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了捏小惠的胸部,我的妻子絲毫沒有抵抗。 還不錯。這
推開黑色的厚重木門,眼前房間的狹小讓人有些意外。這是一處只容幾人坐 著的封閉空間,四周圍著深色的墻壁,黃得猶如雛鳥的嘴巴。黯淡的頂燈是這里 唯一的光源,也只照亮房間中心位置。盡管如此,剛剛除下黑色眼罩的他,也在 這燈光面前瞇起了眼睛。 他慢慢踱到房間中央,那里有為他準(zhǔn)備的椅子,正在燈光之下。他坐上去, 深吸一口氣,探手到褲兜里掏出煙盒,手指捏到煙上,卻抓了個空,嘗試了幾次, 終于抽出一支煙來,顫抖的嘴唇抿住煙嘴,打了幾下火,終于點著了。 「各位,」他對著房間四周的黑暗說:「我……我做成了?!?/br> 以前我從未敢想過這一切會真的發(fā)生,但現(xiàn)在,做成了。 「快給我們講講細(xì)節(jié)!」黑暗的角落里,有人催促。 「我想提醒各位?!褂钟新曇魪牧硪粋€角落傳來:「一旦主講人開始講述, 在座的每一位聽眾,都無法回頭,且必須參與進(jìn)來,并遲早成為講述人。我們 都應(yīng)該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還有不明確的,現(xiàn)在就可以退出?!?/br> 黑暗中沉默了一會,坐在燈光下的人又猛吸了兩口煙,似是等待某個指令。 又是那厚重木門的聲音,門外卻是一片黑暗。腳步聲,關(guān)門聲。 「還有人要退出嗎?」 沉默。 「那么請你開始吧。」 這或許就是那個指令。房間中央的男人扔下已經(jīng)抽盡的煙頭,黑色的皮鞋狠 狠踩了上去。 我叫……說笑了,你們不會在乎,就算我說了,那也是個假名字。重點是, 我妻子叫喬惠,是位大學(xué)講師,主講法律。 她平時有些保守,或許是專業(yè)關(guān)系,性格上有點強勢,屬于思維條理非常清 楚,能言善辨的那種女人。 別誤會,我和妻子非常恩愛。有次周末,應(yīng)酬回家正好是下午,陽光特別好, 我本來想帶小惠出去散散心。一進(jìn)家門,看見她正坐在沙發(fā)看書。 她那天穿件白色的薄紗睡衣,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坐直身子靠著沙發(fā),一 雙白腿伸出去,隨意的搭到茶幾上。她一邊看書,一邊享受從窗戶照進(jìn)來的陽光, 整個身子好像蒙了一層白霧,漂亮得有些不太真實。 她看書入神,沒怎么注意到我。我就站在玄關(guān)看她,一雙長腿露在裙擺外面, 給太陽曬的,白得有點耀眼。黑長發(fā)披下來,垂到胸前,在發(fā)線間隱隱的露出一 點鎖骨。酥胸微微起伏,還有一點點透光的樣子,在山峰頂上隱約透出兩點粉紅。 我看著看著,當(dāng)時在想,這樣漂亮又知性的女人,怎么就讓我娶到了呢!我 現(xiàn)在講的,是一兩年前的事了,但至今仍然記得清清楚楚,那個畫面,那雙白腿, 那件薄紗睡衣,還有從薄衣料透出來的身體輪廓…… 不知你們能不能理解,我越喜歡她,越迷戀她,就越瘋狂的想要凌辱她,yin 弄她。每次我們上床,我都會非常用力的插入她,動作大到有點侵犯她的意思。 記得有回,我把她衣服剝光,扔到床上。她只比我矮半個頭的身高,體重卻 控制得很好,所以把她赤條條的抱起來再扔到床上的感覺,就像逮住了一頭無助 的小綿羊。然后我也跟著壓上去,捉住她兩只手,按到她頭頂上。 小惠有點抗議的跟我說,弄疼她了。 我說,誰叫你長得這么誘人,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對rufang直挺挺的對著我的臉,害得我話未說完,就低頭 舔她rutou。妻子給我舔得身子一顫一顫的,可能也是動情了,臉都紅了起來。 她說,你們男人都這樣! 我趕緊追問。妻子知道失了言,也不好瞞著,支支吾吾的說了一些。原來那 天,她穿著一步裙和開領(lǐng)襯衫去學(xué)校上班,也沒什么特別的,普通女講師的打扮。 在公交車上就被個年輕男生一直盯著看,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強勢的個性 又讓她不愿忍氣吞聲,便鼓起膽來,用力瞪了那個男生一眼。小惠以為這樣就將 對手擊敗,可沒想到,剛下車,就出了事。 那時她想抄個近路,走了條偏僻的小巷,左右沒人,她也沒怎么在意。突然 一陣腳步急急的從背后追上來,妻子還未及反應(yīng),屁股就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摸了一 把。小惠心中一急,反手便要甩來人耳光,可是手腕剛剛抬起就被那人捉住。 妻子這才看清,色狼正是公交車上男生。那時瞪他的那一眼并沒有將他嚇退, 反而激起對方的征服欲望。小惠發(fā)了急,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反抗,卻讓對方把雙 手都控制住了。 男生憑蠻力壓上來,妻子根本無力抵擋,被壓到墻上,亂了分寸?;琶﹂g抬 膝反擊,那男生卻好像非常老練,早就料到一樣,早早的把腿抵到妻子兩腿之間, 不僅躲開了攻擊,更把妻子的兩條腿硬生生的頂開了。他制住小惠之后,絲毫沒 有猶豫,馬上熟練的解開妻子的襯衫鈕扣,露出白色的胸罩跟罩杯上圓鼓鼓的乳 rou。小惠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把所有注意力放到胸前之時,下巴又被他捏住, 不由自主的張開櫻唇,又被這個色狼滿滿的吻住嘴巴。 我聽得心頭躁動,原來妻子曾經(jīng)被人這樣羞辱過,甚至還被迫跟色狼舌吻了! 聽得過癮,又怕她打住不說,便裝出氣憤的樣子,提議說,其實這樣可以用力咬 他??! 小惠說,她當(dāng)時六神無主,想起要咬對方的時候,早就被他察覺了意圖,松 開嘴了。那色狼顯然是個老手,又乘她把注意力放到嘴邊,突然就轉(zhuǎn)移了戰(zhàn)場, 一下子將她的胸罩掀了起來。 我聽到roubang直跳,喊出了聲,什么,那不是整個胸部都露出來了? 妻子給我嚇了一跳,她在家里一直都是副很厲害的樣子,但那回破天荒的給 我道歉,說,老公,對不起! 我連忙安慰她,說這不是她的錯,我生氣是氣那個色狼,你是受害者,跟你 沒關(guān)系。妻子知道了我的立場,又經(jīng)不住我催促,說了之后發(fā)生的事。 胸罩被掀起來之后,這個色狼當(dāng)然忍不住用力捏了幾把。小惠知道事態(tài)越來 越嚴(yán)重,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失身,便張嘴用力呼救。剛喊出聲來,男生一 把捂住她嘴巴,抽出一把摺疊刀,晃了晃刀鋒,讓她乖乖聽話。 妻子從來只見過菜刀和剪刀,沒有見過種真的用來傷人的刀子,嚇得花容失 色,唯有緩和下來。男生以為一切妥當(dāng)了,也就沒再用力壓著她,只管繼續(xù)摸她 雙乳,然后試圖從一步裙底,脫下妻子的內(nèi)褲。 我追問說,難道你真的失身了?問完這句,我覺得有些過分,便又加了句, 那……也不用擔(dān)心,我陪你報警吧! 小惠微微一笑,讓我放心,說她后來成功脫身了。 我有些失望,卻又不能表露出來,只問她是如何脫身的。妻子有些不敢回答, 我裝出一副要為她作主的樣子追問,一來二去,她也就說了。 原來小惠看這男生力度軟了下來,猜到對方心思,是認(rèn)為她已經(jīng)被嚇倒了。 為了尋找機會,妻子裝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答應(yīng)順從色狼,只求對方盡快結(jié) 束,放她離開。為了表達(dá)順從,她甚至自己主動把裙擺拉起來,將內(nèi)褲脫下去一 點點,露出恥毛來。 小惠說,她主動這樣做的時候,羞到只想鉆到地縫里去,卻又無可奈何,只 能如此。果然,色狼看到她露著一對rufang,又主動脫下一點內(nèi)褲露出恥毛的模樣, 大感有趣,也就放松了心態(tài)。妻子又故意勾他,羞答答的牽起他沒有拿刀的手, 引導(dǎo)他輕輕揉捏自己的胸部,再牽他拿著刀的那只手,示意來揉她私處。 那個男生就把刀丟到地上,一手揉我妻子的雙乳,一手順著妻子腿上的曲線, 手指頭輕佻的滑到妻子腿根上,就像偷情的情夫,在享受著挑逗他的情婦。 我妻子看準(zhǔn)時機,突然蹲下去,撿起刀子,閉著眼睛往前一劃。也不知道劃 到什么,只聽男生痛苦的喊了一聲,她也不敢再看,立即拉起內(nèi)褲就跑。跑開幾 步,又聽到背后男生追上來,她心里著急,一邊大聲喊救命,一邊舉著刀子,沒 頭沒腦的只管逃跑。 色狼可能忌憚她手上有武器,又害怕她喊來救兵,也就只有作罷??傊拮?/br> 直到跑出巷子,回頭看沒人追來,這才定了定神。一上大路,看到來來往往的行 人,妻子這才發(fā)覺整個胸部都還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也不知給多少人偷偷望到了。 后來呢?我問。 妻子說,后來她就鎮(zhèn)定下來,朝向沒人的巷口,收拾好衣服,又花了不少力 氣才將折刀收起來,放到口袋里。她說,如果決定了要報警的話,這個刀子就可 以當(dāng)作罪證。 聽到這里,我知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沒有被別人強jian,說起來,還讓我有點失 望,但轉(zhuǎn)念一想,既被色狼摸胸舌吻,還為了脫身,主動把小內(nèi)褲脫下一點,勾 引陌生男人來摸,也算是非常刺激的經(jīng)歷了。至于之后再讓路人看到胸部,也算 是不錯的額外附加。 想到這我又興奮起來,望著身下赤裸裸,又紅著臉的妻子,心中升騰起想要 進(jìn)一步凌辱她的渴望。我急忙忙下床,找到她今天穿的衣物,翻了翻口袋,果然 有把折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壓抑不了的欲望一下子竄了出來,打開折刀, 回到臥室,壓到妻子身上,用折刀抵著她的臉蛋,問,當(dāng)時是不是這樣? 妻子表現(xiàn)得十分害怕,顫聲讓我把刀收起來。我忍不住的到她腿間摸一把, 滿手都是yin水??!于是我笑出了聲,小惠也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她的意 思,一手抓著刀,一手大力揉她雙乳,硬得不行的roubang對準(zhǔn)濕透了的陰門,特別 順暢的頂了進(jìn)去。小惠低聲哼哼著,聲音有點壓抑,紅著臉,皺著眉,閉著長睫 毛,抿著嘴唇。結(jié)婚這么久,我才發(fā)現(xiàn)她可以羞得這么性感! 狹窄昏暗的房間里,男人在頂光燈下,雙手搓了搓臉,好像黑暗之中,只有 他孤身一人在喃喃自語:「說到這,突然覺得我妻子特別好,特別美,突然間, 有點……」 「有點舍不得了吧?」墻角里有人接話,引得屋內(nèi)一陣輕笑。 「我們不都是這樣嗎?既舍不得,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凌辱她。」男人自嘲 的說。 接著講吧。那次之后,我發(fā)覺她雖然強勢,但這位大學(xué)法律系的講師,似乎 有些受虐傾向。如果我以強硬的態(tài)度來侵犯她,她就會濕得厲害,變得更加容易 進(jìn)入狀態(tài)。有時我明著問她,又會被她堅決的否認(rèn)……但不管怎樣,我想要強jian 她的愿望,是越來越強烈了,更準(zhǔn)確的講,是想看到她被強jian。 自那次后,我和她玩強jian游戲,不知有多少次了,但每次我都覺得是隔靴搔 氧。顯然嘛,我是她老公,雖然平時有很多意見不和的地方,但夫妻之間的信任 關(guān)系,還是足夠的。這導(dǎo)致我根本成不了施暴方,而她在我面前,也就根本成不 了強jian受害者。角色扮演,玩多少遍,都只是作戲而已,我越來越不滿足于這種 虛幻感。但是——組織一場真正的基于陌生人的強jian,這種事情簡直天方夜譚! 不說別的,找誰?如何促成?妻子反抗了該怎么辦?妻子那種性格,如果寧死不 從呢,如何收場? 這時遇見A先生,學(xué)到很多東西,彷佛窺見以前只敢想像——應(yīng)該是,連想 都不敢想像的世界。我的那些愿望,在他看來,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輕輕松松 就能辦到。 唯一需要顧慮的是,我真的要請他來幫忙嗎? 那天周末我?guī)拮拥礁浇r(nóng)莊住下,享受他們產(chǎn)出的水果和田園風(fēng)光。那些 時間強jian游戲玩得多了,妻子也開放了不少,就當(dāng)作是在度假一樣,穿著開襟包 身的連衣裙,披散長發(fā),躺在院子長椅里曬太陽。我和農(nóng)莊工作人員討論晚餐, 偶爾要到院子里去看他們新鮮摘的蔬菜,一眼就看到幾個男生徘徊在院子門口不 肯離去。 小惠那天的緊身連衣裙是黑色半透的紗質(zhì),裹在身上透出腰肢到腿根的性感 曲線,太陽一照,連大腿膚色都能隱約看到一些。再加上開襟部分露出胸口中間 白花花的皮膚,柔軟的山峰隨著呼吸緩慢起伏……別說他們愛看,連我這每天看 慣了的人,都忍不住搭起了帳篷。 于是我走過去,俯到她耳邊輕聲提醒她,讓她至少蓋點東西遮一下。沒想到 妻子回答說,這里是她住的地方,別人要看,屬于在院子外面偷看,跟她沒什么 關(guān)系! 我知她熟悉法律,自覺說不過她,也就隨她去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 農(nóng)莊的工作人員也開始三三兩兩的過來,主動找我討論晚餐用菜,還指著院子里 存放食物的地方,示意我過去看。他們的心思我大概都能猜到,畢竟都是男人嘛, 我也不加點破。就連妻子自己都不在意,我也就樂得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留下他們和穿 著暴露的小惠。 或許后來他們又與我妻子搭話,無非是說些晚餐的話題,順便湊近大飽眼福。 總之那天晚餐格外豐盛,賓主盡歡,還提到附近有什么慶祝豐收的民間傳統(tǒng)燈會, 建議我們夫妻不要錯過。 我們趕到時已經(jīng)是燈會尾聲,很多人湊在村邊點起火堆唱歌,喝他們自己釀 的甜酒。小惠也想喝一些,無奈他們都是自帶出來,并非買的。好在此時有個年 輕男生聽到我們談話,主動將一瓶滿滿的甜酒送給我們。 小惠非常高興,執(zhí)意要我付錢給他。男生經(jīng)不住我們堅持,也就收了。在我 遞過錢去的一剎那…… 「我大概猜到了?!褂腥嗽趬切÷暣驍?。 是的。我遞過錢去,那個男生用只有我才能聽見的音量說,A先生讓我把這 個給你。他說的,就是那瓶甜酒。 其實當(dāng)時,我本來就被小惠的性感打扮刺激了整整一天。白天被人偷看不說, 晚上更是很多次拉她到篝火邊,假借和大家一起唱歌慶祝,事實上,是讓火光透 過衣料,映出她幾乎完美的身材,任由村民們視jian。 這一天,我被刺激得滿腦子都是小惠被陌生人jianyin的場面。過往那些強jian游 戲不夠真實的遺憾,那時一股腦的浮現(xiàn)出來,讓我不斷幻想就在當(dāng)場,田間地頭, 將小惠剝光,肆意凌辱。只不過在精蟲上腦之余,我多少還保有理智,但那瓶甜 酒,又將最后一絲理智驅(qū)逐得干干凈凈。 妻子根本不知道我內(nèi)心里的風(fēng)起云涌,她只當(dāng)拿到一瓶村民慶祝豐收的禮物, 是天賜好運,必喝不可的了。我們并排坐在河邊,前面是映著月光與燈光,星星 點點的河水,背后就是農(nóng)田,很多收割了的作物,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在土里。還 有更多高大的甘蔗,好像屏風(fēng)一樣,擋在我們后面。 我故意選了這么個沒人的地方,小惠也覺得浪漫,依到我肩頭,一點點的喝 著甜酒。她每喝下一口,我心跳就加速一分,而事實上,小惠當(dāng)時喝到瓶底朝天, 也都如往常一樣的說說笑笑,沒有半點反常的樣子。 很失望……我原以為她會突然睡倒,然后被我迷jian,又或發(fā)生點別的什么更 刺激的事。事實上,喝完甜酒,什么也沒有。這時我才清醒過來,她畢竟是我妻 子,我深愛她,也要保護(hù)她。什么也沒發(fā)生,不是更好嗎? 我放寬心懷,決定認(rèn)真享受這樣有星光與甜酒的鄉(xiāng)間夜晚。當(dāng)時涼涼的夜風(fēng) 拂過來,甘蔗沙沙的響,還有遠(yuǎn)處村民們肆意奔放的歌聲,都讓我們覺得特別浪 漫。我忍不住去吻她,妻子這晚也特別溫柔,輕輕張開嘴唇,伸出舌尖回應(yīng)我。 我們越吻越動情,彼此呼吸都深重起來,我忍不住伸手到她衣領(lǐng)中間,往開襟里 摸。 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試著這樣做,但都被她以可能被人看到為由拒絕了。但那晚 出奇的順利,沒有受到絲毫阻擋。我放肆的伸到薄薄的胸罩里面,手背撐著衣料, 輕輕抓捏充滿彈性的乳rou。摸了一會,妻子突然主動把舌頭遞到我嘴里,沉重的 呼吸帶著清新的香水氣噴到我臉上。我從未被她如此主動的進(jìn)攻過,于是加大了 動作力度,壯起膽子,將她衣襟掀開,露出一邊白嫩圓鼓的奶子。 小惠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任由衣裙吊帶和胸罩肩帶一起,松垮垮的垂到肩 膀邊上。我見機不可失,讓她干脆把兩邊肩帶都脫下來,原本以為會被嗔罵,而 妻子居然照做了! 全身血液嗡的一下涌到腦子里,這是妻子第一次在戶外裸露雙乳,而且我原 本的心理準(zhǔn)備是再一次被拒絕然后打個哈哈過去的,沒想到,突然就這樣成功了。 更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小惠剛剛露出胸部,就有人在我背后拍手叫喊: 哇!這里有人打野炮哎! 我對這兩重事件都毫無心理準(zhǔn)備,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嚇了一跳。一個年輕村民, 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走在前面,鉆出甘蔗林,身后是聞聲趕來的最多十幾歲 的小毛頭。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小惠卻毫不害怕的樣子,她自然的裸著雙乳, 甚至還朝陌生人淡淡一笑! 我腦子里有點卡殼,唯有保護(hù)妻子的本能,讓我站起身來,捏緊拳頭。這兩 年輕人似乎頗有調(diào)戲女人的經(jīng)驗,根本不在乎我這邊的緊張姿態(tài),嬉皮笑臉的對 我妻子說:美女,要不要讓我一起來rou你??? 我還沒來得及張嘴,小惠只坐在原地,露著雙乳,自然的回答說:好??! 我連忙緊張的問小惠是不是醉了,還想告訴她不用害怕,畢竟十幾歲的孩子 沒什么戰(zhàn)斗能力,光對付那個大一些的,我還是蠻有信心的。話剛說出口,我才 意識到,是那瓶甜酒! 那瓶A先生送的甜酒。 我曾經(jīng)滿懷期待的想要憑這瓶酒發(fā)生些什么,當(dāng)誤以為什么也沒發(fā)生時,還 暗自失望過??涩F(xiàn)在,真的有什么事發(fā)生了……它將我原本知性好強的妻子,變 成了不會思考,只會滿口答應(yīng)任何人的…… 用什么詞匯來形容此時的妻子?心口突然跳到極限的我,失去了思考能力, 眼睜睜看著這兩男孩圍到妻子身邊,伸手撫摸雙乳,甚至還想吻她嘴巴的時候, 只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注意看我妻子涂了淡色唇膏,粉紅柔嫩的嘴唇,迎上去, 與陌生人親吻了! 玩具。 腦子呆滯住的我,突然想到這個詞匯。 我的妻子,被那瓶甜酒,變成了不會思考,只懂得答應(yīng)任何人的玩具。 兩人吻到一起,哪怕被陌生男孩的后腦擋著視線,我也聽得見妻子的喘息聲。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就在不多時前還聽到過,她和完全陌生的,路過的男生舌吻, 甚至還動情了! 那十幾歲的毛頭也不愿意落后,他甚至還嫌我站在邊上礙事,將我推開了些。 我腦子里一片轟鳴,這正是我平時一直幻想的場景,它就這樣突然發(fā)生了,而我, 不僅毫不阻攔,更順著那個十來歲的小子的意,往后站開了幾步! 那件開襟連衣裙,原本是我暗自計劃,讓妻子不知不覺被陌生人視jian用的。 而此時卻根本不需要它派上用場——它已經(jīng)被那個大一些的男生隨手剝下來,而 我妻子居然配合的抬起身子,任由它和內(nèi)褲一起,被剝離身體,扔到田地上。這 還不算,兩個男生更是麻利的把我妻子的鞋襪也一并除下,將嬌妻小惠剝了個赤 條條,一絲不掛! 這進(jìn)展太快了,太快了。我當(dāng)時完全完全的跟不上事態(tài)發(fā)展。等我想起需要 深呼吸來平復(fù)心情,清理思緒,妻子都已經(jīng)赤裸著性感的身子,跪在地上,給大 個的男生舔起了roubang。 小男孩也毫不示弱,看起來還稚嫩的身體,拉開褲鏈,掏出來的,居然也是 根白條條硬起來的家伙。而我妻子就跪在那,一邊賣力舔舐,一邊聽話的伸出手 來,來回taonong起男孩的家伙。我知道她的手法,常跟她說,你這手又白又嫩,抓 著我時,柔若無骨,太舒服了……這一切,全都讓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享用了。 我該怎么辦,乘還來得及,沒有更進(jìn)一步之前,阻止他們嗎?然而眼前妻子 發(fā)春似的跪著討好服務(wù)二人的畫面,卻讓我興奮得快要噴出精來。不阻止,他們 就一定會繼續(xù)下一步,那是我…… 一直想要看到的! 那大一些的男孩,此時還懂得扭頭跟我搭話。他說,本來以為她是你老婆, 是我弄錯了,原來她是個婊子。 我氣血沖著,心臟跳著,想也沒想,便出口說:對,是我?guī)С鰜淼逆蛔樱?/br> 男孩笑著說:大哥懂得享受啊,愿意看我們活春宮的話,我就不客氣了。不 過錢是不會付的……說著,他拍了拍褲兜,露出一把木制的刀柄。我知他原本是 想脅迫我,再強jian小惠,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展如此順利,他也就只是做個樣子。 我說,不用緊張,一個婊子而已,玩就是了! 男孩笑了笑,抄起妻子的長發(fā),將她拉了起來。小惠的臉是我平時看過無數(shù) 次的,那時卻又覺得特別陌生。她涂著的那點唇膏已經(jīng)被磨去大半,卻輕浮的微 笑著,好像毫不在意被這樣對待。兩個穿著衣服,露著roubang的男生,夾著我那一 絲不掛的妻子,粗暴的扯起了她的頭發(fā),像命令妓女一樣的命令她做下流的事情。 而我的妻子,就那樣毫不猶豫的,微笑答應(yīng)了。 我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小惠第一次失身給他人的樣子。她當(dāng)時聽話的趴在泥 地上,身邊就是流淌的溪水,月光在水面上映出銀色的光來,讓她全身皮膚跟牛 奶一樣白。她撐著雙手,香肩微微聳著,垂著一對乳球,翹著圓圓的屁股,搖著 纖細(xì)的腰線。兩個男孩沒什么爭執(zhí),似乎早就說好了,令人意外的由十來歲的小 男生站到妻子身后。他完全褪下褲子,露出白嫩嫩的皮膚來,完全是一副未完全 長開的少年的身板。而我妻子則有著成熟女人所該擁有的一切性感特征,當(dāng)他那 副單薄稚嫩的身體,慢慢湊向妻子翹在半空中的豐滿臀rou,再又突然貼合到一起 時…… 我和妻子同時發(fā)出了呼喊。她是用聲音,而我,是在內(nèi)心深處。 沖刺理所當(dāng)然的開始了。他撩起衣擺,露出瘦瘦的腹肌,帶著胯部稀稀拉拉 的那點黑色毛發(fā),一下下的撞擊到妻子的臀rou上,啪,啪,啪,啪。不停的響。 春宮戲,大家都看過。我知道在座有些朋友現(xiàn)實中就群交過,有些還沒有, 但至少都看過AV??磩e的女人,和看自己深愛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我 之前只能想像,但那一刻,卻是真真切切的有了被刺痛的快感。我平時對她的在 乎有多大,到她被別人啪啪啪啪jianyin起來的時候,那刺激就有多大。以旁觀者的 角度來觀賞自己妻子被別人后入的模樣,那種體驗,就是平日里的幻想,突然照 進(jìn)了現(xiàn)實。 她不是被人強jian,而是更進(jìn)一步的,在藥物控制之下,被人迷jian了。而我作 為丈夫,卻在一邊旁觀,甚至半主動的送出妻子給人污辱。男孩以年輕人特有的 體力高頻率的抽送和撞擊,妻子飽滿的臀rou給撞起陣陣rou浪,即使是被藥物控制, 她看起來也懂得沉浸到rou欲快感當(dāng)中,半張著嘴,微微仰頭,身體有節(jié)奏的晃動, 隨著yin到骨子里的喘息呻吟聲,一對rufang也撩人的搖了起來。 我看到roubang硬得快要炸開,眼見大男孩在那一邊欣賞一邊打著手槍,我也都 忍不住掏出來taonong。欲望膨脹到受不了時,已經(jīng)顧不得別的什么,走到妻子前面, 也像參與輪jian的一員,粗暴的捏起妻子下巴,將roubang遞到她嘴邊。妻子沒有任何 不愿意的意思,十分乖巧的張開嘴,含了進(jìn)去。我以前不是沒有試過讓小惠koujiao, 但這次的體驗,不僅僅是爽快而已。眼睛低頭望過去,是她赤條條趴在泥地上的 yin蕩模樣,roubang給她含著,還能欣賞到她屁股后面的陌生男生,一邊用力拍打她 的屁股,一邊賣力的沖刺。 他沖撞的力道順著小惠,一下下的頂?shù)轿铱枨?,將妻子的俏臉不住的擠到我 小腹上,這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受,從她鼻尖呼出的氣流,貼著我,有一點 癢,更多的還是刺激。令我更加驚喜的是,小男生沖勁有余,后勁不足,只這樣 多撞了幾下,便一陣抖動,交了貨。我還沒仔細(xì)享受妻子被小她很多的男生內(nèi)射 的事實,就要零距離的處在她被人輪jian的現(xiàn)場。我在妻子面前,看著那個男生抽 出roubang,已經(jīng)軟下去的guitou還帶著jingye,剛退出兩步,視野里又出現(xiàn)蓄勢待發(fā)的 另一roubang。這是完全不同之前的,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的精壯rou體,他粗大的guitou昂首 挺立,以致不得不用手按下去些,頂?shù)轿移拮油蝦ou后面。翹起的屁股擋住了視線, 我在這邊看不清guitou是怎么一點點插進(jìn)去的,只能看到他的茂盛陰毛慢慢沒到妻 子的臀峰之下,然后是我自己roubang上,感受到小惠被頂向前的沖擊,她整個喉腔 的軟rou都一下子擠到了我的馬眼上,讓我差點就深喉發(fā)射出去。 之后就像做夢一樣。我和原本準(zhǔn)備用刀子脅迫小惠的陌生男人,一起侵犯了 我的妻子。他的撞擊力道比之前小男生要強得多,但也老練得多。小惠嘴巴被我 塞滿,只能隨著被jian的節(jié)奏,在喉嚨里發(fā)出嗚嗚嗯嗯的聲音。我感覺快要到達(dá)極 限,也忍不住開始前后抽送。兩個男人達(dá)成了某種程度的默契,他撞擊時,我便 后退,等著小惠的嘴巴被他撞到我身上來,而他后退時,我正好向前進(jìn)攻,又從 這邊,將妻子的屁股用力推到他身上去。我們的節(jié)奏持續(xù)了有好幾分鐘,最后雙 雙射出精來。我以前從未設(shè)想過要讓妻子上下兩口一齊填滿jingye,而此時,它成 了我當(dāng)晚最難忘的一幕。 小惠側(cè)躺在泥地上,一雙長腿半屈著,從腿根中間,流出滿溢的濃精。她兩 手懷抱雙乳,微微張開粉唇喘息,另一股jingye,自她嘴角邊流出來,滴到地上。 妻子雙眼有些失神,對外界信息失去了反應(yīng),我后來才知道那是藥效發(fā)作后期的 暫時癥狀。但是當(dāng)時,我還是有點慌神的,因為不知道她怎么了,更不知道那瓶 甜酒起效之后,長遠(yuǎn)來看會發(fā)生什么。 兩個男孩滿足了欲望,見到小惠意識模糊,也都趕緊收拾衣物匆匆逃走。我 一時也不知如何做才是完全穩(wěn)妥的,唯有下到溪邊,用她的內(nèi)褲權(quán)當(dāng)毛巾,弄濕 了水,回來替她擦身,抹凈了泥污,再給她穿好衣裙,套上鞋襪。 小惠又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我確定她是睡著,才稍稍安心。這時有同樣過 來觀光參加篝火慶祝的游客經(jīng)過,我以妻子喝多醉倒為名,求他們用車載了一段, 這才安然回到住處。 當(dāng)然,這件事,也讓我以她喝醉熟睡為藉口搪塞了過去,只是小惠當(dāng)時還很 奇怪,認(rèn)為按她酒量,不該如此。 那次之后,我還暗自怨A先生托人給我的藥酒太過猛烈,擔(dān)心害了小惠身體, 但時間長了,見她一切如舊,我也就放下心來。因為想要更多的凌辱妻子,又去 找A先生。如此久了,與A先生的聯(lián)系,就更加密切。 這樣的藥水,后來又以果汁、牛奶之類的面目出現(xiàn)過,每次小惠都毫不察覺 的喝下去,每一次,都毫無例外的失去自主意志,變成看上去還很正常,實際上 會照做任何人發(fā)出的任何指令的……玩具。我?guī)冢耍裕?,在陌生人的舞會?/br> 甚至在人跡嘈雜的酒吧里,騙她喝下了各種各樣面目的迷jian藥水。剛開始的時候, 任何一個陌生人的加入,都會令我激動不已,時間長了,慢慢也就習(xí)慣了。 那些后入她的,正面插的,側(cè)面插的,又或者玩各種特殊體位花樣的,見得 多了,也就都是那么回事。老的,年輕的,帥氣的,丑陋的……什么面貌都好; 有錢的,沒錢的,有地位的,沒地位的,甚至流浪街頭的……什么人物都可以。 太多的男人jianyin過我的妻子,我都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甚至都不能完全回憶起來了。 小惠平時還以為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大學(xué)法律專業(yè)講師,而在很多地方的很多 男人心目中,她只是個下賤的,任何命令都會無條件服從的妓女。 還是免費的。 時間一長,也就出了問題。半月前把她迷到失去自主意志之后,突然覺得, 這樣毫無意思……迷倒她,命令她脫衣物,再勾引到幾個男人,再聽眾這些男人 的話乖乖被yin弄,而我在一邊觀賞整個過程,又或者全程參與……這些都玩得太 多,沒有新意了。 當(dāng)時看著滿臉天真表情,等待我下令的妻子,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放手呢? 如果我離開,任她如漂流瓶般游蕩,然后被別的什么人發(fā)現(xiàn),再帶她進(jìn)行一 場,不由我控制的,甚至是我觀察不到的,性愛冒險呢? 這當(dāng)然會有風(fēng)險,很多惡性的強jian犯人,甚至?xí)⒑λ麄兊墨C物。但是,我 妻子會無條件的配合一切要求,身體受害的機率就大大降低了。然而真正的重點 是,我已經(jīng)被太過輕易達(dá)成的各種刺激yin亂的畫面,養(yǎng)得胃口太大,變得想要嘗 試那些高風(fēng)險的游戲,以獲得更多的刺激。 沒有太多猶豫,我就離開了妻子,將已經(jīng)聽令脫掉衣服的她,獨自扔到了午 夜清冷的街頭。當(dāng)然為了不會徹底失去她,我在她頭發(fā)里藏了一枚定位器,這當(dāng) 然也是A先生曾經(jīng)送給我的。以前我不知這東西能派何用場,只是帶在身上,而 那一次,我使用它的時候,心中對A先生既感激,又驚懼。 失去對妻子的掌控,讓我渡過了漫長的三個小時。我不斷幻想她可能會被什 么人盯上,又會被如何對待……那一刻,我驚喜的發(fā)現(xiàn),所有yin妻的幻想又回來 了。我不再是長時間的處在麻木狀態(tài),不再是例行公事般的凌辱妻子,而是再度 有了幻想,甚至有了期待。 難道最終極的yin妻刺激,就是失去對她的控制嗎? 我不知道……只記得兩個半小時之后,我必須啟程趕在藥效消失之前找回她 時,控制不住就射出的jingye,濕透了褲襠。 我可能永遠(yuǎn)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妻子蘇醒之后,并不會記得被迷藥控 制所發(fā)生的事情。她又經(jīng)歷了多少男人,被如何yin弄的細(xì)節(jié),將永遠(yuǎn)只是我心中 的謎題,以及幻想。哦,甜蜜的幻想,它讓我不可自拔,就如拌了蜜糖的毒藥一 樣。 我只知道找到她時,她被扔在兩公里外的垃圾場里,頭發(fā)和胸部都是jingye。 那些未謀面的男人多少還有些良心,沒有讓小惠睡到垃圾堆里面,這多少避免了 rou體上的臟污。但我第一眼發(fā)現(xiàn)她時,她正赤條條的呆立在垃圾箱邊,如同等待 被傾倒的容器。 這些男人在她身上寫了些yin亂的話語,咒罵我妻子是下賤的rou奴隸,人盡可 夫的婊子。如果那些腿根處的正字是以嚴(yán)謹(jǐn)態(tài)度寫上的話,那么妻子當(dāng)晚可能是 被二十多人內(nèi)射了。以前,我曾帶妻子被更多人輪jian過,但那時我所受到的刺激, 遠(yuǎn)遠(yuǎn)不及從垃圾場接回妻子時,數(shù)著她大腿根上的正字。 坐在燈下的男人停了一會,點燃又一支煙,平復(fù)心情。房間里死一樣寂靜, 所有人都在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前面說,這回是出了事的。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始料不及,原來妻子那晚的遭 遇,被她的一名學(xué)生看見了! 我不確定那名學(xué)生有沒有參與輪jian。他參與也好,不參與也罷,我都不在乎, 畢竟輪jian過妻子的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而重點是,這個學(xué)生不知是不是良心上 受到了譴責(zé),昨天,居然在大學(xué)里,私下跑到妻子面前,跟她講了些只言片語。 小惠回家后沖我發(fā)了脾氣,我套出了些話,驚到心臟都要跳出來。原來那名 學(xué)生目擊,又或者參與的時候,小惠已經(jīng)處在藥效發(fā)作后期的半迷糊狀態(tài),完完 全全就是被人迷jian的樣子。妻子問我,是不是我偷偷給她下了藥,迷jian她了。我 這才知道,原來那學(xué)生不敢說出太多,支吾了點卻又不得要領(lǐng),使妻子總以為, 是我要尋求刺激,是我,一個人,迷jian了她。 當(dāng)然是要一口否認(rèn)了!我賭那學(xué)生一定參與了,所以不敢透露太多,免得講 出他自己的罪行。既然如此,小惠就不可能知道具體細(xì)節(jié),我只需要不斷否認(rèn), 她就會認(rèn)為,學(xué)生是認(rèn)錯了人,畢竟在學(xué)生口中,他一定是沒有下場參與的,最 多遠(yuǎn)遠(yuǎn)看到而已! 即使妻子相信了認(rèn)錯人的說法,還堅持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報警。她作為法律專業(yè)講師 的正義感,令她無法聽說了一起迷jian案,卻又事不關(guān)己的以為無事發(fā)生。我無論 如何也勸不了她,又怕勸她太多,反而顯得自己與之有關(guān)……真真正正的是到了 兩難局面。 唯有對她說,可以等第二天再找學(xué)生問個究竟,知道了更多細(xì)節(jié),再報警才 更有效率。這當(dāng)然是緩兵之際,而我當(dāng)天,連夜就聯(lián)系了A先生,詢問對策。 A先生當(dāng)時沒有急著回答我該怎么做,只是問我,脫離對妻子的掌控,是不 是我所經(jīng)歷過的,最刺激的一次? 如果說……我已經(jīng)在凌辱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越玩越麻木,甚至連幻想, 這一男人最終極的興奮點,都失去了……那么,脫離對妻子的掌控,便是我找回 刺激感,找回幻想的,最后的手段。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因為在那之前,他也有幾次跟我提到過。這很刺激,沒 錯,非常刺激。我十分,十分的,想要做成他所說的那種事。 但是……我一直猶豫不定。畢竟我深愛小惠。或許事到如今,已經(jīng)坐在這個 房間里,在這片燈光下,當(dāng)了講述人的我,不配說自己愛她,更不配說自己是她 的丈夫。 但只有我們在座的人才知道,唯有愛到極致,我們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當(dāng)然,也不用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承認(rèn),雖然一直躍躍欲試,但讓我真正答 應(yīng)A先生的,正是妻子想要報警,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解決事態(tài)的發(fā)展了。 或許這也是另一種層面的失控吧。 總之,我知道這些時間以來,一切的歡娛,都有了價碼。具體的標(biāo)價,或許 在座各位都清楚。 今天一早,我穿平時的衣服,在妻子之前出門。如A先生所安排的,我在某 個秘密地方換裝,再又以臨時得到的車,在妻子的必經(jīng)之路上,某個A先生說過 的隱蔽地點,截到了妻子,裝作偶遇一樣,騙她喝下藥水,將她帶上了車。 或許一開始所說的那個從公交車上就尾隨妻子,意圖制伏她的男人,他的真 正計劃,就是我這樣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這是一場交易,明碼標(biāo)價,公平自愿。我第一次聽到這交易的存在時,就已 經(jīng)想要嘗試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現(xiàn)在,不管是因為理由,還是因為藉口,我 真正這樣做了。 我把車開到A先生指定的地點,那里有幾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等在那。 妻子下車后,走向他們。我坐在車上,打開車窗,望著這一切。 脫掉衣服。一個男人說。 妻子脫去了所有衣服。畢竟這樣的指令,在我這里,不知執(zhí)行了多少次。 另一個男人撿起妻子的衣物,扔進(jìn)身邊的垃圾桶里,倒入汽油,燒了。 你再也不需要衣服了。那個男人說。 是的。妻子回應(yīng)。我只能看見她的裸背,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我猜,應(yīng) 該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 讓我們看看你值多少錢吧。男人擺出工具,開始測量她的三圍和體重。我在 車中看著……是的,我曾很多次的看妻子像玩具一樣被人玩弄,但這一次,她更 像……一個待價的商品。 數(shù)據(jù)很不錯,面容也像他描述的一樣,是上等貨。男人說。 手感呢?另一個男人說。他伸手捏了捏小惠的胸部,我的妻子絲毫沒有抵抗。 還不錯。這是他的評價。 轉(zhuǎn)過來,看看你的屁股和腿。 小惠轉(zhuǎn)身,臉朝了過來。我能看見自己深愛的妻子的臉,那是十?dāng)?shù)年與我同 床共枕,和我榮辱與共的女人。她微笑著,看著我。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與此同時,roubang也硬到幾乎就要泄在褲子里。 啪,是一巴掌拍到妻子的豐臀上。不錯。男人說著,蹲到妻子身后。我能看 見小惠的身體被推得微微前傾了一些,再又站直。男人起身,說,后門很緊實, 看來不常使用。 另一個男人點頭,說,現(xiàn)在是重點了。趕緊驗完拿貨吧。 他們令妻子叉開雙腿,小惠看著我,照做了。一支好像電動棒的東西,插進(jìn) 小惠私處。我能看見妻子半張開嘴,聽見她發(fā)出一聲呻吟。是的,這么多次的迷 jian,也像調(diào)教一樣,讓她一進(jìn)入無自主意識狀態(tài),就會主動發(fā)情。 yindao里的潤滑很充足。男人說,看來確實多次服用B類藥物,這倒是省了不 少事情。 看看壓力讀數(shù)吧。性經(jīng)驗過多,有點松,不過還好。 他們粗暴的把東西從妻子腿間拔出來,帶出一絲粘粘的液體。沒有進(jìn)一步的 指令,妻子仍然叉著腿,赤條條的站在那里。 一個男人走到車邊,趴到我打開的車窗上,沖我說,是上等貨,我們收了。 我嗓子里卡著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個男人又說,除去你曾經(jīng)賒買的B類藥品的錢,這貨色還值不少數(shù)。你是 要轉(zhuǎn)帳,還是現(xiàn)金? 我張開嘴,還是說不出話,眼淚卟卟的打到衣服上。 那男人笑著說,別緊張,這種事,我們見得多了,時間長了,你就好了。聽 我的,要現(xiàn)金吧,轉(zhuǎn)帳不安全。 我點點頭,視線轉(zhuǎn)向妻子,她仍然叉開腿站在那,沖我微笑。另一個男人就 在她身邊,不住的收拾一塊巨大的黑色帆布。 那就現(xiàn)金了?男人確認(rèn)式的問了聲,我沒有回答。他起身走回去,進(jìn)了一間 小屋。我身邊安靜下來,眼前只有親愛的妻子,和她身邊晃來晃去的黑帆布。 我看著她,想對她下達(dá)最后的命令,讓她好好聽話,好好在那邊生存,甚至 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但話還沒說出來,黑帆布突然罩過去,將妻子完全包在 里面。男人就像包裝貨物一樣,熟練的裹好布料,再用麻繩上中下三段的裹緊。 回到屋里的男人此時拎著箱子出來,替我打開后車門,把箱子扔了進(jìn)去,再 替我關(guān)好。他沖我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包裝妻子的男人始終沒有看我一眼。我眼睜睜的盯著,看他用紅色的記號筆, 在妻子聳起的rufang輪廓位置,在黑帆布上,寫下了妻子的名字與一串?dāng)?shù)字。 他扛起小惠,轉(zhuǎn)身走向另一輛車子。 我打開車門,站出來,卻沒有阻止他。那時jingye正順著我的大腿,在褲管里 往下流。 嗯…… 房間里沉默著,像是等講述人繼續(xù)他的結(jié)局。幾分鐘的安靜之后,大家意識 到,這就是結(jié)局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有人問。 不,你應(yīng)該問,你是怎么想的。講述人回答說,之前有警告過的吧,唯有知 道要發(fā)生什么的人,才可以坐在這里,聽我講完故事。只有和我一樣,做過這樣 的事,又或者打算要做這樣的事的人,才可以聽我講述。 我也曾經(jīng)坐在你那邊的角落里,聽著當(dāng)時的那位講述人講他的故事。我也曾 經(jīng)和你一樣膽顫心驚,在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必須要面對的故事結(jié)局時,驚恐過,想 要逃跑過。 但我們沒有一個人逃離,沒有。你將來也一樣——你的妻子,也會被包進(jìn)那 塊帆布里,你也會像我今天這樣,手抖到無法點燃一支香煙。所以我要告訴你, 不要問我,而是問你自己,你是怎么想的。 我講述完了,謝謝各位。 他說。