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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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瑞拉第一次見到他繼母的時候,才是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總是敢想敢愛敢恨。 或許敢做,只是迫于那人喜歡自己父親而擱置了。 特曼尼夫人長得十分美艷,但是氣質(zhì)是冷的,像遙遠(yuǎn)東方的古典美人,像從那邊引進(jìn)來的一種花。 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辛迪瑞拉曾經(jīng)以為特曼尼夫人在存心勾引著年輕的繼子犯下錯誤。 特曼尼夫人是一個熟婦了,她身上的香味氤氳了整個房間,她柔軟的腰肢,她勾起的眉眼,甚至帽上垂下的黑紗都在昭示著這是一個故作清高的蕩婦。 喜歡被男人騎。 十五六歲的繼子就是這樣惡毒地猜測著他年輕的繼母的,甚至他覺得,特曼尼夫人是再嫁的寡婦,被一個足以當(dāng)她父親的男人娶了,目的不過是覬覦他們家的財富。 他可是聽說這位夫人是沒落貴族之女,第一次結(jié)婚的對象是一個商人,是她青梅竹馬的“真愛”。 那個商人常年不在家,特曼尼夫人一定是春情蕩漾了。 而且呀,說什么真愛,還不是僅僅守寡一月就和他的父親一拍即合了? 還有他的父親安德森,說什么為了自己,不會再娶除母親以外的女人,結(jié)果在自己快成年的時候就帶著那個女人登堂入室,口中冠冕堂皇地說這個家一定需要一個女主人?還稱這個寡婦為自己此生不渝的摯愛? 拜托,他成年結(jié)婚后這個家就會擁有女主人了,安德森為什么要娶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 而且這個寡婦居然還帶了兩個拖油瓶,辛迪瑞拉的眼睛掃過那兩個一看就很難纏的義兄,悄悄掩飾下心中的鄙夷。 據(jù)說這兩個義兄是特曼尼夫人收養(yǎng)的,養(yǎng)母和兒子,再加上常年外出的丈夫,誰都能想出這中間到底有什么齷蹉。 “辛迪瑞拉,這是特曼尼夫人。”安德森招呼著自己的兒子來認(rèn)識繼妻,他的兒子向來溫柔善良,不會為難人,特曼尼一定會和他相處得不錯。 他是這么以為的,辛迪瑞拉的確也是這么做的,他明面上扯出一個含蓄羞澀的笑容,朝著特曼尼微微行禮:“夫人,您好。” “你好。”特曼尼頷首,極盡冷淡,她帽檐上垂下的黑紗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只是勾著安德森的手微微收緊了些。 安德森撫慰自己不安的妻子,低聲對她說:“我早說過了,辛迪瑞拉是個好孩子?!?/br> “確實?!碧芈岵恢每煞瘢鴮Ψ阶R趣離去的背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亦或者是什么也沒想。 “我們回房吧。”特曼尼十分依賴自己的丈夫,同前一任一樣。他整個人似乎都要縮進(jìn)對方的懷抱,以試圖汲取溫暖。 不知為什么,盡管自己身旁的丈夫已換作他人,那個同他情深意切的商人的身影依舊在他心里揮之不去。 “對不起。”特曼尼突然說了一句,不知是對前夫說的,還是對安德森說的。 “不必說對不起,既然我選擇娶你,就不在意你男性的身份?!卑驳律⑽⒁恍?,笑容里全是寵溺和溫柔。 “你真好?!彼麄兇藭r已站在房門前,特曼尼摟住他的脖子,隔著那一層黑紗,親了自己合法的丈夫。 可是他依舊感覺這樣的時光像偷來的,他最終背叛了他與梅斯菲爾德的海誓山盟。 “抱抱我?!碧芈嵫壑辛髀冻龃嗳?,伸出柔軟的雙臂,胸前的項鏈硌著十分疼,但是他完全沒有摘下來的想法。 這條項鏈?zhǔn)撬妹匪狗茽柕沦嵉降牡谝煌敖饟Q取的,當(dāng)初梅斯菲爾德一眼相中這條項鏈,稱這條項鏈與他的眼睛十分相稱。 但特曼尼找不出藍(lán)寶石和祖母綠合適在哪里,只得妥協(xié)于興致勃勃的伴侶,任憑他給自己帶上。 自從梅斯菲爾德意外身亡后,他再也沒有摘下過這條項鏈,和安德森zuoai時也是。與安德森的第一次相見時對方大概就看到過這條項鏈,安德森也不問他為什么不脫下,只是每每吻過那處肌膚時,特曼尼總錯覺他落下的力度要比別處大一些。 他的第二個丈夫應(yīng)該不會是這么小心腸的男性吧?特曼尼不確信,說到底他還沒有深入地了解安德森…… 特曼尼確定,他指的是不帶有黃色意味的了解。 心上人走神,在他身上騎著的安德森怎么會沒有感知?他只是不說,僅僅是暗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成年人的愛情隱晦而難宣之于口,這個成熟的貴族老爺只用行動說明一個事實—— 他吃醋了。 安德森深知先來后到的真理,而活人尚且不如死人在心中重要,而那些定格在某一時刻的過去未完成終會被人美化。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插著自己的妻子心里想著別的卻是別的男人? 可是短短一個月,安德森想將自己在特曼尼心中的地位抬升得比梅斯菲爾德還高是不可能的。那位情敵與特曼尼相處的時光可是比他多了二十多年。 安德森只恨他沒有早早地遇見特曼尼,在少年時期遇見一個小孩版的心上人,然后帶回去,把他藏起來養(yǎng)著,讓別人都不得窺見他的寶物。 特曼尼必然是一枝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是被貴族王爵把玩在手心的寶石,是所有的繾綣,是封住黑暗的枷鎖。 他故作冷淡的臉上時常情不自禁地帶著楚楚可憐的柔弱,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出邀請。 邀請男人們占有他,將他的四肢都擺出yin蕩的姿勢,玩到呼吸都凌亂不堪,口中要連連發(fā)出求饒。 特曼尼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尤物,他既能勾起男人的保護(hù)欲,又能勾起男人對他的性趣。 “哈,安德森……”特曼尼實在受不住這樣溫吞的抽插,淚眼漣漣,低聲哀叫出丈夫的名字。 被這樣飽含情欲的聲音一叫,安德森只覺得他今日要是不把這個折磨人的妖精搞得jingye射空,他就不配占有特曼尼。 安德森在特曼尼耳邊吹氣,說:“我想明天你又要身體不適,只能呆在房間里了?!?/br> “什……”特曼尼呆了,隨即便是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瘋狂抽插,哪怕他作為出雞又躺在床上的一方,也覺得安德森實在是折騰得他腰受不住。 “請,請慢一點……”他聲音里都帶了哽咽,尾音卻是翹起,勾人得要命,讓抱著他腰動作的安德森小腹一緊,卻是更加想弄哭他的寶貝兒。 他一口咬在對方巨峰頂端那顆顫顫巍巍的乳珠,激得美人驚聲尖叫,上身昂起,反而更加把要害送入他口中。 特曼尼男扮女裝不是沒有緣由的,哪怕他的確是個沒落貴族的子嗣,他的家族也不至于培養(yǎng)不起一名像模像樣的貴族青年,說到底,還是特曼尼長得實在美艷動人,還生了一對男人沒有女人也少見的傲人山峰,骨子里就活脫脫地像那些貴族贍養(yǎng)的情婦。 哪怕特曼尼長大過程中逐漸知曉了自己的容貌天生就不像個安分的,努力端起架子來,卻還是對囂然塵上的流言無能為力。 他養(yǎng)了一身清冷的氣質(zhì),卻反倒被別人稱作欲擒故縱。 家族起初的確是想讓他作為籌碼穿梭在宴會之間的,可是后來又變了主意,特曼尼國色天香,若是成了禍國妖姬,他們家實在丟不起這個臉。 于是他們默認(rèn)了特曼尼“下嫁”給梅斯菲爾德,只要求他終日穿著灰撲撲的衣服,少露出臉,給他的家族帶來禍患和不幸。 再嫁給安德森這個小貴族,是特曼尼始料不及的,當(dāng)然,更讓他無法預(yù)料的是青梅竹馬的梅斯菲爾德的意外。 他本以為他這輩子就要局限在那一個小鎮(zhèn)里,過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 安德森對他的情深意切特曼尼看在眼里,甚至允許了他帶著兩個義子,不嫌棄他男性的身份,又小有資產(chǎn),溫柔體貼,實實在在是個好丈夫。 “不要了……”可是當(dāng)特曼尼被丈夫搞得神魂失守,忍不住向前爬去時,他所呼救的對象也依舊是…… “梅斯菲爾德?!蔽业膼廴?,我一生摯愛。 這一聲哀求卻是隱沒在了低低的啜泣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