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那邊怎么有東西熱熱的,呀!是你們男人撒 尿的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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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逢甘霖精神爽,由于昨夜的男歡女愛,不知道怎么得今天精神特別好,天 剛亮,我就睡不著了,只能在公雞的叫聲里起了床。 我走出屋子,剛巧看到陳老太那孫女在家門前那棵大樹底下偷偷哭泣,再一 想昨天陳老太放下臉面求我之事,也就不難猜出這丫頭為什么哭了,陳老太和她 相依為命,如今老太要趕她走,她又沒碰過這種事情,方寸大失之下只有偷偷抹 眼淚的份了。 真是苦命的孩子,陳老太既然拜托給了我,那我也就先去打個招呼吧,我內(nèi) 心里時常自詡為苦命人,既然都同道中人,給予她一些關(guān)愛還是應(yīng)該的。 我大搖大擺地走過去,抬手說道:「呦!丫頭……在哭呢……干嘛哭呢?」 丫頭揉著眼睛痛苦地說:「明知故問!奶奶說要把我送給你……她……她… …不要我了……嗚嗚嗚……」 我伸出手去摸她的頭,才碰了一下,她就一臉嫌棄地把我的手拍掉了,惡狠 狠道:「都是你……要是沒有你……奶奶不會……不會……把我送給你的……嗚 嗚嗚……」 我兩手一拍,無奈道:「我可沒說要你,可你奶奶就是拼了命要把你送給我, 我有什么辦法!」 這丫頭太不會說話了,這是要把我氣死。 丫頭的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賊溜賊溜的,哭聲也戛然而止,抬起頭仔細地 看著我客氣地說:「你這話是真的?」 這不廢話,你個小拖油瓶別自以為是了,我跟你非親非故要你做啥子?要不 是你奶奶要死要活求我,我也懶得理你,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終搞得渾身 sao,里外不是人! 沉默了半晌,我還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頭,她倒是沒有先前那樣嫌棄我, 不過么她撅著小嘴,頗為可愛,打心底里她還是在嫌棄我。 我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我在她耳畔偷偷摸摸地說:「不是 我要你,是你奶奶強把你塞給我的,你們祖孫兩人的事情,我這外人怎么會插手 呢?所以呢……要你奶奶改變心意……這事情要靠你自己努力咯?!?/br> 丫頭聽得那叫一個激動,握住我的手甩個不停,隨之笑容也在臉上堆了起來: 「嗯……嘿嘿……我這就去求奶奶……奶奶她……最疼小桃了……嘿嘿……」 我看著她的笑容,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我都叮囑這陳老太要做好她 孫女的思想工作的,估計她壓根兒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我看這丫頭死活不肯離開 陳老太!如果真要她們祖孫兩分開,我感覺自己變成了拆散她們的那個罪人呢! 哎!這年頭,做好人難哪,做了好事心里莫名其妙涌現(xiàn)一股罪惡感。 就這樣我一個人站在光禿禿的樹底下,看著丫頭像陣風(fēng)一樣逃也似的跑了, 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無奈感,好不容易來到一個破村,這事情就不請自來了。 ***** 中午時候,大娘和娟兒那兩婆娘也都醒了,我們?nèi)吮谎绢^叫到了陳老太家 的客堂間,很快我們圍坐在飯桌上準備享用午餐。 我剛拿起筷子準備夾菜,門外傳來了倉促的腳步聲。 人未到聲已至:「伯母,小侄今日有事前來拜見,不知道你老人家在不在家 里?」 這他媽就是廢話,大門都敞開著,誰出門不把門關(guān)好呢,這聲音我是沒聽過, 夠粗的,我倒要瞧瞧是誰,尋常說話就這副蠻恨無理的樣子,定是不討人喜的主。 很快,那說話的人就來到了,好家伙,這人長得三大五粗,臉上胡子拉碴, 這就像是一個三國里跑出來的燕人張飛??! 陳老太坐在桌子北面,皺著眉頭冷冷道:「馬華疼!明人不做暗事,你就不 要惺惺作態(tài)了,那天喝醉酒抖落出來的事情全村上上下下的人已經(jīng)盡數(shù)皆知,你 來老婆子我這里作甚?」 看不出陳老太瘦弱的軀體里還有這股力量,讓我聽得心里一陣激動,她的一 句話倒是點醒我了,這眼前長得像野人一樣的無禮家伙就是馬華疼,看那德行, 絕不是個善茬,她還真敢大呼小叫,這刻我心里有點替她擔(dān)心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馬華疼豈是個被人騎在頭上罵的主,他臉色變得鐵青, 情緒異常激動,握緊了拳頭惡狠狠道:「老太婆,你非要逼我就范,來你這里, 無非就是想要看看你收留的人是些什么人!不過么今日一見,跟我收留的那位相 比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而且天壤之別!」 陳老太氣急道:「我就知道你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沒想到是為了 這個,那恐怕讓你失望了,你來此攪了我的清靜,我這里不歡迎你,你還是走吧!」 一言不合就把人趕走,這陳老太也不是個軟角色啊,只是若真動起手來我怕 我這屋里的人都得遭殃。 馬華疼卻是沒把她話放在心上,一步兩步往我們的桌子走來,我的臉色也跟 著刷的白了不少,這山邊的野夫,比起強哥都要壯實不少,幸虧他的個頭不是太 高,比我高不到哪里去。 就這樣,在我們屋里所有人的注視下,他走到桌前擼起袖子張開嘴巴直接用 手拿起了桌上的盤子,一盤炒青菜,一口就吞了下去,一盤我狩獵到到那種野味, 他空著手就啃起了骨頭,毫不客氣地吃的津津有味,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看得我心里生出一股火氣。 他這做法也太不厚道了點,我們要吃的東西,就被他一口又一口地吞完了, 這是仗著自己的本事橫行霸道,簡直欺人太甚!就他那狼吞虎咽的吃相,甚是難 看,讓我不敢茍同,只是心里有點火氣,卻是敢怒不敢言,我深知人家根本沒把 我放在眼里。 我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不過陳老太卻是看不下去了,她大為光火,拍桌子怒 目而視道:「馬華疼!你這不孝之徒,若是你大伯還在這里,你敢這么對我嗎?」 一聽這話,馬華疼突然笑得停下了吃東西的步伐,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我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從小到大我怕過誰?」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得一臉涂抹橫飛:「我從小就天賦異稟,力大無窮, 村里頭誰敢惹我?輩分這種東西……最該無視,凡是敢在我頭上拉屎撒尿的人, 注定被我干掉!」 陳老太拿起桌上的一盤菜,真的砸向了馬華疼,她說:「你這說得什么混賬 話,你真該回你娘胎里重新鑄造一下!」 馬華疼輕輕大手一揮,盤子應(yīng)聲倒地,碎裂了一地,他笑著說:「實不相瞞, 今日來此,還有一事相求,你知道的,我們家祖上的寶貝——馬良玉!」 「馬良玉」三個字剛剛脫口而出,陳老太立即打斷說:「此事莫要提及,你 要了多少回,家里上上下下還有你沒搜過的地方嗎?」 馬華疼揉搓著手指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瞪著我們說:「你這樣不好吧,我 不打你,不代表我不打其他人啊,特別是這三位客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家伙居然打上了我和大娘娟兒的主意,這下真是不 知道如何應(yīng)對了。 陳老太氣急道:「你……你……好你個……馬華疼!」 馬華疼凜然一笑:「哈哈,這就由不得你了!喝!給我起來!」 話音剛落,他就把一旁無辜的我一把抓了起來,就像老鷹抓小雞,胸口一股 窒息感傳來,我扭曲著身子試圖用雙手掙脫他的雙手,可惜沒有成功,反而在我 的抵抗下他變本加厲,把我脖子越勒越近了。 我難受地張著嘴吧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呃……呃……呃……」 在我痛苦之際,陳老太紅著眼,弱弱的說了句:「停手吧,我把馬良玉的消 息告訴你,只要你不牽連他人,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br> 馬華疼停手了,猛地把我放在了地上,露出兩顆金燦燦的大門牙笑著說: 「只要我拿到馬良玉,一切都好說話!」 我被放下后,大口喘著粗氣,慢慢地回到菜桌座位上休息了起來。 陳老太苦著臉說:「你執(zhí)意如此,行的卻是大逆不道之事,馬良玉其實跟著 你大伯一起入了土!」 馬華疼猛地拍了自己一下頭皮,驚叫道:「原來如此,我說我在你家翻了個 底朝天也找不到呢,原來他丫的壓根兒不在你家,你這……老太婆……倒是藏的 夠深??!」 陳老太用手指顫顫地指著馬華疼,語氣凝重道:「你當(dāng)真要如此無情無義, 自家祖墳也敢刨?」 馬華疼一臉厭煩相,說道:「婦人之仁,你可知這馬良玉是我馬華疼一塊飛 黃騰達的跳板,有了它我這下半生何愁吃穿?」 我心里倒吸一口涼氣,馬華疼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不 過我能從他和陳老太兩人話語中聽出馬良玉的不凡,若有機會,真想親眼所見一 下,不枉路過這馬莊一回。 馬華疼頭也不回地轉(zhuǎn)過身去,說道:「算了,既然來此的目的達成,我也就 不在這里逗留了?!?/br> 我就愣愣地看著他那個魁梧健壯的背影,心里的火氣只能咽下肚子,我這身 板,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欺負欺負一般人還行,對付馬華疼,十個我都不一定能 搞定他。 他走后,強勢的陳老太又變得和藹了起來,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去,剛才一 言不發(fā)躲在角落的丫頭就趕緊去攙扶了她一把,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一般。 陳老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良久后說道:「阿毛啊,你也看到了,老婆子我 的處境可是很不好??!就剛才那點事,差點就把你給搭進去,我真是沒臉見你。」 我佯裝鎮(zhèn)定道:「我是還好,只是沒想到這馬華疼真有兩把刷子,只是也太 不講道理了吧!可惜了你給我們招呼的好酒好菜,都被他那個不速之客給打擾了。」 陳老太嘆息道:「哎!一頓飯而已,老婆子我再做就是了,我再去屋里頭拿 壇女兒紅來給壓壓驚,畢竟是我招呼不周了?!?/br> 她都這么說了,我若推辭就是卻之不恭了,所以也就向他她笑著點了點頭以 示同意。 就這樣,本來我和大娘娟兒的行程被耽擱了,我們原計劃趕往最近的鎮(zhèn)上, 再到市里頭,最后的打算當(dāng)然是回瀟湘了,不知道曾經(jīng)的那些人怎么樣了。 想想是簡單,做起來難啊,這小小的馬莊到鎮(zhèn)里的路我都向陳老太打聽過了, 有部分是好有些的石子路,有部分不好走的是爛泥路,還有一件最為致命的事情, 我們身上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在自給自足的小漁村里興許無關(guān)緊要,可是出來了, 錢就成了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紐帶,所以,其實剛才聽馬華疼嘴里說的馬良玉讓 我動了心思,它應(yīng)該是一件很值錢的寶貝。 陳老太和大娘去廚房里忙活了一陣,菜桌上一下子就有了四道菜,我呢,好 久沒碰酒了,拿著大碗饒有興致得喝起了陳老太的女兒紅。 我不由得邊喝邊笑:「好酒……好酒……聞著就香氣撲鼻,喝著回味無窮… …哈哈哈……好喝……好喝極了!」 不知不覺,我喝的有些醉醺醺了,看著眼前的女人們都是諜影重重的,「啪 嗒」一聲,我整個頭就倒在桌子上,然后不省人事了。 *****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我擦了下眼睛,然后看了看窗戶外, 一片漆黑中閃著滿天星亮,看來現(xiàn)在已是入夜。 我左邊是大娘,右邊是娟兒,三個人擠一張床,活動空間是無比狹小的,但 是冬天卻很實用,暖和??! 突然察覺到褲襠那根翹著的家伙有一股涌上心頭的尿意,二話不說,趕忙從 被窩里爬了出來,光著身子捂著狼牙棒往外頭的茅坑走去。 「噠噠噠」「噠噠噠」……人哪,喝了酒就是不一樣,醒來后頭依舊有些暈, 光著腳火急火燎地走到了茅坑邊,撩開褲襠就是往茅坑里一陣使勁尿。 奇怪,居然聽不到「嘟嚕嚕」「嘟嚕?!沟哪蚵?,不過里面卻傳來一聲「撲 通」。 這聲響之大,猶如往茅坑里扔石頭,我這才睜開眼睛低頭往坑里望去。 里面很黑,我看到一片漆黑,里面突然傳來了聲音:「救命……救命哪…… 呃……咳咳……」 這聲音我熟,不就是陳老太的孫女嗎,咦!她怎么掉下去的,難道是被我… …要真是如此,那可就尷尬了,一泡尿把丫頭撒得掉進糞坑里,她一定恨極了我。 在她的求救聲中,我的意識有所清醒,我再使勁搖晃了下頭,我的狼牙棒里 還是尿如水柱,止不住地往坑里飆射著。 「滋滋滋……滋滋滋……」 「咳……咳咳……咳咳……」 尿盡后,我抖了抖狼牙棒,然后舒服地把它收好了。 我伸出手急忙說:「丫頭,趕緊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這丫頭根本聽不進我的話,在糞坑里胡亂拍打,屎尿被她拍的一坨坨得飛濺 起來,我頂著惡臭我容易嘛,我勒個去,實在臭死人不償命,無奈之下我就趴在 了地上,一手捂著鼻子,一手伸出去抓丫頭。 可是我抓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無奈之下,我只能換個思路,我把雙手撐 在糞坑的地面邊緣,伸出一條腿。 這招果然靈驗,我碰到了丫頭,我急忙催促道:「丫頭!快點!抓我的腳?!?/br> 她還真勾到了我的腿,然后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后推,沒多久她就被我拉了 上來。 就在這茅坑旁邊,她猛地撲在我身上,我受不了她身上的臭味,直接被她嚇 得倒在地上。 她哭的正傷心呢,無奈的是她蹭到我的身子了,她依偎在我的懷里,嗚嗚的 哭著,我不忍心打斷她,也就默然地在地上閉眼不看了,主要這突發(fā)事情是我的 失誤導(dǎo)致的,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好好一孩子,就差點淹死在糞坑里,要知道 這種事情傳出去是很丟人的,沒臉見人的那種。 之后就是我?guī)еゴ暹叺男『幽抢锵词?,幸好這大晚上的人不多,我們 走在路上都長了心眼,走路聲音控制得特別輕,生怕被他人遇上,若是遇上,指 不定要狠狠地恥笑一番。 說是帶,其實是我背她來的河灘,一路走來她也很安靜,想必她比我更害怕 她掉茅坑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 和一個糞坑里出來的人緊緊相挨著的后果,那就是自己也變得渾身發(fā)臭。 在河灘頭,我二話不說把褲子都脫了下來,整個人都赤裸了,一路走來可是 把我凍得夠嗆,就像起初還硬挺的狼牙棒,現(xiàn)在也軟塌塌的,這環(huán)境我他娘的想 威風(fēng)也威風(fēng)不起來?。?/br> 脫完我自己的褲子,我把手伸向了丫頭,她倒是一臉忸怩,我解釋說:「這 么臭,還是脫掉用水洗洗吧!」 她側(cè)著臉不敢往我這里看來,像是在閃躲著什么,我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狼 牙棒,女孩子不敢看是對的,畢竟是巨物,于是我直接撲通一聲入了水里,說: 「好了,你可以脫了,你身上沒什么好看的?!?/br> 馬勒戈壁,剛?cè)胨臅r候我冷得直哆嗦,很快,丫頭在我的催促下脫了個精 光,毛都沒長齊呢,還學(xué)人家裝矜持,我真是徹底無語,丫頭,老子對你沒啥想 法,我伸出手一把把她拖下了水,她叫出了聲:「哦!好冷!」 我輕輕地把她往下放去,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淹沒呢,畢竟她的個子實在有點 嬌小,也就在我肚臍眼的高度。 幸虧我沒把她一下子直接放下去,不然她還真要出事,若是她嗆到水可就不 好玩了,這是玩出人命的,所以我對她寶貝得緊。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掰開,讓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腰間,只是一個出于保護 目的的動作卻是讓我出了尷尬。 我說:「抓住我的肩膀,我?guī)湍阆???/br> 丫頭低著頭輕若蚊蠅道:「人家是女孩子……有點……」 看來是害羞了,我一臉正色道:「這都什么時候了,身上都快臭死了,還在 意這么多,你別動,我?guī)湍闱逑辞逑础!?/br> 她沉默了半晌,輕聲說道:「嗯?!?/br> 丫頭的身子發(fā)育的實在夠差勁的,本來是胸和屁股發(fā)育的階段,結(jié)果在我的 觸摸之下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發(fā)育不良啊,胸前一片平坦,屁股也沒多少rou,整個人全 靠一張精致的臉旁撐著,可憐的孩子就是不容易。 我的雙手在丫頭屁股和背部游離,用水幫她除去她身上的臭味,水花在我的 動作下嘩嘩直響,唯一的安慰是她身上的rou軟軟的,摸著手感不錯。 經(jīng)過我的細心擦洗,她的身子被我洗的差不多了,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遠處 傳來的腳步聲,「噠噠噠」「噠噠噠」…… 我的心聽得一慌,這么晚了會是誰呢?馬勒戈壁的洗個澡都這么麻煩。 我對這丫頭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后我們就等著這聲音慢慢經(jīng)過。 我們安靜的像是兩根扎根泥土的木樁,一動不動,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我 們還是處于緊張狀態(tài)。 我的心跳的很快,砰砰直響,與此同時,我能感覺到丫頭的心跳聲,也是異 常激烈,跳的七上八下。 等了一會兒,突然感覺上頭有點濕,又有點燙,我抬頭一看,我了個草,什 么玩意,居然是一根jiba,在歪頭細看,這家伙不是馬華疼還能是誰? 我細細揣摩了下他的家伙有多大,一個大拇指般的粗度,長度也一般,跟我 的沒法比,虧他看著長得壯實,是個肌rou結(jié)實的人,結(jié)果下面卻是不值一看,比 起普通人還不如,看來上天是公平的,他要是有我身上的狼牙棒,那女人們被他 壓在身下哀嚎的場景真是無法想象。 等等,馬華疼這家伙終于把尿撒盡了,如果他低頭看到我們兩個,后果不堪 設(shè)想,所以我直接吻上了丫頭的嘴往水底鉆去,我知道馬華疼的厲害,自然不愿 意與他正面相對,就這樣我和丫頭的舌頭在水底死死糾纏在一起,她有些痛苦, 試圖掙脫我的懷抱,我當(dāng)然不回讓她得逞,若是被馬華疼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都沒好 果子吃。 水底,一分一秒在逝去,卻是憋氣憋得十分痛苦,不過我的狼牙棒就在這時 候異軍突起,堅挺的一塌糊涂,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而尷尬的是我的狼牙棒剛好 穿過丫頭的腿縫,當(dāng)然也緊貼著她沒有一根逼毛的xiaoxue縫隙了。 漸漸地,丫頭不再反抗,眼神也變得萎靡,我感覺我也到了憋氣的極限,所 以只能把頭探出水面看看岸邊的動靜,一看人影不見了,也就卸下了心房,緊接 著把丫頭也抱了起來,然后就顧著自己大口喘氣了,我看丫頭沒啥反應(yīng),眼睛又 閉上了,心想不會是暈過去了吧,就用手輕拍了她幾下臉龐,結(jié)果她一點反應(yīng)都 沒有。 這時候我才感覺事情的嚴重性,這丫頭不會有事吧,關(guān)鍵時候我趕緊拉她上 了岸邊。 我把她平放在地上,先用雙手手掌對著她的肚子一陣猛按,不一會兒從她嘴 里吐出了一些河水來,我看的一喜,趕忙用拳頭猛捶她胸部,我有些慌亂地叫道: 「丫頭!醒醒……醒醒……」 她在我的呼喚中醒來了,臉色看得出來很痛苦,嘴里發(fā)出了聲:「咳……咳 咳……咳咳……」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臉激動道:「你終于醒了!」 丫頭苦著臉說:「你……你……你都對我做了什么!你是個壞蛋!」 我一把把她抱入懷中,溫柔地安慰她:「沒事就好,當(dāng)時我?guī)湍闱逑瓷碜訒r 候走過的人是馬華疼,你知道的,他不好惹,我就想著法子來躲避他,沒想到弄 巧成拙,這么做卻是差點要了你的命!」 丫頭聽得當(dāng)場呆若木雞,想必馬華疼的厲害她是再熟悉不過,回過神來點了 點頭,顫抖了下身子說:「咦?肚子那邊怎么有東西熱熱的,呀!是你們男人撒 尿的臟東西!」 我被問的一臉尷尬,不過對于一個單純的丫頭,我也就毫不害臊地撒了謊言: 「啊……這個啊……沒什么……一定是錯覺……對了,我?guī)湍阆氯ピ趲湍阆聪窗桑?/br> 還有那些衣物呢,我們抓緊了!」 不等她回答,我刷的一下抱起了她,她實在是輕的很,我也就一個公主抱抱 著她很輕松了。 直到入水那刻我的尷尬才得以解決,在一個女孩面前硬起來,我覺得很不妥, 這事情有失威嚴,所以這硬著時候的狼牙棒還是別讓她看到了,以免給她留下一 輩子的童年陰影,我可不想做這罪人! 后來,在水里忙活了一陣,清洗好各自的衣服,我們就回去了,夜深了,我 們也就重新到各自的地方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