。她脫下自己的上衣,遮住了紀憫真的眼睛,然后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道士的衣物—— 「不行?!辜o憫真握住了她的手。 不過著急的也不是關綺,她收了力氣,俯身在紀憫真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想活著就聽我的,」她輕聲哄道,「我把門鎖上,不會有別人知道的?!?/br> 「您上次就……」 「噓——」關綺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唇,「之前在玉泉觀,我們只是說過幾句話……」 快速鎖上門窗,關綺再次回到紀憫真身邊,蹬下靴子便鉆進了他的賬內(nèi)。用被子堆了個舒服的靠枕,關綺自己躺下,將小道士拉到自己懷里。 怕他實在難堪,關綺還是拉了被子,蓋住了紀憫真的身體。手指撥弄他胸前的乳點,手腕貼著胸口,正好能記錄下他心跳的變化。 「我不碰你?!龟P綺在他耳邊輕聲說到,「可是你要聽我的,好不好?」 她的話帶著些許威脅的意味,可是溫柔甜蜜,好像三月春風。紀憫真哪里有心思拒絕,胡亂點點頭算做應付,連句像樣的回應都說不出來。 「來?!?/br> 關綺捉住紀憫真的手腕,讓他觸碰最為煎熬的男根。 「放上去。」關綺命令道。 她的手指覆蓋在紀憫真的手背之上,溫柔地引導他找到難受的來源——動情的男人有時也著急,須要關綺親自教引,才能勉強保持一個深淺交替的韻律。 沒有催情的脂膏助興,他居然靠自己就完全潤滑透了。頂端一滴一滴滑落晶瑩的液滴,隨著動作發(fā)出嘖嘖水聲,宛如山野仙人居處的清泉。 「我……」 紀憫真似乎想說什么,可最后還是死死咬緊了牙關。雙腿蜷曲,差不多蹬飛了大半張被子——胸前的春光全部暴露在關綺眼中——挺著腰將自己往兩人交疊的手上送。 他的左手原本牢牢抓著床欄,現(xiàn)在卻爬到了關綺的腿上。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他也越來越需要一個更穩(wěn)固的支撐——于是抓起了關綺的手,于她十指相扣。 一雙如絲媚眼半睜未睜,嘴唇卻守禮地緊閉,一點兒不敢發(fā)出聲音??墒强旄杏鷱?,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嗯唔亂叫,偶爾從喉嚨里逃出兩聲難自持的呻吟…… 男精從柱身飛出,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貫R落在他的身體上。 「呼——」紀憫真長松一口氣。 關綺看不見他的臉,卻也能猜到這是怎樣一番誘人圖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故意地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扣著紀憫真的手掌,回轉(zhuǎn)扣上guitou使勁地研磨摩擦。 春藥本來就讓紀憫真格外敏感,更何況他才剛剛丟了身子。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應對關綺——應對自己——手上的閃電。 「啊……!」 也不管什么矜持和自制,紀憫真只想要逃,一頭扎進了關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