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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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蝕月一口答應(yīng)下來。 “我還沒說什么要求,你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可不要后悔?!庇嚆戣I挑高一邊眉毛說。 然后他彎腰附在蝕月耳邊,低聲說了什么。蝕月變了臉色:“這不可以!” “為什么?”余銘鐸不滿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就一次?你可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 “可,可我……”蝕月話還沒有說完,余銘鐸已經(jīng)重新動了起來。 “啊……慢點(diǎn)兒……太,太快了……” 余銘鐸掐住他的纖腰,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猛地把他轉(zhuǎn)了個身,變成了背對,隨后伏在了他的后背上。 蝕月大叫了一聲,下體抖著吐出了白露,沒一會又被余銘鐸兇猛的抽插插得立起來。 余銘鐸撈住蝕月的腰,忽然停止了聳動。他的guitou在xiaoxue內(nèi)畫著圈,眼睛盯著蝕月的后腦勺。突然,身下的人“啊”地抖了一下。他喃喃自語:“原來是這兒?!?/br> 他擺好了角度,每一次進(jìn)入都對準(zhǔn)那個點(diǎn),劇烈的快感電流般傳遍蝕月全身,他的浪叫止也止不住,嘴巴無法合攏,津液從嘴角流下來。 “啊——不要!那里不要!” “要壞了……嗯?。∫徊鍓牧?!” 他滿臉淚水,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只換來更加大力的征伐,這次余銘鐸格外持久,直到蝕月渾身敏感的發(fā)抖都沒有停下。 “我要開始了?!彼鋈怀雎?。 蝕月驚慌地向前爬:“??!別!” 但是已經(jīng)晚了,他的整根roubang已經(jīng)沒入,頂端對著那已經(jīng)非常敏感的內(nèi)壁凸起,噴射出格外熱燙的水流。 “唔啊——”蝕月繃緊了身體,那股水流持續(xù)地沖擊著他臀縫里的那處,讓他渾身顫抖,仿佛要被射穿了。 他哭著說:“你,你真的尿進(jìn)去了……” 余銘鐸就愛欺負(fù)他,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要出來了,你憋住了,要是漏出來了,你就拉尿了。” “我沒有,是你的尿……”蝕月委委屈屈地說,但他抽出下體時,還是不自覺地用力縮緊xue口。然而液體還是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余銘鐸低頭看了一眼,說:“cao的你合不攏了,別憋著了,難受?!?/br> “我能憋住的……”蝕月說。但是余銘鐸還是覺得沒必要,干脆一把抱起他,手掌按在小腹處,微一用力,蝕月就感覺下面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xiele出來。 “拉尿了?!庇嚆戣I逗他說。 蝕月氣的直哭,連打了好幾個嗝: “都說了不要了……你偏要射進(jìn)來……嗚嗚嗚……” 這一哭哭懵了余銘鐸,他手忙腳亂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哎,你別哭??!我不就開個玩笑嘛,一個大老爺們哭成這樣丟不丟人哪?” 蝕月一聽,哭的更歡了:“你嫌棄我!” “我嫌棄你怎么可能和你在這種破地方干這種事!”余銘鐸用頭和他碰了一下:“別哭了,再哭揍你!” 蝕月嗝了一聲,不哭了。 余銘鐸:……“欠揍?!?/br> 他說完了,自己先紅了臉,很不適應(yīng)這種忽然就有了個親密關(guān)系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怪異的像剛談戀愛的小伙子(實(shí)際上他確實(shí)是)。 山洞外大雨傾盆,山洞內(nèi)同樣手忙腳亂: “我要出去!” “外面這么大的雨!”余銘鐸快被他新出爐的小對象氣瘋了:“你身體根本受不了!” “可是我身上臟死了!”蝕月也很委屈地吼回去:“而且你不是說我是個大老爺們嗎?!” “我說個屁!我他媽的就是嘴欠行不行?”余銘鐸一腳踹在身旁的石壁上,狹長的眼睛顯得格外銳利:“你要是敢出去,老子現(xiàn)在就cao的你站不起來!我看你還跟我犟!” 蝕月嚇得腿一抖,他這具身體本來就營養(yǎng)不良,現(xiàn)在真是腎都在隱隱作痛。 余銘鐸看他眼角微紅,是剛剛激烈的情事帶來的神態(tài)。他扭過了頭去:“老實(shí)在這待著,我去接水。” 蝕月還未詢問,一件黑色衛(wèi)衣兜頭罩下來,擋住了他的視線。 —————— “你說……阿月失蹤了?” 導(dǎo)演剛點(diǎn)頭,衣領(lǐng)就被人粗暴地拽起來,那只手青筋暴起,卻微微發(fā)著抖,手的主人眼角一片通紅: “那就去找?。∧銈冞€在這里干什么?阿月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年修竹就是萬劫不復(fù),也和你們沒完!” 他的眼神那么決絕,足以看出他的認(rèn)真。這份狠辣叫節(jié)目組的人都心里捏了一把汗,不禁埋怨導(dǎo)致這件事發(fā)生的余銘鐸。但余銘鐸的家世他們可得罪不起,也只好把苦往肚子里咽。況且…… “余銘鐸是和你弟弟一起失蹤的。我們在路上找到扭傷了腳踝的攝影師,他們應(yīng)該就在那片地方不會太遠(yuǎn)?!?/br> “那你們?yōu)槭裁催€不去?!”年修竹不想聽別的。 “這……”導(dǎo)演支吾了一會,才道:“雨太大了,這時候搜救難度太大,而且容易引發(fā)山崩、泥石流。我們……” 年修竹眼珠子都紅了:“你們既然知道危險,為什么還不去找?去?。。?!” 他像一頭暴怒而孤獨(dú)的狼,沒有同伴,也沒有能力。只能徒勞地怒吼。 突然,肩膀上落了一只手:“別急,阿月不會有事的?!?/br> “是你?”年修竹回頭看到來人,沒有不客氣地拍掉對方的手,因?yàn)樗牭搅藢Ψ降脑挘骸绑螘?,你有什么辦法?” “沒什么辦法,”笪書痕聳聳肩:“不過我叫了家里人想辦法,他們很快就到了?!?/br> “可是山上現(xiàn)在很危險,就算你家里人……” “你想多了,我家的人怎么可能來救一個和我毫無關(guān)系的人?”說這話時,笪書痕的音量忍不住放低了點(diǎn):“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有錢,總會有辦法的。” 年修竹暼了他一眼,雖然并不贊同他的想法,但也沒有否認(rèn)。節(jié)目組剛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他深刻的明白了錢在這個世界上的重要性。以前有蝕月在,他從不會去想這些,有他在……他知道弟弟的特別,但他還小,怎么能抗衡自然的力量? 年修竹深恨自己的渺小,這種時候,他能做的,居然只有祈禱。祈禱他努力活下去的動力能夠再回到他身邊。 否則,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