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店里，王婷環(huán)視一周，看到收銀臺邊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子，

    店里只有一個顧客在低頭用餐。沒有發(fā)現(xiàn)mama和jiejie，她就與陶龍找了張桌子相

    對著坐了下來。

    「小妹，來一籠小籠包子?！沟搅说昀镒聛矶怀渣c(diǎn)什么似乎說不過去，

    同時也想看看岳母他們的手藝到底怎么樣，所以吃過早餐才個把小時的陶龍要了

    小籠包子。

    漂亮女子端來一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子，并帶來一個小碟子。放下后，面帶

    笑容地說：「大哥，大姐，桌上有醋，有醬油，你們慢用?！?/br>
    看著漂亮女子不施粉黛的絕美容顏、精致絕倫的曼妙身姿、如凝脂般的纖纖

    玉手，聽著她那如鶯的話語，嗅著她那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陣陣若有若無的馨香，

    陶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望向?qū)γ娴耐蹑?，頓有所悟：這個漂亮女子與他家

    的女人驚人地相似！

    陶龍試探地問：「小妹，這店是你開的？」

    「是我jiejie、姐夫的?！?/br>
    「你jiejie叫王娉，姐夫叫陶強(qiáng)，是嗎？」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們，你怎么知道他們名字的。」

    這時，那個顧客吃完早餐出了門。緊接著一輛紅色的電動三輪車開到了店門

    口。

    「我jiejie姐夫回來了。」說完跑出大門，幫她jiejie姐夫卸下車斗內(nèi)的面粉、

    豬rou和蔬菜，并搬到店內(nèi)。

    王婷仔細(xì)觀察著漂亮女子的jiejie姐夫，隨后就有了結(jié)論：漂亮女子的jiejie就

    是王婷的jiejie王娉，而漂亮女子的姐夫陶強(qiáng)居然就是王婷１２歲之前一直叫叔叔

    的親生父親陶衛(wèi)東！

    看著正在忙碌的王娉和陶強(qiáng)，王婷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輕聲喚道：「姐，

    叔叔?！?/br>
    王娉和陶強(qiáng)抬起頭，看著王婷，剎那間兩人認(rèn)出了王婷，同時喊道：「婷婷！」

    王婷與王娉先是互相審視一番，想知道這么多年對方究竟有什么變化。說實

    話，同王婷一樣，從王娉那嬌美白嫩的臉蛋上根本看不出她已經(jīng)４３歲了，如果

    是在大街上遇到她，任誰都以為她是一個３０左右的少婦。隨即，王娉和王婷抱

    成一團(tuán)。時隔３０年兩人才第一次見面，萬千話語竟然不知從哪里說起，只是一

    個勁地哭個不停。

    陶龍看著兩個大美人哭作一團(tuán)，心里不免酸楚，轉(zhuǎn)而望向呆立一旁的陶強(qiáng)。

    只見他大概六十來歲，無情的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陶龍想起王婷曾

    經(jīng)說過王娉與自己同年，只小幾個月，今年也是４３歲，她怎么找一個比她大那

    么多的人做丈夫呢。旋即聯(lián)系到王婷剛才叫他「叔叔」，莫非他就是王婷的生父？

    陶強(qiáng)也在看著陶龍，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這是陶龍給他的第一印象。他首

    先打破沉寂，問道：「你是？」

    「我叫陶龍，是王婷的丈夫?！?/br>
    「原來是一家人，我們上樓去吧，婷婷的mama在家?！拐f完就關(guān)了店門。漂

    亮女子走在最前面，領(lǐng)著眾人從收銀臺后面的樓梯上到了二樓。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客廳大約十五六平米，陳設(shè)比較簡陋。一套木制

    的沙發(fā)，一組矮柜，一臺２１寸舊彩電，可見這個家庭的經(jīng)濟(jì)狀況不是很好。雖

    然家具及電器都上不了檔次，但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說明女主人是很稱

    職的。

    剛曬完衣服從陽臺走進(jìn)客廳的楊楠發(fā)現(xiàn)家里有兩個陌生的面孔，不禁感到意

    外。要知道這十多年來，到她家的客人屈指可數(shù)。因為她家除了離家出走的王婷

    外沒有任何親戚，家里大小九口人都沒有深交的好友，一般的朋友和同學(xué)是不允

    許往家里帶的，所以偶爾來串門的只有鄰居。

    這時，滿臉淚痕的王娉拉著王婷來到楊楠面前，說：「媽，不認(rèn)識了嗎，她

    是婷婷啊?！?/br>
    三人免不了又是一陣哭泣。

    陶龍看了一眼已經(jīng)６２歲的楊楠，只是一眼，就覺得她太像自己的母親了。

    不僅是仍然如少婦般俏麗光滑、沒有一絲皺紋的面部與母親相像，就連雖經(jīng)歲月

    流逝依然烏黑的頭發(fā)、依然堅挺的胸部、依然窈窕的身材也幾乎一模一樣。說不

    定她就是當(dāng)年與祖父陶金來到南林，不久便被拐走的陶雪，如果真是這樣，那就

    太好了。

    沒過多久，王婷想起與她一起回娘家的陶龍，就向眾人作了介紹，然后把他

    們介紹給陶龍。

    王婷最先指著楊楠，「我媽?！?/br>
    陶龍：「媽，您好。」說完鞠了一躬。

    王婷又指著王娉，「我姐?！?/br>
    陶龍：「姐，你好?！?/br>
    然后，王婷轉(zhuǎn)向陶強(qiáng)，說：「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介紹你呢，是按照我小時候的

    習(xí)慣叫你叔叔，還是念在你是我親生父親的份上叫你爸爸，或者把你當(dāng)成我姐的

    老公叫你姐夫？」

    三十年未見面的女兒站在自己的面前，陶強(qiáng)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但稱呼問

    題的確有點(diǎn)麻煩。讓王婷像小時候那樣叫他叔叔或者干脆叫爸爸是可以的，不過

    連王姝都叫自己姐夫，而讓王婷叫自己爸爸似乎說不過去。要知道，王姝是王娉

    為他生的女兒，按道理王姝可以叫王婷姨媽的。但這種混亂的關(guān)系怎么給王婷和

    陶龍解釋呢？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王婷看著漂亮女子，心里在猜測她的身份?？茨挲g應(yīng)該與陶芬差不多，莫非

    她就是自己離家出走后，jiejie為叔叔生的女兒？

    陶強(qiáng)還在考慮讓王婷和陶龍叫自己什么更好的時候，王婷指著漂亮女子又問

    了他極為難堪、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她是誰，是不是我姐給你生的女兒？」

    看著陶強(qiáng)、楊楠、王娉及漂亮女子一個個低著頭，窘迫之極，王婷明白自己

    猜對了。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局面，打消他們的顧慮，她說：

    「其實這沒有什么，我非常理解。因為我們家陶龍的所作所為比叔叔是有過

    之而無不及。１９７年我離家出走后就與陶龍成了家，生了三個女兒。兩個大

    點(diǎn)的女兒又分別為陶龍生了兩個女兒，而且我明年就可以做老外婆了。不僅如此，

    陶龍的mama還為他生了小孩，具體情況我還沒有弄清楚?！?/br>
    聽了王婷這番話，陶強(qiáng)他們長長地噓了口氣。因為他們擔(dān)心王婷和陶龍知道

    了他們家的真實情況會又一次離他們而去，現(xiàn)在看來，這種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

    陶強(qiáng)感嘆道：「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確實有道理?！谷缓笾钢?/br>
    漂亮女子對王婷和陶龍說：「介紹一下，她叫王姝，是王娉為我生的大女兒，前

    幾天剛滿２９歲?！?/br>
    接著陶強(qiáng)讓陶龍和王婷坐在三人沙發(fā)上，王娉與王姝從飯廳搬來四把椅子擺

    在他們對面，陶強(qiáng)四人坐了上去。

    陶強(qiáng)說：「既然都是一家人，我看任何事情都不要隱瞞，大家要開誠布公。

    好嗎？」

    眾人紛紛贊同。

    王婷首先問楊楠：

    「mama，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今天見了你們，我終于可以知道答案了。

    我們?nèi)遗税ㄌ正埶鹠ama，每個人陰阜都是不毛之地，是貨真價實的白虎，

    陶龍也是不長陰毛的青龍。我們認(rèn)為這應(yīng)該是遺傳的。我也知道m(xù)ama和jiejie都是

    白虎，但不知道叔叔是不是青龍?！?/br>
    楊楠答道：「婷婷，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和你姐還有王姝都是白虎，叔叔

    也是地地道道的青龍。」

    王婷又對陶強(qiáng)說：「叔叔，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叫你叔叔吧。在我的印象里你

    的名字是陶衛(wèi)東，什么時候改成陶強(qiáng)了呢？」

    「一言難盡。我一共用過三個名字，陶強(qiáng)是１９６年開始用的，身份證上

    也是這個名字，之前用的陶衛(wèi)東?！?/br>
    陶龍迫不及待地問：「叔叔，你第一個名字是不是陶大壯？」

    陶強(qiáng)吃驚不小：「你怎么知道的。」

    陶龍激動地站起身來，喊道：「爸爸?！?/br>
    陶強(qiáng)不敢相信思念了十多年、以為再也沒有機(jī)會見到的兒子居然作為自己的

    女婿來到了面前，悲喜交加。但還是想證實一下：「你mama叫…」

    「劉娟?！?/br>
    「孩子，終于見到你了，真應(yīng)了一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

    夫。」

    「爸爸，你的意思是找過我？」

    「是啊，我１９９０年與娉娉結(jié)婚前，回了趟老家。到家時發(fā)現(xiàn)鐵將軍把守

    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你爺爺奶奶早就過世了，也知道你媽生了你，但

    不知道你們搬到哪里去了。我問他們你叫什么名字，他們說不知道大名，只曉得

    你爺爺奶奶喊你「寶貝」，你mama喊你「寶寶」。我找過包括你外婆家在內(nèi)的很

    多地方，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你們的任何消息?！?/br>
    「是啊，不知道大名是很難找的，就算去派出所也沒有辦法。不管怎么樣，

    今天我們總算相聚了，太興奮了。我今年４３歲了，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生父

    親，第一次喊爸爸?！?/br>
    楊楠四女也為他們父子團(tuán)聚高興不已，為人生的聚散感嘆不已。

    陶強(qiáng)對陶龍說：「龍兒，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你mama劉娟其實是我的親妹

    妹。」

    「真的嗎，那太好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用在我們家那是再恰當(dāng)不過

    了。剛剛我還在想婷婷她mama與我媽長得太像了，她很可能就是爸爸和我媽的親

    jiejie。婷婷，你說她們兩個像姐妹嗎？」

    王婷想了想，說：「確實挺像的，真的希望她們是親姐妹?！?/br>
    陶龍又對陶強(qiáng)說：「爸爸，你覺得婷婷她mama是你親jiejie嗎？」

    陶強(qiáng)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覺

    得她不僅長得如花似玉、特別有氣質(zhì)，而且似乎還是我的一個久未見面的親人。

    所以我拼命地追她，最后不到一個月就俘虜了她?！?/br>
    楊楠接口道：「你是說我很容易到手，是嗎。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

    你應(yīng)該是我最親近的人，再加上王大偉不能人道，才讓你得逞的?！?/br>
    王婷感嘆道：「這就是典型的一見鐘情啊?！?/br>
    陶龍看了看手表說：「婷婷，小芳上午只有一、二兩節(jié)課，你現(xiàn)在給她打個

    電話，讓她多買些菜。中午我們兩家，不，我們?nèi)以谔諛肪映詧F(tuán)圓飯?！?/br>
    「好的。」

    陶強(qiáng)說：「你們第一次來這里，我看中午就在這里吃吧?！?/br>
    陶龍：「爸爸，你不想見我媽嗎。你與她結(jié)婚三天后就離開了家，到現(xiàn)在已

    經(jīng)分別４４年了?！?/br>
    陶強(qiáng)：「那就依你。說實話我很對不起你們娘倆?；楹蟮谌?，我才發(fā)現(xiàn)家

    人為我娶的老婆竟然就是我那失散１１年的meimei。meimei成了老婆，這是多丟人的

    事啊，所以我當(dāng)時發(fā)誓再也不回那個家了?！?/br>
    陶龍：「看來爸爸的身上有很多故事，比如怎么知道我媽是你meimei的，怎么

    與婷婷她mama結(jié)合的，怎么與王娉成為夫妻的。還有，我和婷婷剛剛得知９５年

    你們經(jīng)歷了一場車禍，它對你們的打擊肯定是相當(dāng)大的。我們能想象得到，這十

    多年你們一定過得很艱難。爸爸，你能把這些都講給我們聽嗎？」

    陶強(qiáng)：「４４年了，除了婷婷她mama、王娉、王姝三個人以外，我沒有向任

    何人講述過我的經(jīng)歷。就是她們?nèi)艘膊恢牢以?jīng)結(jié)過婚，我在獄中以及出獄

    后的情況她們知道得也不多。今天我見到了我唯一的兒子，況且我年紀(jì)大了，再

    不說恐怕就沒有多少機(jī)會了，現(xiàn)在我就全部告訴你。不過我更想了解你的經(jīng)歷，

    尤其是剛才婷婷說你媽為你生了小孩，我特別感興趣?！?/br>
    陶龍：「爸爸，我的很多事情連婷婷她們也不知道，我答應(yīng)找一個適當(dāng)?shù)臋C(jī)

    會告訴她們。今天我們?nèi)覉F(tuán)聚，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jī)。下午吧，我會讓你們?nèi)?/br>
    愿的?！?/br>
    到陽臺打完電話的王婷來到客廳，說：「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回陶樂居吧，叔叔

    的事情也應(yīng)該讓陶龍的mama知道。」

    陶強(qiáng)說：「好的。不過娜娜她們放學(xué)回來我們都不在家，怎么辦？」

    陶龍：「娜娜她們是…」

    陶強(qiáng)不好意思地指著楊楠、王娉、王姝，說：「是她們從９１年到９５年為

    我生的五個女兒，最大的叫陶娜。」

    王婷說：「這好辦，我去接。jiejie或者王姝跟我一起去。」

    （）同胞兄妹

    陶龍駕車帶著眾人回到陶樂居。

    正在三樓陪著陶蘭的劉娟聽見喇叭聲走了下來，見除了陶龍、王婷外還有四

    個陌生人，就問陶龍：「他們是？」。

    陶龍把四人一一介紹完后，劉娟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一方面為王婷找到父母姐

    妹、陶龍父子團(tuán)聚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也因陶強(qiáng)的出現(xiàn)而不知所措。雖然她與陶

    強(qiáng)僅共同生活了三天，但還是有一定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尤其是為他生

    了陶龍，才使自己有了３０余年的幸福生活，從這個角度來說，應(yīng)該感謝他。然

    而當(dāng)初他無情地遺棄了自己，使他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生活充滿了艱辛，從這

    個角度說，又應(yīng)該怨恨他。不過她更擔(dān)心的是，如果陶強(qiáng)知道了她與陶龍的不倫

    關(guān)系，他會有怎樣的過激行動。

    當(dāng)然，這只是劉娟一瞬間的心理活動，很快她就與王婷一起，以女主人的身

    份熱情地招待了四人。

    劉娟與楊楠坐在了一起。一是兩人年齡差不多，有共同語言，更主要的是因

    為兩人是兒女親家。

    陶龍問劉娟：「媽，小蘭怎么樣，起床了嗎？」

    劉娟：「她９點(diǎn)半起來上廁所，我讓她吃了早點(diǎn)。吃完后她說渾身酸軟，下

    面還很疼，我就叫她再回到床上躺一會兒，與她聊女人的話題，聽到你們回來的

    聲音我才下來的?！?/br>
    陶強(qiáng)及楊楠三女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陶龍，于是陶龍毫不隱瞞地把頭天晚上洞

    房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完以后，陶強(qiáng)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陶龍如此強(qiáng)悍，比自己當(dāng)年厲害

    多了，是不是可以幫我解決十多年來沒有找到答案的難題呢。

    這時，陶龍對劉娟說：「媽，爸爸說你是他的親meimei?！?/br>
    劉娟頗為吃驚，隨即竊喜，繼而以不信的口吻對陶強(qiáng)說：「你怎么知道我們

    是親兄妹的？」

    陶強(qiáng)：「小時候我們一起玩耍，看到你右腋下有一顆黑痣，給我留下了極深

    的印象，也是唯一的印象，其它的都不記得了?！?/br>
    王婷說：「這不算證據(jù)吧，不光我有，陶龍所有的女兒也都有?！?/br>
    楊楠也說：「是啊，算不上證據(jù)，我、王娉、王姝，還有娜娜她們個個右腋

    下都有黑痣啊。這是否說明我就是你親jiejie呢？」

    陶龍想起什么似的說：「桃源中的女人也是如此，這應(yīng)該不完全是巧合。難

    道…」

    王婷：「難道什么?！?/br>
    陶龍：「我的黑痣在左腋。爸爸，你左腋下是不是也有黑痣？」

    陶強(qiáng)：「是的，確實有。」

    陶龍：「這么看來，我們陶家人腋下都有黑痣，男左女右?？梢哉f，它是陶

    家人的標(biāo)志。腋下無痣定然不是陶家人，但是不能排除外人腋下有痣的可能。所

    以，我贊同婷婷媽和婷婷的觀點(diǎn)，我媽腋下有痣并不能說明她就一定是陶家人。

    當(dāng)然，我這只是客觀分析，從感情上說，我非常希望我媽和婷婷媽都是爸爸的親

    姐妹。」

    陶強(qiáng)：「我知道光憑腋下有痣這一點(diǎn)是沒有多大說服力的，我當(dāng)然還有其他

    證據(jù)。龍兒，你知道，我們陶村以及周邊地區(qū)只有小學(xué)，沒有初中。在我去縣城

    上初中之前，你爺爺告訴我，我妹是１９５２年被人拐走的，當(dāng)時她３歲，我４

    歲。」

    陶龍：「爸爸，你是說１９５２年我媽三歲，也就是說她生于１９４９年？」

    陶強(qiáng)：「是啊，我不會記錯的，我的生日是１９４年２月２０日，你媽的

    生日是１９４９年５月５日?！?/br>
    陶龍對劉娟說：「媽，你不是告訴我你生于１９５０年月１５日嗎？」

    劉娟：「是你外婆親口說的，現(xiàn)在我也糊涂了，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是我真正

    的生日?！?/br>
    陶龍：「我倒希望mama的生日與我是同一天?！罐D(zhuǎn)而對陶強(qiáng)說：

    「爸爸，你繼續(xù)講吧?！?/br>
    陶強(qiáng)接著說：「１９６３年我初中畢業(yè)的那個暑假，家人作主讓我與劉娟結(jié)

    婚。那時我１５歲，雖然生理上與大人沒有多大區(qū)別，但對房事僅僅是一知半解。

    只知道與女人睡覺就是把jiba插進(jìn)屄里，直到射精。洞房之夜，我很激動，因為

    從這天開始我就不再是小孩，而是大人了。在鄉(xiāng)下，不管年齡多大，娶了老婆就

    算成年了?！?/br>
    因為陶強(qiáng)存有讓陶龍接手守了１２年活寡的楊楠三女的心思，所以不想輕描

    淡寫地講自己的故事，目的就是勾起她們體內(nèi)原本正常、但由于那場車禍被迫沉

    寂了１２年的情欲：

    「當(dāng)時我興奮地脫下兩人的褲子，握著鐵棍似的jiba不停地在娟娟的下面亂

    捅，卻怎么都找不到入口。經(jīng)過十來分鐘徒勞地耕耘之后，yuhuo中燒的我漸漸冷

    靜下來，分析cao屄沒有成功的原因。就著微弱的月光，我看見娟娟的雙腿只是微

    微地張開。用手一摸，光潔的陰部只有一條細(xì)縫，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進(jìn)入的roudong。于

    是我最大限度地分開娟娟的雙腿，掰開她的屄縫，然后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

    依然硬邦邦的jiba，慢慢地向目的地進(jìn)發(fā)。

    真是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幾分鐘之后guitou就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緊窄然而卻干澀無

    比的通道，我想這肯定就是女人的屄洞。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頂入，只聽

    一聲慘叫，當(dāng)時我太興奮了，無暇顧及娟娟的感受，只是一個勁地往深處猛插，

    不久我的jiba就插到底了。一團(tuán)軟rou不停地吸吮著guitou，強(qiáng)烈的快感讓我很快就

    一瀉如注。接著兩個晚上，我用同樣的方法、同樣的姿勢又cao了娟娟兩次，當(dāng)然

    也都在她的yindao深處射了精?！?/br>
    說到這里，陶強(qiáng)帶著歉意對劉娟說：「娟娟，真是對不起。那時我是個處男，

    在性愛上面是個新手，讓你受苦了?！?/br>
    劉娟說：「這是你做丈夫的權(quán)利，除了逆來順受，讓你折騰，我還能怎么樣？」

    陶強(qiáng)：「雖然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多年，但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因為那

    時我有限的性知識就是把jiba弄進(jìn)屄里抽插，然后射精。根本就沒有顧及你的感

    受，不知道cao屄前應(yīng)該先調(diào)情，讓女人有了性欲之后，cao起來男女雙方才都會快

    樂?，F(xiàn)在想來，當(dāng)時我只在射精時有快感，在時間不太長的性交過程中絕對是痛

    苦多于快樂，而娟娟你定然是只有痛苦?！?/br>
    陶強(qiáng)內(nèi)疚地繼續(xù)說：「說起來很難為情，當(dāng)時１４歲的娟娟無毛小屄緊湊窄

    小，照理cao起來一定舒服透頂。但我連續(xù)三個晚上cao了三次，除了第一次流出了

    她寶貴的處女血之外，她的屄洞一直都是干干的。也就是說，我在沒有任何前戲

    的情況下，每天都cao了她好幾分鐘，她的痛苦可想而知。而我也好不了多少，雞

    巴在干澀的屄洞中艱難前行，被緊窄的yindao內(nèi)壁箍得生疼?！?/br>
    陶強(qiáng)看著劉娟接著說：「尤其是那三個晚上，我居然沒有認(rèn)真地看過你的身

    體。當(dāng)時鄉(xiāng)下條件差，人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般人家根本沒有照明設(shè)

    備。cao屄時我僅僅是一只手掰開你的無毛小屄，另只手握著jiba對準(zhǔn)你的屄洞機(jī)

    械地cao.　我沒有親過你的嘴，沒有脫過你的上衣，連你的奶子是什么樣的我都不

    知道。想想真后悔。所以我這一生，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你?，F(xiàn)在知道龍兒早就

    接了我的班，讓你享受到了一個女人應(yīng)該享受到的幸福，我很欣慰。」

    陶強(qiáng)又對陶龍說：「龍兒，你是我和你媽的兒子，但是我很羨慕你。因為你

    媽的嘴巴和rufang自始至終只屬于你一個人，我這個做爸爸的連邊都沒有沾過。同

    時我又要由衷地感謝你，感謝你幾十年如一日地替我照顧你的母親?！?/br>
    陶龍：「爸爸，你說的都是事實，我的確是幸運(yùn)的、幸福的。但是，你也應(yīng)

    該知道，讓母親幸福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份內(nèi)的事。不過，說實話，如果你在家，

    我是不會越俎代庖的。因為我是個自私的人，我的女人只能我一個人享用。我絕

    不奪人所愛，當(dāng)然更不允許任何人分享我的女人，包括爸爸你。」

    陶強(qiáng)贊許地點(diǎn)點(diǎn)頭：「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為你自

    豪！」

    接著，陶強(qiáng)看著楊楠、王娉、王姝，說：「除了對不起娟娟，我這一生對不

    起的還有你們?nèi)齻€。因為車禍，我讓你們守了１２年活寡。１２年哪，一個女人

    一生中能有幾個１２年。我曾經(jīng)多次勸你們改嫁，卻都被你們拒絕了。當(dāng)然你們

    也清楚，我確實舍不得你們這些肥水流進(jìn)外人的土地。今天，我找到了英俊瀟灑、

    能力超強(qiáng)的兒子，我就做一回月老，讓你們?nèi)艘黄鸶怂趺礃?？?/br>
    楊楠對陶強(qiáng)說：「我們都知道，你原先勸我們?nèi)齻€改嫁是言不由衷的無奈之

    語，也知道你今天要我們跟了陶龍是絕無私心的肺腑之言。反正陶龍是你的種，

    是你生命的延續(xù)，我們跟了他也不會辱沒了你，還可以了卻你的一塊心病。對于

    我們而言，又可以享受作為女人應(yīng)該享受到的一切，何樂而不為？所以這次我們

    就不再拒絕你的建議了，我代表她們兩個答應(yīng)你。不過你還沒有征求龍兒的意見，

    他能夠接納我們?nèi)齻€他可以叫后母的、每人都為你生了兩三個女兒的女人嗎？」

    陶強(qiáng)答道：「只要你們?nèi)齻€愿意，那就好辦。」轉(zhuǎn)而對陶龍說：

    「龍兒，自從９５年那場車禍之后，直到今天，她們?nèi)说男虏灰fjiba

    了，就是手指也沒有進(jìn)去過。對此我一直耿耿于懷，覺得虧欠她們太多?，F(xiàn)在，

    我懇求你像對待你媽一樣，把她們也當(dāng)成你的老婆，讓她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好

    嗎？」

    眾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陶龍。陶龍沉思片刻，對陶強(qiáng)說：「爸爸，你的話說到

    這個份上，我如果推辭那就太不近人情了，況且為父親排憂解難本來就是做兒子

    的義不容辭的責(zé)任。我答應(yīng)你，并且鄭重地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她們過上幸福、

    快樂的生活。」

    話音剛落，劉娟和王婷鼓起掌來。陶強(qiáng)等人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不同的是，

    陶強(qiáng)是如釋重負(fù)，楊楠三女則略帶羞澀。

    這時，屋外傳來剎車的聲音，陶芳回來了。陶龍向陶芳介紹了陶強(qiáng)等人之后，

    就與王婷一起把陶芳買回來的東西全部搬到廚房。

    眾人回到客廳坐下后，王姝說：「姐夫，不，我應(yīng)該改叫爸爸了吧?！?/br>
    陶強(qiáng)：「是該改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的兒媳，你的確應(yīng)該叫我爸爸。龍兒，

    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時她們都叫你什么？」

    陶龍：「mama叫我龍兒，偶爾也叫老公。婷婷開始叫我陶龍，有時叫阿龍，

    后來一直叫老公。至于女兒們，開苞之前都喊我爸爸，與我洞房之后也都是叫老

    公?！?/br>
    「哦，現(xiàn)在還有沒開苞的嗎？」

    「這里，也就是陶樂居，還有兩個，小菊１１歲，小荷１０歲?！?/br>
    「你的意思是別處還有一個家，是不是你剛剛提到的桃源？」

    「是的，其實mama就是桃源人，昨天才第一次來到陶樂居。關(guān)于桃源的故事

    我一定找個合適的機(jī)會原原本本地講給你們聽。爸爸，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考慮稱呼問題。你是我的兒子，你叫我爸爸，那你的女人都應(yīng)該叫我

    爸爸。但你還有兩個叫你爸爸的女兒，她們應(yīng)該叫我爺爺，那她們比她們的jiejie

    就低了一輩，這似乎不妥?！?/br>
    「這個嘛，可能要好好商量一下。」

    王婷對陶龍說：「我覺得好辦。你媽、我媽、還有我們的爸爸，都是我們的

    長輩，我們就叫他們爸爸、mama。為了區(qū)分你媽和我媽，就各加一個字，娟mama、

    楠mama。從我姐王娉開始，一直到小荷都姐妹相稱，但不要像以前那樣大姐、二

    姐地往下叫，也都加一個字，比如娉jiejie、婷jiejie、芬jiejie，等等。至于你嘛，

    爸爸叫你龍兒，兩個mama可以叫你龍兒，也可以叫你老公。我們統(tǒng)一都叫你老公，

    包括小菊、小荷，反正她們遲早是你的女人。你們說怎么樣？」

    王姝首先表態(tài)：「我非常贊同婷jiejie的方案，就這么辦。大家還有沒有意見？」

    眾人紛紛點(diǎn)頭表示贊許。

    王姝接著說：「爸爸，我剛剛叫你是想到一個問題，現(xiàn)在看來是個必須盡快

    解決的實際問題，那就是娜娜她們五個女孩應(yīng)該處于什么地位。是純粹作為爸爸

    你的女兒出現(xiàn)在陶樂居，還是讓她們與小蘭一樣也都做老公的女人呢。本著肥水

    不流外人田的原則，我個人意見傾向于后者。因為她們也是陶家的女人，她們的

    絕美胴體說實話我舍不得讓外人看見，更不用說嫁給外人了。她們跟了老公，還

    可以彌補(bǔ)楠mama、娉jiejie和我作為她們的母親不是處女的遺憾?！?/br>
    陶強(qiáng)說：「是啊，我也有同感，如果她們嫁給外人，我會心痛的。我剛剛得

    知，龍兒家的規(guī)矩是女兒滿了１２歲就可以與龍兒成婚了。娜娜今年１６歲，嬌

    嬌１４歲，妍妍、婕婕、妤妤也都滿了１２歲。我做主，讓她們都嫁給龍兒。這

    是姝姝提議的，楠楠，娉娉，你們同意嗎？」

    楊楠：「剛剛陶強(qiáng)說讓我和娉娉、姝姝一起跟了老公，說心里話，我不太愿

    意。因為我今年６２歲，老了，能給老公的也是被你爸用了幾十年的老屄了。娉

    娉雖然年輕些，其身體也被她爸用了很多年。姝兒最年輕，還不到３０歲，但也

    被她爸cao了四五年，還生了兩個女兒。把這樣可以說是殘花敗柳的三個女人一并

    給了龍兒，算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你們提議讓娜娜她們五個小處女都跟了老公，的

    確可以彌補(bǔ)我們的缺憾，我舉雙手贊成。」

    王娉跟著表態(tài)：「爸爸、楠mama，我認(rèn)為把娜娜她們一起嫁給老公，好處很

    多。我沒有意見?！?/br>
    陶強(qiáng)：「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擇日不如撞日。下午你們準(zhǔn)備一下，今晚先舉

    行一個儀式，然后你們?nèi)伺c娜娜她們五個，一共個新娘，與新郎龍兒洞房花

    燭。大家沒有意見吧。龍兒，你看行嗎？」

    王姝：「這是很好的建議，我認(rèn)為越早舉行儀式越好。因為一旦舉行了婚禮，

    我們就是老公的正式老婆了，住在陶樂居也就名正言順了。我相信楠mama和娉姐

    姐也是這個意思，對嗎？」

    楊楠、王娉憧憬著晚上的婚禮，連連點(diǎn)頭表示同意。

    陶龍：「你們的美意雖然我覺得受之有愧，但卻之不恭。我只有一句話，那

    就是我陶龍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語畢，屋內(nèi)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陶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陶強(qiáng)：「爸爸，你剛剛說你有證據(jù)證明娟mama是

    你的親meimei，什么證據(jù)呢？」

    陶強(qiáng)：「不是龍兒提醒，我還差點(diǎn)忘記了。與娟娟結(jié)婚后第四天早上起來，

    無意中發(fā)現(xiàn)娟娟的右腋下那顆黑痣，頓時驚呆了。早飯后，我把上高中要帶的東

    西整理好，同家人打了招呼后就出了門。這一去就是２７年，直到９０年才回去

    了一次。」

    王姝問道：「就因為那顆黑痣嗎？」

    陶強(qiáng)：「是啊，我要弄清楚，娟娟是不是我的親meimei。在我不斷追問下，岳

    父避開岳母悄悄告訴我，娟娟是他們買來的，并告訴了我買娟娟的經(jīng)過?！?/br>
    劉娟忍不住說：「我是他們買的？他們對我那么好，與親生的沒有任何區(qū)別?！?/br>
    陶強(qiáng)：「事情是這樣的。１９５２年，我岳父岳母都年近不惑，膝下依然沒

    有一兒半女。岳母雖然多次懷孕，但無一例外，每次都流產(chǎn)了，他們也搞不清楚

    是什么原因。一天中午，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女孩向他們村走來，路上正巧碰到

    要去田里勞作的岳父。那個婦女問有沒有人需要小孩，岳父就把她帶回了自己家。

    從那個婦女的口中得知，這個小女孩是她撿來的，只知道她叫娟娟，不知道姓什

    么，也不知道其生日。岳父岳母商量后，就把家里所有的積蓄拿出來，買下了娟

    娟。娟娟當(dāng)時很瘦小，看起來兩歲左右，所以他們就把那天，也就是月１５日

    作為娟娟的兩歲生日?！?/br>
    陶龍說：「毫無疑問，mama是爸爸的親meimei，我太開心了。我剛才認(rèn)真想了

    下，根據(jù)楠mama的身體特征，我可以斷定，楠mama就是爸爸mama的親jiejie，我們

    是真正的一家人。」

    眾人不解。

    王婷問道：「老公，我們剛剛只是說兩個mama長得很像，看上去就跟親姐妹

    一樣，也希望她們是親姐妹，這并不等于她們就是親姐妹啊。」

    陶龍說：「這當(dāng)然需要證實了，待我問過楠mama后，就會真相大白的?！?/br>
    說完，陶龍問楊楠：「楠mama，你知不知道有一對夫妻，男的叫楊延壽，女

    的叫葉欣?！?/br>
    楊楠不假思索：「當(dāng)然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

    王婷驚奇不已：「老公，我從沒告訴過你我外公外婆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

    的呢？」

    陶龍只說了句：「等會兒再告訴你?！咕o接著又問楊楠：

    「你是不是１９４５年１２月２０日出生的？」

    楊楠吃驚不小，下意識地點(diǎn)了下頭。

    陶龍又問：「楠mama，你是不是有一個玉佩？」

    楊楠頗感詫異：「是有一個，你怎么知道的？」

    陶龍繼續(xù)問：「上面是不是刻了個「金」字？」

    楊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６３年９月我走上了講臺，因擔(dān)心戴著它會影響教師

    的形象，就將它放在箱底。直到現(xiàn)在，不光是娉娉她們，就是王大偉和你爸也都

    不知道我有這個玉佩。龍兒，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陶龍說：「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它是祖?zhèn)鞯募槲?。?/br>
    楊楠頗為傷感地說：「你說是吉祥物，可我并不這樣看。我的父母還沒有等

    到我高中畢業(yè)就離開了人世，這也是我把它鎖進(jìn)箱底的原因之一?！?/br>
    陶龍笑道：「楠mama，這個玉佩在你手上，說明你并不是楊延壽和葉欣的女

    兒，而是我爸爸mama的親jiejie。你們?nèi)耸峭竿傅挠H姐弟，雖然你們的父親，

    也就是我的爺爺早就去世了，但你們的母親和外婆還都健在，娟mama一直與她們

    生活在一起。」

    此時的劉娟心潮澎湃、激動不已。３０年來，她都是以兒媳、外孫媳婦的身

    份出現(xiàn)在桃源兩個老人家面前的，現(xiàn)在得知自己是正宗的陶家人，在兩個老人家

    面前又多了個女兒、外孫女的身份，怎叫她不興奮莫名、激動萬分？

    見眾人依然迷惑不解，陶龍說：

    「其實我進(jìn)桃源不久，就從老祖宗的口中了解到我們陶家的所有秘密。也知

    道我們陶家人除了去世的爺爺和他的meimei外，還有兩個女孩很小的時候就被拐走，

    一直沒有找到。今天見了爸爸才知道，原來楠mama就是失散了６０年的陶雪，她

    既是我的姑姑兼阿姨，同時又是我的后媽兼岳母。我的親生母親娟mama就是失散

    了５０多年的姑姑陶霜，而我的親生父親陶強(qiáng)同時又是我的舅舅陶文?！?/br>
    然后，陶龍將陶金的故事講了一遍。（詳見【似幻人生前傳之一—陶金的故

    事】）

    眾人聽后嘖嘖稱奇。

    王姝興奮地說：「這么說來，我們陶家是一個有著優(yōu)良luanlun傳統(tǒng)的家族，我

    們在座的所有人都遺傳了祖輩的luanlun基因。難怪爸爸對娉jiejie做出那種事，雖然

    起初后悔，但后來就樂在其中了?！?/br>
    陶強(qiáng)不自然地笑了兩聲后，對陶龍說：「龍兒，如此說來，我是不是該改回

    本名，叫陶文？」

    楊楠、劉娟也激動地說要認(rèn)祖歸宗，以后她們的名字就叫陶雪、陶霜。

    王娉、王婷、王姝也紛紛表示，她們從即日起改為陶姓，因為她們都是正宗

    的陶家女兒。

    陶龍發(fā)話：「我看暫時都不要改。后天，也就是１０月１４日，是桃源老祖

    宗９０歲生日。我原本打算后天把婷婷她們帶去為老祖宗祝壽?，F(xiàn)在我們?nèi)覉F(tuán)

    聚，計劃稍微修改下，明天就去桃源。待老祖宗首肯后，你們再改回本姓、本名。

    爸爸，楠mama，娟mama，你們看怎么樣?！?/br>
    陶強(qiáng)、劉娟、楊楠點(diǎn)頭稱好。

    陶龍對王婷說：「差不多到了弄飯的時間。婷婷，你和小芳辛苦一下，去弄

    一桌團(tuán)圓飯。我算了算，共計１９個人。」

    王婷、陶芳同時說「好的」，劉娟站起來說：「我也去?！褂谑侨似鹕砣?/br>
    了廚房。

    陶龍對陶強(qiáng)說：「爸爸，你１９６３年就離開了娟mama，這４０多年是怎么

    過來的，能講給我聽嗎？」

    陶強(qiáng)說：「好的。其中我有十多年不在家，家里的情況是你楠mama和娉娉后

    來告訴我的?！?/br>
    然后陶強(qiáng)開始敘述他的人生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