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微H/蛋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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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好奇是丁洛洛的本能,即便在這樣一個對他而言危機四伏的新世界里,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渾渾噩噩地偷生。他想活下去,這是毫無疑問的,畢竟求生是人的本能。但活著,只要稍有喘息的機會,他就想要弄明白自己周圍的世界,他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他想知道伊萊是什么樣的人,這座莊園又存在什么樣的秘密。 目前來看,伊萊對他是極好的。在這座莊園里,他吃著珍饈美食,穿著定做的奢侈服裝,哪怕是喝的水,都是存放不超過三天的天然礦泉水。但是,唯獨他的出行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這讓丁洛洛預感到這座莊園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他的周圍圍繞著一團迷霧,迷霧中藏著鬼怪與野獸。 來到莊園三個月了,丁洛洛的活動范圍一直被限制在別墅的第三層,他試圖過去其他的地方,但每次都被傭人或者管家不動聲色攔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伊萊因為有些事情要處理就沒有回來,在半夜的時候,丁洛洛聽到樓底下傳來奇怪的聲音。 他輕輕推開房門,赤著腳朝外走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慘白的面孔,嚇得他差點驚叫出聲。 那個人赤裸著身體,腳上帶著鐐銬,正在艱難地往樓上爬。丁洛洛看著眼前恐怖片一樣的場景,渾身冒冷汗,心臟一聲聲沉重的跳動在寂靜的黑色下格外明顯。那個人明顯看到了丁洛洛,抬起頭對著丁洛洛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實際上卻堪比伽椰子的微笑。 “救……救……我。”說完那個人就昏迷不醒了。 丁洛洛雖然恐懼,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契機,這個人一定知道很多秘密。他謹慎地靠近那個人,察覺到對方已經(jīng)毫無意識,昏迷的十分徹底,才放下戒心將人拖到房間。 丁洛洛打開燈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身上都是或深或淺的傷疤,最新的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看上去有些時日了。他到了一杯水,給那個人潤了潤嘴唇,探了探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有些發(fā)燒,就又用濕毛巾給人降溫。 第二天早上,丁洛洛是被那個人起身的動靜吵醒的。 “呀!你什么時候醒的?”丁洛洛看人起身困難,趕忙將他扶起來靠在枕頭上。 “謝謝你救了我?!?/br> “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我……我是之前來的。我昨天太餓了,才跑出來的,你不要告訴他好不好!好不好!”本來這個人還算正常,但是在丁洛洛問了他一個問題之后他就越來越激動,越來越瘋癲。 丁洛洛好不容易才將人安撫好,通過這個人的口述得知,他的名字叫文森特·艾迪是一個小富商的兒子,伊萊和他的父親是生意伙伴,因為自己是一個top,家里人一直以來的打算都是用他換取商業(yè)利益,再見到伊萊后他的父親毫不猶豫就將他送給了伊萊。 伊萊一向都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他也曾經(jīng)期待過,但是三個月之后,他的所有幻想都破滅了。伊萊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瘋子。三個月里,伊萊對他很好,像一位真正的紳士一樣體貼,但根本沒有碰過他,更沒有標記他。當他開始擔心的時候,伊萊將他關(guān)在了二樓的密室里。 進了密室他才發(fā)現(xiàn)密室里居然還有其他的top和bottom,那些人被裝在一個個培養(yǎng)皿一樣的玻璃箱里,渾身瘦的皮包骨頭,蒼白羸弱。 丁洛洛聽著艾迪的描述頭皮發(fā)麻,他不知道伊萊居然有這樣殘忍的一面。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你又是怎樣逃出來的?” 艾迪渾身顫抖不止,似乎還陷在恐懼之中,“昨天,我被放了出來,他們要把我送到圣文森科研究所……不……我不要……不能這樣……不能……” 看著艾迪語無倫次的樣子丁洛洛皺了皺眉,決定不再逼迫他。他悄悄去外面看了看,聽了一下外面的聲響,伊萊應該還沒有回來,整個別墅都是靜悄悄的。 “艾迪,你聽我說,你現(xiàn)在必須趁著人少的時候想辦法逃出去,否則我們兩個人都會完蛋的?!倍÷迓咫m然很想救艾迪,但是他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自己作為伊萊閑暇時養(yǎng)的一只金絲雀,被關(guān)在這座別墅里,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更不可能在伊萊的眼皮子底下將艾迪藏起來,一旦自己的異常被伊萊發(fā)現(xiàn),按照艾迪所說的伊萊殘暴的性格,他們的處境絕對比現(xiàn)在更糟糕。 現(xiàn)實表明,果然丁洛洛是不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他雖然穿越到了異世界,但他的遭遇可以說和主角毫不相干,甚至像是拿了反派被虐的劇本。 在丁洛洛拖著艾迪受傷的身軀往外溜的時候,正好和回來的伊萊撞上。 “安琪兒,你想去哪里,帶著這個小可憐?嗯?”伊萊捏著丁洛洛的下巴,眼睛微瞇,語氣曖昧,既像情人間的喃喃低語又像淬了毒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丁洛洛瞬間臉色變得蒼白,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他從小大大,在來到這個世界以前,一直都是溫室里的花朵,人生遇到最緊張的時刻可能也就是高考了,這次面對這樣可能危及性命的情況,他絲毫沒有反應能力。 看著丁洛洛蒼白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伊萊輕笑一聲,使了一個眼色,讓手下將艾迪帶走,然后一把就把丁洛洛抱了起來。 他帶著丁洛洛上了二樓,打開了那個禁忌隱秘的房門。 “好奇嗎?我說過的,有時候無知才是最好的,可總是有一些小可愛不愿意相信,他們總是要感受到疼痛,親眼見證黑暗才明白這個道理?!?/br> 伊萊打開了房間的燈,刺眼的白光閃過,丁洛洛適應這個亮度以后才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一縮,他差點尖叫出聲。這樣的場景,他在影視劇里都沒有見到過,別說是現(xiàn)實生活了,簡直可以用人間地獄來形容。 和艾迪說的一樣,房間里擺著好幾個透明的玻璃柜,柜子里裝著福爾馬林一樣的液體,里面泡著的是活生生的人。 在正中間有一個cao作臺,cao作臺周圍有一些他看不懂,但可以分辨出來是用來做研究的儀器,在cao作臺上有一個被解剖了一半的bottom,他的身子里插滿了各種管子,一些腎臟被切割下來盛在旁邊的容器里,連下體都被切掉了一半。 丁洛洛害怕地顫抖,慢慢閉上眼睛,選擇逃避,但是伊萊打定主意讓這只違逆主人的小貓咪嘗到苦頭,他輕輕用力將丁洛洛的臉掰回來,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安琪兒,你不是很好奇嗎?只要你想知道,我都會讓你知道的?!?/br> 看著丁洛洛蝶翼一般的睫毛因為恐懼輕輕顫動,眼眶逐漸被淚水浸濕,伊萊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睛,抱著丁洛洛走到了cao作臺前。 伊萊將丁洛洛放在cao作臺前的椅子上,從旁邊拿出干凈的道具。 丁洛洛聽著周圍的聲音更加害怕地不敢睜眼,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渺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要面臨的東西是難以想象的,他要生存就必須依附這里的規(guī)則,但是他不甘心,雖然有一句話書好死不如賴活著,但他寧可站著死,也不愿意跪著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勇氣激勵了丁洛洛,他猛然睜開了眼睛,站起來直視驚訝的伊萊,“放了艾迪。” 伊萊認為的小貓咪亮出來爪子,雖然殺傷力幾乎為零,但丁洛洛突然的反抗讓伊萊更有興味,“為什么?” “我聽艾迪說了,你虐殺那些top和bottom,他們也是人,為什么你要做這樣的事情。” “呵,安琪兒真是小天使,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未他人求情嗎?與其求我放過艾迪,不如先求我放了你?!币寥R不再是之前溫文爾雅的形象,他藍色的眼睛不再溫柔,變得冷酷森寒。他手上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刀身反射著冷色調(diào)的燈光、閃著金屬冰冷的色澤。伊萊慢慢靠近丁洛洛,將他逼到cao作臺邊上,沒有躲閃的空間。 丁洛洛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他不知道伊萊到底想要做什么,但顯然不是好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退,身前是化身烈獄修羅的伊萊,身后是被解剖一半的尸體。 伊萊看著退無可退的丁洛洛勾了勾嘴角,“安琪兒不要害怕,我怎么舍得傷害你呢?畢竟你是……那么的甜美啊……” 說話間伊萊已經(jīng)開始釋放信息素,并且像是享用高級餐飲一樣用手術(shù)刀慢條斯理地,優(yōu)雅地將丁洛洛的衣服劃開。 信息素的刺激、伊萊的挑逗、死亡的威脅,這些因素下丁洛洛居然可恥地感受到了情欲。他的身下已經(jīng)開始漸漸滲出蜜液,他的信息素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飄散出來,他只能緊閉牙關(guān),壓抑自己的呻吟,雙手握拳,將指尖扣進手心來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樣子。 伊萊自然也聞到了空氣中甜膩的草莓香味,他眼底欲望的火苗已經(jīng)燃燒成為了熊熊大火,簡直能把人的理智都燃燒殆盡。伊萊秉持著一貫的作風,既然決定要懲罰不聽話的小貓咪,那自然要說道做到。他用刀尖在丁洛洛雪白嬌嫩的皮膚上劃過,留下一道道淺淺的血絲,這樣的疼痛感剛好既不會讓小top受傷,又能刺激情欲。他單手持刀,慢慢滑到了嬌艷盛開的紅梅上。說是雪中紅梅一點也不為過,雪白的肌膚,艷紅的乳首,十分誘人。用刀尖輕輕戳刺,伊萊聽到了丁洛洛喉嚨里的嗚咽聲,于是更加過分。他放下手中的手術(shù)刀,欺身而上,將小top困在自己和cao作臺之間,含住嬌嫩的花骨朵兒輕輕啃咬,舔砥,另一邊也不放過,指尖輕輕捏住,像彈奏樂曲一般輕攏慢捻抹復挑,直到這架琴承受不住緊繃的快感,呻吟聲交織出優(yōu)美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