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交換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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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演原本以為,去城市體驗生活的會是年蝕月。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年修竹選擇了最小的meimei年映月。 女孩子雖然皮膚微黑,但還是無損于她的美麗,那是一種大山里的姑娘特有的堅毅倔強(qiáng),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疼。 此時年映月正微微紅著眼睛,眼眶里含著淚水,努力不讓它掉下來: “為什么不讓二哥去城里呢?二哥比我更適合,我也想二哥可以出人頭地?!?/br> 年修竹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很柔和。他輕輕揉著meimei的頭發(fā),溫聲說: “映月還小,哥哥希望你能快樂。” 年映月控訴地看著一旁膚色白皙的少年:“那二哥呢?!” 年修竹側(cè)頭看了一眼身上的少年,語氣比對meimei更柔和: “蝕月離開了哥哥身邊,哥哥會不放心?!?/br> “那你就放心我了嗎?!”年映月哭著問,忍不住向蝕月投去嫉妒的眼神。 為什么?!為什么大哥永遠(yuǎn)都偏向二哥!她到底哪里不如二哥了,明明他除了那張臉一無是處! “年映月,”年修竹眼神冷了下來:“不要任性。” 年映月不甘心地閉上了嘴,但還是恨恨地看著蝕月。 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段年家兄妹們的爭吵,也許以后會成為一個更大的爆點。 —————— 蝕月站在院子門口,看著遠(yuǎn)處地平線上緩緩走來的一行人。 等到了近處,他們也看見了他。 傍晚的余暉中,少年像被渡上了一層七彩的光,明滅的光與暗,襯得他一半像天真純潔的精靈,一半像勾人墮落的妖精。 他露出略靦腆的笑容來,眼中還帶著點好奇: “你們,你們好,我叫年蝕月。飯已經(jīng)做好了,就在屋里?!?/br> 聽到吃飯,眾人才從少年的美色中回過神來。打頭那個個子最高的黑衣男生一馬當(dāng)先地沖進(jìn)了院子,然后是一個穿著白短褲的漂亮女生,最后節(jié)目組的人也進(jìn)去了,只有第三個男生還站在原地,看著蝕月。 少年眨眨眼,有些疑惑他想要做什么。 男生上前了一步,與蝕月只余一點距離,幾乎臉貼著臉,蝕月抬頭看他。 男生喉結(jié)動了動,抬手撩起他鬢邊一縷發(fā)絲,刻意放低的聲音像美酒般醉人: “你真好看?!?/br> 每個主角身邊都配備一個幾乎全天跟隨的攝影師,這位男生也不例外。此時攝影師正激動地抱著攝像機(jī),心里大喊著:來了!來了! 能被送到節(jié)目組的,當(dāng)然都是一些“問題學(xué)生”,而這位笪書痕,他的最主要問題就是“早戀”。 而且他這個早戀還不是一般的早戀,而是男女通吃,招蜂引蝶那種! 據(jù)說從小學(xué)開始這孩子就是個顏控,看見長得好看的就撩,到了初三,已經(jīng)能做到面不改色腳踏N條船而不翻,讓他的監(jiān)護(hù)人cao碎了心。 但蝕月并不吃他那套,他禮貌地答: “謝謝?!?/br> 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笪書痕:…… 蝕月回到小屋里,察覺氛圍有些僵硬。穿著白短褲的女孩子拉著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站在桌子邊一動不動。而哥哥坐在桌子邊上,手里捧著缺口的碗,面色不善地看著那女孩。 蝕月掃眼一看,四周的攝像機(jī)早就對準(zhǔn)了他們,遠(yuǎn)處導(dǎo)演滿面紅光,仿佛他們不是在產(chǎn)生矛盾而是在制造鈔票。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確實如此。 “哥哥,怎么了?”他輕聲詢問:“是不是他們吃不慣這里的東西?這也是正常的……” 年修竹嗤笑一聲,沒說話。倒是那個女生先開口了。 她語帶厭惡地說:“你們這里桌子和凳子都不干凈就算了,吃飯怎么能直接夾!難道沒有公筷嗎?這樣會有多少細(xì)菌!” 她這句話是直接對著問話的蝕月說的,少年聽了她的話,沒有反駁什么,反而是咬住了下唇,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們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去拿一雙筷子?!?/br> “不用了?!迸荒蜔┑氐溃骸八麄兌紛A完了你再拿還有什么用!” 少年無措地站在原地,年修竹眼中“噌”地竄起一簇火苗,長這么大他從來都沒對弟弟說過這么重的話,她怎么敢?! 他“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震的整個破舊的木桌顫顫巍巍,上面擺著的菜盆和碗筷都跳了兩跳。 正端著碗往嘴里扒飯的黑衣少年被他的突然發(fā)作嚇得手一抖,爬了半天山還被人打攪了吃飯的他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導(dǎo)演早偷偷注意著他,本來看他對那水煮蘿卜沒一點意見還有點失望,現(xiàn)在又燃起了希望。 這小霸王可是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好惹,不僅是太子爺般的身家,關(guān)鍵還特別喜歡混跡酒吧,最喜歡干的事就是打架,整一個混世魔王。 這才剛開始,最主要的幾個主角就都發(fā)作了,簡直是給節(jié)目效果添彩??! 年修竹才不管別人,他直接一拉蝕月的手腕:“我們走!” “哥哥!……”少年一邊被哥哥拽著走,一邊擔(dān)憂地回頭看。正撞上站起來的黑衣少年的眼睛,下意識地回了一個微笑。 穿黑衛(wèi)衣的男生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場鬧劇就這樣囫圇地收尾了,讓導(dǎo)演好一通惋惜。 晚上,攝影機(jī)架在房間里。 由于節(jié)目組的惡趣味,除了女孩子賞依辰單獨(dú)住在年映月的房間,剩下的四個男生則是蝕月和笪書痕一間,年修竹和黑衛(wèi)衣男生一間。 笪書痕一點也不怕攝像機(jī)拍他,自來熟地擠到床上的蝕月旁邊,湊近看他: “你看什么呢?” 蝕月:“作業(yè)。” “這么晚你寫作業(yè)?!”笪書痕怪叫道,又壓低嗓子貼著他的耳根說:“做作業(yè)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做點有意思的?” 這可是當(dāng)著攝像機(jī)的面,也就是當(dāng)著不知道多少網(wǎng)民的面,蝕月真心為他的厚臉皮折服。 他憋紅了一張臉,蠕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開玩笑的。”笪書痕哈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