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發(fā)現(xiàn)泳褲已洇濕了一大片,知道母親也動情了,如果自己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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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開門?!?/br> “小明,你meimei來了?!闭f著兩人停下來,聽到門被拍得啪啪作響,母親慌 慌地推開兒子,爬起來。 “媽……你做什么來,讓人家等了這么長時間?”meimei從肩上滑下書包,不 滿地問。其實母親并沒有多大耽擱,她慌慌地爬起來,連那里都沒來得及擦一下, 就提上褲子跑出去。計適明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暢快。這就 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從小就喜歡著的女人,盡管他從來都沒敢想過,但現(xiàn)在還是 得到了,想起剛才母親的叫聲,心里一陣麻酥、一陣甜蜜。 男人,我是我mama的男人。他的畸形的變態(tài)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就在 他轉(zhuǎn)身提上褲子時,他看到了母親揉成一團(tuán)的內(nèi)褲,那是被自己親手脫下的,母 親沒來得及穿,就跑出去給meimei開門,他悄悄地握著掖在褲兜里。 “哥有點事,怕人看見?!庇嬤m明故意這么說,這些年單位上的事很多,但 從來都不避諱meimei。 “是不是又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meimei放下書包,拿起桌子上早已涼好的 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說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庇嬤m明笑著,目光里發(fā)出疼愛的眼神, 看得meimei嬌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么了?現(xiàn)在這社會不做賊不養(yǎng)漢就是好人?!眒eimei口無遮攔地說著, 卻不知道觸痛了母親的心弦。計適明偷看了母親一眼,母子兩人都尷尬地縮回去, 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思想和行為已經(jīng)和他們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會 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親,luanlun本來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 固,可就是因為最近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讓計適明對母親產(chǎn)生了想法,進(jìn)而導(dǎo)致戀母情 節(jié)的爆發(fā)。 “你……”計適明看著母親不尷不尬的表情,替母親罵了一句,“不學(xué)好?!?/br> “誰不學(xué)好了?就是養(yǎng)漢也沒什么,只要兩廂情愿?!眒eimei嬉笑著捂著嘴跑 了出去。 “媽……”母親的表情仿佛停滯了一般,計適明趕緊勸慰著,“你別當(dāng)回事?!?/br> 母親低下頭,meimei的話大概讓她的心弦動了一下,“小明,我們還是斷了好?!?/br> “傻mama……”計適明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頭,“你這不叫養(yǎng)漢,你沒聽妹 妹說,只要兩廂情愿,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br> “少貧嘴!”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對不起你爸和你們計家。” “好親媽,你是我們計家的好媳婦兒,你對我們計家是有功的,你不但為計 家留了后,還讓計家出人頭地,如果沒有你的喂養(yǎng),兒子就沒有那么大的精神寄 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單位受了氣,就感到心灰意懶,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 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后,我就會把所有的煩惱拋到腦后去了。媽……在我的 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無可替代的?!?/br> “哎……誰知道我哪輩子欠了你的?!?/br> “不是欠,媽……孔子不是說了,女人要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 從子。” 母親雖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nóng)村婦女,但也知道這三從的含義,聽著兒子的 歪解,眉眼里就含著嬌嗔和奚落,“小畜生,那豈不是連你姥爺都……” “媽……兒子可沒有那個意思,兒子就是想讓你從了我?!?/br> “去……去……媽這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你的折騰?!?/br> “好親媽……”計適明又開始了撒嬌,“你可知道匈奴的風(fēng)俗,那就是單于 王死后,新上的單于要妻其母?!?/br> 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什么妻其母?”母親對于這半白不白的話顯然聽不 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親做妻子?!?/br> “你說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過吧?” “嗯?!?/br> “史書上記載,單于死后,昭君從胡俗,與其子生有兩個女兒?!?/br> “那……就和父親一個女人?這不是luanlun?” “媽……這叫父子同xue。男女相愛、相歡,是生來具有的,古人都說,食色, 性也。性欲是和吃飯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會脾氣暴躁、生 活無規(guī)律,且衰老得快?!?/br> “那,那還有好處了?”母親從來沒聽到這些新鮮事,怎么那么丑惡的事情, 一到這些文化人嘴里就變了調(diào),就連那luanlun都說成是戀母情節(jié),好像兒子跟母親 就應(yīng)該那樣似的。 “傻mama,你沒覺得?”計適明眨著調(diào)皮的眼睛,“性交還會讓女人年輕漂 亮呢?!?/br> 母親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皺紋,忽然低下頭,“媽也沒看見年輕了多少。” “那是你沒有放開來,老是壓抑著自己。” “你還要媽怎么放?” “以前都是兒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兒子?” “你是說要媽先……”她吃驚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觀念里,這些事從來都是 男人占主動,女人一旦主動了,就會被罵為“破鞋”。 “對,該要的要,就是人們說的勾引。” “那你要媽勾引你?那媽不成了……?”她想起年輕時,村里那些被稱為 “破鞋”的女人,被人們指著脊梁罵,被人唾斥的狼狽樣子。 “怕什么?這都是男女之間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來?我想要你的時候,可 以強jian你,你想要我的時候,可以勾引我,那樣才有情趣,干起來才有性趣。” “媽學(xué)不來?!泵鎸鹤拥耐崂?,母親還是拘泥于世俗觀念,幾千年的倫理 道德,讓她怎么能放下做母親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剛才你不是挺好的?媽,兒子從來沒見你那么浪過?!?/br> “你是說……”母親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和呻吟,的確已經(jīng)和原來不一樣了, 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翱纯催@是什么?”計適明從褲兜里拿出母親的內(nèi)褲,在她 的眼前晃。 “你怎么……” “剛才meimei來的時候,你沒來得及。”計適明得意地炫耀著。“是不是現(xiàn)在 里面都光著?” 母親不自覺地夾了夾腿,感覺里面象鏤空了一樣,“媽就是覺得那樣會被人 笑話,罵我是……是破鞋?!?/br> “媽,那是以前的觀念,現(xiàn)在兒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 兒子身上的破鞋。我們文化人,對現(xiàn)代女人有一句話,那就是:在家是主婦,出 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媽,你就在床上做兒子的蕩婦,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 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br> “小明,媽就是老覺得你是我兒子?!?/br> “是兒子也可以,現(xiàn)在網(wǎng)上最流行的就是luanlun,只要你放得開,媽?!彼?/br> 下子掀開母親的裙子,看著赤裸的母親?!熬褪沁@樣,我們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 地方……” “要死!你meimei。”母親慌慌地望向門口。 卻被兒子按在飯桌上,母親撅著屁股的姿勢更讓計適明著迷,他沒想到母親 這個姿勢的陰戶更顯得豐滿肥大,兩條肥胖的大腿夾著那鼓鼓的rou戶,更突出了 女人的線條,再加上母子兩人第一次在客廳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meimei?!蹦赣H僵硬地想爬起來,女兒在家里,畢竟是最大的危險。 可在計適明的心里卻是平添了一份冒險。他的腦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meimei的 形象,如果和meimei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嚨里強烈地咕嚕一聲。 “媽……”母親濃密的陰毛連著屁眼,看得計適明血脈噴張,剛才母親的叫 聲讓他又想起母子的對話。他伸出手撐開母親的陰戶,看著那有點發(fā)黑的大yinchun 包裹著兩片雞冠樣的rou片。 “小畜生,你meimei……”母親搖晃著屁股,讓他看起來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來就聽到了?!眱鹤訐崦心ブ?,直到母親里面溢出水來?!皨?/br> ……你要浪就浪吧?!?/br> 他摸出猙獰地jiba,在母親那肥碩的地方頂著。 “小明,媽怕你meimei回來?!?/br> 此時的計適明倒真希望meimei回來,有了meimei的存在,母親不會放開,但讓妹 妹知道了,也許問題就解決了。他看著jiba頭子被母親吞裹著,漸漸地夾著他那 小斗笠似的龜棱,一點一點地沒入,這是自己母親的,二十年前,這個陰戶生出 自己,二十年后,自己親生母親的性器再一次吞進(jìn)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 而只是男歡女愛的交接。 “好小明,媽……嗚……”母親被他那粗大的jiba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 發(fā)出呻吟聲。 計適明已經(jīng)看見自己的jiba上被母親噴出來的白漿子涂抹了一層,他伸手扶 住了,在母親的屄口上搖晃了晃,晃得母親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說出口。 “媽……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嗎?”他乞求著母親,對性有著一知半解的母親 只是一成不變地采取著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兒子有了關(guān)系,才知道原來性交還有 那么多的姿勢。 母親收縮了一下身子,手從她的肚皮地下伸過來,握住了兒子的,計適明感 覺到一陣快感伴隨著溫暖的撫摸,他刺激地跟著一挺,直搗進(jìn)母親的深處。 “啊……”剛剛抓著兒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來,“你……要了媽的命了?!?/br> 計適明跟著就是一陣沖刺,感覺到母親從來沒有的寬大和滋潤,也許已經(jīng)體 驗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從內(nèi)心里抗拒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 “媽……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br> “啊……啊……”母親的身子前后晃動著,被計適明抓住屁股上的rou拉回來, 接二連三地?fù)v進(jìn)去。 “小明,快點,快點?!蹦赣H第一次順著欲望要求著,聽在兒子耳里就像吃 了催情藥,他緊緊地抓著母親肥白的屁股,夯砸著、刺穿著。原本有點破舊的餐 桌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和著母親的呻吟,湊出一支永不變調(diào)的催情曲。 “媽……兒子來了。”計適明在精神高度緊張下,快感如潮水般涌來,他想 拼命抑制住,延長一下時間,沒想到母親這時卻伸手摸到兩人的結(jié)合處,計適明 頭腦一陣模糊,跟著一陣狂射。 “小明,小明……”母親一連串地叫著,身子一抖,計適明就覺得guitou上受 到強烈的沖擊,他幾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噴涌而出,同時感覺到 一股熱乎乎地粘液順著大腿流下來,他知道母親第一次為他射出了陰精。 徐縣長在縣委常委會上,力挺計適明做了常委候選人。計適明是后來聽說的, 徐縣長以陳副市長的肯定為理由,列舉了計適明的工作業(yè)績和為人,在縣委書記 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著徐縣長精神抖擻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說教肯定起 了作用,但是他們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還不清楚。 “計主任,你過來一趟。”早上計適明剛進(jìn)辦公室,就接到徐縣長的電話。 “縣長。”計適明看到徐縣長的頭發(fā)一如既往地油光發(fā)亮,端坐在老板椅上 笑瞇瞇地,顯得一點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毙炜h長客氣地,卻又顯得極為親密?!白罱謇镟l(xiāng)的開發(fā) 項目進(jìn)展很大,許多項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這方面上抓一下?!?/br> “哦,前兩天我去看了一下,那邊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不錯,特別是那片原生態(tài)湖, 綠樹環(huán)繞,的確是個消閑度假的好去處?!庇嬤m明很向往那種恬靜、自然的生活。 徐縣長看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存折,“開發(fā)商給了一點經(jīng)費,先放到你 那里吧。老太太身體不太好,需要補養(yǎng)?!?/br> 計適明接過來,吃驚地盯著那張票子,“這……?”數(shù)額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處理的就從這里出吧?!毙炜h長沒容他推拒。 計適明感激地說,“謝謝縣長?!?/br> “和我還客氣什么?!彼f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讓計適明 感覺到兩人又近了一步。 “徐縣長……”計適明想問,又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剛說了一句就停下來。 徐縣長親切地看著他,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溫暖?!爸x謝你。”倒是縣長先說 出了一句話。計適明顯然知道這謝謝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贊你很能干?!毙炜h長喜悅地說,從縣長的態(tài)度上,計適明知道 他們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氣。卻看到徐縣長表情有點黯然,跟 著又是輕輕地嘆了一下。 難道還有什么沒了結(jié)的?計適明暗暗查看著縣長的臉色,發(fā)現(xiàn)盡管縣長精神 煥發(fā),但從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憂郁。他知道,象徐縣長這種情況,近期很難 有新的進(jìn)展,他在受到母親意外地拒絕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動。徐母盡管對有了 一番承諾,但作為母親是斷然不敢主動出擊的。 “縣長,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計適明小心翼翼地問。 “哦,沒有?!彼首鬏p松地說。 計適明站在那里沒動,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讓縣長說出心中的苦悶。 “縣長,我知道您對我的工作給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當(dāng)作老大哥對待,盡管 您是我的領(lǐng)導(dǎo),可我就是想我們能不能成為彼此無話不談的朋友?” 徐縣長沉思著,看著窗外。窗外那片葉子悠然地動著。 半晌,徐縣長轉(zhuǎn)過身來,“小計。”他又回到了原來的稱呼,“你應(yīng)該知道 我的內(nèi)心,”他說著看了看門口,計適明馬上明白,走過去反鎖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幫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彼f到這里,停下 來。 “老太太現(xiàn)在……?”計適明很想知道兩人的狀況。 “她對我很好,但只是母親對兒子的好?!笨h長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樣?”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她是我母親。”以他的身份、他的 固有的觀念,自然不會強迫,已經(jīng)受過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內(nèi)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庇嬤m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態(tài),應(yīng)該是水到渠成,只 要徐縣長略加主動。 徐縣長驚訝于計適明的話語?!澳翘?,我從你這里走后,就去見了伯母,把 你的狀況和思念都告訴了她?!?/br> “她怎么說?” “她說,只要你振作起來,她什么都會答應(yīng)。” “可那天……”縣長遲疑地,“小計,說實話,我把你當(dāng)作自己最親近的人, 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我也無法回頭了。那天,母親主動和我和 解,看到她細(xì)心周到地照顧我,有說有笑的,我以為她回心轉(zhuǎn)意了,就趁她給我 盛飯的時候,抱住了她,母親沒有動,一時間我興奮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 ―不怕你笑話,我對母親始終有著男人般的愛,那時我沖動地就想一親母親的肌 膚,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親的胸部時,她長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 一時間我的心一下子涼了,母親還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為什么……”計適明深知母親的為難和矜持,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 會輕易拋棄倫理道德的。 “我想過了,可就在我準(zhǔn)備乞求她時,誰知母親握住了我的手說,曉琳,原 諒mama吧。媽實在不能那樣。我一下子癱下來,原有的勇氣頃刻化為烏有,母親 的眼神是對我的莫大寬容和諒解,那一刻,我覺得我太齷齪,竟然對自己的母親 有這種感情,我還配做人子,還配做領(lǐng)導(dǎo)嗎?” 計適明一時間也是大腦空靈一片,難道徐縣長知難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 會輕易就變的,尤其對于女人,既然徐縣長沉溺于母愛,就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時受挫,心灰意懶罷了。 “縣長,”計適明想勸說他,“既然伯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想只是現(xiàn)在她還放 不下架子,你現(xiàn)在退縮了,這樣會適得其反,她會產(chǎn)生失落感和羞恥感,對于伯 母這樣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鉤,只要你用感情柔 化她,用前途來逼她,再稍稍用點強,我想她不會不答應(yīng),我看得出來,其實伯 母已經(jīng)心動了?!?/br> “那為什么……?”縣長有點疑惑,對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來說,顯然這 是一堵無法逾越的墻。 “你以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心愛的女人。伯母肯 定又愛你、又心疼你,按說這樣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來,她就會和你上床??赡?/br> 們之間橫隔著一條千年壘成的母子之墻,一個母子,就警示著性的不可逾越。哎 ……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許你和伯母就……” 徐縣長大概在想象著和母親的親昵,一時間神采飛揚,“小計,你不會笑話 我吧?!?/br> “怎么能?”計適明看著他,不愿打斷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 母有個結(jié)果,畢竟你付出的是真情?!?/br>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計,說真的,我和她沒希望有個好的歸宿, 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睞,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親服侍我躺在沙 發(fā)上,為我付上熱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電視上有親熱的鏡頭,就說了句 調(diào)情的話,母親倒沒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當(dāng)時是趁著酒意,好像她也沒多 大反抗,當(dāng)我爬起來壓在她身上,我聽到母親咕嚕一句。已經(jīng)被喜悅沖昏了頭的 我,根本沒聽到母親說什么,看到母親那誘人的身體,幾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 那一吻,足以讓我銘刻終生?!毙炜h長沉浸在當(dāng)日的情境中,似乎母親還嚶嚶在 懷?!澳钱吘故俏易顒忧榈呐恕!?/br> “唉……真不該!”計適明為自己當(dāng)時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當(dāng)時晚點過去, 他完全可以等他們母子進(jìn)入歡愛再出現(xiàn),可不知為什么自己當(dāng)時就不加思考地沖 散了。 “我知道我不該!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縣長,我不是說你不該,我是說我當(dāng)時不該那么早出現(xiàn),是我沖散了你們。” “唉……緣分都是天注定,也許我和她就只能到此為止,我們只有母子之緣, 無夫妻之情?!?/br> “不,不會。”憑經(jīng)驗,計適明已經(jīng)看出縣長對母親的深情厚愛,這樣矢志 不渝的感情感天動地,人神共鑒,豈有不成之禮? “我知道這種感情人所不齒,對自己的母親產(chǎn)生男女之愛,對自己母親的rou 體沉迷,甚至于一呈rou欲為樂??梢呀?jīng)十幾年了,每每想起母親,我就……我就 心動不已,那種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讓我沉溺于 欲得不能的痛苦中?!彼痤^,看著計適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半y道我真 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責(zé),不是說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殺父娶母,縣長,意 yin自己的母親恐怕世間比比皆是,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結(jié),就像俄狄浦斯一樣, 這不是一種罪過。關(guān)鍵問題是不要傷害母親,你對母親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 你大可以大膽去做,管他什么狗屁倫理,和母親通jian那只是自己和母親的事,都 是成年人了,都有權(quán)利支配自己的身體,母親的性器難道不是用來zuoai交歡的? 她喜歡,你樂意,兩相情愿,做兒子的難道就只能看著母親寂寞難耐,而空有男 人情懷不去慰藉她嗎?”計適明原本想瞞住,可心里又覺得不說出來就堵得慌, 況且面對又一個戀母的同好?!安笡]告訴你?”他忐忑著問。 “告訴我什么?” “我和我媽……”計適明吞吞吐吐地,“睡了?!?/br> “你說什么?”這次臨到徐縣長大吃一驚。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會告訴你的?!?/br>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縣長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許多,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 安然。 “我會拿這樣的事說謊嗎?” “你什么時候?”他想或許他受了他的蠱惑才…… “好幾年了,我媽都因此打了兩次胎。” “噓……”也許是吃驚,也許是震動太大,徐縣長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八?/br> 還為你打過胎?” 計適明有點羞愧,又有點炫耀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親生母親懷孕,這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 “我不喜歡?!庇嬤m明知道他說的是避孕套,母親根本就沒有帶套那個概念, 大概她和父親行房從來就沒有帶過,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計適明看到母親連懷兩 次,心生內(nèi)疚,曾有過那種想法,但看看母親從來不提,也就圖個快活,男人誰 不喜歡裸體性交。母親最多提醒他臨射的時候別弄進(jìn)去,這也就算她的懷孕知識 了。 “你?你怎么不為她考慮?”徐縣長很為小計的行為不解。 “我不喜歡,我媽也習(xí)慣了,再說我也是有意的。” “為什么?”徐縣長太擔(dān)心事情的暴露,和母親辦那事就已經(jīng)出格了,再讓 她懷孕那不是……―天理難容! “我就是想讓我心愛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有這種怪想 法。” “唉……過了。”徐縣長沉重地說,“小計,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yuǎn)了?” “不,我們這樣做都是源于一種愛??h長,你和你鐘愛一生的女人結(jié)合了, 如果她沒有為你懷過孩子,是不是一種缺憾?” 徐縣長沉思不語,他在思考自己和母親的問題?!皯?yīng)該是?!?/br> “這就是了,我擁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僅僅是我母親,還是我心愛的 女人。我讓她懷孕,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起碼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來,我 也滿足了,平生我沒有愛過其他女人,就我母親一人,可我該做的都做了。” 徐縣長忽然問,“小計,你說我們這樣道德嗎?” “有什么不道德?開始我和我媽也有這種罪孽的感覺,可時間長了,就無所 謂了,現(xiàn)在我媽甚至都有點……” “有點什么?”徐縣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開了,就是決了堤的洪水?!庇嬤m明沒正面說,他相信以徐縣 長的經(jīng)歷,他不會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親和他性交,那已經(jīng)不是應(yīng)付,而是 全身心投入,可那離那所謂浪的概念還差一大截,就是浪,母親也只是盡量掩藏 著。其實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于夸大,母親放開才是前天的事。 徐縣長聽到這里,眼睛都有點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計適明的母親在床上搖 晃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咕嚕一下?!澳亲畛跏悄?,還是你 媽?”徐縣長想取得一點經(jīng)驗。 “和你一樣,只不過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媽開始掙扎,但扒下她的內(nèi)褲后, 她連羞帶氣,就任由我胡為了?!庇嬤m明說著就看了縣長一眼,那意思是你摟抱 著母親時,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內(nèi)褲的秘密。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他,心里忽然躍躍欲試起來,他沒想到會這么容易得手, “那你媽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媽長時間不同我說話,還躲著我,可經(jīng)不住我的哀求, 女人就是心軟,再說這樣的事情,她能同誰去訴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 媽哭著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進(jìn)她的內(nèi)褲里,她就禁聲不說話了。你想想,我 是她兒子,她恨得起來嗎?縣長,有人說母愛最偉大,我是體會最深的,其實我 媽對于我,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根本沒有那份感情,可是經(jīng)不住我的死纏 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rou體接觸,她還能愛不起來嗎?你是她兒子,原 本就有感情基礎(chǔ),可一旦有了rou體交流,漸漸地她就對你有了男女之情?!?/br> “我,我就怕傷了我媽的心,再說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你什么都完了, 比不得男女作風(fēng)問題。” “可那份相思會讓你變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 得了那份牽腸掛肚?欲愛不能,欲放不忍?!?/br> 徐縣長怔怔地望著他,不說話,計適明的話如重錘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 何嘗不是?這些年,他為什么遲遲不把妻子接過來,就是為了能單獨和母親在一 起,仿佛這樣就可以獨占母親的生活。母親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 人,煽人情欲,看著母親有時不由自主地就會勃起,這在妻子面前還是從來沒有 的事,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這是不可能的,母親和兒子不用說上床,就是相愛 都是人倫大忌。 平日里,最惡毒、最令人解恨的話,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別人能日的,盡管 娘那地方最早生養(yǎng)了自己,但日還是輪不到兒子的份,即使你對娘有著千般愛、 萬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親那一份也與你無緣,這就是這個世 界最不講理的地方。 按說,你生出來的東西,再日進(jìn)去,回報于你,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 世界往往就是這么殘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這個時代里,已經(jīng)不僅僅有傳 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歡女愛、兩情相悅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 女消閑取樂的最佳器具。那長有一副大器具而作為母親的女人,和自己相親相愛 的兒子zuoai愉悅又有何不可? “我何嘗不想?只是我,怕是沒有你幸福?!眲偛胚€躍躍欲試的心,又萎頓 下來。 “你要是怕伯母拒絕,我來安排?!庇嬤m明征求的目光,一時間得到了縣長 的贊同?!暗惚仨氂涀∫稽c,扒下她的內(nèi)褲?!?/br> 計適明說完,看著徐縣長一哆嗦,跟著兩腿夾了夾。計適明知道此時的徐縣 長肯定勃起了。親手扒下自己母親的內(nèi)褲,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更何況看著母 親扭捏作態(tài)的樣子,刺激地插進(jìn)去。 徐縣長在五里鄉(xiāng)生態(tài)旅游開發(fā)項目記者答謝會上,作了總結(jié):五里鄉(xiāng)生態(tài)園 是一個集旅游度假、休閑娛樂、觀光休養(yǎng)的圣地,那里日麗、碧水、金沙灘,既 是老人們休閑療養(yǎng)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談情說愛的好去處,更是情人們幽會的 絕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傳,更期望通過你們把我們的五里鄉(xiāng)描繪成大家心目 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這個總結(jié)后來就被人們私底下傳成:日你屄水進(jìn)沙灘,老少皆宜須盡歡。 計適明看著被記者簇?fù)碇h長,走向前去?!靶炜h長,陳副市長要你回個電 話?!?/br> 徐縣長頻頻地和記者們打著招呼,“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歡迎大家到我們 政府做客?!庇嬤m明的一句話輕易地為縣長解了圍。徐縣長急匆匆地坐上縣里的 商務(wù)車,計適明親自駕駛著,急速地奔馳而去。 “縣長,你今天的講話很有煽動性,我們五里鄉(xiāng)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避?/br> 子已經(jīng)駛進(jìn)五里鄉(xiāng),這里林木茂密,環(huán)境優(yōu)雅。 “市里也很重視,這次答謝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毙炜h長依然興致勃勃。 “我們還應(yīng)該組織一次全國各地旅行社免費來旅游一次?!庇嬤m明靈機一動, 他很為自己這個設(shè)想感到興奮,通過旅行社為五里鄉(xiāng)做一次廣告。 “你的這個主意不錯,改天讓宣傳部和旅游局包裝設(shè)計一下?!?/br> 提到宣傳部,計適明來了精神。“呵呵,徐縣長,何不要那個梅部長出出風(fēng) 頭?!泵凡块L在計適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說小梅?她嘛,很有能力?!?/br> “縣里都傳說,她是‘三力’干部。”計適明說到這里,別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邊的母親這時插了一句話。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br> “哈哈……”徐縣長也笑了,他早就聽說這個梅部長的許多故事,潑辣能干, 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較有出息了?!弊诤笞男炷敢泊盍艘痪?,這一路雖然時間 不長,但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只是聽到計適明提起什么梅部長,才答了言。 “縣長,這個梅部長可有許多故事,你聽說過?” “略有所聞。聽說她酒量很大?!?/br>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躍分子?!庇嬤m明把握著方向盤,“她很有 容納力,什么渾的素的,來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庇嬆笡]有聽明白,以為指的菜肴。 “嘻嘻,”計適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鄰縣參觀團(tuán),當(dāng)時我也參加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長為了助興,忽然就出了一個題,要敬酒的必須來一個葷 的,否則就自罰一杯,大家看她是個女的,起初還拘束,等輪到她,她卻說了一 個令人噴飯的笑話。有人竟忍不住將剛剛喝的啤酒噴了一桌子?!?/br> “什么笑話,這么吸引人?!?/br> “說是一人出差坐火車,旁邊有一女的問他:大哥,您貴姓?那人就答:姓 王。誰知女的卻說: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罵人嗎?”徐母聽不慣,答道。 “當(dāng)時那男的也這樣想,可沒有辦法,本來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強忍著 沒發(fā)火點了點頭,憋著氣就問那女的。小姐,您貴姓?俺姓仲。那男的一聽就來 了神,他手指圈成一個圈,另根手指插進(jìn)去,作著手勢。是不是這個姓?那小姐 一看臉就紅了,罵道:流氓。男的就說:我怎么就流氓了?這時正好車警走過來 看到他倆爭吵就問。小姐看到車警來了,自然告起狀來,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 了?她問我姓什么,我說姓王,她說是王八的王。車警一聽噗嗤一聲笑了。男的 接著說,我問她姓什么,她說姓仲,我就這樣問她,是不是這個姓。說著那男的 就把手圈起來,作著那個姿勢。誰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對,不對,剛才他是插 進(jìn)去,現(xiàn)在看你來了,他拔出來放在一邊。還沒等說完,就聽的那男的嘿嘿地笑, 細(xì)一品味,臉?biāo)⒌丶t了。”計適明說到這里,故意停下來,做著抽插的動作。 兩個母親聽了,都紅著臉說,“真要命!” “那還是女的?” 徐縣長就說,“這兩年女的不潑辣,就很難干出點政績,也很難得到領(lǐng)導(dǎo)賞 識?!?/br> “要不人家說,黨把干部無性化,領(lǐng)導(dǎo)把干部性交化?!庇嬤m明打趣地說。 “也沒那么嚴(yán)重,不過我也倒聽過小梅的一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不宜大范 圍公開?!?/br> 計適明就看了看母親,“怕什么,都是mama級的,說不定還提高性趣?!蹦?/br> 親就輕輕地打了計適明一下,嗔怪他說下流話。 “我媽倒沒什么,就怕伯母……” 誰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過來人,你們領(lǐng)導(dǎo)干部聽得,我這老太太就 聽不的?”說著毫不示弱地白了計適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沒想到伯母就是一個梅部長?!庇嬤m明開著玩笑,打著哈 哈。車子慢慢地在綠樹環(huán)繞的湖邊停下來。 “先下來游泳吧。”計適明征求徐縣長的意見。 “你是總管,今天都聽你的安排?!毙炜h長扶著母親走下車。 “就在車?yán)飺Q衣服吧?!庇嬤m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游泳衣,遞 給徐縣長?!袄咸泊┥习??!?/br> “這太小了吧?”徐母看著那條僅能包著私處的游泳褲,覺著有點不合適。 “包管性感,媽你穿上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br> “我這老太婆,還有什么效果?”計母倒沒說什么。 “說不定會走光,肯定會迷死人?!庇嬆嘎犃?,恨兒子說話不分場合,狠狠 地瞪了他一眼?!柏氉??!?/br> 計適明卻拿著在母親的身上比照著,“媽,很合適?!庇嬆付汩W著,拿眼去 看徐縣長。 “怕什么?怕被你兒子看了去?這里又沒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們兩 個男人。” 徐母聽了,心跳臉紅地對著計母,“你兒子說話真要命?!?/br>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此來的目的,就沒說什么,但他不知道這一行究竟有沒有 收獲,他期盼著又擔(dān)心著,仿佛就和自己年輕時第一次出差夜宿時等待著那個打 來的sao擾電話。 “媽,我們先換吧?!庇嬤m明上了車,拉著還有點猶豫的母親的手,徐縣長 站在車門口,很自然地為她們母子拉上車門。徐母回頭正看見兒子看過來的目光, 她有點訝異地用目光詢問著兒子,他們就在車?yán)飺Q? “還是車?yán)锖谩!毙炜h長輕描淡寫地說,看到母親思索著低下頭。 “這么快就好了?”聽到開車門的聲音,徐縣長微笑著迎上去。 “伯母,縣長,你們看看合適不合適?”計適明第一個鉆出來,從下面扶住 了母親,幾乎半抱著將母親弄下車。 “就是有點瘦。”計母低下頭看著,有點不好意思。這條游泳褲雖說帶松緊, 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幾乎包不過來,計母拉了幾次,都又縮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過很養(yǎng)眼?!庇嬤m明調(diào)笑著,說得母親臉 紅了起來,一個勁地并著腿。 “沒正經(jīng)?!?/br> 計適明沒有理她,轉(zhuǎn)過身來,“伯母,你和徐縣長去換上吧。”他一點都沒 用商量的口氣。 “不用,不用?!毙炷富琶Φ卣f,爬上車的一瞬間,回頭望了一眼。計適明 就朝著徐縣長努了努嘴,“伯母,車?yán)锟臻g小,一個人不好換,還是讓縣長伺候 你吧?!庇嬤m明說到這里,就拉了一把,將縣長推上車,關(guān)上車門。 “媽,我來吧?!甭牭娇h長征求的語氣,計適明等待著徐母的態(tài)度。 “你幫我把游泳褲拿過來?!毙炷笡]有推拒,計適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過身去。” 計適明聽到這里就等待著縣長的動作,靜靜地什么聲音都沒有,計適明有點 恨鐵不成鋼,母親都背著你脫了,還不趁機……難道倒要母親過去求你?正在他 又恨又急地為縣長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忽然他聽到撲通一聲,母親和他都嚇了一 跳。 就聽縣長說,“媽,還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穩(wěn)?!贝蟾判炷刚诹闷鹨荒_往里套游泳褲。 計適明隱約地透過貼著太陽膜的車窗看到母子貼在一起,顯然徐縣長已經(jīng)扶 住了母親。“媽……你慢慢來,先伸右腳。” “看我……老糊涂了?!毙炷复蟾庞悬c手忙腳亂,畢竟第一次在兒子面前裸 露,趕忙抬起右腳。越急越出亂,抬起的右腳就是找不到褲口,急地老太太一身 的汗。怎么就弄這么小的衣服?腳下一歪,又是一個趔趄,好在兒子扶住了她的 腰。 “媽……”計適明聽到縣長叫了一聲。 “別……”徐母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羞澀和擔(dān)心,計適明知道徐縣長肯定做出 了不軌動作。 “媽……”影影綽綽地看到縣長站了起來。跟著徐母好像歪過頭,又偏過去。 “他們還在外面?!毙炷傅穆曇艉苄?,但很清晰。緊跟著就是一陣嗚嚕聲, “媽……你知道他們已經(jīng)……” 計母聽到這看了看計適明,“你……” 計適明狡黠地看著母親,輕輕地?fù)н^來,“媽……” 母親嚇得跳了一下,“你?作死?!闭f著看了車內(nèi)一眼。 “他們已經(jīng)入港了,這會正在行船?!庇嬤m明抓住了母親的游泳衣。 “拉壞了。”母親氣得打了他一下。 “拉壞了,就會春光大泄?!笨粗赣H那窄窄的布條遮不住豐滿肥腴的鼓鼓 rou戶,計適明咽著口水。 “小心他們出來?!蹦赣H看著兒子色迷迷地賊樣子,扭捏了一下。 計適明知道此時不宜和母親過分親熱,就在他轉(zhuǎn)眼看向車窗時,忽然聽到徐 母的聲音?!皠e弄那里?!备吹叫炷傅纳碛巴赃吙s了一下。 “媽……”模模糊糊地徐縣長手搭在母親的脖子上,緊緊地貼了上去。計適 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來,他知道肯定是縣長的手抓住了母親的關(guān)鍵部位。果然, 徐母發(fā)出了輕微的呻吟,“曉琳,媽……媽……” “媽……你不是最疼兒子嗎?兒子這些年……” “別說了,媽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媽就是不敢……”徐母艱難地說。 “媽求你,別……別弄那地方?!?/br> “媽……給兒子吧,相思千般為你苦?!毙炜h長長舒一口氣,苦悶中透著幸 福。 “我……我怎么對得起……”徐母左右為難,一邊是守身如玉的倫理,一邊 是癡情不改的兒子。 “媽,兒子為你死足矣。”徐縣長的手已經(jīng)撫摸在母親的腿間。聽到兒子的 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內(nèi)心的掙扎可謂天人交戰(zhàn),“罷了,曉琳,不 過,媽求你別在這里?!?/br> 計適明聽了,興奮地?fù)ПЯ四赣H,“成了。” “死相,瘋瘋癲癲的,什么成了?”母親顯然也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兒 子的一句成了讓她感覺到似乎有著陰謀。 “沒什么,只是我們又多了一個同盟?!庇嬤m明隔著母親的游泳褲按在屄門 上。 “你瘋了?”母親趕緊往回撤,計適明看到由于勒緊的泳褲在母親腿間形成 了一道深深的溝,眼睛放肆的看著。 “看什么?像個小流氓似的?!蹦赣H嗔怪著兒子的放肆。 “媽,你那里都濕了?!甭牭絻鹤拥脑?,母親低頭看著,不是怎么的?那條 原本透著誘惑的小溝里已經(jīng)洇濕了一大片,不覺臉上一片火燒,仿佛被兒子看破 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計適明挑逗地看著母親,手就去扯母親那僅能蓋住中間布片。 “別……”母親似乎也害怕被他們看見,轉(zhuǎn)身背向車門。 就在這時候,計適明聽見車門拉動的聲音,徐縣長彎腰走下商務(wù)車的時候, 回身架著母親的胳膊走了出來。 計適明趕緊迎上去,“縣長,換好了?” 徐母臉紅紅的,汗津津的臉上一縷散發(fā)遮在額前。計適明心知肚明地看著倆 母子,知道彼此已經(jīng)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沒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計適明的眼尖,徐母本來心里就覺得尷尬,恐怕他們母子 窺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聽到計適明叫了一聲,就順著他的目光看。 天哪!她的臉象紅布一樣,趕緊并了并腿。 “還是讓縣長給您整理一下吧?!庇嬤m明看到這時的縣長很殷勤地走過去。 “都是你?!毙炷傅吐暤亓R了兒子一句,挨了罵的縣長心里甜絲絲的,他伸 手替母親扯平了被揉皺的泳褲,將那偷冒出來的幾根陰毛遮蓋了。“都是那小子 眼尖?!彼贿叺吐暳R著,一邊感激著計適明。 “縣長,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要不待會會沒有力氣?!彼f著,向母親做了 一個鬼臉。母親被兒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拋了一個眉眼。計適明一時間 也心猿意馬起來,他沒想到母親經(jīng)過自己的開發(fā),也知道撒嬌弄媚。 “稍微墊墊饑吧,游泳會消耗力氣?!毙炜h長現(xiàn)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經(jīng) 填不下別的東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種激動心情豈 能是用言語所表達(dá)的? 看著兩個母親幾乎全裸著,那半大的泳衣遮蓋不住成熟的rufang,徐縣長的心 噗噗亂跳。 “縣長,還是來個故事調(diào)節(jié)一下吧?!庇嬤m明不失時機地提出來,為徐母打 開一瓶汽水遞過去,徐母伸長了身子接過來,卻被計適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 泳衣內(nèi),那一對奶房豐盈白嫩,比起母親來,更見誘惑,心自然顫動不已。 徐縣長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場面,思維似乎有點受局限,說話竟然結(jié)巴起來, “那,那就還是接著剛才的吧?!?/br> 他咳了一下嗓子,“這還是在一次縣級領(lǐng)導(dǎo)的宴會上,當(dāng)時的小梅喝了點酒, 但是不多,她本該不發(fā)言,被組織部長小嚴(yán)將了一軍,才發(fā)揮出來的?!?/br> “那應(yīng)該是經(jīng)典之作?!庇嬤m明知道憑梅部長的級別在這樣的場合發(fā)言,肯 定一半為了爭寵,一半才為了顯露。 “應(yīng)該是?!毙炜h長笑哈哈地說,有了剛才的經(jīng)歷,他有了底氣,“說是一 個瞎眼老頭和一個耳聾老太過日子,這天老兩口坐在院子里,老頭聽見院外鞭炮 齊鳴,就問老太:啥來?老太出來一看,就回來跟老頭對了對屁股。老頭眨巴著 一對瞎眼說:定親,誰家?老太拿起老頭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兩堆,老頭又 說: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幾?這時老太就伸手摸了老頭的那個上,老頭又憋了 憋嘴,就說:柱子呀?!闭f到這里,計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皺起 眉頭。她沒想到一個女黨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葷呱,這世界簡直 是變了,怪不得讀了那么些年書的兒子竟然對自己有著那些想法。 “怎么了?媽……”計適明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氣?!彼嶂碜?,不敢坐正。 “來,我給揉揉?!庇嬤m明半抱著母親,按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按摩著。 徐縣長以問詢的目光看著他們母子倆。 “都是你,說那樣的話?!毙炷膏凉謨鹤樱瑯幼语@得很親昵。 “沒事,就是岔了口氣,縣長接著說?!庇嬆冈趦鹤拥膿崦拢瑵u漸緩過來, “其實我媽就是陽氣不足?!庇嬤m明語意雙關(guān)地說?!按龝医o她充點陽氣就好 了?!?/br> 徐縣長聽了就笑了,“你以為你媽是游泳圈呀。” 計適明看了縣長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氣的,待會你也給伯母 充點吧?!庇嬆缚粗鴥扇艘怀缓?,就覺出味來了,這小子賊精,變著法子使壞 點子。莫不是兩人做好了扣,讓我們鉆?聽他那口氣,就是想……小畜生,看你 怎么給我充,難不成你就這樣和媽…… 計母想到這里,臉就紅了起來,可已經(jīng)和兒子有了關(guān)系,也就沒怎么放在心 上,倒是覺得徐母今天肯定會出點什么事,莫不是壞兒子為了給縣長說和吧?也 好,他們兩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塊心病。心里這樣想著,就不點破。 徐縣長剛剛說到興頭上,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計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著 說,“這回可不能笑岔了氣。” 計適明就接過說,“岔了氣,不是可以充嘛?!彼D(zhuǎn)頭看著徐母,“伯母, 下一回輪到你了,也給徐縣長一個機會?!?/br> “我可沒那福氣?!毙炷该佳酆?。 “要兒自養(yǎng),何況縣長最擅長充氣?!庇嬤m明隱晦地說道。 徐縣長怕計適明說白了,倒惹起母親不高興,就咳嗽一聲,打岔道,“剛才 說到柱子定親了,老頭又問老太:閨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頭的手,沿著自己 的前面摸了下去。老頭一邊摸著,一邊就說:叫小風(fēng),哪莊的?老太拿著老頭的 手一直摸下去,在兩個眼中間停住了。老頭想了想斜視了一下老伴:溝后的?老 太聽了,點了點頭,那沒聽說什么時候娶親?老太這時有點為難了,不知道怎么 表示,想了一會,就拿著老頭的兩手,摁住自己那里的兩邊往外分,分了一下, 又分了一下。停下來,等著老頭回答,誰知這老頭心有靈犀,眉開眼笑著說:好 日子,八月八,該是我的生日?!闭f完,就忍住笑。 計適明沒想到這個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經(jīng)典,聽著聽著不覺就起了興,本來 穿的就不多,這一下更覺得下面膨脹異常,看看徐縣長也是鼓鼓的膨脹起來,他 不知道縣長和她母親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會適得其反??傻?/br> 頭一看母親,竟發(fā)現(xiàn)泳褲已洇濕了一大片,知道母親也動情了,如果自己這時候 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卻緊緊地夾著腿,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媽……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褲子了?”計適明故意挑破母親的心態(tài),計母 就慌慌地低頭一看,臉?biāo)⒌丶t了。這時的徐母也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那里,計適 明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徐母微分開的腿間也是一片精濕,心里不覺一陣驚喜。 “這女的真要命?!毙炷秆陲椀卣f了一句,就在她夾起腿的當(dāng)口,看到計適 明賊賊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間,知道剛才的境況被他看了去,就尷尬地笑了 笑。 “哈哈,當(dāng)時滿桌子的人都……”徐縣長也看到了自己母親剛才的動作。 “是不是滿提性趣的?”計適明說到這里,看著母親,“媽……八月八,是 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計母就羞紅了臉,“去,沒大沒小的?!?/br> “媽。你的生日還分大???我看,再來個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br> 他說著就瞅著母親的腿間,看的母親拿腿踢他。計適明就勢抓住了,“是不是? 伯母?!?/br>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過他,好在自己已經(jīng)事先知道他們母子的事情,就不感 覺到意外。但還是心有驚異,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罵俏……殊不 知計適明完全是為了撮合她們母子。她遲遲疑疑地,“那是……你們娘倆的事。” 計適明就勢將母親抱過來,“那我就先給我媽過八月八的生日??h長,你要 不要和伯母一起過來祝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