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暴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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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在懷里,坐在奧斯蒙的大腿上,蝕月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身子。 “乖,別亂動?!眾W斯蒙一只手輕松地圈住雌性兩只小手,眼睛看似專注地盯著外面,腿間卻已經(jīng)鼓起一個大包。 “你不去和他們一起嗎?”蝕月抬頭,眨巴著大眼睛問他,他的其他伴侶都已經(jīng)跑到最前線的戰(zhàn)場去了,只有奧斯蒙坐鎮(zhèn)后方,和他在一個樹枝上坐著。 “我要保護你?!边@么說著,奧斯蒙底下那根yingying的棍子左右蹭了蹭蝕月的屁股,戳得他抖著身體瞪了對方一眼。 溫暖的大手在蝕月腰上使了點力氣: “阿月給我也生個崽吧?!?/br> 蝕月驚異地回頭,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這件事: “什么……唔!” 奧斯蒙趁他扭頭,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他的唇,粗糙的舌面伸進來剮蹭著軟軟的口腔,蝕月身子一抖軟了身體。 帶著厚繭的手指從獸皮裙底下穿過,揉搓著緊閉的xue口,不一會那里就變得松軟,奧斯蒙輕笑了一聲: “阿月出水好快。” 被他直白的語言弄得羞惱不已,蝕月扭著身子要從他身上下去:“你……放我下去!” 奧斯蒙不急不緩地握著他的腰,熱氣在蝕月的耳廓旁盤旋:“這棵樹這么高,真的要我放你下去嗎?” 小雌性眼睛瞪的滾圓,這才知道這只大金毛的意圖。奧斯蒙看他可愛的樣子,本想不逗他了,卻看見一向靦腆羞澀的伴侶忽而揚唇一笑,魅惑從眼角唇邊驟然散發(fā),令他愣住了。 然后蝕月就轉(zhuǎn)回頭從奧斯蒙身上跳了下去。 “阿月!?。 毙坌曰甓家獓槢]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下樹抱住半空中的伴侶,落地時險些摔了個大馬趴。 溫和穩(wěn)重的犬獸人第一次露出極其嚴肅的表情,斥責(zé)任性的雌性: “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阿月,你太任性了,我對你很失望。” 說這些話的時候,奧斯蒙的心也在微微地刺痛著,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被他兇了的雌性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脆弱樣子。但就算這樣,他也必須狠下心來,他得讓伴侶知道,他的生命有多寶貴。 然而雌性又一次打破了他的認知,他既沒哭泣也沒傷心,而是笑瞇瞇地抬頭看著他,聲音糯糯地: “我知道奧斯蒙一定會接住我的!” 那雙眼睛里沒有一絲猶疑,盡管曾經(jīng)被拋棄過,他仍然愿意付出一整顆心去信任另一個人。 奧斯蒙突然感到眼眶發(fā)酸,鐵一樣的臂膀把雌性收緊在自己的懷抱,不留一絲縫隙。 這是他愛逾性命的珍寶,他會用一切來保護,直到生命的盡頭。 心情激蕩之下,那剛剛被嚇軟的長條又支棱起來了,頗具存在感地戳著蝕月后背——雄性和雌性不可逾越的身高差在這時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蝕月正想躲開點,腰就被一雙大手握住,然后整個人突然騰空: “哎哎哎——?!” 奧斯蒙就在這一瞬間,把手挪到了雌性雙腿上,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住了蝕月,下體在雌性被迫打開的臀縫中間輕輕戳刺,戳的蝕月顫著身體往下滴滴答答地淌水。 奧斯蒙不客氣地戳進去,粗大的roubang摩擦著內(nèi)壁,一點一點往深處頂弄,xiaoxue被撐成了一個紅艷艷的圓洞,yin水稀稀拉拉地擠出來,把雄性的大jiba澆的水亮亮的。 蝕月咬著唇低低“嗯”了一聲,這種懸空的體位讓他不自覺地縮緊后xue,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大roubang勃起的筋絡(luò)蹭著他,爽的人頭皮發(fā)麻。 雄性也重重地喘了一聲,熱氣打在蝕月耳邊,隱忍又性感,身下cao弄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roubang深深地搗進濕xue,直挺挺地撞在xue里的凸起上,cao的蝕月嗯嗯啊啊地低吟。 “嗯不……太深了……”汗水從額頭流到下巴墜落,散發(fā)出濃烈的雌性氣味,雄性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兇猛,紫紅色的器具在白嫩的股間進出,囊袋拍打著臀尖發(fā)出激烈的聲響。 “奧斯蒙……嗯~”蝕月喚著犬獸人的名字,手指無力地搭在雄性肌rou線條分明的小臂上,后xue被粗大的性器插的yin水連連,前面卻更覺得空虛,急需某個熱燙粗長的物什干進來。 尼爾森就是在這時從樹后出現(xiàn)的,他的眼睛早已成了豎瞳,身下兩根彈動著,顯然不是剛聽了一會兒。 蝕月向他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被撈在懷里,蛇類冰涼的體溫讓燃燒在情欲中的他倍感舒服,急切地仰起頭追逐著男人的薄唇。 恍惚中聽到尼爾森輕笑了一聲,而后一個圓圓的熱熱的東西就頂在了陰口,那東西還在花唇上磨蹭,刺激著蝕月恨不得立刻含上去。 尼爾森也沒有再逗他,那根相對于其他人要冰涼一些的rou棍猛地捅進來,前后都被填滿的快感讓蝕月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啊……尼爾森,奧斯蒙嗯……好棒~” “啊,嗯,啊……頂?shù)搅恕?/br> 蝕月眼角沁出歡愉的淚水,一前一后的不間斷抽插讓他腹部時不時鼓起一個小包,被兩個雄性夾在中間cao了不知道多久,他們就像不知疲倦一樣。 蝕月暈乎乎地被射進體內(nèi),才想起自己本來沒打算再給他們把他cao懷孕的機會的。 —————— 激情過后,蝕月沒什么精神地癱在奧斯蒙懷里。 尼爾森站在一邊,因為他不打招呼就射的行為,讓小心眼的小雌性狠狠記上一筆,趕到一邊涼快去了。 蛇獸人只能怨念地看著奧斯蒙抱著雌性噓寒問暖,明明兩個人都干了壞事偏偏因為位置問題只有他被記恨了。等到晚上一定要找個機會咬這死狗一口,省的他整天在小雌性面前裝好人。 于是,其余幾個灰頭土臉的雄性浩浩蕩蕩地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奧斯蒙抱著小雌性卿卿我我,尼爾森站在一邊一臉陰沉,活像被拋棄的怨婦。 雄性們:沒想到奧斯蒙竟然這么會爭寵,太心機了!以后一定要小心這個jian詐的犬獸人! 歐恩馬上跳了出來,邀功道: “阿月!我們已經(jīng)把帕克部落攻下來了!怎么樣,厲害吧?” 蝕月“噗嗤”一笑,不吝夸獎:“你們真厲害呀!我就知道我的伴侶們是最棒的!” 小雌性真誠的夸獎無疑比最美味的食物還要動人,雄性們紛紛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就連最冷靜的昂都柔和了神色,這群剛剛還撕咬著敵人喉嚨的嗜血野獸在伴侶面前永遠是最無害的模樣。 歐恩:“那個欺負你的雌性已經(jīng)被我們抓起來了?!?/br> 他本想讓雌性高興一下,卻被閃拐了一肘子,尼爾森的蛇瞳也陰冷地看了過來。 歐恩:???我做錯什么了我? 小雌性露出猶豫的神色:“帥辰嗎……可是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對了,他的…嗯…伴侶們呢?” 這次歐恩沒敢再說話,昂接過了話茬: “死了?!彼f:“戰(zhàn)斗的時候不小心誤傷的?!?/br> 騙鬼呢,蝕月想,肯定是他們故意的。不過他可是單純無知的小白花,于是立刻露出些傷心又帶著釋然的表情: “這樣啊……” 雌性輕輕的嘆息讓雄性們都緊繃了神經(jīng),他們都在害怕,害怕雌性會提起曾經(jīng)的“未婚夫”。是的,為了知道伴侶到底在帕克部落經(jīng)歷了什么,昂對所有留下來的雌性都詢問了一遍,自然知道小雌性曾經(jīng)有過一個未婚夫。 他們其實很害怕雌性會問起那個雄性,得知雄性被他們殺死后,雌性也許會討厭他們,甚至恨上他們。 但他沒有,這讓雄性們松了口氣。 至于那個罪魁禍首的雌性,昂早已給他想好了結(jié)局。不過還是要帶來給小雌性看看,解了伴侶的心結(jié)才行。 一切都發(fā)展得比蝕月預(yù)計的還要簡單,他的伴侶們強大且深情,已經(jīng)為他打算好了所有方面,將他珍而重之地保護在手心,不管身體還是心靈,都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傷害。 看到穿越者跪在自己腳下,蝕月心里沒什么波動。盡管帥辰驚訝地喊著他居然活著,還妄圖引起他的憐憫,甚至想要勾引他的伴侶,蝕月都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表情,這讓雄性們非常高興。 然后穿越者就被拎了出去,昂說會給他找一個雄性照顧,就像其他帕克部落擄來的雌性一樣。 蝕月知道,能夠帶領(lǐng)海族部落的首領(lǐng)絕不是仁慈的家伙,他相信伴侶們不會讓自己失望。而他只要做一個永遠單純的雌性就夠了。 蝕月生第三胎之后,帶著蛇兒子在部落里閑逛,無意中遇到了穿越者。對方早已不是當初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了,甚至他憔悴的像個四十歲的中年人,蝕月險些沒認出來。 “是不是你慫恿首領(lǐng)昂把我賜婚給全部落最花心的雄性!是不是你指使尼爾森給我下毒讓我懷不了孩子!是不是讓歐恩到處說我的壞話讓雄性們都嫌棄我!是不是你!?。 ?/br> 蝕月:哦豁,這群傻大個主意還挺多。 蝕月楚楚可憐地縮在自己個子比他高的兒子身后:“你,你不要亂說話!我的伴侶們?nèi)撕芎玫?,對部落的大家都很好,才不會做這種事呢!” 穿越者叉著腰活像個罵街老大媽: “哈!難道我無緣無故針對你嗎?” 蝕月眼淚汪汪地瞅了他一眼,又怯怯地收回來:“你不要這樣,就算,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放棄他們讓他們跟你在一起的!我相信我的伴侶!” 短短幾句話,信息量巨大。 一旁圍觀的獸人們目瞪口呆:這雌性剛開始信誓旦旦的他們還有點懷疑會不會是真的,沒想到原來是看上了蝕月的雄性!這,先不說兩人站一起根本沒法比,勾引已有伴侶的雌性或者雄性可是要被獸神唾棄的! 大家看穿越者的目光頓時就變了,雄性們更是露出鄙夷痛恨的神色:這雌性明明有雄性卻勾引其他雌性的伴侶!簡直是污染了可愛的小雌性這個群體!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雌性! 蝕月的二兒子尼祿一直擋在自己姆父身前,一雙陰冷殘忍的豎瞳早就盯住了帥辰,按捺著想變成原型把對方一口吞下的欲望。 昂聽到族人的匯報,匆忙趕回來,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嬌小無助的伴侶,大步走了過去: “怎么回事?” 人群給他讓開一條道,首領(lǐng)昂和奧斯蒙首領(lǐng)共同管理著部落,是部落最有權(quán)威的獸人。其中手段高超、心狠手辣的昂更令人畏懼。 然而在自己伴侶面前,昂會收起他迫人的威壓,溫情的目光流連在伴侶仍舊美麗的臉龐上,嘴里的話卻是對著旁邊的少年: “尼祿,你就是這么保護你姆父的?” 尼祿對這位父親是又厭又懼,聞言撇撇嘴,不服氣地回道: “要不是怕嚇到姆父,我還用得著你幫忙?” 昂眼睛一瞇:“你叫我什么?” 尼祿渾身一冷,不情不愿:“昂父親?!?/br> 昂這才把目光放在帥辰身上:“你說這些話,有什么證據(jù)嗎?” 帥辰當然沒證據(jù),不然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訥訥地說不出話。 昂對于這個雌性并不在意,雖然他什么都沒說,心里卻已經(jīng)覺得對方實在惹人生厭,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明天就想辦法把對方扔出去好了,省的蹦出來給小雌性添堵。 帥辰完全不知道就是這一次作死,就真的讓他送了命,他自以為雌性可以無法無天,沒有想過需要承受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