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這真是個好問題(晨起舔弄師父小乳鴿,門前被師兄抓包狡辯)
刺目和煦的光線透過窗紗,被分割成棋盤狀散在床上,我打著哈欠睜開眼,昨晚鬧得太累,連窗戶都忘了關(guān)了,真是不該。 我瞇著眼向外望去,天空漸漸破曉,晚夏季節(jié)日光輕暖,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一層暖黃色的輕紗,山林寂靜無聲,野公雞熟練地打起鳴來,劃破了周邊的靜謐。 我低頭看著師父,明明昨晚睡下去時,是師父躺在我懷里被我抱著,但如今他微側(cè)著身體平躺在床上,而我卻趴在他懷里,頭靠在師父柔軟的胸脯上,仿佛抱著小孩子般。 雖然有些困惑,但我沒有細想,只當晚上睡覺亂動了,但當我起身想要洗漱時,發(fā)現(xiàn)師父和我下面居然還連在一起。 晨起熟悉的沖動,漸漸填滿我的大腦,我下面慢慢漲大起來,師父閉著眼輕輕哼了聲,似乎有些難受,但那口小嘴卻牢牢咬住我硬起來的大roubang,師父這是醒沒醒? 我一時沒敢亂動,左看右看想冷靜下來,余光便撇到師父胸前,之前沒睡醒注意不到,此刻他領(lǐng)口徹底大開來,露出里面隱秘迷人的大好風景。 幼小白嫩似乳鴿般大小,俏生生立在白如玉脂的胸膛上,乳尖粉嫩嫩的,看起來就很好欺負,沒想到師父將近而立之年,奶子這么小,還嫩得不像話,看起來完全沒被人碰過。 不對,師父怎么會有奶子呢?而且昨晚我似乎插了...不該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的地方?雖然我受到這方面的知識有限,但父母還是含糊為我講解過,教過我基本的生理常識。 師父是男子,合該只有一根和我一樣的roubang才是,長陰xue和奶子的便是女子,所以我身體異于常人,這么說師父也不是尋常男子了?怪不得他向來不愛多管閑事的性子,當年竟然會把我?guī)Щ貋?,還耐心教養(yǎng)十二年之久。 暫時智商對上線的我,仿佛明白了什么,正當我想要理清思路時,師父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我,眸光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師...師父,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啊,當初...是因為這個,才把我?guī)Щ厣缴系膯???/br> “小伶,為師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因為這一個,我大可以送你去個好人家,帶你回山上,自然是師父喜歡小伶啊” “我也喜歡師父” “呵呵,這不一樣,難道你能喜歡師父一輩子?” “我當然會喜歡師父一輩子!” 即墨嵐笑笑不說話,他知道小徒弟說的喜歡和他的喜歡不一樣,但那又如何呢?以后的事誰說的清楚呢,機會要靠自己把握。 我看著師父笑了,以為他滿意我的回答,習慣性想抱住他撒嬌,沒想到直接一頭扎進師父胸前,嘴上觸到又白又軟的軟rou,是師父的小奶子! 師父奶子好軟啊,我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師父倒沒生氣,反而拍拍我的頭,挺胸把奶子湊近我的嘴唇,又小又粉的奶頭便被我含進嘴里。 因為師父奶子不大,我輕易一口含住舔弄,吃得小乳鴿濕漉漉水淋淋的,軟彈的奶尖咬幾下就漲大起來,粉紅粉紅很是可愛。 我吃的很開心,師父抿著嘴小聲喘息著,下面便自發(fā)挺動起來,但我剛一動,師父突然悶哼一聲,好像很是痛苦,我不敢再動趕緊低頭察看。 平坦緊實的小腹下,師父的小roubang半勃不勃立起,在它下面我的大roubang正插在艷紅的小口里,可憐的xiaoxue撐得近乎透明,花唇rou眼可見的紅腫,我趕緊扶著roubang抽了出來。 大股水液混著凝結(jié)成團的白濁噴出,甚至夾雜幾絲血痕,我趕緊把手指插進去摸了摸,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撕裂后,才放心的拿出,可能我的roubang太大了,把師父的xiaoxue撐壞了。 再說師父似乎雖是男子,但也有女子的陰xue,血痕可能是處子之血,我這是破了師父的處子身?不知為何我心里很是高興。 聽說初夜確實會很疼的,我昨天就那么睡過去,實在太不該了,想到這里,我非常愧疚,趕緊起身把衣服胡亂穿上,然后下地端來一盆溫水。 等我回到床上,發(fā)現(xiàn)師父臉色十分難看,直到他起身到看我手上端著的水盆,臉色才好轉(zhuǎn)了一些,剪水眸眨了眨,似乎有幾分委屈幽怨。 肯定是師父難受了,我連忙上前把帕子打濕,然后仔細擦著師父露出的肌膚,尤其是下面可憐紅腫的小陰xue,耐心把液體擦干凈,再用剛剛翻出來消炎的白玉軟膏,倒在手指上,細細抹在泛紅的腫rou上,最后把門窗床簾關(guān)好,囑咐師父先別蓋被子,等藥膏融進皮膚里,再把衣服穿好。 話說完,我看著師父玉體橫陳的樣子,不由胯下一緊,不能再看了,我有些狼狽的轉(zhuǎn)身,向師父告退后,趕緊推門離開,關(guān)門那一刻,我似乎還能聽到師父好聽輕柔的笑聲。 此時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大地早已沐浴在一片光亮之中,我低頭把還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卻聽到一聲低沉清冽的男聲問道 “伶伶?你怎么站在師父門口?” 我抬頭一看,男子面如冠玉,儀容有度,青衣拓拓,站在天光云影之下,仿若君子立玉山之前,讓人心生敬意,但此刻他那雙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緊緊盯著我,仿佛要把我完全看透。 “師...師兄,你怎么會在這里,平時不是在院子里練劍么?今日不練了嗎?” “我練完劍了,過來找?guī)煾干塘渴虑椤?/br> “哦,這樣啊,不過師父現(xiàn)在可能不太方便,要不師兄你下午再過來吧,我就先走了” “站住,你衣服怎么這么亂?” “啊...這...這真是個好問題,衣服...呃...是...是因為...嗯...嗯,哦!是因為我不小心弄亂的...” 簡直要了命了,師兄怎么會在這里?我手足無措,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話,勉強說了一句廢話,那事大該不能對別人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